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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续不慌不忙,抬起手中鎏金三棱夺命枪,一枪荡开丘力居长枪,丘力居顿时感觉一股巨力自枪杆上传来,令自己手掌发麻。当下不敢小觑,准备回马再战,却冷不防公孙续与马上一记回马枪,顿时感觉胸口一凉,一柄金色长枪穿胸而过。
“这枪好奇怪!”丘力居看着胸口枪头,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便歪下了脑袋。公孙续大喊一声,双臂力量透过长枪,直接将丘力居举在空中,“你们主将已死,不要再做无畏的抵抗了!缴械不杀!”。
而后,轰然一声,将丘力居的尸体重重掼在地上。虽然第一次杀人,但公孙续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血液沸腾,恨不得立即冲入军中,大展神威一般。
自己果然还是适合这个时代,这么冷血!公孙续暗自嘲笑自己,但手上动作却不停,一记横扫,将靠近的几个乌桓骑兵扫下马。那几人尚未反应过来,没来得及起身,便被幽州士兵扑上,一阵乱刀砍成肉泥。
“你等主将已死,降者不杀!”鲜于辅、鲜于银看着公孙续竟然一个回合便击杀了丘力居,不由微楞,未曾想公孙续的实力竟然如此惊人。但随即,便大喜,带着众士卒一起高呼。贼兵见丘力居已死,也失了分寸,于是纷纷缴械投降。
“鲜于银将军,你在这收拾残局!鲜于辅将军,随我前去杀贼!”公孙续实在压制不住自己沸腾的血液,横枪马上,高声道。
“喏!”鲜于兄弟高声应道。
随即,鲜于银开始收拾残局,鲜于辅则跟在公孙续身后,朝肥如县城方向而去。
第41章 幽灵神威,初现端倪()
张纯、蹋頓自丘力居率兵劫营去后不久,便领马步军共计六万,在其后相助,只留两万老弱病残守城。
不多时,便见前方火起,喊杀声络绎不绝,张纯、蹋頓心中大喜,正欲驱兵前去支援,突然两侧一阵马嘶声响起,两只幽灵一般的骑兵分别自两侧杀出,直冲队列而来。
两只骑兵皆黑盔黑甲、黑马黑枪,手持一柄黑色弯刀,身披黑色披风,面罩鬼面面罩,速度如离弦之箭,快若闪电。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距离队列还有一百五十多步远的两只骑兵,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投枪。
举枪、瞄准、投射,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漫天的黑影,带着刺破空气的呼啸声覆盖而来,精准无比的投射进阵列中,顿时,死伤无数,军中大乱。
“防御!长枪兵向前!步兵随后,给我挡住他们!”张纯大喊道,蹋頓亦高声大喊,组织防御。
两支黑色骑兵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阵型的转变而有任何的停顿,再次自背后取出一根投枪,举枪、瞄准、投射,此时,两支黑色骑兵已经距离队列不足百步。无数投枪呼啸着,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如流星般撞进队列之中。
前排的盾牌兵连忙举起厚重的盾牌,想要将来自空中的投枪挡住。巨大的盾牌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看不到空中的情况,估计投枪降落的时间应该到了,一众盾牌兵暗中开始用力,以防投枪的巨大冲击力将自己冲倒。战争之中,有时候,倒下,就意味着你离死神更近了一步。
但是,想象中的巨大冲击力并没有出现,一众盾牌兵正纳闷,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无数惨叫的声音。众人诧异回头,方发现,所有投枪都完美的越过了自己这些站在前面的盾牌兵,落在了方阵之中,将自己的袍泽击倒在地。
鲜血,瞬间弥漫开来,血腥气,充斥了整个方阵。贼兵们开始颤抖,双目之中充满了恐惧,尚未与对方接触,就已经死伤如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战斗。
与他们交手,就是死亡!
贼兵之中,一些胆小之人已经开始悄然后退。
两只黑色骑兵动作毫不停顿,再次从背后抽出一根投枪,此时,他们已经距离队列不过五十步了。
众盾牌兵不知这一次的攻击目标是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防御,于是,只能按照防御骑兵的策略,将盾牌竖立在自己前方,这样,起码能够保住自己。
这一次,投枪几近平行的朝盾牌撞来。
“啊!”,一名盾牌兵突然感觉自己的盾牌猛然一震,知道投枪已经撞击到了盾牌上,他下意识的想要将身体前倾,抵挡住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但还未等他的身体有所反应,盾牌之上,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声音,随后,一道黑影窜出,狠狠的刺中了他的胸膛。一阵剧痛传来,令他不由自主的惨叫起来,再也支撑不住盾牌,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鲜血,从嘴角、胸膛流出,动作,越来越缓,很快,彻底没了动静。
“嘭!”,另一边,如西瓜爆裂的声音响起,一根投枪,摧枯拉朽般撞裂盾牌,随后,又撞击到那盾牌兵的脑袋,顿时,红的白色,炸裂开来,溅了周围士兵一身。
周围士兵,有体如筛糠,剧烈颤抖,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的;也有目光之中,反被激发出血性的狠角色,如野兽般嘶吼一声,不退反进的;也有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凄厉的怪叫一声,掉头便跑的。种种情形,不一而足。
无数投枪,就如同一道洪流一般,重重撞进贼兵的阵列之中,每一侧,都撞出一个缺口。而此时,三轮投枪过后的黑色骑兵,已到眼前。
只见两侧骑兵之中,各有一名将领,突然举起手中武器,而身后的骑兵,接到信号之后,开始在快速移动中进行变阵,五人一组,到达阵前,刚好完成变阵,随后,轰然一声,冲进阵列之中。
五人一组,两马持长枪向前,分别向左后横扫,荡开已经被投枪冲散的盾牌兵身后的长枪兵手中长枪,后面三人一人持枪居中策应,凡有未被成功击退者,立即补上一枪,将其击杀。而最后两人持刀在后,如砍菜切瓜一般收割着敌兵的生命。
幽灵之中,文丑、严纲更是如降世魔神一般,横冲直撞,化为无可抵挡的尖刀刀尖。文丑冲进军中之后,大吼一声,于马上人立而起,狠狠的将手中长枪抡成一个圆,将周围敌兵尽数震退。而后,再次大喊一声,一骑当先,一枪竟贯穿前方两个敌兵的身体,然后如丢弃垃圾一般,将枪上的两具尸体甩飞,再次砸到一片。文丑就这么带着无敌气势,直接将敌军贯穿,不断前进、前进、在前进,无可抵挡。
严纲,则将手中长枪舞成乱影,或刺、或挑、或劈、或扫,凡是出现在前方的敌兵,尽皆被刺落马下,而至于周边那些遗漏的步兵,身后幽灵则快速补上,距离远者,飞起一枪,距离近者,则被砍瓜剁菜一般砍到在地,一时间,鲜血四溅,残肢横飞,充斥在幽灵周围的,除了凄厉的惨叫声,再无其他声音。
而另一侧,卢安没有严纲、文丑的这种万人敌勇武,但却将自己化为幽灵的一部分,在幽灵骑士的配合下,一个接一个的收割者贼兵的生命。
在冲杀中,这些骑兵又开始渐渐往一起靠拢,组成了一个个十人的小尖刀阵,而后十人的小尖刀阵又汇聚成了大尖刀阵,不断探出的刀枪,化为一个巨大的绞肉机,直接将整个队列凿穿。出阵后,这些骑兵又迅速分散开来,追杀失散士兵,在不远处,再次汇合后,又杀了回来,如此反复,势不可挡。
最可怕的是,当有士兵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将长枪刺到这些骑兵身上之后,却发现竟然刺不进去,而自己却被对方或是一枪刺穿,或是一刀砍掉脑袋。
一名贼兵非常幸运,他躲在一名袍泽的身后,在袍泽被长枪刺倒之后,侥幸逃得一命,同时,又见一名如同幽灵一般的骑兵靠近自己之后,下意识的挥出手中已经残破不堪的长刀,重重的劈砍在对方身上。
贼兵心中一喜,自己终于砍杀一名贼兵了,就算自己此刻死了,起码,他为曾经并肩作战的袍泽报仇了。但是,喜色还未来得及爬上面庞,便被无尽的恐惧代替,他的长刀,竟然被弹开了,是的,被弹开了,而对方,毫发无伤。
那名士兵转过头,通过黑色的面具,贼兵发现了一双冰冷的眼神,冷血、死寂,就如同……。
那贼兵再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喉咙之中,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声音,“鬼啊!鬼……”。话音未落,那骑兵手起刀落,声音戛然而止,大好头颅冲天而起,死不瞑目的双眼之中,带着无尽的恐惧。
而另一方,一名颇具勇武的贼兵在挡住幽灵骑兵探出的一枪之后,快速一枪刺出,正刺中那名骑兵腰间,巨大的冲击力让那骑兵在马上一晃。那贼兵正等着对方跌落在地,却发现对方竟如无事人一般,身体再次一晃,于马上摆正身形,随后长枪一荡,撞开自己手中尚未来得及收回的长枪,而后向前一探。
一股剧痛,自胸口传来,那贼兵满目不可置信的仰头栽倒,在临死之前的最后一瞥,方才发现,自己信心十足的一枪,竟然未能伤及对方分毫。
“为什么?”,带着最后一个疑问,那贼兵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投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终于,有贼兵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将手中兵刃扔到地上,大呼投降。然后,便如同浪潮一般,迅速扩散开来,无数贼兵纷纷抛下手中兵刃,跪地投降。
张纯见此,双目血红,一刀砍翻一名投降士卒,嘶吼道,“投降者,杀无赦!”
“那你就给文某死来!”张纯正欲再击杀一名投降士兵,以儆效尤,不曾想,一魁梧大汉不知何时突然近身,大喊一声,斜刺里一枪刺来,张纯躲闪不及,直接被文丑刺死于马下。
蹋頓见事情不妙,打马欲逃,不远处严纲看的真切,自马上取弓搭箭,一箭望蹋頓射去,正中蹋頓后背,蹋頓大叫一声,翻身落马。
“主将已死,投降不杀!”文丑高喊一声,众军士立即附和,余者皆降。
“文统领,你带幽灵前去接应公子,我在此收拾残局!卢安,你带预备役前去相助单、邹二位将军,记住,不可让预备役攻城,预备役是公子的心血,决不能轻折一人!”文丑、卢安二人领命而去,严纲则招降众贼兵。因为贼兵之中,多数为被胁迫之人,自身并无叛变之心,外加上有部分少数民族首领帮助,招降进行的十分顺利。
第42章 攻占肥如,长城豪情()
而肥如方向,张纯、蹋顿二人刚引兵出城,单经便已经带领步兵悄悄摸到了城墙附近,四下里埋伏,邹丹亦领白马义从和一众骑兵,在远处等候。
三更过后,前方营地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众人知晓时候已到,纷纷开始行动起来。
邹丹大喊一声,白马当先,数万骑兵趁夜色呼啸朝肥如城冲去,二百步外,便弯弓搭箭,顿时箭如雨下,笼罩在肥如城头。
肥如城头,守城者多为老幼伤残,外加上见城外火起之后,以为张纯等人得手,也并无防备,冷不防被白马攻城,顿时中箭者无数,倒在城头上,撕心裂肺的痛喊着。
邹丹见白马义从攻击得手,举起手中长枪,在空中画了个圆圈。白马义从得到将领,迅速化为两股,分两侧绕城而走,一边绕城而走,一边不断游射,如暴雨一般的漫天箭矢,压得肥如守城士兵抬不起头。
如此三番过后,方才停歇。邹丹再次举起长枪,做出收兵命令,白马带回,在城外五百余步位置集结,停驻。
单经见邹丹将白马带回之后,立即挥兵向前。
“楼上的贼人听着!”单经率步兵四面围城,于城下大喊,“我家公子有令,给尔等一炷香时间考虑,降者不杀!一炷香后,若再不投降,破城之时,尔等皆为死尸!”
张举亲上城头督战,正欲答话,旁边一人,忽手起一刀,将张举砍倒,斩下头颅,高举在手,大声呼喊,“城下将军且慢,张举已死,首级在此!”
单经抬头看去,果见一将手持一首级,虽看不清面目,但想来应该是张举无疑,城上,也陆陆续续竖起白旗。同时,城门也被人打开,一众人呼啸至阵前,下马俯首,“将军容禀,小人乌桓部落首领颁下,感恩公子圣德,无意谋反,奈何为贼人所迫,无奈起兵,今小人趁城中空虚,与护留、于能臣二位首领绑反贼丘力居幼子楼班以及反贼苏仆延、贪至王等人于城中,特来请降!”
“单将军,你可领兵在城外稍候,我带白马义从入城,如有变故,可里应外合!”邹丹建议,单经点头,邹丹隧带五千白马入城。
次日清晨,公孙续在城中接受颁下等人投降,张纯、张举、丘力居等人已死,乌延在反抗中也被颁下等人斩杀。公孙续命人将楼班、苏仆延、贪至王以及张纯张举三族皆斩首示众,百姓皆呼公子万岁,弹冠相庆。
公孙续重赏了颁下、护留、于能臣以及王政等人,王政,便是城头上一刀斩杀张举之人。又令颁下收拢渔阳、辽西两地乌桓民众过长城,入辽东居住,等侯公孙续回头安排,以免再次生变。而护留、于能臣二人,则领乌桓壮丁,随军北征鲜卑。
肥如一战,公孙续将计就计,一战而尽败贼兵,降者无数。公孙续在统计过后,令其老弱者、不愿从军者离去,又得降兵三万,并乌桓骑兵八千。而自身幽灵未折一人,步兵未折一人,白马伤亡数十,其余骑兵伤亡百余,以极其微小的代价一战而定张纯、张举。尤其千五幽灵对阵六万大军之战,斩敌三千余,自身零伤亡,即使敌军中多无心叛变之人,又有部分异族首领暗中相助,但有此战绩,也堪称奇迹。幽灵强大的战斗力,初现端倪。
在肥如修整三日,并补充军粮之后,公孙续再次启程,北越长城而伏击鲜卑。
公孙续以鲜于辅、鲜于银并王政为先锋,领降兵中一万骑兵并五千乌桓骑兵,于路沿途安寨,不可与敌交锋。三人领命而去。而后,公孙续又命邹丹、单经带一万白马于中军押送粮草紧随其后,而公孙续则与文丑、严纲、护留、于能臣令两千幽灵并六万余步骑兵随后而行。
“护留首领,敢问之前乌桓为何反我公孙?”军中,公孙续淡淡问身边护留道,惊得护留一身冷汗,诚惶诚恐。
“回公子话,我与颁下大人、于能臣大人三部感恩公子圣德,近些年来衣食无忧,部众安居乐业,并无反意,只是张纯、丘力居等贼人势大,我等无奈从贼,还望公子恕罪!”
“我并非责怪你等,况你三人已经将功赎罪,我虽年幼,但亦知赏罚应分明,不会过河拆桥的,我只想知晓,我公孙家自问待你等乌桓各部不薄,通商赠粮,抚安部众,今日你乌桓为何忘恩负义?”
“回公子话,张纯张举等人与丘力居等贼首说,幽州各郡民富,而公孙将军兵少,只需要攻其不备,必能够一举而下幽州各郡,到时候便与丘力居等贼首平分幽州,占地为王!丘力居等贪图幽州富裕,便于张举、张纯等一起谋反!”
“看来我对乌桓、鲜卑等还是太过仁慈啊!也许父亲说的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公孙续故作沉思,有些心灰意冷道。
护留、于能臣闻言大惊,公孙续年龄虽小,但是由于改变了公孙瓒之前对待异族赶尽杀绝的态度,又容纳了大量生活困苦的异族,在辽西和辽东一带为乌桓、鲜卑等一些投汉的异族创造了良好的生活条件。所以公孙续在异族之中的声威非常高,他们,比幽辽的汉人更加相信,公孙续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