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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法正犹自恨恨不已的样子,赵累长叹一声,接着说道:“自士元陷在许昌以来,成都诸事不宁。”
“川中众将虽然听闻此一事乃是庞士元做下,但心中总会不自禁的念道,若非有主公首肯,士元岂敢如此为之?”赵累这一句话说来,法正听得亦是非常心烦,不由的为刘备解说道:“季玉非是雄主,若是由他窃据高位,如今想必早已归顺那吕布多时了。”
听得这话,赵累颔首,捋须言道:“孝直之言在理,不过你我皆非局中人,自能一目了然,而那些人者,念念不忘刘璋这一旧主,近日之事,多是缘由于此啊。”
法正度步,沉思了片刻,转身过来向着赵累言道:“此一事我可暂且放下,不过待等将来,”法正说着话的同时,发出一冷哼声,接着赵累听他言道:“赵督,正我非是君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我的性格,如今且让他们闹腾去罢,至于将来么,我法正会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第五百五十三回无中生有()
在成都的徐庶近日颇为烦恼,自家主公将大小事宜全部交付给他办理,徐庶知这是主公中年得子之故,遂勉为其难的秉公理事。
奈何当年刘璋一事,,不提也罢,徐庶叹了一声,继续署理着公务。
陈翎帅大军攻向益州,虽然少了关羽、赵云等将,但那陈翎小儿若想即可攻袭至成都,在徐庶的意料之内,也是一桩难事。
益州毕竟不是中原那种多平原地形,在这里战马驰骋不起来,排兵布阵相争斗,也得找一平坦地带才行,不然战着战着,就有可能阵式不再,两军乱斗在一起。
当然成都这地并非没有平原,但陈翎若是能够攻下江州,他才有机会在那种的地势之下,与自家的主公一争长短。
可真当了那种境地,自家主公真的会在平原与他陈翎一决胜负?
呵呵
近日之事,徐庶明明知晓乃是高沛、杨怀、冷苞等这些不甘寂寞的昔日益州牧刘璋旧臣在推波助澜,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去揪拿出此些人等。
究其原因,还是缘由现在的主公经过数次大战之后,损兵折将,伤了元气,不比昔日云长、子龙等将帅都在的那般盛况。
有些人、有些事,能忍的就忍一下,值此危机之秋,徐庶只求得渡过难过之后,再来寻这些人的不是。
不然,成都不宁,于万事皆不利!
提笔书写着,忽听得侍者进来禀报言道:“陈登陈元龙、张松张永年两人求见。”
徐庶甚奇之,陈登与己相交甚笃,他来与不来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而那张松,自迎主公入川以来,临驾于众人之上,就算是士元以及自己,一时他张松都不曾放在眼内。
张松不拘小节,兼之有大才,往日徐庶等刘备的旧臣在明知他有大功于自家之后,每每退避相让,是故此时张松的官职还在徐庶等人之上,仅仅在被扣留在许昌的庞统之下。
因此,徐庶起身来至门口相迎。
待徐庶来至门口,便见张松与陈登谈笑风生,徐庶乃笑容满面拱手为礼言道:“元龙、永年,不知何事如此喜欢?”
相互呵呵看顾了一眼,张松与陈登两人各自向徐庶作揖为礼。
就在徐庶请两人入内叙话,移步间,陈登开口言道:“元直,经由我与永年多方严查,已经查明前些日子在这城中传出的消息究竟是何人所为!”
“哦?”徐庶捋须请两人分席而坐,左右一顾之后,问道:“元龙,那么究竟是何人所为?”
听得徐庶见问,陈登含笑目视张松,徐庶见之,转首望向他,笑而说道:“看来此一大功还是让永年得了去。”
张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仰天哈哈,接着平视徐庶正色言道:“我张松也并非是有意如此,只是撞见而已。”
说着,张松就将前一日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年就是张松此人,将刘备等人迎入川中,自那之后,张松自忖着,在川中众人的心目中,自己的好名声算是毁了。
毕竟再怎么说,他再能自辨,每每夜间醒来,都会自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张松的确有大功于那刘备刘玄德,但在刘璋刘季玉这边,他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是一个出卖旧主的小人。
竟然已经如此了,张松就以刘备近臣自居。
原来庞统位在他之上,在他张松心中,对此并无怨气,与庞统相交过一段时日,知晓士元的才智的确在他之上,这点道理他张松还是明白的。
而当庞统身陷许昌之后,徐庶以后来居上之势,迅速成为刘备倚重的大臣之时,张松也不以此为然。
徐庶的见识以及深明大义的志向,彻底的折服了他,张松以为此人确为当前自家主公最好的臂助。
何况自己的官职还在他之上,于此,张松更不在意了。
如此之后,张松不由得想到,若是将来事不谐,这徐庶有个万一什么的,彷如那庞统一般,一去不复返了,那么难道自己还得等待机会?
不!不能这样!
想到这里,又恰逢陈翎使人在成都城内撒布谣言,妖言惑众,张松闻之,先是心中一紧,接着便是一松。
紧张的是,此段时期内,若是有人趁机作乱,那么不就是与自己一贯主张的事实相违背?
当日能迎刘备入川,不禁是缘由南蛮军势刘璋不能敌,更是有刘璋暗弱,不能扶的心思在内。如今,若是刘备主政,尚且不如昔日的话,那就不是在说我张松张永年是无眼之辈?
而在经过一段不长的思索之后,张松明白过来,这是有人在借风使浪,心中立即就安定了下来。
对付他人,或许自己才智不够,或许不明白对方的底细,而生畏恐之感,但若是昔日刘璋麾下的那些大将、臣佐,呵呵
张松冷笑一声,立即命相干人等仔细至各人府邸相询问。
果不其然,不出自己所料,就是那些人在陈翎撒布出离间之计的消息之后,又添油加醋的把昔日一些旧事拿到台面上来讲。
法正是什么人?
那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在他远离成都,为主公出生入死之际,此等鼠辈安敢胡言乱语攀扯以往事迹?!
哼哼
念及此,张松也不去打听什么了,直接提笔疾书,写就二封书信,一封是将欲送往法正军前,由于担心陈翎大军势大,无人敢突围杀入江州城中去,张松恨恨跺了一脚,也就作罢了。
而另外一封书信上的内容,则是法正以及张松自己往日仇家名号,张松生怕待等至徐庶面前,自己或会遗漏一、二,故而如此为之。
写就这一书信之后,张松想了一想,感觉不太好。
此封书信的名字实在太过有针对性了,明眼之人一看便能清楚的知晓,此些人等就是自己与法正的仇家。
竟然如此,张松暗暗思虑了一番,又添加上了数个人名,夹杂在其中,就这么携带向着陈登的府邸而去。
自己一人前去,徐庶必然会明察秋毫,但若是加上陈登陈元龙此人,一些必要的步骤,徐庶会省略便会省略一些,不会追根究底。
譬如说那子虚乌有的众人聚会,阴谋夺权,重立刘循为主什么的,都不曾发生,徐庶若是秉公查询,想必不会过太久,一切都会***。
若是这般,自己的脸往哪搁?
还不若待一切事成之后,就算任那徐庶知晓,那也不妨了,木已成舟,再追悔莫及也是枉然。
第五百五十四回举事谋反()
张翼乃是张良后人,常以汉臣自居。
原为张郃所擒已感羞耻,如今竟然沦落到服侍伪帝吕布帐下大将周泰的境地,这种事情如何能让张翼忍受得了?
少年成名,又加上祖上皆为汉室效力,这一日张翼乃寻张嶷来商议,欲反正重新投入刘备麾下为臣。
张嶷亦非是能够忍气吞声之辈,性情豁达豪壮,听得张翼相撺掇之后,便约定来日各率本部人马齐攻周泰大帐,就算不能杀死周泰,亦要令得他无暇兵围梓潼。
张翼、张嶷两人都是智勇双全、有胆有谋之人,奈何如今尚在少年之时,所行之事有欠考量,假如只有周泰一人的话,两人或许有成功的可能;但现在有审配、贾逵两智者在,如何能够让张翼、张嶷两将得逞?
张达赚城之计或有遗漏,但以审配、贾逵两人的目光来看,魏延不问是非,直接挥砍斩杀张达,此间必有内情。
思虑一番之后,审配、贾逵两人得出一个最为接近事实的猜想,那就是吴兰、张翼、张嶷三员川将中必有一人通敌。
在周泰令帐下诸人分兵围城之际,审配、贾逵两人小心翼翼提防着这员通敌之将再复趁机取事。
是故,在张翼、张嶷两人刚刚约定不久之后,周泰就已经得报,张翼、张嶷两人无故私下密谋,似有不利自己的行动。
张翼、张嶷两将皆是有才之人,虽然现在年少,但周泰不愿屈杀此等良将,乃遣人召吴兰过来问话。
吴兰乃是新降之人,在周泰帐下为将,可谓如履薄冰,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日夜晚将临时分,吴兰卸下盔甲,正待吃过之后便早些歇息,接任下半夜的巡视任务。忽听得帐外有人向里禀报言道:“将军,主帅请将军过去一叙。”
听得这话,吴兰心中狐疑,却不敢怠慢,匆忙放下手中筷箸,披了一件轻甲就向周泰大营而去。
待吴兰至周泰大帐,见周泰正与审配、贾逵两人说笑,吴兰乃上前一步,向着三人一一抱拳施礼,口中言道:“末将吴兰见过大帅、军师。”
周泰罢手,请吴兰坐下,然后问道:“吴将军,从军多久了?”
料想不到周泰竟然是询这么一个问题,吴兰迟疑了一下,默思片刻,站起身来向着周泰抱拳回禀道:“末将自少年时投在刘焉麾下为吏,转眼间,时至如今已经快十年了。”
“嗯”周泰本不是想询问他这样一件事,不过是为了避免唐突,故而先行问了这么一句,待吴兰回答之后,周泰叹了一声说道:“十年军旅生涯下来,吴将军也可算是一员宿将了。”
这是夸奖之言,吴兰不敢自承为宿将,又念及就算那柳毅自己都战不过,为他斩杀了自己一部将,故而略有羞愧着连声说道:“在下武艺平平,实在称不上宿将,大帅缪赞了。”
听着吴兰的回话,又得知他在自己帐下一直安分守己,没有一丝非分之想,周泰带着嘉许之意,摇头说道:“吴将军不用自谦,过去十年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吴将军能够一直忠心服侍那刘焉父子二代,已属大不易!”
不待吴兰再一次回话推就,周泰就说道:“如今,随着我等征战那刘备的战事进行下去,这个天下迟早会为吾皇所得!”
“是、是,主帅所言不假。”周泰谈话中已经言及如今的晋帝吕布,吴兰不敢有任何一丝不敬之色,遂在周泰话音刚落之时,便开口奉承言道。
乜了吴兰一眼,周泰咳了一声,看向帐外逐渐暗下去的天际,说道:“现在,本将提兵来攻取梓潼,前者张达献上赚城计,可惜为那魏延识破,不能成功,本将引以为憾。”
此事确为可惜,吴兰亦是露出惋惜的脸色,不等他为此说上几句,周泰又道:“如今我听得张翼、张嶷两人阴谋勾结,欲陷我周泰于死地,此事不知是真是假,特此请吴将军过来一叙。他张翼、张嶷两人,是否真是此类人?”
听得周泰说起此事,吴兰唬得脸色刷白,心中暗暗道着,难道是周泰以为自己与他张翼、张嶷有勾连,故而在事发之前,特遣人召自己过来,
吴兰转思又一想,若是周泰真有疑忌之心,恐怕自己如今已经俯首就缚了。
冷汗不知不觉中浸湿了衣衫,吴兰脸上一阵反复,就在周泰、审配、贾逵三人的注视之下,吴兰艰难的开口言道:“不敢欺瞒,张翼、张嶷两人平日间谈话中甚为渺视大帅。”
不等周泰变色作势,吴兰接着又道:“可如今我等皆为大帅的将佐,往日虽略有过节,但不应该会有谋反之心罢?”
似是自问,又仿似为张翼、张嶷两人辩解,吴兰如此说道着。
“呵呵”
听得这一冷笑声,吴兰憋忍住不忿,转首过来向着审配一礼说道:“军师有何言语请说,不过莫要耻笑末将我。”
不看吴兰,审配向着周泰一揖说道:“幼平,据此吴将军应该与此事无涉,但遣无妨。”
周泰颔首,接着转首过来向着吴兰一笑,开口令道:“今日夜间,吴将军待在营中不出,但有任何声响,皆不用你出帐过来,吴兰,你可明白?”
听得周泰的号令之后,吴兰心中一阵颤栗,暗道着难道说张翼、张嶷两人真有谋反之意?
不敢让周泰久候,吴兰只迟疑了一下,便抱拳领命而去。
看着吴兰的背影,审配转首过来向着贾逵一笑,然后对着周泰说道:“此次过后,张翼、张嶷两人或不可留,但吴兰此将,只能依附在将军麾下为吏了。”
听着审配的话语,周泰叹了一声,皱眉说道:“吴兰资质平平,也就一能战之将,比之张翼、张嶷两人大不如矣。”
听周泰的话甚是怜悯张翼、张嶷两人,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贾逵向着周泰作揖言道:“府君,用人之才,忠心为上,其他之人就算有张良、韩信之能,若不能为己用,当除之。”
审配缓缓点头,亦向周泰言道:“大帅不必为此两人遗憾,世间忠勇之辈举不胜举,将军今后必能有所获。”
听得审配、贾逵两人的劝谏之言,周泰说了声道:“罢了,罢了”
接着他脸色一沉,向着当面的审配、贾逵两人令道:“张翼、张嶷两将,我待其不薄,想不到会发生这般事情,如此”
是夜,张翼、张嶷两人派人偷入梓潼城中,与魏延约定举火为号,一同齐出攻向周泰大营。
不料事不谐,早有所察觉的周泰在两人堆放木柴燃烧之际,从暗中杀出,迅速擒拿下二将,平息了一场本来能够令整个战局改变的大祸。
在此之后,周泰在营帐中埋伏下重兵,令人点燃火堆,引魏延出城来袭。
在此之前,魏延接到来自张翼、张嶷两人的密信,缘由张达一事,魏延确信张翼、张嶷有反复重新回至自家主公的决心,当下魏延亲率一军偷出南门,杀向周泰的大营。
在夜色中,周泰的大营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又兼不少兵卒在慌乱跑动,魏延见之,更不相疑,大喜之下,向着身后的众军卒喝了一声道:“诸位,今日一战必能败周泰,汝等随我攻入此营中,擒杀敌将!”说完此话,魏延不再遮掩,翻身上马,借着夜色朦胧,直袭向周泰的营寨。
魏延的军势周泰看得清楚,又知晓此际惟有自己可挡此人,周泰乃向审配、贾逵两人一抱拳言道:“便如之前所言,我去抵住那魏延,然后梁道镇守大营,正南另引一军前去夺城。”
就在审配、贾逵两人颔首间,周泰大笑一声,提起衠钢槊,仿似自语一般说着道:“张翼、张嶷两人虽然有错在先,但无意中却为本将解开了不得攻陷此城的疑惑,似是这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周泰说完这话就拍马而去,但他的话还是落在审配、贾逵两人的耳中,一时间,审配、贾逵两人面面相觑,俱长叹一声,言道:“幼平、府君,所言不假,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