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包厢门随即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不少的东方青年,后面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副手。
奇怪的组合!克里森心里暗道。
却见那青年走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用贵族的方式向自己行了礼。克里森顿时心里一凛,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呢!
于是他立即起身还礼相迎,双方才分宾主坐定。
还没开口,却听那边夫人开口道:“亲爱的,我先回去了!”
竟是夫人知道他有生意要谈,提前告辞,这也是合适的举动,他自然应了。
等到包厢门再次关好,克里森才开口道:“首先要感谢你的酒,阁下!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何贵干?”
他讲的是意大利语,那青年听不懂,后面的老者却将之翻译成英语说给那青年听。看来他讲英语,克里森暗道,便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同样的话。
对面的青年露出一个愉快的表情,那老者却主动告退了,看来他是作为翻译存在的。
青年人对着自己笑了笑,很轻松的道:“我叫孙启蓝,如你所见,我来自遥远的东方。当然这个名字不代表什么,嗯……最近我新得到一个名号——英国女王亲授的墨西哥侯爵,你没听过绝不奇怪。”
墨西哥侯爵?就是那个墨西哥侯爵?没有听过的除非是聋子!克里森心道。可是……真的是他吗?只听说那是一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竟然这么年轻吗?
克里森拿出一支空酒杯,给对面自称墨西哥侯爵的人也倒上一杯,两人轻轻一碰,方才问道:“如此说来,你冒险进入地中海也是困难重重啊!”
这句话是考验,毫无回避的考验,克里森需要一个实锤的答案。
对面的青年抿了一口酒,继续微笑道:“以你的人脉应该不难知道,前段时间我闹得挺大,西班牙人的船队都去了新大*陆。”
克里森嗯哼了一声,表示知道。青年人又愉快的笑了:“当然,弄到一套北欧的商队手续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么?”
克里森心里信了八成,却忍不住再次抬杠道:“你竟然这样诚恳?就不怕对自己造成威胁吗?”
青年人哑然失笑道:“西班牙人在新大陆,用三个分舰队追我半个舰队,还是被我从容离开了。克里森先生,你该相信我有应对这些的能力和勇气的。”
克里森这次完全相信了对方的身份,再次倒上一杯酒,与对方相碰后淡淡的道:“好吧,侯爵阁下,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想不会是为了钱,对吗?”
对面的墨西哥侯爵又笑了,他笑的很坦诚:“当然,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钱,不过如果有合作的机会,我也不会拒绝的。”
克里森笑了笑,追问道:“那么请告诉我,你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墨西哥侯爵收敛笑容,望着自己说道:“我的主要目的,是要给你讲一个故事。”
“故事?”克里森眯了眯眼睛道:“我喜欢故事。那么请开始吧。”
“三十多年前,在古老的东方,有一位身份极其尊贵的人,在未发迹之前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墨西哥侯爵开始娓娓道来。
克里森心中有个预感,这个故事一定与自己有关系,于是认真的听着,握着酒杯的手也不由的紧了紧。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红颜薄命,她死了。”墨西哥侯爵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在克里森看来,他的表演能力丝毫不比刚才的演员们差。
“男人悲痛欲绝,终日买醉。这一天,已故爱人的妹妹来看他,他在大醉之下,将其当成了自己的爱人,并且在一起一夜。”
克里森沉默着,却听对方继续道:“第二天醒来后,男人非常痛苦,但是愿意对女子负责。而这女人却知道,男人爱的不是她,而是她姐姐,所以坚决的离开了。”
“后来,男子听说她跟着船队去了西洋,一个叫做威尼斯的地方,还因为那一夜怀孕,生下了一个女孩儿。”
克里森德身体已经有些微微颤抖,却依旧不做声,只是渴望对方快些说。
“后来,男人因为责任过于重大,一直无法出来寻找这母女俩。前年时,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拜托自己的侄孙出海,找到那对母女。”
“找到之后呢?”克里森忽然开口问道。
“找到之后?”墨西哥侯爵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继续道:“他要向她说声:对不起!这是他的遗言。并且,如果她们需要,侄孙将提供能力范围内的一切帮助!”
克里森猛的喘了几口气,沉默半晌,忽然问道:“你说的那位女子,姓什么?”
墨西哥侯爵淡淡的答道:“姓苏!”
克里森再也忍不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道:“你要找的人……已经去世了!”说完,眼眶发红,竟是强忍着泪水。
墨西哥侯爵也站起身来问道:“你怎么知道?”
克里森缓缓闭上双眼,任由眼泪流出。
“因为,她是我的妈妈!”
skbwznaitoaip
354。神秘的去向()
一秒记住【 。。】,!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是十分羡慕克里森这家伙的。无论如何,他知道了关于母亲的事情,而我,却依旧什么也不知道。
同时我也很庆幸,初到威尼斯就能找到线索。因此,我的激动克里森其实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苏婉亭已经死了,仙去了,但克里森的眼泪说明,她是一个好人,被人所怀念和记忆着。这也让我的内心好受了很多。
如果我万里迢迢从东亚赶到这里,结果却得知了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那样的心情,恐怕就比较糟糕了。
所以,我更想知道的事情是——她的姐姐,二叔祖的女儿,按理说应该算是我的表姑,她在哪里?
我相信这个问题对克里森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几十年过去了,没有什么是不能直面的,对吗?
可是结果却让我十分挠头——克里森这家伙分明皱起了眉头!
我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既然我已经表明身份,并且出示了明朝时的子爵金印为证,那么克里森严格意义上就是我的叔叔。所以他也没有了什么禁忌,甚至因为自己的侄儿就是外面风传的墨西哥侯爵而感到有些兴奋和激动。
坐在克里森的家里,品着他的夫人、我的“婶婶”给我准备的红茶,静静的等着克里森开口。
他似乎想了很久,方才缓缓的讲了起来。索妮娅——就是苏婉亭的女儿,有着十分火辣的脾气性格,从小就十分顽皮好动。
在妈妈在世的时候,还多少有人管着她,她也有所收敛。但是四年前,妈妈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了约束。
特别是三年前,继父也紧随着母亲去世之后,索妮娅就提出她要出海,这可难坏了同母异父弟弟的克里森。这个姐姐从小就罩着自己,对自己关怀有加,如今提出这个要求,又怎么能够拒绝呢?
于是,克里森运用自己的巨大人脉,给她打通了方方面面的关系,让她拥有了地中海最安全的航海环境——毕竟,谁愿意跟地中海最大的金主过不去呢?
可是一年前,还真出现一个与金主过不去的人,那就是海盗黑胡子!
据说,索妮娅的船队遇到了黑胡子,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克里森先后多次派人去和黑胡子交涉,却都宛如石沉大海。
后来,克里森雇佣了一支庞大的舰队,追杀黑胡子几千海里,黑胡子万般无奈之下才说出一句话——她很好,但她不愿意回到过去。
克里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多方努力却毫无结果。说到这里,克里森站起身来,推开窗户,指了指码头的一队战舰道:“你看,启蓝,我正准备组织第二次针对黑胡子的围剿,你就来了。”
我站起身看向窗外,果然,那些船只都挂着统一的标识,正是威尼斯银行的标志。
我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克里森的肩膀,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沉吟了片刻方开口问道:“你认为……她还活着吗?”
克里森愣了一会儿方才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尽最大努力,去确认她的消息。你明白吗,启蓝?”
我点点头,端起红茶一饮而尽,冷冷的笑道:“如果消息确实掌握在黑胡子手里,那么正好,我会让他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实际情况的!”
克里森惊喜道:“怎么?你和黑胡子也有交情?”
我笑着道:“确实有交情。他在来时追了我一路,我和他可是好朋友呢!”
克里森无语片刻,方才摇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他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我冷笑一声,淡淡的道:“在死亡和开口之间,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
第二天,威尼斯的航海界就沸腾了!他们收到消息,此时在地中海风头一时无两的墨西哥侯爵对海盗黑胡子发出了必杀令!
而如果黑胡子不想死,那么一个月后,主动到伦敦来领罪,过期不候,必杀为止!
当然,如果黑胡子认怂,那就一辈子缩在地中海,缩在港口中了此残生好了。
黑胡子纵横地中海这么多年,何曾有人见过这样蔑视其存在的言行。可是如今有人这么大张旗鼓的向其发出挑战,不!是绝杀指令,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而以地中海的信息传播速度,不出三天,这条消息一定会尽人皆知!
做完这些之后,我就准备向克里森辞行,这家伙却十分重感情,邀请我又住了两天,临走还送我一张金卡,必要时可以到威尼斯银行的任何一家分行透支五万金币!
这五万金币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我却从中深深的感受到一股化不开的情意。这是克里森对母亲哀思的体现,我也没有矫情,将之珍而重之的收入怀中。
离开威尼斯,我马不停蹄的往伦敦赶去,我必须立即组织力量,准备剿灭黑胡子,兑现向二叔祖的承诺。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仿佛燃烧着一团火!但是我又深深地知道,此时绝不能自乱阵脚,所以我压抑着心中的激越,默默地等待着那一天的来临。
我相信,黑胡子一定会有所举动——也许不一定会真的来伦敦,但他一定会有其他的动作来彰显自己的存在!
所以我必须立即赶回去,提前谋划布置,才能真正让一切都控制在手中!
刚到里斯本,我就收到了不悔的消息,他并没有返回伦敦,而是在阿卡雄就地等着我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得大喜过往!如此一来,可以大大减少我布局的时间!
以我的估计,黑胡子可能会采取两种方式来处理这个问题。
一种是无视。他或许可以缩在阿尔及尔,无视我的必杀令。但是从此以后,他就得丢掉自己海贼风云人物的名号,做一个处处被人指指戳戳的落魄海贼。
另一种是偷袭我的某处产业。最大的可能是到是到新大陆——比如墨西哥附近象征性的劫掠一番,但一定是要出地中海的。
因为我在地中海里毫无产业可言,而这也为我掌握他的行踪、提前打好布局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所以我决定,从现在起就派出快船,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守候着阿尔及尔!只要黑胡子敢出来,就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至于我的主力舰队则停留在里斯本——这里是我能够安全停靠、且距离直布罗陀海峡最近的港口,绝对是狙击黑胡子的不二之选!
从这一天开始,我就全天候的等待着黑胡子的出现。我坚信,他一定会出现的!
等待的这些天里,查理和哈勒哈给了我一个好消息,他们在新式步枪的研制上取得了重大进展!
首先,*的纯度得到了极大提升,爆*炸的烈度和膨胀度都有了极大的提升。
在钢材的精炼上,在密封性大幅提高的基础上,钢材的密度得到了很大提升!用新式钢材打造的枪管基本上达到了我的要求,瑕疵率很低。
而经过若干次实验,他们造出的枪管已经可以在标准状态下射击两千次之多!
而子弹也造出了我绘制的长款子弹,告别了圆形铅弹的历史。
但是,由于所有的部件都是集中财力、物力、人力之后的精华之作,还无法量产。
另一个大问题就是*残留——因为*配方和原材料的纯度问题,每次射击后会造成一定的*渣残留在枪膛内,如果处理不当,造成炸膛的几率并不低。
但是,尽管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存在,可他们造出的第一把仿*春田依然是一件划时代的产品!
拿着这把枪,我几乎是爱不释手,特别是加装了自制的瞄准镜之后,我几乎又找回了前一世狙击手的感觉!
五枪出去,五个瓶子应声而碎,引得周围一片掌声!我向周围的人举手致意后,将这个荣誉送给了查理和哈勒哈!
对于这样的枪型,我让他们的研究小组在继续改进技术的基础上,先行少量装备了炙等最精锐的射手!
见他们确实能造出我预想的东西,我灵机一动,又画了一副*的样图给他们。有了春田步枪的基础,制造*将是一个事半功倍的过程!
这是第一次,我是说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我会因为一件物品而感到高兴和愉悦。不仅仅因为它是一件优质的武器,更因为它寄托着我对前世的记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基本上都在里斯本北郊的靶场度过,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沉醉其中——那种后坐力连续撞击在肩头的感觉实在美妙,让我忍不住每天都要打出五百多枪才能放下。
离开威尼斯的第二十五天,我忽然接到线报——黑胡子出港了!
而不出我所料的,他正是向着直布罗陀海峡而来!
抿着嘴微微一笑,你终于来了啊!黑胡子!
于公于私,于昨于今,我都不可能放过这个臭名昭著的海盗!
当然,我会给他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
如果他还能活着的话……
skbwznaitoaip
355。狡诈黑胡子()
一秒记住【 。。】,!
直布罗陀海峡的船流量十分庞大,每天都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但是好在苏伊士运河开通前,想要出地中海一定要通过这里,这也让伏击变成了可能。
我们预定的伏击地点就在直布罗陀海峡以西的海面上。无论如何黑胡子也是海盗,总会有所顾忌,以有心算无心,我十分期待最终战果的出现!
但是不知为什么,不断传回来的消息却让我心中有些犯嘀咕——黑胡子的舰队行进速度十分缓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而且在路过几个北非港口时一直走走停停,还不断有船只在他的舰队里进进出出,这又是在干什么?
难道他已经察觉了我们的动作?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吗?怎么可能?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呢?
我们所有的指令都由我而出,单线传递,不应该出现泄密的可能。出现目前的情况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黑胡子纵横地中海这么多年而不倒,自然有他的理由和道理。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变成了——黑胡子到底想干什么?这样的动作到底有什么意图呢?
海景沙盘上,我用木质模型推演着对方的行动轨迹,看着那进两步、退一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