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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原开始,自己跟随陈翎,他几乎没有把自己视做是外人,万事皆与己有过商量之后,方才决定下来实施。
犹是感激,且曹操帐下的郭图等人时日不多,自己身体康安,可以等到复仇的那一刻,审配乃不怀任何一丝杂念,尽心尽力的辅助着陈翎,欲先平刘备,再讨曹操,以报昔日杀子之仇。
随着诸多大将的亡故,虽然有郝昭、辛毗、王昶新晋将臣的加入,但他们中一些只擅长政略,对于军事却是鞭长莫及。
郝昭是一将才,是一个彷如自己的良将,可惜年纪小了一些,现在就托于重事,在显得陈翎重视人才的同时,也透露出来,陈翎他帐下除去仅有的几人之外,其余人者实在不堪重用。
屯粮大将一职非常重要,虽然地处大军的后方,但遍数前朝历代,往往因麻痹大意而被烧毁粮草,致使大军一败涂地的战例数不胜举。
这一夜,审配正在大帐中检视粮草数目,忽听得帐外有声音传进。
审配奇之,乃遣人出帐询问。
心中念道着,薛兰也是一老将了,在这样的时候,是不会轻心大意,也不会胡作非为,那么
心中一悸,暗道一声,难道是川中之将,领军过来烧粮?
这般想了之后,不等派遣出去的人回来,审配喝令左右言道:“都随我来。”
左右答了一声道:“诺!”便各自携带上兵刃跟在审配的身后,往帐外而去。
出了营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诡异的景象,在一明火处,一将无声无息的刺杀着自己的兵卒,那将所持的武器乃是一柄长枪,在这阴雨的天候中,被火炬一照之后,闪烁出一泓亮光,非常的耀眼夺目。
审配惊恐,大喝一声道:“何人竟敢闯入我大营中来?”
在审配发问的同时,他左右的僚将已经各个拨剑赶了上去,欲阻此人继续斩杀袍泽。
觑得只有三五人过来,剩下七、八人还持兵刃护卫在审配身旁,赵云朗声一笑,说道:“这数人不够我一枪!”说着这话的同时,赵云手中的长枪向前刺袭过去,一转接着数点,这五人无一幸免,全部被他刺中脖颈处,捂着伤口,“格格”的倒地身亡了。
看着如此情景,审配心中暗道着来人定然是刘备帐下大将,就是不知是何人。
就待再问时,对面这将缓缓从远处逼近审配,审配觑得清楚,原来竟然是他!
赵云赵子龙!
当世一时无两的大将,猛将。
“赵云赵子龙!”审配咬牙切齿的喝道,“你是如何通过我军布防来到此处的?”审配心中见着竟然是赵云之后,心中首先浮现出的念头,就是自己军中有人卖敌。
好个审配审正南,赵云心中暗赞了一声,此事本是庞统之计,黄权为谋,使得那许褚心慌意乱,没有了平时的镇定,从而让自己得机偷过了他的营帐。
说与不说?
在心中权衡了一下,身为大将的气量让得赵云没有做出那般小人之举,他边走向审配,边举头望向大营的后面,那里影影绰绰似乎有人在争斗。
“哈哈”大笑了一声,赵云不答反问,言道:“审配,你可知来此处的并非止有我一人。”
听得赵云这话,身体被遮掩在当中的审配身形一震,虽然有所预料,但还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结果。
事已至此,若是还能挽回,自己当全力以赴!
想到这里,审配推开围绕着他的偏裨将,怒喝道:“都给上,将此寮斩杀,赏赐千金,加官三阶!”说完此话,审配不理赵云,寻了一匹马,纵马向着营后而去。
相比与赵云排兵布阵厮杀,此刻最为要紧的是粮草莫要让其他来将给烧了。
若是此地的粮草就这么着为他赵云烧毁了,陈翎大军无粮可食,破溃就在眼前!
陈翎兵败在此,那么攻入益州的时间便得压后,也就是说曹操帐下郭图等人授首的时间会延长,这是审配所不能容忍的。
审配边驰马边观向营内情形,但见随着川中之兵的纵火焚烧,已经有数处的粮草被点燃了。
心急如焚,审配暗骂着道:薛兰,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日落之后,薛兰披甲巡了一下营寨,见万事皆安,呵呵与几个相互知根知底的老部下嬉笑了几句,便邀他们一同进自己的营帐内喝茶消遣。
酒是不能喝的,这是明令,也是禁令,薛兰生性胆小,不敢玩火,知晓只要撑过这一阵,等陈翎他得胜归来,自己再如何胡闹,大人也不会数落。
无酒的宴席甚是无聊,不过与薛兰一起的这一些部从,全部是自陈翎如慎县以来的老军士,谈论起来,仿似有无穷的话可说。
薛兰只不过是自己之中一个比较拔尖的人物,其实他的能力,在坐几位,各个心中暗道着,充量也就是与自己相等若。
并无藐视之意,只是羡慕薛兰的好运气。
与他一起晋身起来的李封,没有熬住,他把握住了错误的机会,以为可以凭着贩卖军备过上好日子,想不到最终落得秋后处斩的下场。
一起唏嘘不已,接着便是相互一笑,略过此事不谈。
时过境迁,李封是往事了,自己当引以为戒,不能因有大人的关照,就猖狂得意,不然看李封的结局,就能明白,在有违大人之令下,任何人都不能避免沿律处罚。
时至半夜,这几人稍有一些困乏之意,薛兰乃开口言道:“这上半夜由本将来,下半夜就有劳几位了。”薛兰说着这话的同时,团团一拜,然后颔首就待让他们回营休息。
不料正在此时,一裨将斜跨着佩剑,头盔歪了扑进营帐中,向还在整衣着甲的薛兰大声叫道:“将军,不好了有敌袭营!”
头盔刚刚从案几上拿起来,听得这人的禀报,薛兰手掌一颤,向他反复的喝问着道:“我军在大人身后,哪里来的敌军?莫非是几个小贼进营偷窃,你竟然把他们当作是大军攻营?”
“不是啊!”这人捶地痛哭禀报道:“将军,我看着他们从寨外攻进营来,我的几个兄弟当场被他们斩杀了!”
“咣当!”一声,薛兰把持不住手中的头盔,摔落在地,一脸的痴呆相,像是在问他人,又仿似是自问,众人面面相觑间听他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本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上过战场了。”
薛兰本来就是武艺稀松平常,在加上这几年养尊处优,当年那股血性早已经没有了踪影,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听陈翎的命令指使行事,任何只要是来自陈翎的口谕,他不折不扣的一点都不打含糊的完全了。
一方面是显示他有些才能,能被陈翎使用,不至于被他人指为不堪一用。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自表忠心,薛兰他知晓,如今的陈翎与吕布,这一臣一君之间有着那么一些误会,不过在他心中想道,陈翎与吕布两人,只要过了这一阵就会好起来的。
就算不能,凭借着当初陈翎从一穷二白的境地,起于布衣间的那股才能,在他薛兰的心目中,就算从头开始再来一次,说不定这个天下,就得换人!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薛兰这般的窘迫之相,向他进言道:“大人,前方未曾传来大军溃败的消息,如此,就算此地有敌袭来,也只可能是那刘备偷偷溜过来的一小部分军伍。”
说道此处,这人捋须一笑,沉稳异常看向面如土色的薛兰,接着说道:“以吾观之,刘备帐下能人大将颇多,能被遣来此地的当是他帐下大将。”
似乎是这样的气势带动了薛兰,令他心安不少,听得这人这般说着,道得非常清楚,薛兰死马当活马医,求计问道:“此将何人?”
瞥了薛兰一眼,这人的双目之中,透出无奈之色,这事我怎么知晓?
川中那么多将,又非是自己方的将校,可以猜上一猜。
看薛兰又要失去冷静,这人连忙说道:“虽然不知来将是何人,不过定然勇猛无比,不然也不会率着一部人马就敢来袭营。”
“言之有理!”薛兰听得有猛将来,吓的一哆嗦,不过还是点了一点头,心中暗忖着,不能让这伙人小看了自己,接着他向左右一瞧,便立即下令道:“竟然敌军是猛将率领,古来就有猛将无智之说,我欲效仿大人之计,给此人来个下马威!”
身旁这老军也甚是配合,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向着薛兰一抱拳问道:“将军,计将安出?”
“哈哈”大笑一声,薛兰彷如是姜子牙在世,韩信复生,向着左右一乜视,提刀向着帐外而去,言道:“且看我行计来!”
众人见得自家主将已经没有胆怯之心,轰然叫好,在一片喝彩声中,齐齐跟在薛兰的身后,向外行走,准备迎战袭营敌军。
第五百二十二回陈到杀敌()
大寨中火光冲天,持戟带戈的兵卒往来,惊慌毫无头绪,直至薛兰出,这才制止这样的乱象。
出得营帐的薛兰展目四望了一下,见敌军确为川中兵卒穿着打扮,又没看到有任何敌方将校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的轻吁了一口气。
拨刀而出,薛兰向左右喝了一声道:“众军努力,都给我上前杀敌!”说完此话,薛兰招来方才那老军,低声吩咐了数句,便隐在暗中细察敌将踪迹。
在左右偏裨将上前奋战之时,这老军听得薛兰一番话后,心中不由的佩服起薛兰,念道,看来大人能得将军赏识不是没有缘故的,就凭此一计策,就算敌将有张郃、高览将军那般勇武,说不定也会在此阴沟里翻了船去,折了脸面。
不说这老军如何得了薛兰的吩咐前去安排人手,布下陷阱、埋伏,却说陈到自与赵云分军之后,率着二千人马来到靠近薛兰重兵把守的粮仓所在。
向着里面观望了一下,见在那数十囤粮的营盘周围,各设有大小不等的哨塔箭楼,纵横联合,木栅拒马充斥其中,围得铁通似的。
此仗只是为了烧粮,非是为了杀敌,陈到知晓事情轻重,乃遣出左右两哨人马前去骚扰薛兰,而自己则率千余劲卒向着囤粮营盘猛突。
一路上急进,见人就砍,见空隙就入,等及薛兰自营帐中出来,陈到已经杀至靠近囤粮仅十余步的地方。
看着眼前约摸二百全身甲胄的兵卒,陈到知道这是最后一道关隘,只要将这两百人杀败,这处粮仓任自己点燃烧毁。
事不宜迟,陈到一人在先,向后喊了声道:“粮仓就在眼前,都随我杀进去!”说完这话,陈到手中长枪疾刺,杀向当面的一校尉。
此一校尉武艺不弱,两人刚一交手,陈到吃了一惊讶,想不到此处还有如此一将。
两人交手三合,陈到的部从自他的身边进去,这人见之,大怒;手中的大刀连砍陈到,趁着陈到躲避的片刻,追向那些进到里面的敌卒。
陈到缓过气来,顿足一望见这人向着里面退去,心中同样愠怒非常,自己怎么说也是一员声名在外的大将,而此人毫无来头,竟然能够战自己还则罢了,他还当着自己的面,将他的后背暴露给自己,这似乎在说,他甚是藐视自己。
不由分说,陈到绰枪追袭此人而去。
此人的二百兵卒战力再精锐,也不能力克一千军势的陈到,何况这人的武艺确实在陈到之下,他向着里面追去,一方面是为了砍杀来犯的敌军,另外一方面,也是想仗着熟悉地利,给陈到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
陈到追袭了片刻,前面那人转了几转,突兀消失在自己面前,陈到见之,一时惊愕,不明所以。
向后看了一下,见跟随自己过来的仅有数十亲卫。
又向外展望了一眼,陈到沉声言道:“子方,你速去号令众人点燃粮草,不必管其他!”
这亲卫听得陈到的吩咐,正待退出此地之时,便听得一阵梆子响,好几十支箭矢从头顶上面射将下来!
陈到惊怒万分,舞枪挡箭之时,觑得清楚,自己身旁的这数十亲卫,在这一拨箭雨之下,倒下的就有七、八人之多!
气闷于胸,陈到觑得正是方才与自己交手之人,站在一高楼上喘着气正得意的看着自己,而他的身旁有约十数人,这些人手中有的持着弓箭,有的架着连弩,就在陈到窥视间,他们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搭箭欲射。
今日我陈到不斩杀此寮,回去之后,如何去面见这些自己亲卫的家人?
想到这里,陈到奋威以枪拨箭的同时,令余下的三亲卫迅速寻路攀爬上去,将此人刺于枪下!
正在陈到寻路攀爬上哨塔之时,薛兰的那一老军已经循迹觅到此处。
看着陈到的狼狈样,这老军心中乜视,暗唾了一句,黄口小儿竟也敢来偷我家大人的营盘!
跟随到此处,这老军的麾下折损了不少,重新检视了一下,见就只剩下五伍不到的人数,哀叹了一声,迅速的分派了一下人手,向着陈到退路埋伏过去。
同时,这老军还遣了一人,从隐秘小道去禀薛兰,让他过来接应自己,若是这小贼确实猛将,自己制不了,那么等大人率军过来之后,便可仗着人多势众,将此人拿下!
遍观了粮仓这所在,见不少的囤仓已经被点燃,火势在逐渐涨大,这老军又叹了一声,此次就算斩杀了此一敌将,大人的失责罪过还是免不了。
薛兰已经率着一哨人马向着粮仓所在接近,他在杀退那一小部军卒之后,醒悟过来这是敌军的奸计,分出一部分兵力来,让自己无暇去救粮仓。
念及此,薛兰就失去继续斩杀敌卒的兴趣,向着粮仓靠近。
待他来至此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所幸审配扎下的营盘的确不错,一个囤仓被点燃之后,不会波及旁边的粮仓,只有在一个一个点燃之后,才能烧毁所有的粮草。
暗赞了一声审配,薛兰绰刀急赶,这时自己那老军遣来的一小卒来到面前,向他禀道:“将军,我等已将那敌寇围在一处,就等将军过来。”
“嗯!”薛兰威严的哼了一声,罢手挥退此人,引军继续向粮仓营盘内进去。
陈到已经摸到登上哨塔的暗道,见此处隐蔽在一层薄薄的营帐之后,陈到暗道一声,谁会想到通向这哨塔的阶梯竟然设在营帐内。
谨慎的一步一步向上登去,刚转一个弯,迎面就有一柄大刀砍来,陈到骇了一跳,长枪猛力的扎过去,对面这人如何是陈到这等大将的对手,在架拦间,就被陈到一脚踹了下去。
没有望他一眼,陈到心中怒恨继续向上登去。
又有一杆长枪袭来,这次陈到心中有了防备,冷笑一声,长枪连搠,将此人当场刺死。
随着转而复上,在陈到登上哨顶之时,他已经斩杀了数十名敌卒。
在陈到还没曾探出头来之时,一柄长枪袭了下来,同时伴随着的还有这人在胡乱喊着道:“快射,将此人给我射死!”
这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到听得一阵“咻咻”声传来,扯过身后亲卫手中的大盾挡在自己面前,就在弓箭“哚哚”射在大盾上之时,陈到一个借势,跃上哨塔顶。
随着陈到来到哨塔顶上,对面这人看着他哈哈大笑一声,手中长枪一舞,说道:“你能追到这里,也算一员大将,”不等他把话说完,陈到冷冷觑了对面余下的三五人,长枪一抡,疾步上前,就横扫了过去。
“呯!”的一声,这人架住他的长枪,两人的脸面相对,这人脸上露出凶狠之色,陈到听他言道:“你这竖子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