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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事,岚快要生了!我就要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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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新的生命()
如果要问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紧张,毫无疑问,等待自己的孩子降生之时,就是男人生命中最激动震撼的时刻。
我站在产房门外,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这个年代还不流行什么爸爸陪产,而是认为女性生产是一个非常污秽的过程,男人严格进入,否则会沾染上邪祟之气。
尽管我多次表示我并不忌讳这个,但依然被几乎所有人拦在外面,就连鸢和佑熙都跑来阻拦,可见这种观念在此时是何等的根深蒂固。
看着日头从岚刚进产房时的初升,到了现在几乎高悬头顶,还是没有动静。
刚开始的时候听得到岚一直在喊,到了后来却没了动静。我这心里真叫一个七上八下啊,就像小老鼠不停抓挠似的。
几乎是难以抑制的,我的脑海中跳出了狗血电视剧里常有的镜头。
一个老嬷嬷从产房里跑出来,满手是血,头发凌乱,焦急的问男主:“官人啊,难产了!保大还是保小哪?”
用力摇了摇头,将这些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背上却已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右手,我回头看时,却是鸢站在我的身旁。
她轻轻靠在我的胳膊上,低声说道:“先生放心吧,岚姐姐身体底子那么好,个子又高,一定没有问题的!”
她的语句是在安慰我,可是颤抖的小手却充分说明她在害怕,而且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担心和害怕。
到了这个情况下,我只能安慰她,而不能让她安慰我了。我轻轻伸手,拍了拍她的小手,温言笑道:“我知道的,我只是略微有些奇怪,岚不是一直是个急性子吗?怎么生起孩子来这么慢慢吞吞的!”
鸢笑了笑,知道我在安慰她,却没作声。华梅走到我的另一边,语带抱怨的道:“哼!我母亲以前常说,女人生一次孩子,就像是走了一遭鬼门关。男人们可不关心这个,都是只管播种,别的都不操心的!”
“是啊是啊!我也听人这样说过的!”鸢在另一边,小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
这算是审判吗?横竖我也不算错啊。于是我反问道:“难道男女在一起的根本目的不是延续后代吗?这怎么就错了?”
听到我还敢还嘴,华梅立即叉着腰,扭着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这个现象!现象,懂吗?”
“明白!明白!”我嘴上答应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生命的延续谁的责任更大、谁的付出更多这个命题不是我应该参详和研究的,我能做的就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至于结果如何,我并不清楚,但无论怎样,我都欢迎。
见我还是紧张,鸢眼珠一转,开口问我道:“先生,你有想好孩子的名字吗?”
“名字?”我闻言顿时一愣,是啊!孩子出生了叫什么名字呢?
忽然,一股做父亲的荣誉感油然而生。宝贝第一步,一定要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按照天干地支来算,今天是乙亥年、甲戌月、丁亥日,孩子肖猪,冲蛇。如果过会儿能生,算是戊申时,大驿土命,五行缺金。
今日的喜、福、财、阳神、阴归在东、西、南三向,独不利正北。
按照这个来算,给孩子取名需明补金,或者明补土、暗补金。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扭断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根头发,想了无数种方案,他们拿来的纸被我画的密密麻麻,多少种方案那!
最后,我是说,最后的最后,我定下了自己的决定!
如果是个儿子,就叫孙培思;如果是女孩,就叫孙庭维!
当然!当然!万一是俩男孩,那弟弟就委屈一下,叫备选名字孙云坚;如果是俩女孩,妹妹就叫备选名字孙庭鸳。
就这样,我一个人傻子似的坐在院子里的地上,翻来覆去的画着名字。
看我在纸上写出来的名字,华梅、鸳几个识得汉字的轻轻的念着,其他不认识汉字的只能让其他人念着听。
我哪里顾得上别人怎么看,别人怎么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就在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忽然从窗口迸发而出!
那声音高亢而嘹亮,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一般,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就想往门里跑,那哭声就像勾魂的咒语,让我的心神再也离不开被角上露出的那只小手!
她们不让我进门,说什么也把我拦在了门口!
这种激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像其他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此刻就是永恒!
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
我站在门口,双手握拳振臂高呼!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在那一声哭声依旧之时,突然又穿出一声更嘹亮的婴孩儿哭声!
我顿时愣在当场!
真的!真的是两个?真的是两个小宝贝!?
几乎无可抑制的,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有后了!有两个!两个小宝贝!
就在我头脑一片混乱之时,作为助产师的挚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抱着两个襁褓!
“先生!向您道喜!龙凤胎!”
听着挚的声音,我还在呆滞,身后的华梅和鸢已经尖叫着跑了过去,轻轻把两个宝贝分别抱在怀里!
我颤抖着手轻轻揭开了左边宝贝的襁褓盖头,一张丑丑的小脸在下面不安分的扭动着!眼睛紧紧的闭着,小脸涨得通红!
“好丑!”我激动的热泪盈眶,颤声问道:“这是大的还是小的?”
挚捂嘴笑着道:“这个是姐姐!”
我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哦!哦!姐姐好!姐姐好!姐姐是爸爸的小棉袄!”
激动了好一阵,随即反应过来,微微总手指碰了碰小耳朵,一种血脉相连的感受瞬间传递全身!
我颤抖着手,轻轻盖上小家伙的盖头,又转身走向另一个宝贝,轻轻揭开了盖头。
喝!小伙子似乎看见了光,微微睁开眯缝的眼睛,似乎在向着我的方向看着!
尽管我知道他看不见,但我依然激动的血脉沸腾!
我伸出手,轻轻挡在小家伙脑袋上方,生怕刺目的阳光刺激到孩子的眼睛。
我激动的就要掉泪,忍着不让它落出来:“宝贝!爸爸愿意一辈子替你遮挡风雨,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我嘴里默念着,怕孩子受风,恋恋不舍的盖上盖头,伸手擦了一把眼泪。
“启蓝,孩子的名字呢?”华梅问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用力笑着道:“起好了。问问岚的意思吧!”
屋里已经清理干净,我跟华梅、鸳、佑熙等女眷一起走进了屋里。
岚很虚弱,但是很清醒。她微微偏头看着我,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我脱掉外套,深怕外面的寒气侵袭了她,用力搓了搓手,方才坐在她床榻侧畔。
“岚,你辛苦了!”我轻声说着,用暖起来的手握住了她的右手。
“两个宝贝。”岚轻声说着。
“是的,两个宝贝!”我重复着。
“我无憾了。”岚困倦的微微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为了生这两个宝贝耗尽了所有体力。
于是伸手从旁边接过热糖水,用小勺子轻轻喂进她的嘴里。同时轻声的问:“孩子生出来了,我给孩子起了名字。”
岚努力点了点头:“你起的,一定好。”
我心里一阵剧烈的悸动。在她们三人里面,跟我最贴心的是鸳,最合拍的是华梅,我对岚付出的最少。
而此时此刻,我却感受到一种深刻的血脉相连!
这么多年来,岚一直默默的奉献着,不管是作为下属,还是作为女人。
她的话总是最少的,做的却总是最多。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复杂心情,只能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将绿色的气劲缓缓度给岚,帮助她恢复。
岚微微舒出一口气,轻声说道:“先生别费力了,很快会好的。”
我却不回答她,而是轻声说道:“姐姐叫孙庭鸳,弟弟叫孙培思,好吗?”
之所以女儿选了备选名字,完全是因为念起来顺口,其实并无好坏之分。
“好!”岚轻轻回答了一声,困倦的睡了过去。
我轻轻将她的手塞进了被子,将被角向里塞了塞,缓缓站起身来。
刚要转身,鸢忽然低声叫道:“哎呀!尿了!”
所有人都望向她的手中,那襁褓半中腰的位置忽然向外汩汩的冒着水!
哎呦我擦!这是姐姐还是弟弟!居然这么淘气!
鸢连忙把小家伙放在早以准备好的小床上,我们一起七手八脚的解开襁褓,是弟弟!
小家伙的丁丁此时正向着旁边滋出一股清流!硬是弄了鸢一身!
“哈哈!这倒霉孩子!一出生就不老实!”我轻声笑着,接过挚递来的尿布,按照心中假想了一万遍的过程轻轻给小家伙换上。
此时此刻,这就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除此之外,真的是别无他求!
谁知刚照顾好弟弟,姐姐又开始了!
新一轮的折腾,新一轮的喜悦。
一直折腾到夜深人静,小院子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把小家伙和岚都安顿好,准备离开。华梅和鸢非要照看孩子,我自然是没有意见,我也想留下,她们却说我留着不方便,硬是把我赶出了大门。
笑着摇摇头,便准备独自一人返回宿屋。走出几步,又万般不舍的回头看了她们所在的屋子一眼。
那昏黄的灯光,透着无限的温馨。
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扭过头,我忽然也感觉到一丝丝的疲倦。人生啊!就是这么充满惊喜。
思考着,行走着,缓缓走到了房间门口。正要伸手推门,忽然停住了脚步。
“这么晚,有事吗?”轻声发问,声音却向周围缓缓扩散开来。
“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我是说我们谈谈吧!好吗?”一个女声从侧后方传来,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我收回手,望向她的方向。
伊莎贝拉的身形正从黑暗中缓缓浮现
546。女王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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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居高位者,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越是高位、越是长久,就越是如此。
对于我近期所做的这些事情,伊丽莎白一世表示了“相当程度的愤怒和不满”,并且希望我“尽快纠正这个令人恼怒的错误。”
这些话来自于我面前的伊莎贝拉。此时,这位贵女正在我的屋里左右徜徉,似乎尤其对我点在桌面上、柜子上的几盏灯感兴趣,来来回回的研究着。
我的心情此时还停留在对儿女降生的喜悦上,并没有太把她的话当回事。毕竟我们不是传统的君臣关系,我也没有向伊丽莎白一世事事汇报、事事随顺的义务。
“哦?女王陛下的话中具体指的是什么事呢?”
我其实是有意想拖慢谈话的节奏,所以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
傻子都知道,女王不悦的是我居然会帮助法国做海军提升计划——这件事本来就是纸里包不住火,我也没打算瞒着谁。
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来说,我从开始和伊丽莎白一世接触,就说明了自己不过是帮助她一起对付西班牙的客卿,并没有宣誓向她效忠的意思。
所以其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将我看作是一个雇佣兵,或者承包商,我没有一定要替谁去卖命,或者忠诚于谁的必要。
伊莎贝拉则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她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滞,紧接着便呈现出一种愤怒的情绪!
“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吗,公爵阁下。”伊莎贝拉轻轻咬着牙,脸上带着难以名状的笑容:“虽然我不能将你这样的行为定性为叛国,但是女王陛下的确为此相当的恼怒。”
说着她压低声音,将整个上半身压在桌面上俯身对我说道:“就算是睿智如你,只怕也不能容忍自己的人跟别人眉来眼去、私自媾和吧?”
她的表情相当之认真,显然已经把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她说这话的意思已经不是在质问我,而是在责难我了。
“媾和?”我轻轻将身体躺在靠椅上,身体向后舒服的躺着,面上则是很随意的问道:“请你具体解释一下,我跟谁?在哪里?以什么方式媾和了?”
我居然这样不识时务,这让伊莎贝拉十分惊诧。在她的印象里,我,孙启蓝,是个相当精明而识时务的人。
“我可以将这个理解为你对女王的挑衅吗?”伊莎贝拉第一次在我的面前露出了獠牙,她并不想在气势上输掉什么,亦或者她压根就是在掩饰,掩饰一些不想被我发现的东西。
我站起身,走到酒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两只酒杯,又拿出一瓶上号的法国红酒,微微用力,“嘣”的一声扭开了瓶塞,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
将其中一杯推到她的面前,自己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伊莎贝拉见我不想立即回答她,也十分优雅的在我对面坐下,端起杯子同样微微的抿了一口。
“怎么样?还可以吗?”我笑问伊莎贝拉。
这位王室贵女自然是识货的,将酒杯放在鼻子前面轻轻嗅了嗅才道:“十五年以上的陈酿,当然是难得的精品了!”
我听了她的话,哈哈笑着道:“你看,你是识货的,就像我一样,我也是识货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有选择的权力,对不对?尊敬的女王可以选择,卑微的我一样可以选择,只不过我的选择权力小一点,仅此而已吧。”
伊莎贝拉放下酒杯,她在分辨我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显然,她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有些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你到底想说什么?”伊莎贝拉试图蒙混过关:“我来这里并不是想和你探讨这些哲学问题,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我端起酒杯,用微微用力放下,酒杯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相信我,我远比你想象的明白的要多。”
伊莎贝拉沉默了,她不知道我手头到底掌握着什么信息。于是她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盯着我,想从我的眼神里找到一些线索。
我看着她的眼睛,撇着嘴笑道:“其实你也不必猜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拿出诚意来!不要把其他人当做白痴,你们做了什么,会对别人造成什么,你们自己知道的。还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
说道最后,我的表情已经冰寒如霜,斜眼看着伊莎贝拉,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同样默不作声。
屋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粘稠的化不开。
“你可知道,你这样选择代表着什么?”伊莎贝拉忽然开口问道,脸上的表情已经略显狰狞。
我知道,她这是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换句话说,她已经急眼了。
在她的认知里,我早都该缴械投降了,毕竟我面对的是一个国家的力量,绝对不该这样从容不迫。
可是我真的没理由去惧怕一个人,一个女人——尤其是在我已经和自己的祖国彻底决裂的情况下,我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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