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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留、于能臣虽不是很相信公孙续是天神转世,但却的确害怕公孙续生气愤怒,对异族不再宽仁,于是,二人纷纷滚落马下,俯首叩道,“公子仁慈,还望细查!我乌桓各部,均对公子感恩戴德,一些部落之中,公子威望甚至高过部落首领,众人皆感谢公子厚赐,让我等免受饥寒之苦,再不用为粮食犯愁!”
“今丘力居大胆谋反,不过鬼迷心窍,我乌桓众部,皆对其恨之入骨,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岂敢再有反意?我二人也在此立誓,日后若再有反者,我等必率众群起而攻,不敢再劳公子费心!”
公孙续心中暗笑,这些异族的话若是真的可信的话,历史上,就不会反复无常,最后,甚至奴役汉人,将汉人当做两腿羊了。但是,现在自己却不能对这些异族怎么样,杀是绝对不行的,不仅会引起异族的猛烈反击,同时也不是公孙续的风格,他虽好战,却不好杀。所以,现在只能先安抚住这些异族,然后恩威并施,逐渐渗透,直到最后,将其同化,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于是,公孙续亲自下马扶起二人,安慰道,“二位首领之心,本公子安能不知,只是如今事发,我亦无法与父亲交代!不过二位首领大可放心,待回兵之日,我自有主意应对父亲,当可保你乌桓一脉平安!”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公子恩德,吾等必生生世世不敢忘却分毫!”二人再次叩谢,惶恐上马,但心中却惴惴不安,恨透了丘力居等人。
于是,接下来一路来,公孙续便不断安慰二人,亦从二人口中试探如今乌桓情况,心中暗自思量应对之策。
乌桓、鲜卑,皆在幽州后方,若不平定,必定为患。况且如今已经是公元187年,距离灵帝驾崩,董卓乱政不过还有两年时间。这两年间,自己必须彻底断绝鲜卑、乌桓的危害,还幽州一个稳定的大后方。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安心发展幽州、辽东,积蓄实力,将来南下争霸。
肥如距离长城不过半日路程,所以很快公孙续便出现在长城上,登高远望。
与后世完全不同。后世,无论何时去,都人山人海,仅仅能在感叹我威武华夏,人口众多之余,感受一下古人修建长城的艰辛和伟力,感受一下长城的沧桑和神奇,并无其他感觉。
但现在,站在长城之上,放眼远眺这大好河山,辽阔苍莽,心中不由的浮现出凌云壮志;在看看脚下这蜿蜒长龙,想象着它的壮阔和巍峨,再想着北方青青草原,和即将与之战斗的异族,内心更是豪情万丈,不由自主的……
“啊~~!”,公孙续轻身一跃,跳上城墙,向着远方,尽情的呐喊着,恨不得这天地间,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体会到自己此刻内心的激荡。
呐喊过后,公孙续静静的立于城墙之上,脑海中,突然蹦出一首诗,太祖的沁园春,但有觉其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特征,于是轻声吟起了另外一首诗: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公子好文采!”虽感觉七字成句较为奇怪,见所未见,但卢安还是不由赞叹道,他的父亲乃是尚书卢植,家道不凡,对文学方面亦颇有建树,立即明白了公孙续这盗用来的诗中意思。
“只是不知,这飞将为谁?”
“汝可知前人李广乎?”卢安恍然大悟。正想言语,却只见公孙续仓啷一声拔出腰间宝剑,向天而指,又大声吟唱。
“男儿生世间,及壮当封侯。战伐有功业,焉能守旧丘。召募赴沙场,军动不可留。千金买马鞭,百金装刀头。闾里送我行,亲戚拥道周。斑白居上列,酒酣进庶羞。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
唱完之后,在大笑之中,公孙续用宝剑凌空狠狠的劈砍了几下,然后,又大声呐喊起来,豪情尽显。
或许是公孙续的豪情影响到了众人,卢安等看着尽情呐喊的公孙续,也不由自主的跃上城墙,放生呐喊。有人带头,众皆跟随,一时间,“啊~啊~!”的声音响彻天地,并在山野之间反复回荡,久久不绝。
气势如虹。
第43章 刘备玄德,关羽张飞()
当日,公孙续豪情万丈,盗用王昌龄诗句,在长城之上一展豪情,让其在军中的威望,瞬间又提升了一截。
下长城后,公孙续并未再进,而是在长城北三十里处下寨,静等鲜卑王和连一众前来。
“报~~”,第二天,公孙续正在帐中查看军务文件,突然帐外传来一声长呼,一名卫兵入帐内。
“何事?可是发现鲜卑骑兵踪迹?”公孙续心中诧异,按照暗灵提供的情报,以和连一行人的速度,起码也要两天之后方能够到来,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军情?
“回禀公子,非是鲜卑,而是营外有三人求见公子?”
“三人?何人?”,公孙续挑了挑眉毛,右手食指勾住鼻头,大拇指在鼻中隔上轻轻滑动了两下,但依旧没有想出,谁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小人不知,那人只言及乃主公遣来相助公子的!为首一人,耳大胳膊长,腰悬长剑;另外两人一人面如重枣,手持大刀;一人环眼豹首,手持蛇矛!”
“刘关张!”公孙续眼中瞳孔瞬间放大,心中大惊,面容失色,特征如此明显的三人,必是刘关张无疑了,万没想到,这三人竟然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卫兵心中差异,公子天神转世,从未见如此失态过,难道那三人不是凡人不成?
公孙续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心中也好奇,朝卫兵挥挥手,起身出营。
营外,果有三人依马而立,为首一人,面容宽厚,双目有神,耳垂比常人大了一倍还多,但远没有达到三国演义中所讲的双耳垂肩,手臂也很长,垂下都快到膝盖了。身后站有两人,一人身高九尺,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正一手牵马缰,一手持大刀闭目而立,表情略显倨傲,但也没有达到罗贯中所说的目中无人的地步。另外一人环眼豹首,面如黑漆,双眼圆睁如同铜铃,正好奇的打量着公孙续的营寨,一边打量,还一边轻声嘀咕着,他以为自己声音很小,却不知依旧比常人声音高上很多。
“大哥,这麒麟小儿的营寨扎的甚是奇怪,东一个,西一个,看似凌乱不堪,但细看之下,似乎却又不凡!”
“贤弟息声,营中有人出来了!”刘备轻声嘀咕一句,张飞立即闭嘴不言,眼珠子乱动,一惊一乍。而关羽闻声,则微微睁开双目,从眼缝中观察公孙续,见公孙续不过一小儿之后,又闭上了眼睛,似乎,从来没有睁开过。
“可是玄德叔父当面?小侄公孙续有礼!”公孙续注意到了三人的神态变化,心中暗暗与印象中的人物进行对比,但脚下却上前一步,朝刘备行礼。
虽然,公孙续不耻刘备虚仁假义,抛弃妻子的小人行径,但又十分佩服刘备的隐忍、韧性以及礼贤下士、聚拢人心的能力,况且如今公孙续也不具备斩杀刘备的条件,于是便将其他心思放置一旁,行叔侄之礼,拉近下关系。
多个朋友多条路。从不会去主动得罪任何一个人,这是公孙续的为人准则之一。
“备实不敢当,恐辱没公子!”刘备做诚惶诚恐状,丝毫未因公孙续是个小儿而托大,躬身回礼道,态度虔诚,神情谦卑。
“哪里?哪里?玄德叔父斩黄巾,立奇功,若不遇督邮小人,必可为官一方,造福百姓!”,公孙续赶忙回礼。
“哈哈哈哈!”刘备尚未说话,张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上前半途,隔着刘备瞪着铜铃大眼看着公孙续,声若惊雷,“你这小儿端的会说,俺喜欢!当初若非俺大哥不允,俺非一枪将那货色戳个窟窿,只打他几根柳条,算是便宜他了!”
“翼德叔父至情至性之人,小侄佩服!想来若换成小侄,亦一剑结果了他!”张飞性情豪放,但又有勇有谋,有情有义,只是总因饮酒误事,所以公孙续还是很喜欢这个人的。
“哈哈哈哈!你这小儿,忒会说话,俺老张喜欢!”,见公孙续竟然恭维自己,张飞更是觉得公孙续十分顺眼,就要越过刘备来抓公孙续的肩膀,只是,被刘备隐晦的瞪了一眼之后,又不甘心的摇头抿嘴,退了回去,可能觉得尴尬,也不再看公孙续。
刘备则收回眼神,看向公孙续,目光平静,神色淡然,但如今公孙续早已经达到“身知”境界多年,身体中一直吊着一股先天之气,对人神情变化的扑捉何等敏锐,早发现刘备眼神中淡淡戒备和若有所思的微表情。而一旁关羽,则始终逼着眼睛,似乎睡着一般。
公孙续心中暗骂,不过是被罗贯中神化的关三刀而已,拽什么拽,心中十分不爽被关羽无视的感觉。但面上却十分恭敬,对其拱手道,“这位必是熟读春秋,刀法磅礴大气的关羽云长叔父也!”
“嗯!”关羽终于眯了眯眼睛,捋了捋胡须,只嗯了一声,正眼不瞧公孙续。
见关羽如此轻视公孙续,公孙续身后的文丑大怒,大喊一声,“你不过无名小卒,安敢对公子如此无礼?”
关羽一下子睁开眼睛,身上一股摄人气势升腾而起,目光紧紧逼视着文丑,左手紧握青龙偃月刀,“你是何人?”
“公子账下近卫幽灵副统领,文丑!”虽然也震骇于关羽身上的骇人气势,惊叹关羽的实力,但文丑丝毫不惧,拄枪怒视关羽。
“二弟不得无礼!”
“文统领且退!”
刘备与公孙续同时出口制止,关羽、文丑二人方作罢,关羽再次眯起了眼睛,身上气势时隐时现,盯着文丑,而文丑,则盯着关羽,眼神锐利。
公孙续未理会针锋相对的二人,对刘备一摆手,侧身让出一个身位,“玄德叔父请!”
刘备连忙做出慌张样子,躬身对公孙续做出请的姿势,恭恭敬敬道,“备前来听候公子调遣,不敢僭越!”,丝毫没有将公孙续当成一个小孩子的样子。
而背后张飞,则龇牙咧嘴,不住跳脚,觉得刘备讲究太多,人家让你走你就走呗,客气什么劲,又不是皇上。关羽,则始终眯着眼,看着公孙续。
公孙续知道再跟刘备客套也没用,于是也不计较,走在前面带路。
关羽见此,双眼眯的更重了,眼缝之中,一道寒光闪过。公孙续感受到了背后一股寒意,但并未回头。可始终注意关羽的文丑,却注意到了关羽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虽不知针对谁,但依旧狠狠瞪了关羽一眼,小心护在公孙续身边。
“二哥,那个文丑,武艺似乎不俗!”刘备后面,张飞小声对关羽道,而关羽,则不屑的冷哼一声,张飞吃瘪,无奈的横了关羽一眼,不再言语。
众人入帐,分宾主而坐。
“不知玄德叔父缘何到此?”
刘备哀叹一声,神情略显落寞,“备本在高唐任县尉,一切顺利,不想月前平原郡贼兵忽起,高唐县令不听备言,以至于县城被破,备只得前来投伯珪兄,希望为国家尽微薄之力!”
“而恰好公子统兵讨贼,伯珪兄便令备前来听调,备三人一路疾驰至肥如,却闻公子少年英雄,一战而尽破贼兵,如今又举兵前来迎战鲜卑,于是备兄弟三人便又星夜赶来长城,终于在此得遇公子!”
哈哈哈哈,公孙续心中暗笑,这刘备,前半生天生颠沛流离的命,看来这一世,也改变不了了。
“玄德叔父不必懊恼,今我有叔父相助,如虎添翼也!想来日必定大破鲜卑,斩敌立功!到时,叔父又何必留恋一县尉之职!”
“如此,备就先行谢过公子了!”刘备面露喜色,不知是否真心实意。
张飞,因之前在大哥、二哥处屡屡受挫,不愿再言语,外加上旅途劳累,自顾自的喝酒吃肉,旁若无人,好不快活。
关羽,则正襟危坐,双眼微闭,似入定一般。而文丑,则坐在关羽对面,紧紧盯着关羽。
“不敢当!不敢当!”公孙续连连推却,随后又委婉道,“叔父一路远来辛苦,可先去歇息,待晚间,小侄为叔父接风洗尘!”
“既如此,备先行告退!”刘备很是识相,拱手便要退出营帐。张飞见刘备起身,不舍的看着案上的酒肉,也跟着站了起来,但又看了一眼酒肉后,终于忍不住伸手,拿起一块肉,拎起一坛酒,还不好意思的朝公孙续咧嘴傻笑。公孙续微笑点头。
关羽也起身,跟在刘备身后,文丑跟在关羽身后,将公孙续隔开。公孙续将三人送至帐篷口,又唤来卫兵安排刘备三人住处,与文丑返回营帐。
“公子,那红脸厮如此无礼,公子又何必以礼相待,以丑之见,直接乱棍打出便是!”回到帐中,文丑就开始抱怨,看来对关羽怨气极大。
“哈哈,文统领何必如此介怀,不过坏了心情耳!”文丑听完,不再说话,而公孙续,则微微一笑,再次开始审阅起书案上的军务文件。
而另一面,刘备的营帐中,三人席地而坐。
“唉!”刘备长叹一声,面上又有失落,又有羡慕,“想我那伯珪师兄,祖上究竟有何阴德,竟然得如此麒麟儿,着实令人好生羡慕也!”
“大哥何必艳羡他人,想那公孙瓒,不过一徒有虚名之辈,而大哥当世人杰,若有后,必胜那公孙小儿百倍!”关羽这个时候的丹凤眼终于睁开,不悦的看着刘备道。
张飞看了关羽一眼,欲言又止,摇摇头,又开始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刘备看看关羽,复又叹息摇头,“二弟你有所不知,我与公孙瓒同在子干公门下求学,对其甚是了解,其人薄才寡志,能力有限,根本无治理一州之能,而侯老太守与刘太守也不具备如此之能,否则涿郡早成大富之郡!”
“而自从公孙续此小儿成长起来之后,屡次进言献策,为刘君、公孙瓒谋划,自此二人行为大变,公孙瓒由有勇无谋变为智勇双全,甚至对异族也开始怀柔施恩;刘太守也屡出富民安邦之策;本已告老赋闲在家的侯老太守也开始设私讲学。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公孙瓒平步青云,在异族中威望蒸蒸日上;刘君政绩斐然,幽州国富民安,虽人口稀少,但已然有天下大州之相,如今已为幽州牧,独领一方。而侯老太守门下弟子近百,更多有人在幽州为官,如今幽州,已然铁板一块,固若金汤也!”
“另加如今陈氏也相助公孙家,以陈寔影响力,以后公孙家,只要不犯上作乱,行大逆不道之事,可高枕无忧矣!”
“而这一切,虽然公孙家并未言明皆是公孙续所为,但幽州境内,几乎人人皆知。如今在幽州以及乌桓鲜卑异族之中,公孙续的威望已经无人可比,皆言其为天神降世,声名无两!”
“现今,公孙续又统兵一战而尽破贼兵,举兵征讨鲜卑,若让得其所愿,恐在幽州北地,再无人可与其争锋!”
“而今年,其不过十岁耳,即使古之甘罗,亦有所不及!麒麟儿之称,名副其实也!”刘备不胜感叹,而关羽,则再次眯起眼睛,不再言语。
“大哥,那又如何?”张飞环眼圆睁,插言道,“你我等俱是涿郡人,郡中能有如此麒麟儿,你我也应该感到自豪啊!”
“而且大哥你与那公孙瓒少为同窗,那公孙小儿又以叔礼相待大哥,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