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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续不止一次设想,以如今公孙家实力,完全可以直接参与天下争霸。但考虑到幽州、辽东根基未稳,天下士族的影响力尚未消散,所以公孙续还是决定稳扎稳打,在将少数民族以及世家对幽州、辽东的影响降至最低之后,等待时机成熟再伺机而动。否则一旦在根基未稳的时候贸然行动,即使声势浩大,但一旦一招不慎,必然会将公孙家直接打落谷底,以三国群雄之能,那个时候,再想复起,就难上加难了。
毕竟,历史上袁绍、曹操巅峰时期兵力皆可达百万,并无异族困扰,但也未能一统天下,只能群雄逐鹿。自己就算后世来人,通晓天下大势,也未必就能在此时成就霸业。
最主要的是,公孙续等得起,如今公孙续不过十三,即使再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他也等得起。所以,在这之前,公孙续决定还是先凭借自己后世来人的优势,为这三国乱世的百姓做点什么,避免再出现历史上人口大锐减的情况,保证汉族实力的鼎盛,如此,即使自己百年之后,也不会有所遗憾。
“今日,我召大家前来的主要原因只有一件,那就是商讨一下我幽州对待董卓乱政这一事件的态度!”,看着在座的众人,公孙续率先开口。
“续儿,你此前不是说我幽州要养精蓄锐吗?今日这又是为何?”,刘君较为疑惑,开口问道。
“祖父,养精蓄锐,与我幽州对待董卓持何态度并不冲突,而且,这也是一个扩大我幽州名声的好机会,是机会,就不应该错过!”。公孙续解释。
“公子所言不差,的确是个机会!”,荀彧率先开口,如今,在众多谋士中,他的地位最高,所以自然应该由他先开口,否则,其他人怕都不会先开口,“太尉为三公之一,是汉室中流砥柱,而如今,太尉又是唯一在外的三公,所以,这个时候,太尉应该主动站出来,声讨董卓!”。
“太尉可广发檄文至各州郡,让各地军阀起兵共同讨伐董卓,如此一来,太尉和幽州的名声,必将大幅度提高,大大有利于我幽州日后的发展!”。戏志才进言。
“若群雄讨董,那我幽州该如何自处?”,刘君再次开口,目光看向公孙续,公孙续则看向一言不发的郭嘉,郭嘉苦笑一声,偷偷将自己刚刚拿出来的小酒葫芦藏了起来,道,“公子既有腹案,又何必与嘉为难?”。
为了郭嘉的身体着想,公孙续特地为郭嘉备了一个小葫芦,每天只允许郭嘉喝三小葫芦酒,并有专人看管。
公孙续看着郭嘉的小动作,笑而不语,郭嘉只能无奈继续道,“我幽州地处偏远,不利兴兵,但因为讨董将由太尉发起,又不能不率先表态,所以只需镇北将军亲率一万白马与一万精骑前往助阵即可!再多,徒费粮草而已!”。
公孙续心中暗暗感叹,这些顶级谋士,当真是各个见识非凡,自己是凭借先知先觉而知晓大局,但这些人,却仅凭对人心的掌握和分析,便能够预测天下大势,当真不可小觑。公孙续明白,但公孙瓒却不明白,于是问道,“为何?”。
“群雄讨董,多为名声,而非真心讨董兴汉。因此,此行众人必然各怀异心,只想保存实力,而不会奋勇向前。如此联军,虽有百万,亦难诛董贼。所以此行,将军只需要做足样子,保存实力即可!”。
刘君点头,换位思考,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就连幽州,不也想着趁乱崛起吗。但联军联军,众多势力相互联合,总要有人带头,于是又再问道,“联军讨董,必须有盟主号令群雄,不知谁可为盟主?”。
“众人皆可为,惟将军不可为!”,荀彧开口,众多谋士皆点头赞同。
“为何?”,公孙瓒心中略有不喜,“此举由太尉发起,我幽州为领头人,我又为镇北将军,蓟侯,与太尉麾下统领幽州兵马,兵精将广,人强马壮,为何众人皆可为盟主,唯独我不可?”。
“主公稍安勿躁!”,见公孙瓒不喜,众人皆缄口不言,惟有陈群叹息一声,众人中只有他是公孙瓒亲人,公孙续不开口,就只能他开口,“主公起于微末,虽如今贵为镇北将军,但并不为世族大家所接受,在群雄之中,也只敬将军职位,而非将军本人,尤其如今我幽州根基未稳,万不可做那出头之人。若将军非要做那盟主,必然遭众人所忌,如此,怕是董贼之后,我幽州便将成为众矢之的也!”。
公孙瓒冷哼一声,“今我幽州拥兵百万,即使众人前来,又有何惧?”。
“如世家大族内结各地豪强,外联异族精兵,以如今幽州薄弱根基,如何抵抗?父亲莫不是认为如今幽辽拥众数百万,兵马数十万,就能够以一己之力对抗群雄了吗?只要幽州根基一日未稳,世家大族影响力一日未去,父亲还是低调的好!”。公孙续的话最好用,公孙瓒虽依旧心中不满,但却未再言语。
众人看在眼中,皆心中暗喜,幽州有如此少主,何愁大业不成?
在公孙瓒不再言语之后,众人又商议了一会,最后,由公孙续拍板。
“既如此,祖父可立即发檄文与各州郡,号召群雄京师会盟,讨伐董卓,而父亲,则点齐兵马,只带一万白马与一万精骑,择日启程,前往洛阳!”
“此行不过做做样子,故而不需要诸位军师随行,由我、子龙师兄、雄志、纪明统领以及白马诸将随行即可!”。
说完,公孙续朝荀彧、陈群等人拱手拜道,“续不在这些时日,还望诸位多多用心,共同辅助祖父,治理好幽州!”。
“公子放心,我等必尽心辅佐太尉,确保幽州无虞!”。众皆拱手。
公孙续点头,然后众人散去。而公孙续,则去见蔡琰,此行洛阳时间必定不短,他还需要与蔡琰说一声,以免佳人惦念。
当蔡琰知晓公孙续要前往洛阳讨伐董卓之后,心中甚是担忧,千叮咛,万嘱咐,要公孙续一定谨慎小心,不可鲁莽。而公孙续,则向蔡琰保证,此行不论结果如何,必定想办法将蔡邕带回幽州,带回幽州之后,便与蔡琰定亲。蔡琰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让公孙续好一顿安慰之后,方才停止哭泣。
当然,在安慰的过程中,也难免沾染沾染香气,心旷神怡。
次日,刘君以太尉之名广发檄文,传至各州郡,文曰:
君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欺君罔上;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檄文传至各州郡,各路豪强纷纷响应,起兵往洛阳去,共讨董卓。而洛阳方面正值曹操刚刚向董卓献刀刺杀不成,只身逃往陈留,途中,如历史记载一般,上演了陈宫义释曹操,以及曹操错杀吕伯奢一家的事情。
回到陈留后,曹操散尽家财,又得巨富卫弘相助,在陈留起兵,聚众五千余人,后又有族人夏侯渊、夏侯惇、曹仁、曹洪以及乐进、李典等人来投。于是,曹操合计起兵讨伐董卓,正好刘君檄文到,曹操大喜,尽起手下之兵,与夏侯惇等将领往洛阳去。
再说公孙瓒,自众人商议过后,便开始筹备一应军用物资,不过三日时间,在陈群、荀彧的操办下,便尽数准备妥当。于是,公孙瓒与公孙续杀猪宰羊,拜天祭旗,刘君与侯老太守也亲来送行,赏众将士每人一碗壮行酒,并预祝诸将士凯旋而归。而后,两万大军便在公孙瓒的一声“出发”令后,浩浩荡荡离开幽州往洛阳而去。
公孙瓒在前,银甲白马,雪白披风,手持一杆黑色马槊,腰悬一柄寒光宝剑,身后两杆大旗,一书白马公孙,一书镇北将军,大旗迎风招展,威风凛凛。
在公孙瓒身后,是公孙续。金甲金盔,黄金披风,背负黄金射日弓,带一壶羽箭,披风内,整齐的摆着十炳小金枪,缠在腰间两侧。胯下金狮,雄赳赳气昂昂,寻常马皆不敢靠前,在金狮右侧,还有一匹良马,拖着一百八十八斤重的鎏金三棱夺命枪。在良马右侧,是一黑脸大汉,背负一口大刀,紧紧跟着公孙续,正是前不久刚到来的持枪将,周仓。左侧,则是一黄脸大汉,手持一杆长枪,背负一柄宝剑,正是同周仓一同前来投奔的裴元绍,历史上被赵云捅死的短命鬼,同周仓一般,他成为了公孙续的背剑将,背负宝剑,正是七星龙渊。
在公孙续身后,右侧,是白马银枪,一身雪白,俊朗非凡的赵云,胯下照夜玉狮子,手中龙胆亮银枪,斜跨狼头大弓。左侧,是黑马黑甲,丑陋大汉,文丑雄志,胯下黑衣追风兽,手中呼啸摄魂枪。一左一右,护卫在公孙续身边。
再之后,是严纲、单经、邹丹、侯方、侯勇等一干白马将领。此一行,幽灵忠影以及王奇都没有跟随,留在幽州。所以,公孙续身边,只有周仓、裴元绍带着一干新选出来的精兵,守护着公孙续。
“预祝主公、公子得诛董贼,凯旋而归!”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行两万大军,带起一路尘土,奔洛阳方向而去。
而公孙续的心,也随之沸腾起来。
第85章 群雄会盟,汉末英豪()
“父亲,此行还需注意,但有战事,父亲皆要露出一副畏惧样子,只管遣孩儿出战即可!一万白马,无论谁出言要其出击,父亲皆莫应允,若逼的紧了,就说白马乃自己保命亲卫,不可轻离!”
路上,公孙续对公孙瓒吩咐道,将自己认为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吩咐在前,以免出现岔子。
“联军之中,必然有人会推举父亲为盟主,其人不论是谁,只要不是曹操、袁绍,父亲皆做欣然应允样子。但只要曹操、袁绍有一人开口,父亲就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将盟主位置让给袁绍。现如今,盟军之中,袁氏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只有袁绍为盟主,才能够服众。”
公孙瓒哈哈大笑,转头对众人道,“感情我带兵讨伐董卓,就是为了去在诸侯面前演戏的!”。
众人亦笑,与公孙瓒一家关系最为亲近,几乎形同一家的赵云道,“看来主公此行,任务颇为艰巨,在群雄面前演戏,难度不比讨伐董贼小。”。
“哈哈!子龙莫要小看伯父,此一行,伯父就给你们演一出好戏看看!”,公孙瓒故作骄傲道。而公孙续,也插了一嘴,“这一点,父亲可向刘玄德学习,若论演戏,此人当属第一!”。
公孙瓒微微一愣,不知道公孙续为何有突出此言,而公孙续,也没有解释,岔开话题,“反正此行,父亲一定要将贪生怕死,胆小怕事的形象演绎出来,让其深入人心,如此一来,三五年之内,我幽州便可无忧,安心养精蓄锐即可!”。
“若如此,主公一人,可敌十万大军也!”,周仓憨厚道,众人皆哈哈大笑,而周仓,则摸摸后脑勺,有些尴尬。
“没错,父亲此行若演戏成功,的确可当十万大军!”,公孙续笑道,顿时化解了周仓的尴尬。
由于公孙瓒等人在檄文发出去的第五天,便起兵赶往洛阳,所以此时尚有不少军阀并未动身,距离幽州最近的冀州刺史韩馥,就是其中一人。当公孙大军途径信都之时,随军斥候来报,冀州刺史韩馥与平原相刘备,在前方等候,特邀公孙瓒前去一叙。
于是,公孙瓒带公孙续、赵云、文丑前去。韩馥与刘备在前方一小亭中等候,早已经备好酒席,见公孙瓒前来,二人迎出。
“镇北将军别来无恙!馥在此恭候多时了!”,韩馥是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威武不凡的大将,跨剑相护,公孙续也搞不清是谁,不确定是不是那名上将潘凤。
“备见过兄长,先前涿郡一别,甚是想念!”,说着,刘备眼睛便微微泛红,情真意切,令公孙瓒很是感动,但随即,脑袋里不由闪过公孙续之前的话,说天下善于做戏者,莫过于刘玄德,公孙瓒心头一动,有点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公孙瓒迅速掩饰过自己的出神,对二人道,“文节兄,玄德贤弟,你我等皆是旧识,不必多礼!”,然后,又朝身后公孙续招手,故意眨眨眼睛,意思自己领悟之前的话了,公孙续微微一笑,不理会公孙瓒的小儿举动,上前对二人行礼道,“续见过二位叔父!”。
“这就是公孙贤侄?久闻伯珪贤弟喜得一麒麟儿,勇武不凡,机智无双,如今看来,果然人中龙凤!”。见公孙续一身金甲,烈烈金披,虽然面上略显稚嫩,但却英武不凡,韩馥心中很是喜爱。
“叔父谬赞!”,公孙续谦虚道。而刘备,则适时冒了出来,“韩大人此言不虚,昔日备在兄长帐下之时,曾随公孙公子征讨张举,乌桓,公子智勇双全,一战而平张纯、张举等人,后又追杀乌桓至鲜卑境内,并打败当时的鲜卑十万骑兵,着实令备好生心惊,如今又过两年,想来公子必然更加不凡!”。
公孙续心中暗暗发笑,刘备此番话,虽然明着在夸公孙续,其实是在暗暗告诫韩馥,公孙续年少不凡,两年前便能够击败乌桓,如今就有可能击败韩馥。而韩馥庸碌无才,又胆小怕事,与幽州毗邻,本就担心公孙瓒会攻取冀州,如今被刘备如此一说,必然心中生疑。
果然,韩馥对公孙续的态度迅速转变,虽然面上并未有明显变化,但眼神中的戒备和怀疑,却瞒不过公孙续。公孙续心中冷笑:你的冀州,可等不到小爷惦记,还是留给袁绍吧。
公孙续作钦佩状,对刘备道,“玄德叔父果然仁义宽厚,不论人非,日后侄儿还需向叔父多多学习!”。
刘备像没有听出公孙续的话外之音一般,微笑道,“公子谬赞!”。
而刘备背后张飞,则咧着嘴哈哈大笑,越过刘备,拍了拍已经快同自己一样高的公孙续肩膀,“你这小儿可向俺老张学习,纵横沙场,那才加一个痛快呢!”。
公孙续顺着张飞的话道,“翼德叔父此言不差,是个汉子,就应该驰骋疆场,率性而为,哭哭啼啼的像个妇人家一样,令人耻笑!”
刘备眼中戾气一闪而逝。
“哈哈哈!”,张飞重重的在公孙续的肩膀上一拍,豪放道,“俺老张就说,还是你这小儿对俺老张胃口!俺老张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动不动哭哭啼啼的爷们,孬种一般,令人不爽,不爽!”
张飞摇着头说道,但摇头间,却发现刘备的脸色有些阴沉,心头猛然想起,自己大哥就最喜欢哭哭啼啼,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慌乱的对刘备解释,“大哥,俺不是说你,俺是说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人……”。
又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不对,张飞更加慌乱,说话也开始驴唇不对马嘴起来,“大哥我不是说你总哭哭啼啼……你和那些哭哭啼啼的孬种不一样……”。刘备的面色更黑了,张飞重重的一跺脚,最后丢下一句话,“反正俺说的不是大哥你!”。
公孙续心中简直要笑翻了,但面上,却一本正经替张飞解释道,“小侄明白翼德叔父所言,翼德叔父是说,玄德叔父流泪,是因为忧国忧民,与那些为了琐事便哭哭啼啼的人不同。玄德叔父胸怀天下,自然是大丈夫,也光明磊落,从不行那些宵小之事,辱没祖宗!”
“对对对!”,张飞重重点着头,看着刘备激动道,他终于可以为自己解释了,“俺老张就是这个意思,哥哥是大丈夫,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