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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容,想必也只是一时兴起,亏得额娘对他,始终不忘,怒火中烧,却也不敢在沁焉面前发作,只得好言相劝,说皇上只是一时欣喜,过不了几日便会回来。
沁焉又怎么会看不出琪雅只是安慰自己,今时今日,岂会还心存幻想,早该知道这宫门深似海,而皇上,也只是宠及一时,若不用尽心机的争宠,便只有如今的冷落,笑着附和,却心疼琪雅在宫中的处境,心系一个被皇上冷落的皇子,却被封为太子妃,自身难保,却又为姐妹抱不平,皇上,太后,夹杂其中。
第59章()
说到这刚刚入宫便深得圣宠的妍贵人,宫中无人知其来历,只知她喜欢女扮男装,深得皇上的欢心,至今住在皇上的养心殿,可见皇上对她的喜爱,宫女对此议论纷纷,连宴依也听说这妍贵人,宫女们传的神乎其神,说皇上从未对哪位妃嫔如此着『迷』,说她生得一副狐媚像,慑人心神,让男人离不开。
琪雅本就怒气在心,又听得宴依的说法,即便平日怎么无所求,也觉不会让沁焉受这样的委屈,不顾侍卫的阻拦闯进养心殿,皇上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养心殿只剩这妍贵人,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可进入养心殿,琪雅早已将这命令抛之脑后,只想看看是何方神圣,竟『迷』『惑』的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如此。
眼前的养心殿,已经不是昔日所见的养心殿,琪雅吃惊的站在门口,眼前的大殿,四处花草,名贵如白雪玉,天香百合般,大殿随处可见,在那花草间,琪雅见到那传闻中的妍贵人,一身素雅的淡粉『色』旗服,上面绣有落梅,恍惚间,仿佛额娘的喜好,那女子转身,琪雅吃惊的立于当即,那女子屏退侍卫,欢喜的拉着琪雅,然后说“红衣小姐,多日不见。”
琪雅张大的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九歌。”
边疆公主,九歌,边疆王的第六女,也是唯一一个女儿,琪雅回想当日在边疆小镇,艺花坊的六九,边疆战事已平,更用不着和婚,那为何九歌还……
“红衣姐姐可觉得九歌有什么变化?”九歌见琪雅前来,甚是欢喜。
“越发出落的亭亭玉立,清秀可人,可不知九歌公主此次前来,所谓何意?”琪雅实话实说,如今的九歌,果真比当日所见六九胜过百倍。
容亲王早知你定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说这宫中,敢如此违背皇上命令的,便是平日看来一切顺从,行事谨慎,但只要身边的人受了委屈,便会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后果的琪格格。
第60章()
琪雅听得越来越『迷』糊,“怎么此事展颜哥哥竟会知道?”
九歌笑的开心,神态间却有额娘容福晋的神韵,九歌见琪雅『迷』『惑』,道“红衣姐姐定是心有疑『惑』,但你只知我如今是妍贵人,知我是边疆公主九歌,但是,可知道,我便是容亲王之前新封的福晋。”
琪雅见九歌虽一副笑脸,提到容亲王,却有些失魂,不免问道“此事是容亲王安排?”
九歌点头,“我在王府多时了,你们回京后不久,我便跟来,刚到京城,便遗失了钱财包袱,好不容易找到王府,守卫却不让我进入,我只好卖身为奴,才混入王府,怡香姐姐凶的很,进入王府后才知道容亲王整日在宫中,陪太子妃讨论国事,想见他一面真是难,不过后来还好我机智,至于这方法便不对姐姐说了,后来,王爷便封我为福晋,奇怪的是整日教我种花种草,和宫中礼仪,我便知道王爷的意思,希望我一朝选在君王侧,常伴皇上于宫中,王爷比任何人都能洞察人心,知道皇上近日烦扰,常离宫外出,便同我偶然与皇上相遇,不知为何,皇上一见我,便极为痴『迷』,当晚便留在王府过夜,次日,便招我入宫。”
“那你可否愿意?”
“只要是王爷所希望的,我便会去做,我只希望可以帮他,就算不是朝朝暮暮,长相厮守,也无所谓。”
琪雅忽然觉得不了解那个曾经开玩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展颜哥哥,他本心不在朝野,而如今为何又安『插』九歌在皇上身边。
见琪雅深思不语又说“王爷知道你定会猜测他的意图,他只让我转告你,不必担心,他若心在朝野,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他只为自保才让我在皇上身边,他知道皇上心中深爱一个这样的女子,所以定会宠信我,倘若我怀有龙子,必会地位稳固,无需与人争权,就算我无子柌,只凭我是边疆公主,便无人敢为难我。”然后在琪雅耳边小声说“这龙子,也必是王爷的龙子。”
第61章()
任何人,都不知道容亲王所思所想,琪雅自认最是了解容亲王,如今看来,也只能轻叹。
妍贵人一五一十的对皇上说,当日若不是琪格格相救,便没有今日的九歌,姐妹二人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琪格格一时情急,便闯进养心殿,皇上念琪雅并无恶心,便就此作罢,但九歌没说,琪雅当日救她的地方,是在艺花坊,边疆小镇的『妓』院,也没有说,当日在艺花坊的红衣与那位将军之事,如今的十一贝勒。
对十一贝勒一事,九歌早听容亲王提起,容亲王说十一贝勒无需提防,他本对边疆无意,所作之事均是情急之下,而真正要提防的是皇上,虽如今边疆年年进贡,但皇上始终心有芥蒂,如今自己入宫,一方面,也可保边疆太平。
而琪雅,终于知道,为何皇上如此宠信九歌,也知道容亲王为何如此有把握,一切,均是因额娘,容亲王教九歌额娘的喜好,只凭借这一点便可看出,容亲王对天下事的了解,绝不是一个整日留恋烟花之地的王爷。
没过几日,皇上便下旨,封边疆公主妍贵人为慧妃,赐景仁宫。
太后,皇后,众贵妃均是一惊,竟不料恶意中伤多时的妍贵人,竟是边疆和亲的公主,一时间,谣言不攻而破,宫中再无人敢就此事议论。
而琪雅,除常去看沁焉外别无他法,进几日,沁焉越发消瘦了,琪雅怒说要找皇上理论,沁焉情急之下才说,并不是因为皇上,而是嘉贵妃,如今宫中,皇后一颗心在永琰身上,永琰已是太子,便再无所求,而嘉贵妃,虽皇上并不理睬,但深得太后的欢心,加上哥哥当今丞相,虽丞相效忠皇上,但也定是有些影响,嘉贵妃见永瑆无心朝政,也毫不在乎太子之位,连一手拉拢的群臣,如今也各自散去,心有不甘,便想除去宫中势单力薄的妃子,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宫中最无权势的便是淑妃沁焉,近日,嘉贵妃时常来找麻烦,沁焉不敢对琪雅讲明,便让琪雅误以为是皇上。
第62章()
永琰见琪雅闷闷不乐,只坐于一旁,琪雅见状问道“见我不高兴,为何只是坐于一旁。”
永琰笑说“向来是你安慰我,逗我开心,如今你不开心了,我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琪雅轻笑,“若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岂不是整日愁眉不展。”
“琪雅是太子妃,定会整日在我身边,怕只怕,我以后妃嫔众多,无暇理你。”
琪雅知永琰有意说出,便也不计较,只是淡笑,忽然想到,若永瑆是太子,这般说来,自己必会恼火,若真的敢宠信他人,自己定会闹的皇宫不得安宁,想着,不仅笑出声来。
永琰以为琪雅此笑是为自己,便也笑的欣喜,就在此时,宴依来传,说容亲王求见。
琪雅心中正为些许事烦扰,容亲王便如知道般的来了,一见琪雅便说“想必太子妃有太子陪着,自然无需本王多事,本王就此告辞。”
琪雅知他此话的意思,便说“王爷来的正是时候,琪雅还有事想向王爷请教。”
永琰见琪雅如此说,便也会意的离开。
“展颜哥哥怎么知道我如今有事。”
“若无事,怎会闯入养心殿。”
“你算准我会闯入养心殿,而如今,又以此为证,岂不自相矛盾。”
容亲王大笑道“若想在太子妃面前卖弄,可不是个好选择。”然后又道“若不是琪雅发现后宫之中些许势单力薄之人近日处境艰难,是因有人兴风作浪,而非皇上冷落,又怎会如此烦扰呢。”
“如今容亲王在宫中有了慧妃,任何事,更是逃不出王爷的手掌。”容亲王尴尬的一笑,琪雅又说“以容亲王的本事,想必绝非如此,连皇上的喜欢也能知道,必不是一般人所能及。”
容亲王知道琪雅是为九歌的事而抱不平,心中也有些赞赏,“整日为别人之事欢喜忧愁,却从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这便是你的生存之道吗?”
“我?我如今的处境?”
“你若一心想做这个太子妃,又何必处处为永瑆打算?”
琪雅脸『色』突变,忽然沉默不语。
第63章()
容亲王见琪雅不语又道“以后行事要小心,被我察觉并无碍,但若被有心之人察觉,恐怕你会害了永瑆,往日事事缜密,从不出纰漏的琪雅,难道如今也『乱』了阵脚。”
“我无心为任何人打算,我只为我自己,相安无事,不拖累阿玛,便足以。”
容亲王知道,琪雅懂他话中所说之意,正如他听得懂琪雅话中之意,“如今世人都知太子妃是孝顺的,若不是有瑜亲王,太子妃怎么会如此呢,怕是早就跟心仪之人离宫了。”
琪雅只是笑,然后说“展颜哥哥历来谋算的精准,但可知自己所谋算的,到底是为何。”
“为何?若我说,只为一名我心仪的女子,琪雅又可否会相信。”
琪雅知他若不想回答些问题,便会转到女人身上,不与他多谈,淡笑而过。
容亲王也是沉默,许久后说“恐怕这宫中兴风作浪之人,是琪雅所不想波及的,所以才另琪雅烦扰。”
“那容亲王可知有什么解除我烦扰的办法。”
“事不关己,无需多言。”
琪雅脸上略显不悦“若展颜哥哥觉得此事,事不关己,大可不要在这说风凉话。”
容亲王笑道“我正是告诉琪雅解决之道。”说完在琪雅的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正是这简单的动作,让琪雅的悲伤,无限的蔓延,多年前,永瑆便是这样,然后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而如今……
“想必琪雅知道此事与嘉贵妃有关,又念及嘉贵妃与永瑆的母子之情了?倘若这样,你便错了,如今嘉贵妃,正是给永瑆一个在皇上,和世人面前表现大公无私的好机会。”
琪雅知道容亲王的意思,却也不敢苟同,若要永瑆伤害自己的母亲才能获取天下的人心,她宁愿什么都不做。
第64章()
乘乾宫一片寂静,皇上和闻讯赶到的皇上,及随记前往的几位妃嫔甚是奇怪,乘乾宫的宫女到太后处密报,说有宫人与侍卫私通,而这宫人,便是乘乾宫的主子,淑妃沁焉,众人皆不敢相信,想来沁焉平日温柔可人,几位妃嫔,均是前来看热闹,恨不得出些事端,好除去这平日深得皇上心的妃子。
门窗紧闭,宫女太监均在房外伺候,皇上刚欲张开问其原由,便听到寝宫传来淑妃嘤嘤的叫声,尽显**,太监宫女低头默不作声,妃嫔低声窃笑,太后,皇上大怒。
琪雅赶到之时,皇上刚刚推开寝宫的房门,看到满地散落的衣衫,和凤床之上,『裸』『露』的身躯纠缠着,沁焉脸上泛着红润,那男子见门被推开,慌忙起身,『露』出身下沁焉傲人的身躯,沁焉泪流满面的叫着皇上,身体却提不起力气般的有倒在床上,琪雅瞬间明白这事的来龙,上前抽出护卫的刀,抵着那侍卫的脖子,问他是何人所派,那侍卫噗通跪在地上,直叫皇上,太后饶命。
琪雅手上用力,那侍卫惊吓之余,只说“是淑妃勾引小人,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大怒,抢过琪雅手上的刀,扔在一旁,道“朕问你,你若从实招来,朕定从轻发落。”
那侍卫跌撞的磕头谢恩,皇上又道“将此事的来龙说来。”
侍卫衣衫不整的做起,指着床上的沁焉说,“淑妃日前见我在乘乾宫门外守护,便与小人眉目传情,小人自入宫以来,便不敢打宫中女人的主意,不管是宫女,还是其他,小人定不敢背叛皇上,但淑妃多日会意,小人也有些心动,但仍不敢妄为,几日前,正是小人值夜,淑妃深夜传召,让我陪她去御花园,小人怎敢违抗淑妃的旨意,便陪同前往,淑妃一路跟小人诉苦,说皇上多日未来乘乾宫,淑妃独自一人,甚是寂寞,还夸赞小人仪表堂堂,定是身强体壮,洪福齐天之人,他日必将有一番作为,小人从未受过这等赞赏,自是欣喜,之后没过几日,便是昨日,淑妃又见小人在乘乾宫门卫守护,便让小人今日来寝宫帮忙搬些东西,小人今日如约而来,谁知淑妃一见小人进入寝宫,便吩咐宫女太监到别处伺候,关闭门窗,然后,然后便『色』诱小人,小人……”
“够了。”皇上从未如此气恼,琪雅上前跪在皇上脚边,道“淑妃定是被人诬陷,还望皇上明鉴,不要听信小人胡言啊。”
皇上盛怒让人拉开琪雅,送回永和宫,之后下令,将肇事的侍卫推出午门斩首,淑妃,赐予白绫,琪雅哭喊着不要,哭喊着沁焉是被冤枉的,但都无济于事。
第65章()
七月,皇上宣布,淑妃病故于乘乾宫,小格格从此便是德妃的女儿,此事宫中之人,均不可再提。
琪雅从沁焉之事发生,便被禁足永和宫,因为,只有琪雅敢在皇上下旨不得为淑妃求情时,敢依旧说沁焉是被冤枉的,再次来到乘乾宫,这里早已人去楼空,灰尘满地,一片荒凉,短短半月,便有这般变化,宫中事事无常,琪雅这时才理会。仿佛那院落,那嬉戏声,还有沁焉温柔似水的身影,都历历在目,而如今,人去楼空,沧海桑田,琪雅绝不相信,沁焉会做出当日的事来,沁焉是被人下『药』,定是被人诬陷。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琪雅转身,看到身后的永瑆,眼泪不能控制的流了出来,永瑆上前抱着琪雅,听她口中呜咽的说“这不是真的,沁焉是被人诬陷的,我本料到有人要害她,却没有好好保护她,是我害了沁焉,是我害了沁焉。”
永瑆抱着怀中的琪雅,知道她此时的感受,此次沁焉的死不同于锦瑶,沁焉平日随和,善良,这次喊冤受屈,琪雅定是更为难过,“我一定帮你查出,加害淑妃的人。”琪雅用力的点头,永瑆知道,琪雅如今的处境,自己在乘乾宫不宜久留,用那条绣有瑆字的帕子帮琪雅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将手帕塞在琪雅手中,“好好收着,不要再弄掉了。”然后转身离开。
琪雅看着手中帕子,原本绣有瑆字的旁边,绣了个同样的雅字,“是谁绣上去的?”
永瑆在乘乾宫门口回身答道“我求『奶』娘帮我绣的。”脸上,有琪雅多年不见的笑容,仿佛回到那个江南烟雨小镇,古道瘦马,然后听到身边的人,他不想做什么皇帝,只愿归隐山间,与世无争,淡漠世俗。
第66章()
近日,宫中盛传,乘乾宫附近,常听到有女子的哭泣声,一时间,人心惶惶,宫女太监都不敢在夜深无人之时来乘乾宫附近,此时,淑妃被冤枉的流言,在宫中四起,连皇上,都为当日的草率后悔不已,常独自一人去永和宫,听琪雅弹琴,琪雅知道,皇上凡是遇到烦扰,便会这样,独自一人,静静的坐着,不用琪雅行礼,只一壶太湖的碧螺春,便久久的坐在那,琪雅弹奏什么,便听什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