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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和心中一阵悸动,正是此啊!“皆在另外一个世界”外人一听,皆以为是去世了,可现在看来,哈哈徐和暗中大笑,此行不虚也!
徐和接着说道:“如此,大人高堂不在此世,实在有些令人遗憾,不过”
陈震说道:“不过幸好有祖祀可供祭拜,”陈震想了一下,接着说道:“余下的事项,你自己安排罢。”
徐和拱手,不再多言,侧身倾听陈震说话。
陈震望了徐和一眼,说道:“其二,今日之事,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就算是子仪也一样,徐和你能不能办到?”
徐和谨慎答道:“贫道本是生性孤寂之人,无依无靠,此间事了,只愿能长伴孤灯。”
陈震颔首,松了口气,说道:“我所知有关子仪的事,其实并不多,徐和,你想知道些什么?”
徐和渴望的看着陈震,事到如今反而不知该问什么,踌躇了一下,颤声说道:“大人可是神仙?”
陈震一怔,寻思着,像是回答徐和之问,又彷如是自语说道:“神仙是什么?”
庄子中言道: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豨韦氏、伏戏氏、勘坏、冯夷、肩吾、黄帝、颛顼、禺强、西王母等皆是庄子所述之神仙,比起这些神仙来,陈翎似乎太过平常,虽然有超越时代的渊博学识,可还算不上神仙,故此陈震摇头,表示不是。
徐和见之没有失望,陈震没有直接回答不是,而是经过反复考量之后,才得出结论表示不是。对此,徐和相信陈震不会欺骗自己,心中已经开始将陈翎视为神人。
既然不为仙,那肯定是神了。
不然为何毫无根基可查,不然为何他能为他人不能为?
一桩桩、一件件,从陈翎开始入世以来的经历,在徐和心中浮现起来,徐和对此可以肯定,就算陈翎不是仙,也是和仙有着重大关系的神人。
“观棋烂柯”这种事情不是凡人可以接触得到的,只有身为其中的参与者,才会身临其境般的将事情讲来。陈翎或许就是那个童子,陈翎或许就是那个进山砍柴的山民。
若是童子的话,就很好解释了。
童子乃是跟随老者修仙之人,年纪长大了,事出有因要入世修行,那么待在老者身旁所学到的知识,来至俗世间,便化作现在他的不凡之处,这本来就是老者在仙界见过的东西。
若是山民,徐和暗自摇摇头,不太可能,那山民只是见过一童子、一老公对坐下棋,根本不可能有此学识。
可若不是童子的话,这件事只是他从别人口中听闻而来的,那么就更加令人神往了。
童子还可解释为修仙之人,而陈翎从他所作所为上来看,可以确定他本来就是仙,他是是能够自由往来人、仙两界的神人了!
想起陈翎曾经向自己讨要太平清领书,徐和心中又有一丝疑虑,或者说,他是没法自由往来人、仙两界,只是被滞留在此世的一过客?
想着这些,徐和对太平清领书愈发好奇起来,现在收集了一些残册,却不能一窥全貌,心中甚为遗憾,只待将来集齐之后,再观如何了。
陈震看着怔怔沉思的徐和,不知他心中早已天翻地覆,悸动的不能自持了。
陈震见此,咳了一声,这才打断了徐和的臆想。
徐和见陈震狐疑盯视着自己,不由有些郝颜,说道:“刚才有些失神,还望孝起毋见怪。”徐和说着稽首一礼,风淡云轻的模样,的确有几分得道高人气势。
陈震罢手,说道:“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徐和缓了下心神,继续问道:“治中大人可还曾言过有关神仙的事宜?”
陈震默默沉思了一下,说道:“子仪所言及此类的甚少,不过‘天上一日,地下三年’,算不算?”
徐和心中大震,脸色瞬息万变,呐呐朝着陈震自语说道:“天上一日,地下三年?天上一日,”徐和心中反复琢磨着,这不对啊,若是只有三年的话,那樵夫就算他观棋一日,也仅止有三年,怎么会被言道是过了数百年?徐和心中混乱起来,不知该如何解说这样的情况。
徐和心中蓦地埋怨起陈翎、陈震两人起来,一个说的不清不楚,一个记得不明不白,害得现在听着的自己一时理不顺了。
不说徐和、陈震两人坐而论道这种往事,却说周泰此刻身陷入危机中。
周泰的谋划是率众军士凿穿战船,使得袁绍大军尽葬身于黄河中。可现在的情况是,周泰自己快要被黄河之水淹死了。
田丰派出的水军根本就不是周泰及其麾下兵卒的敌手,这些军士刚刚下水不久,就为周泰发觉。
周泰见之,只能放弃凿船之举,拔出短刃,游向袁军兵卒。
在水中战斗,不比陆地上,长柄是最佳武器,在水中,短刃兵器更加有力,挥斩更为快捷,数名袁军兵卒,在几息间为周泰所刺死,一时间,周泰身侧河水中,全是血水。
憋住了呼吸,周泰慢慢从还未沉下去的敌军兵卒身躯间,偷偷浮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迅速的向袁绍战船追去。
时间虽然短暂,但前面一艘战船眼见追之不及,周泰只得放弃,转身过来,回首另外一艘从背后而至战船。
又是偷偷在原处那袁绍兵卒身躯间吸进一口气后,周泰泅水潜游向这艘战船的底部。
周泰掏出工具,狠狠凿了下去。
“咚咚”的声音,很是沉闷,这次没有袁绍兵卒下水前来打搅,在换了几次呼吸之后,周泰终于凿穿了这艘战船。
黄河之水顺势倾泻而入,周泰此刻就在边上,强大的吸力差点让周泰来不及逃脱。
好不容易离开这里,听闻战船上袁绍兵卒发出凄厉的呼喊声道:“漏水了,大船漏水了!”周泰心中满是喜悦之情,这下起码这艘战船是到不了南岸了吧。
游向远处,周泰不时回首着这艘战船,只见它在倾覆中,随着不断传来的“咔嚓”声,袁绍军旌旗倒悬,船上的袁军兵卒无望的奔来跑去,就是避免不了战船的下沉。
旁边的战船无暇顾及这些,只是继续向前、向南岸而去。
周泰心中突兀有种愤怒之感,在海上若是有船只将要沉没,经过的海船肯定会竭尽全力救助的,现在这些袁绍战船上的将领,只管着将兵卒运送过去,直接航行而过,完全不顾友军的死亡。
正在为袁军悲哀之时,周泰忽感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潜水下去,周泰这才发现原来是一簇水草,松了口气,周泰拔出短刃切割着。不一会,眼见就要解脱出来,头顶上突然一阵暗影掠过,周泰知这是另外一艘战船的底部。
周泰急忙松出脚来,向上浮去,这又是一件功劳,不能放过!
还未浮上去,身前身后忽来两条大鱼,周泰见之大惊!
这是两条比之常人更为巨大的鱼,浑身漆黑,不带一丝其他异色,凶猛着向周泰袭来。
周泰一人面对身前、身后两条大鱼,一时间不敢动,只想等大鱼冲进身旁之时,再行定夺躲避或斩杀。
前面那条鱼的嘴中还衔着残肢,不时有河水被染成红色,周泰见之心中惊悸。这不比陆地之上,可以仗着武勇之力,拼搏厮杀,在这河底,自己仅比常人略高一筹。
鱼尾摆扫间,两条大鱼都张口大嘴冲向周泰。
周泰无暇顾及身后之鱼,向前扑出,手中的短刃向那大鱼刺击出去。
那鱼大嘴张合间,带动周泰手势,周泰手中的短刃一歪,便没能刺中那鱼。
面前的鱼顺势而过,身后的那鱼追袭过来。
那鱼同样大嘴张开,向着周泰两腿咬合过去。
感觉到身后波纹震动,周泰猛用力,双腿反转,前臂曲向那鱼大嘴。
这次周泰手中的短刃正中鱼目,鲜血四溢,在河水中飘扬成一丝丝的细线。
大鱼吃痛,狂乱着摆动,大嘴不停着咬向周泰。
周泰紧握住插在这大鱼目中的短刃,紧紧贴伏在背上,不敢有任何一丝的大意,此时另外一条大鱼已经转身过来,准备再次袭向周泰。
周泰几乎是骑坐在大鱼背身上,一手抓住短刃,另外一手探向大鱼的另外一支眼珠。
把摸到了。
周泰感受着手底传来的温腻感,用力探抓进去,捣毁了大鱼眼珠,攀住了边缘处,任由着大鱼急速驼着自己向前游去。
大鱼的速度非常快,兼此刻双目失明,眼中带痛之下,更是狂命向前箭一般的游去。
周泰回首另外一条大鱼,见那鱼似乎对周泰失去了兴趣,尾巴一扫,便向另外一边而去。
周泰心中松了口气,转身向前,心中暗思着,不知这条大鱼会带自己上哪里去?
黄河底部有不少的沉船,还有其他杂物,水草什么,大鱼没有了视线,只知道向前、向前游去。
一路碰碰撞撞中,周泰胸中的气息越来越少,憋红了脖子的周泰知道,此刻在不换气的话,恐怕这大鱼没死,自己就可能会被憋死了。
陆地上可以驾驭马匹,在水中是否同样可以驾驶大鱼?
突发奇想中,周泰双手配合,操控起大鱼来。
果然不出所料,真的能行!
周泰几乎要大喊大叫起来,骑马算什么,看看我这样,能骑大鱼!
谨记得自己还在河底,不能出口出声,周泰使劲向上,大鱼吃痛之下,果然向上冲去。
如同猛兽出水,一鱼一人跃出水面。
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周泰大口大口呼出胸中的气,之后深深纳一口气在腹中,此时大鱼将落水,重新冲进水中去了。
“呯”的一声,大鱼落进水中,周泰顺势而下,被反震得身体一偏,挂在大鱼侧面。
如此一来,大鱼就顺势向前游去,完全不顾此刻身在何处何地。
周泰恼怒,悬挂着的身躯被波浪一次次的冲刷,推动着自己双手别向斜方,这样的姿势,可不是现在周泰所想要的结果。
努力攀爬重新回至大鱼背上,周泰小心翼翼控制着大鱼向河面浮上去。
慢慢的在黄河水面上,一个人的头部显露出来,接着就是两肩、胸膛,直至周泰整个人胯坐在大鱼背上的雄姿。
周泰吐尽口中之水,哈哈大笑起来。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展望了一下四周,眼见此处距离交战处似乎甚远,周泰便寻着河面那冒烟处驱使大鱼而去。
破波斩浪中,周泰心中爽快之极,想不到来高唐参战会有如此奇遇,真是令人无法想象。
两岸距离甚远,此地应为黄河中心地带,周泰见之,心中默默想道,不如趁此难得之机,下到河底?
周泰深纳一口气在腹中,重新扑入黄河水中。刚才经过之时,似乎瞧见有几件兵刃不错,借着这个机会,前去搜找一番,若能得之,不负此次遇见大鱼之缘分。
作者题外话: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一百五十一回滩涂之战()
徐和离开了立花山城,满腹心事的上路。
立花山城是刚刚起好的名字,之前陈翎在时,一直以新城、新城这么称呼着。
徐和不知何意,想到琅邪海港城,之前也是新城、新城称呼着,莫名的想起,或许陈翎此人不善取名?
那么立花是何意?
山城很是明了,依山旁水而建,山城似乎恰如其分。
摇摇头将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驱散,徐和刚想骑上骡子,向前而去,蓦地又想起陈翎令自己带过来,有关倭国百姓取名、与字一事。
去岁陈翎带着温侯吕布命其代为巡视倭国的职责来到这里,予姓予名给这些倭国百姓,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一批不屈之士起来反抗,为陈翎镇压,仅留下一人,名谓“北田”。
想起这件事来,徐和就有种默默的笑意,北田是人名吗?
是不是?
然而现在自己亲身来到此处之后,徐和对此才真正有所了解,明白了陈翎的意思。
的确,假如在中原,被人唤成这田、那田的,肯定会受人唾骂,可在此处此地,正相适宜不过了。
这些土著只能用这些名字,若是叫成了像中原那样的,张某、刘某等,才真正算玷污了这些姓氏。
想着这些,徐和一路向南而去。
靠近山城那边,在吕岱严控之下,反抗基本上已经绝迹了。而在南部地区,那里距离山城实在过于遥远,不容易为陈震所控制,只能由自己过去,借着传道一事,慢慢抚平这些倭国百姓的反意。
徐和在路途上,经过一村落便进去歇息,次日便开始向当地百姓宣传神道。
老子之道,徐和没有宣讲,这些珍贵的经典,徐和不想传授给他们,他们有个信仰就足够了。那么,道长我来讲讲神仙故事,这些才是他们此时需要的,若有个病患就更加好了,符祝起手,便能收拢一地百姓全部信仰神教。
神仙故事才是最吸引人的啊!
徐和每每讲完一次故事,便会许多的人催促着继续,自然而然,徐和不会推辞,讲完老子化胡,之后再讲三清,三清讲完,肚子就没什么存货了。
这不要紧,徐和已经见识过如此这般的百姓,随便杜撰几个就行,把自己臆想中的神仙之地,往不可能里说,往众人希望中去讲,迎合他们的需要。如此一来,徐和这个自称“太清”门人的道长,在倭国境内行走不禁,所到之处,百姓开门来迎。
随着徐和走遍倭国“九州”,生来愚昧的百姓,都对道教产生了好感。
徐和见时机成熟,便回立花山城开始筑建道观,广开道门,大收门徒。
既然倭国道门乃是为平复“九州”反抗之情而特意指派自己过来传道的,徐和也就不客气了,大贤良师那一种教职再与陈震商议,改了一点之后,便设定起来。
中原地大,可以设三十六方,“九州”地小,那么就九方。
一方的首领,张角立为渠帅,“九州”这里不行,那么就取太平道、太清首字为己号,徐和自己可为“太一道长”,依次类推,太二道长、太三道长
此号成事之时,徐和瞥见陈震在旁边取笑。
徐和叹了声道:“孝起,你难道不觉的‘太二’、‘太三’什么的很契合本地民情吗?”
陈震颔首点头,说道:“除了你这个‘太一道长’之外,的确不似好名称。”
徐和稽首,言道:“我等方外之士,何须在意世人鄙陋粗浅之见?”
陈震听闻,仰天大笑之,反诘道:“太一,以吾观之,汝徐和实在不堪就此名,不如从‘太二’开始推及?”
徐和闭目养神,不理睬胡搅蛮缠的陈震。
有了主持之人,那么各地的道观也必须相应建筑起来,这些在陈震看来颇为困难,毕竟要向那些偏僻之地运送木材石料,要经过那些仇视青州人的领地,肯定得冒着被袭击的危险前进。
徐和微微一笑,手书几封书信,过了半月时间,便有回信至,道观已经建立起来,太一真人所需的各个道长,也都一一披袍上任,主持当地事宜。
陈震讶然,徐和见之,为其释解缓缓言道:“牧民,牧民,其实真的与养牧牛群一般无二,有些牛倔强不肯入栅,有些牛只要你唤上一声,就能够自己慢慢进去。这一些都不是很难,只要平时多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