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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红旗说:“你不想跳舞,那我们喝酒。”
大甜梨说:“喝酒可以,不过我们得换个喝法。”
牛红旗好奇地问:“换什么喝法?”
大甜梨说:“我们来划拳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眼睛一亮,说:“好啊。”
大甜梨和牛红旗又重新坐下,牛红旗把两个人的酒杯倒满,大甜梨说:“我两个人谁要是输了的话,一次罚喝三杯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就乐了,说:“梨子,你说话可得算话啊,谁要是输了必须得罚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你耍赖的。”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牛红旗身为信用社的主任平时肯定要出去应酬,他可是说是酒桌上的老手了,划拳对于他来说更不在话下,他心中暗自得意,盘算着如何把大甜梨给灌倒。
可是牛红旗却打错了算盘,大甜梨可不是那么容易灌倒的,她这些年在城里也不是白混的,酒桌上的门道她早就摸得明明白白的。
结果牛红旗根本就不是大甜梨的对手,他本来打算把大甜梨给灌倒的,最后却被大甜梨给灌倒了。更可怜的是他连一把都没赢大甜梨,等他把最后一杯酒喝进肚里后,整个人已经醉得像一滩烂泥了。
大甜梨把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牛红旗弄到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她在牛红旗的身边坐了一会儿,看牛红旗睡得像死猪一样,就起身在他的家里随便转了转。
牛红旗的卧室旁边有一个书房,大甜梨走进书房里,看到书桌上堆着几本杂志,她好奇地拿起一本杂志看了看,只见杂志的封面上印着几个不穿衣服的外国女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杂志都是黄色杂志。大甜梨随便翻了几下,里面也都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有的撅着屁股,有的摸着自己的肉峰,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大甜梨放下杂志,笑了一下,心想这个牛红旗老婆经常不在身边,想女人都想疯了,每天就看这些画页上的女人解馋。
大甜梨又在别的房间里看了看,觉得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就出了牛红旗家向普天韵和丁七巧所在的小旅店走去。
进了小旅店的房间后,丁七巧迫不及待地问:“梨子,事情咋样了?贷款批下来了没有?”
大甜梨摇头说:“没有。”
丁七巧有些恼火地说:“这个牛主任真是可恨,他为啥就跟我过不去呢。”
大甜梨笑着说:“七巧,你不用生气,这个姓牛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的贷款他会批的,不过得等几天。”
丁七巧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看了几眼,说:“梨子,你一个人去牛主任的家里,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大甜梨说:“他没把我怎么样,想占我的便宜,他还没有那个能耐。”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贷款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不能为了钱把你给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大甜梨说:“七巧,我有对付他的办法,我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我们不用着急,好好地跟他过过招,我看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三个人在小旅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大甜梨和丁七巧回了龙王庙村,普天韵一个人去了苏秋月家,在去苏秋月家之前,他还在乡里的集市上买了很多烟酒和糕点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给苏秋月的父母和苏秋林买的。
普天韵刚走到苏秋月家的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在猪圈喂猪,苏秋月一看普天韵来了,把脸一沉,说:“你来干啥?”
普天韵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
苏秋月说:“我不回家,你自己回去吧。”
普天韵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
苏秋月说:“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这个时候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普天韵在门口跟苏秋月说话,说:“天韵,你昨天去接秋月和梧桐,咋现在才回来啊?”
普天韵说:“秋林哥,我昨天在乡里遇上了两个朋友,在乡里住了一晚上。”
苏秋林说:“你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出了啥事情了呢。”
普天韵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苏秋林说:“秋林哥,这是我给咱爸咱妈和你买的东西,你收好了。”
苏秋林一看普天韵还给他买了东西,乐得都合不拢嘴了,他说:“你给咱爸咱妈买东西就行了,还给我买啥东西啊,我又不老不小的。”
普天韵说:“秋林哥,跟我你就别客气了,你是秋月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给买东西是应该的。”
苏秋林说:“中,我就代表咱爸妈收下了,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片心意。”
普天韵说:“我去看看咱爸咱妈。”
苏秋林说:“走,我带你去。”
普天韵跟着苏秋林进了院子去看苏秋月的爸妈,并且当晚在苏秋月家里住了下来。他和苏秋月是夫妻,所以理所当然地住在了苏秋月的房间里。
睡觉前苏秋月寒着脸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儿,你要是还敢胡来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普天韵说:“秋月你放心,我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苏秋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说:“还有,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你离我远一点儿,别离我太近。”
普天韵说:“我知道,我一定离你远点,你就放心睡觉吧。”
普天韵把自己的被子铺好,把衣服脱了,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苏秋月在炕边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向屋外走去。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不睡觉,不知道她要到屋外干啥去,说:“秋月,你这是干啥去啊?”
苏秋月白了普天韵一眼,说:“你睡你的觉,我干啥去用不着你管。”
苏秋月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苏秋月出去没多久,普天韵就从被窝里钻出来披上衣服悄悄地跟了出去。
苏秋月走进厨房里,拎起一个绿皮暖壶向厨房旁的一间小屋子走去,等苏秋月进了小屋子后,普天韵走到小屋子的门口,从门缝向里面看去。
小屋子的地上放着一个洗脸盆,苏秋月把暖壶里的水倒进洗脸盆里,又把手伸进水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还可以,苏秋月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然后又把毛裤和衬裤都脱了,露出里面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和一个白色的裤衩。
苏秋月一弯腰把裤衩也脱了,将裤衩放在一个小板凳上,随即双腿叉开蹲在了洗脸盆上,屁股向后撅着。
普天韵正好能看到苏秋月那雪白丰满的屁股,还有她两腿间那片毛茸茸的地带。
苏秋月轻轻地将热水撩在她的屁股蛋上,用手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又撩水又搓。
普天韵在门外看得非常清楚,他知道苏秋月爱干净,不过没想到她会干净到睡觉前还要把屁股和那个地方都洗了。
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苏秋月那白净的屁股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的,晃得他下身的东西一阵的躁动。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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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这个时候,苏秋月慢慢地站起身来,她拿起毛巾在自己的屁股上和两腿间擦了起来,把屁股和两腿间的地方擦干后,苏秋月拿起放在小板凳上的裤衩,将毛巾铺在小板凳上,她坐到小板凳上把裤衩穿在身上,之后又穿上了衬裤。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怕被她发现,急忙转身离开了小屋子的门口,小跑着回到了房间里。
普天韵回到屋里钻进被窝没有多久,苏秋月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看了普天韵一眼,普天韵正在闭着眼睛装睡,她以为普天韵已经睡着了,就把电灯拉灭上炕睡觉了。
其实普天韵根本就睡不着,他的脑子一直在想着苏秋月那白光光的屁股和双腿间的黑色地带,直到下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普天韵本打算带着苏秋月早点回家,就快要过年了,他想回家准备一下好过年。
可是苏秋月的气还没有消,普天韵好话说了一箩筐,苏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普天韵无奈之下只好跟她发了毒誓,说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让自己不得好死。苏秋月一看普天韵都发了毒誓了,也就顺坡下下驴,同意跟他回家。
回到家里后,苏秋月对普天韵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普天韵也习惯了,要是苏秋月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了,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晚上吃过饭后,普天韵向村子里走去,他打算去找孟庆生,明天跟他再去趟乡里,把年货都置办齐了。
普天韵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从村口的小卖部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袋奶粉。
大甜梨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天韵,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七巧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跟七巧才认识多长时间,她念叨我干啥。”
大甜梨说:“她念叨你当然为开酒厂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普天韵说:“我还没想好。”
大甜梨说:“天韵,让我说你啥好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你还犹豫啥嘛?”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知道这是好事儿,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生来就不是开酒厂的料儿。”
大甜梨有些无奈地说:“你呀,就是个受穷的命,别人还没说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在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
大甜梨说:“那好,你慢慢想吧,现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
普天韵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两个人进门时,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孩子,衣襟敞开着,露出两个沉甸甸的肉峰在给孩子喂奶。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走进来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将两个雪白的肉峰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着她的肉峰,衣襟只能遮住肉峰的一少半,而白肉峰的一多半还是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着都晃眼。
普天韵看到这个情景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了下去。
丁七巧有些尴尬地说:“天韵,你来了。”
普天韵小声说:“七巧姐,我来看看你。”
丁七巧说:“那你快坐吧。”
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始终不敢去看丁七巧。
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边,看着她的孩子吃奶,她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可真能吃。”
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护住了丁七巧的另一个肉峰,使劲地吸着丁七巧被他叼在嘴里的肉峰。
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笑着说:“小东西,还知道护食,我不跟你抢。”
丁七巧问:“梨子,奶粉买来了吗?”
大甜梨把手里的奶粉放到丁七巧的身边,说:“给你,买来了。”
丁七巧又给孩子喂了一会儿奶,孩子吃饱了之后就睡了。
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后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将扣子扣上。
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明天去县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普天韵好奇地问:“七巧姐,你去县城干啥去啊?”
丁七巧说:“我在县城还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卖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为啥要卖房子啊?”
丁七巧说:“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现在不在县城住了,那套房子留着也没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卖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是为了筹钱开酒厂才卖房子的吧?”
丁七巧笑着说:“开酒厂只是一个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卖了,因为有事所以一直拖着没卖,这次正好有机会把它卖了。”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天韵,你就跟七巧去一趟县城吧,她那个房子早就该卖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普天韵一听大甜梨这么说,点头说:“中,我们明天啥时候动身去县城?”
丁七巧说:“我们明天早点走,争取早去早回。”
普天韵跟着丁七巧坐着早班车去了县城,丁七巧把孩子交给了大甜梨照顾,从村里到县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带着个孩子坐车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县城的城关一带,是一套独门独院的老房子,看样子房子已经有年头了,应该是解放以前盖的。
丁七巧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一脸凝重地走进了院子,院子里铺满了一地落叶,普天韵跟在丁七巧的身后走进了院子。
普天韵看着院子里的老房子,有些惋惜地说:“七巧姐,这么好的一个院子,你为啥要卖了啊?”
丁七巧有些难过地说:“我之所以要卖了它,是因为我想把在这里的事情都忘了,我不想再回到这里,一回到这里我就会想起以前那些难过的事情。”
普天韵看着丁七巧快要流泪的伤心样子,没有继续问下去,看来这个院子应该是丁七巧的伤心地,要不然她也不会把这么好的房子给卖了。
丁七巧跟买房子的人约好了上午十点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丁七巧将房门打开,推门走了进去。普天韵跟着也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家具和地板上落满了灰尘,看样子这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到我的房间去坐一坐吧。”
普天韵点了点头,跟着丁七巧进了她的房间。房间虽然很长时间不住人了,不过屋子的气温还挺高,普天韵伸手摸了摸暖气,暖气还是热的,看来房子一直都没有停止供暖。
丁七巧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放在床头的一张全家福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可能是觉得有些热了,丁七巧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紧身毛衣,她的一对丰满的肉峰高高地顶着毛衣。普天韵看了一眼丁七巧的胸脯,无意间发现她胸前的毛衣湿了一片。
普天韵指了指丁七巧的胸前,说:“七巧姐,你那里咋都弄湿了。”
普天韵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她那里是怎么弄湿的了,她正在哺乳期,正是奶水充足的时候,孩子又不在她的身边,奶水一旦多了,当然就要流出来了。
丁七巧的脸一红,把身子转过去,说:“天韵,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普天韵说:“中,我这就出去。”
普天韵快步走出了丁七巧的房间,他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几棵枯黄的梧桐树出了一口气,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过了没多久,丁七巧在屋子里说:“天韵,你可以进来了。”
普天韵又走进了丁七巧的房间,丁七巧已经换了一件红色的毛衣,她脱下来的那件淡黄色毛衣就放在床头。
普天韵看到房间的窗台上还放着一杯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很像牛奶一类的东西,他记得他刚才进屋时窗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装液体的杯子给放在床头茶几上的两个杯子一摸一样,难道乳白色的液体就是丁七巧挤出来的东西。
丁七巧说:“天韵,我听村里人说你媳妇是破鞋,这是真的吗?”
普天韵说:“你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