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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奇怪,这村落既像小寨,又像是个有所防备猛兽侵入的地方,在那块空地,究竟有何值得他念念不忘?
感受着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事不宜迟,陈庆站起身来,最后望了他一眼之后,默默想道,回去之后自己似乎应该学习一段时间绘画,将自己的经历记录下来,以免忘却。
走了几步,出了这房屋,循着那人画下的线路,一直来到村落西面。
站在这地面上,陈庆茫然四顾,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根本没有显目的地方,除了那一块似乎被人松动过的泥土。
来到这块地面上,陈庆用力蹬了几下,非常空荡,这下面是空,或许只有一块木板隔在上面。
不想弄脏自己的双手,展目四望,便见不远处,一干柴堆上横放着一把铲,匆匆取了下来,回到那块松软的地面,陈庆使劲的铲开上层泥土,露出一带扣的木板来。
犹豫了一下,欲想待九**人寻着自己之后,再打开此处,不过时间似乎不等人,原本没有异常的陈庆,已然自我醒悟到,自己已经到了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
不能等了,事不宜迟,陈庆扔开手中的铲,拉着木板上的扣,就想提起来,未料用力之下,这木板纹丝不动。
奇怪?
放下手中的拉扣,陈庆仔细的摸索起这块木板起来。
甚是机巧,仿似是为了避免其他之人发现此一块木板之后轻易打开,在这块木板上还有一处存在这暗扣。
用力一扳,“咔嚓”一声之后,陈庆再一次提拉起木板的扣,这一次没费多少力气,就打开了。
就在陈庆要将此木板全部打开之际,九**人的声音传来,陈庆听他言道:“且慢,等我过来再说。”
心下本来就存疑的陈庆,没有轻举妄动,放下手中的拉扣,以待九**人过来再说。
九**人来到陈庆的身旁,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处,言道:“下面应该没有人,不然不能呼吸之后,早已经被窒息而死了。”
陈庆点头,正是没有人才会更可怕,父亲所讲的那些故事中,那一处藏宝之地不是机关重重的,就是生怕会被人偷窃了去。
微微开启一丝,下面黑暗一片,饶是以九**人非人的眼力,亦不能觑得清楚,乃从怀中掏出一支火烛,擦亮了之后,对着陈庆言道:“待我下去之后,你再下来。”
陈庆点点头,有他探路最好,不然自己亲身下去,若是有个万一,那还不得枉死?
将木板全部移开之后,下面显露出一张梯子,九**人就是由此而下,过了一会,陈庆在上面等得不耐乃向下问道:“九阴,如何?”
沉闷的一声,“下来吧。”陈庆听得这话,心中一喜,这般总算可以知晓那人到底在此藏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了。
小心翼翼得把扶住梯子,陈庆慢慢的向下缒去。
约有三丈左右,陈庆最后一步踏在实地上,不远处的九**人手中的火烛照耀过来,令得陈庆在黑暗中看得稍微清楚一些。
这是一个类似地窖存在的地方,不过缘于此地地处山坡,若想挖掘出这么一深度的地窖实非容易之事。
随着九**人的火烛灯光,陈庆可以看到在这间地窖中存在着若干杂物,多以粮食为主,然后便是一颗大若瓜的蛋。
一颗蛋!
陈庆极度无语,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宝贝?
静静站立在这颗竖放的大蛋面前,陈庆说道:“凤凰蛋,还是龙蛋?除了这两样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为何这般大费周折的藏在这里。”
然后又看了一看周围,陈翎接着说道:“就算是,它出生之后,也”
陈庆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九**人将他的手按在那颗蛋上,似乎有所感,他一脸惊奇的说道:“真是奇妙,在这颗蛋中,我感受到一股与你类似的血脉。”
陈庆愕然!
然后指着这蛋说道:“你是说,”
九**人缓缓点头,说道:“我所料不差的话,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此,而非是其他。”
“而且,”九**人慢慢转首过来,向着陈庆说道:“你我俩人来此并非无因,或许就是它引起的一丝波动,让你来到了这里。”
陈庆摇头,不信这事,说道:“在过来之前,我只是随便选取了一段‘河流’进入,并无其他预兆。”
“呵呵”九**人捋须一笑,反问向陈庆道:“真的如此吗?”
陈庆摇头,把手也触碰到那颗蛋上。
就在陈庆接触这颗蛋之时,他仿似被雷殛了一般,整个人身体内闪烁出无数的电芒来。
九**人只听得他说了一声,“要回去了!”接着眼前之景瞬息万变,不知跨越了多少时间、空间,迅即回到了陈庆的书房中。
而在两人的中间,那一颗蛋异常显眼。
第四百七十六回我之愿望()
陈翎在摇头,不错,他的确在摇头。
陆逊有些不敢置信,问道:“子仪兄,你这是为何?”
深深望了陆逊一眼,长长的叹一声,说道:“伯言所言之事,在下不敢苟同啊。”
“这是为何?”陆逊实在想不出有原因能令他在如此局面之下,不听从自己的计谋行事,突想起一事来,陆逊忙问道:“是否是因兄嫂、长子还在邺城之故?”
点点头,又摇摇头,陈翎正色说道:“确实有她母子两人之缘由在,但最大的原因,还在于”
瞥视了陆逊一眼,陈翎托于心事言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陆逊上下打量了陈翎一眼,继而笑言道:“观兄气色甚好,何来时日不多?”
又向陆逊看了一眼,陈翎令人进来将陈武扶将下去之后,转首过来对陆逊正色言道:“伯言,以你观之,当今这个天下,除去温侯吕布之外,还有谁能一统天下?”
就在陆逊踌躇间,陈翎接着说道:“昔日范蠡辅越王勾践,功成身退,此乃当是我之前辈,我意效仿为之。”
陈翎的语气间满是沧桑与感叹,陆逊听得亦是落寞不已。
不过念及此刻不比彼时,陆逊正欲开口说道之时,便听得他言道:“伯言,接下来的话,都是我真心话,非是妄语,还有就是请你不要在诸人面前提及。”
愕然,陆逊不知道陈翎要说什么,不过在陈翎屏退左右之际,陆逊就有所悟,乃连连点头。
“若非有伯言之事,实际上此一事,我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翎心中十分之郁闷,若非吕布,自己岂会去另辟蹊径?
听得糊涂之极的陆逊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陪伴在左右,静静的倾听着。
“在中原的东方有三韩、倭国,而在中原的西方,有西域,在中原的南方,有南蛮,而在中原的北方,则是匈奴等诸异族。”陈翎缓缓开口言道,“这是世人眼中已知的天下,然在”陈翎说着一指东方,然后指向东南方,说道:“在大洋的彼岸还有一块与中原相差无几的土地无人占据!”
陆逊的双眼露出惊诧之色来,他听陈翎接着说道:“非是我相欺伯言,在琅邪海港铸就之时,我并无想到自己会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
“不过,”陈翎微微一笑,说道:“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陆逊寻思陈翎口中的这“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之时,陈翎继续说着道:“如今我青州的海船已经能够远洋航行,若是有胆有识,便能于此上得彼处,重开一国!”
陈翎的深谋远虑是陆逊万万不能想到的,他不去与吕布相争,却一心想着去往他处,他这是愚忠还是其他?
“此事实际存在我心中不长,自并州始,我方才有了这般心思。”陈翎说到这里,叹了一声,直视陆逊言道:“伯言,人贵自知,若是一州一郡之地,我自然能够治理得井井有条,然若是一个国家,一个天下,非是我这等人的愿想。”
“伯言,我如此对你坦诚相待,除了让你明白我的心思之外,亦有让江东有识之士,不甘心投向吕布的将校,有了此一退路。”陈翎说到这里,看向陆逊接着言道:“伯言,吕布虽勇,吕布虽独,但他的后人,不会再是他那种人,这个天下交付给他治理,不算差。”
寄希望于吕布的后人,这种心思究竟是该说陈翎是个有远见的人,还是该说他是一个心无大志的人?
陆逊摇摇头,苦笑了一声,向着陈翎拱手言道:“想不到子仪兄早有安排。”
不管陈翎心中所思所想,伯符交托给自己的大任,自己必须为之全力以赴,想到这里,陆逊开口言道:“如此,恰如兄所言,这个天下为吕布所取得,那么子仪兄想在哪里下海远航,又带上几人才能到底彼岸?”
“子仪兄既然能够制船下海,有没有想过掌握了整个天下之后吕布,他的财力、物力非是兄所能比之,难道不担心随后追来?”陆逊这般问着道。
听得陆逊这话,陈翎哈哈大笑一声,言道:“伯言,毋需担心这些,我既然与你提及这些,就是有心于江东起航。”
听得这话,陆逊一愣,接着也是哈哈大笑一声,问道:“在子仪兄眼内,我江东就是如此不堪?”
陈翎缓缓点头,说道:“时间长短问题,江东一地之力,并不能阻我大军图谋进取。”
感慨了一声,陆逊又问道:“兄既然定下这一筹划,想必早有心思把江东放在最后?”
陆逊之意就是陈翎欲先图西凉,后取益州,然后平定江东,从而一统天下,陈翎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再结合他的谋划,陆逊若是这一点都参不透,那就不是那个高绝之人了。
陈翎然之,又一次点头,看着陆逊言道:“这便是我通盘谋划,伯言以为可行否?”
这是陈翎的真心话,陆逊深信这一点,毫无理由,确认就是这样。
可是,心有不甘,为什么这个天下一定要由吕布那厮来统一,难道其他人等就不行?
陆逊脸上的神情为陈翎所见,遂再一次开口言道:“伯符兄还在徐州之时,或许还有反复,但时至如今,一切都晚了。”
陈翎脸上露出肃杀之意来,陆逊听他说道:“刘备虽强,曹操虽智,但因地形之故,皆非诸葛亮、司马懿等人之敌,何况又有当代绝世名将吕布在,余者皆可休。”
“伯言,你若是无事,现在即可回江东,将我之意禀伯符、公瑾两人知晓。”陈翎说道。
有些吃惊,有些意外,本以为陈翎胸襟就算再宽广,亦会软禁自己,而不会如此行事。看着陆逊这样的表情,陈翎叹气说道:“伯言,你视我何人?在我眼中,似汝之人,岂是在可囚可杀之列?”
第四百七十七回辛毗落难()
陆逊乔装打扮了一番,携带上陈翎所赠送的海船图纸,迤逦回至江东建业,将此事报禀孙策、周瑜两人知晓,面面相觑,却又生出了另外一场风波。
此事暂且不提,却说自与陆逊一席话之后,陈翎感觉自己似乎在走上一条没有退路的道路。
在与陆逊相谈之前,自己或许还有其他机会,但在这之后,自己所能选择的已经不多了。
望着邺城方向兴叹之际,陈翎自思,自己应该有所部署,乃迁驻张郃、高览、公孙羽三人面向汝南,而将江东一事忘在脑后。
就在寿春陈翎与陆逊有此一番相谈之际,邺城发生了一件事,其中很是耐人寻味。
话说周邵先其父至邺城,此时温侯吕布尚未回转,邺城中诸葛瑾、陈群、贾诩等数人相商以决大事,周邵面见过诸葛瑾之后,便待在府邸,整日不出。
时至吕乔自许昌回邺城,周邵拜见过少主之后,方才开始纵横邺城。
吕布帐下的众臣的子嗣一般都在邺城,除去有数几人之外,譬如张辽之子张虎,又譬如高顺之子高翔。
除去这些人之外,并无一人的身份能够与周邵相较。又值周泰自寿春来邺城,周邵在此之下,心中更有底气,乃在一日,向吕乔言及自己兄弟陈庆心慕辛毗之女,年方一十四岁的辛宪英,求吕乔成人之美,不妨在此之前将辛毗下狱如何?
在周邵想来,此事不难,辛毗下狱之后,人情冷暖,辛家一落千丈之下,自然会有人落井下石,这时候自己兄弟伸手出来,将其女收入房中,也不算坏事罢?
听得周邵自说自道,又兼问起辛宪英芳龄之时,吕乔才得知这女方比起陈庆大了整整有六岁。
一口热茶喷在周邵的脸上,看着他无辜的小眼神,吕乔心中苦笑不得,辛毗现在虽然身在寿春,但自己确实有权将他收押关监,但他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就算这事情成了之后,令他比昔日更见尊荣,亦不能行呀。
若是依周邵之意办了此一事,将来别人说起来,或许会因自己还年幼说上句,荒唐之后便不了了之,然自己过不这一关。
周邵是自己亲自向父亲提及的一人,不止是因他父亲的关系,更是自己将来为帝,少不了这样的人。
周邵他自小就开始习武,如今虽说只比自己大一些,但已经略有武名,将来用之征讨各方,是一员上将。
不忍周邵因此事而埋怨自己,吕乔随即遣他找贾诩。
在周邵临走之前,吕乔郑重正告他,此事欠妥,自己只当不曾发生过。
周邵心领神会,一脸的笑意去找贾诩。
贾诩能够接见周邵,非为其他,只为这周邵离开了宫殿便直接上门来,这若不是吕乔的意思,打死他都不信。
问清楚周邵来意如何之后,贾诩心中忖着,这一事不难,难就难在辛毗沉沉浮浮间,如何做得天衣无缝,这样才能令吕乔赏识,这样才能令面前的小孩会为他友伴雀跃的同时,敬佩自己。
这事情牵扯很大,方方面面必须兼顾到,贾诩无不自诩着想到,吕布这一孙,看来的确也眼光,知晓像诸葛子瑜、陈群陈长文这样的人,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随即,在周邵拜访贾诩不久之后的一日,在辛毗府中有下人出首,向官府禀报言道:昔日辛毗之兄辛评贩卖军备之时,辛毗亦参与其中。
此事一出,邺城各部衙门官吏大哗。
并州众为此被秋后处斩的不少,竟然还遗漏了一人,想不到一向清白廉洁的辛毗亦是此种人。
随之吕布闻听后,震怒异常,令人前往寿春将辛毗押至邺城,审理清楚,以正视听。
此时发生之际,恰逢江东派遣过来的一干人等正在谋划如何偷出陈翎家人,此等人刚一入城,便为贾诩所察觉,一不作二不休,贾诩在诸葛瑾的首肯之下,遣了一哨人马,将此数十人全部斩杀一尽,之后捏造了封来自辛毗的书信,呈禀给了吕布。
二罪之下,辛毗已然是斩立决的下场,然事情就是这么离奇。
先是之前的那个下人消失无踪,接着又有人站出来指这一封书信并非是辛毗亲笔所写,其中恐有其他之因。
吕布疑惑之下,将此事交付给贾诩仔细审查。
贾诩本是策划之人,赶巧遇上江东的细奸,这等事情,在他看来,实在非常简单。
不过念及寿春那方得到消息总有一段时日,不如拖上一阵,待那边完事之后,自己秉公理事,如此贾诩将此事放在脑后,静待消息。
时至寿春传来江东有谋臣大将来投陈翎,听得陈翎将辛毗之女辛宪英、之子辛敞收入府中抚养之后,贾诩这才结了此一案。
闹得纷纷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