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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指陆逊言道:“陆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入我府中来?难道不怕我就此斩杀了你不成?”
看着陈翎一番做作,陆逊哂笑言道:“昔日曹洪曹子廉一击不中,这天下当面能够伤到大人的不多,其中并不包括我陆伯言在内。”
为陆逊觑破自己的心思,陈翎哈哈一笑,伸手请其坐下,含笑对陆逊言道:“不瞒你说,伯言,今日你来了,就不要想着回去了。”
就在陈翎说出此话之际,在他的身后站出曹性、马岱等数人来。
乜视得看了着几人一眼之后,陆逊言道:“曹性,马岱,车骑将军视我为何?”
不等陈翎回答说话,陆逊继续说道:“孙权欲害我全家!”
听得陆逊这么一句话,陈翎一怔,问道:“这是为何?伯言你明明是江东有数的少年英才,孙权不收为己用还则罢了,竟还想着害你?”
如今的这个世界,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那般,陈翎就算明知陆逊的确是因为孙权之故,才会在立嗣之争后亡故,也不会在此际中了他陆逊的苦肉计。
听得陈翎这般说道,陆逊冷笑一声,说道:“昔者,孙翊究竟为何离开江东一事我就不在多提,于吕县左近一战后,孙权他丧师败绩,归下邳之后,怀怨在心,将此事之因全部推在我身上。”
“公瑾为此事屡次劝解于他,伯符兄亦是如此,然自程普败走庐江之后,江东之势大不如前,皆因彼时我不在侧,孙权如何能够将此一事彻底放下?”陆逊感慨着说道。
听得陆逊之言,陈翎也分为好奇,文丑、逢纪一战,陆逊早有谋划,孙权只要按照步骤,一步一走,其结局就是那般。
然而到了自己伏击孙权一役中,为何陆逊依然未曾现身?
如此想着,陈翎遂问道:“相城之外那场战事中,伯言,你究竟去了哪里?”
听得陈翎这一问,陆逊苦笑一声,感叹一下,说道:“我是极愿前往,像子仪你这般的对手不多,若是能够以相城为楚河之界,做个交手,亦也是一桩美事。”
“不过缘由文丑余部誓死不降,三万大军并力相向之际,子义兄未曾全力出手,让孙权以为在江东人心目中,他孙权只不过是一跳梁小丑,任由我等揉捏,故而不顾伯符、公瑾所劝,一意孤行,前来征讨子仪兄!”陆逊说道此处有些黯然。
在当世名士来看,恰恰就是相城城外那一战,孙权的败绩令得孙策之军势没有任何可供抵御吕布侵攻的兵力,由此整个局势急骤直下,形成了现在的这幅天下局面。
孙权,他得为此有所交代,这不是一个人的想法,也是他自己的觉悟。
然而,他毕竟是一个人,是一个有着缺陷的人。
他将这所有的事情,都归罪于陆逊,这在别人看来似乎蛮不讲理,但在他看来,似乎是理所当然,陆逊只不过是他招揽的一门客,非是其他,仅仅是一门客而已。
听完陆逊所讲,陈翎不知是真是假,一时间看着陆逊失语了。
第四百七十回神之旅()
建安十年九月,陈庆跟随母亲甄氏,来到了寿春。
现今还处在战乱之中,陈翎在书信往来的数日之内,遣夏侯恩回小沛,由他护送家人过来。
进入寿春居住没几日,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那位高人,自贬为一杂役进入府中,照料左贤王送过来的三匹“汗血宝马”。
一黑、一红、一白三匹宝驹,黑色的那匹被父亲送往邺城,给了周泰小叔,白色是父亲喜欢的颜色,他自己留下了,而红色的那一匹,原本欲送给陈震小叔,陈震推辞了,父亲乃将它送给了张郃。
原本要照料三匹马,如今只需要喂养剩下的一匹,得闲的这位高人,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实在忍受不了不知道对方名谓,暗暗只能以这位,那人相称,陈庆遂在停下笔墨之时,问向就站在角落中的他说道:“你究竟何人?止是一称谓而已,诚你所言,今后我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会很长,难道一个名字都不想告诉我?”
这人其实很想告知陈庆自己的姓名,不过当真说了出来,或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陈庆年纪尚幼,但他的口风很紧,这人是知道的,但遍览古文书籍,当一个存在书中的人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他肯定会追根究底,这人很肯定。
想了又想,这人说道:“你不如就唤我九**人罢。”
“九阴?”陈庆果然非是常人,刚听完这九**人自承名号,脑海中便闪现出一人来。
有些不信,有些怀疑,陈庆摇头笑了笑,说道:“道人之称在府中难免为他人所见疑,我就称你为九阴如何?”
九**人颔首,止是一个名号,不用于此多赘言。
“如此,”陈庆仔细又看了九阴一眼,现在他的没有了之前的形象,换成了一鬓发皆白的苍首老者,“九阴你今夜过来所为何者?”
听得陈庆相询,九阴捋须微笑,双目之中精光闪现,说道:“此段时间我去处理一些私物,空闲之时常常念及如何传授你运用之法。”
陈庆就坐在桌前看着九阴,听得他这般说道,遂问道:“可是已经有了头绪?”
九**人微微点头,上前一步,来到陈庆面前,从怀中掏出十数枝杈,摆在案几上,呈现出一个五行阵的模样来。
微微一叹,九**人说道:“以往以常识虑之,有徒必有师,有前必有后,大江之水顺流而下,不能逆流而上。”
陈庆不明所以,眼中带着疑惑垂头看这粗糙的阵容。
觉得甚是碍眼,手臂一扫,将九**人摆下的阵抹去,伸手从暗处掏摸出十数枚竹签,按照之前九阴布置,一一重现构显出来。
默默看着这一切,九**人心下嘉许,等陈庆重新摆下五行阵,他才又一次开口言道:“金、木、水、火、土,世间万物皆可借此而表述。然对于时间这一”九阴说道此处,顺手将陈庆摆下的阵又一次抹去,接着说道:“时间,不能以常理来规矩约束;而你,陈庆同样如此!”
将手中的竹签排成歪歪斜斜的两行,九**人说道:“若是我将一身所学尽付传授给你,陈庆你未尝不能掌控这一切。”
“然,人生在世,止有百年,如今这世界又”微微摇头,九**人继续说道:“既然你不能在十年之内领悟其中的奥秘,又兼你自己就是一身具此等天赋者,我何必舍本逐末?”
九**人说道此处,从袖中掏出一止有数寸的小剑,将他递给陈庆言道:“此剑本是为你而炼制,现在无名,待你想好之后,我可为你铭刻。”
陈庆接过来之时,不觉得的如何,待一经入手,便觉得一沉,彷如真的有一柄重剑把握在手中,吃惊之余,瞥见九**人一脸的笑意,陈庆轻哼了一声,这九阴也是一个促狭之人。
幸亏自己的身手还算不错,不然方才便会大大出一个丑。
这剑虽小,但细微之处纹路清晰可见,剑锋锐利,剑柄处是一头怪兽张口吞噬的模样,甚是古朴。
略一沉思,陈庆便道:“不如就唤为影剑如何?”
九**人惊讶,暗叹一声,这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啊!
伸手接过此剑,以指为笔铭刻之时,九**人却不知陈庆心底其实本想取名“宪英”,不过那样实在太过令人羞怯,故作罢。
九**人异术非常,陈庆见怪不怪,待他铭刻好交还给自己,陈庆正细细端详那个大篆写的“影”字之时,听得九**人说道:“刺破你的手指,把血沾在上面。”
这似乎是祭炼?
仿似是明白一些的陈庆,没有迟疑,很是听从的微微使力刺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把血抹在剑身上。
没有出奇之处,没有五色彩光,陈庆微微失望之际,突有些不适。
接着便恍然大悟,这剑变的没有分量了,相比同样大小竹简都不如。
疑惑的抬头看向九**人,见九**人脸上露出笑容,听他说道:“这以后你会明白,现在么,先来尝试第一次运用你的天赋。”
陈庆作无奈状,要是自己会运用自己的天赋,何必与你这九**人纠缠在一起?
九**人见之,微微一捋须,言道:“缘于你血脉的天赋,原本是一个积累的过程,随着你年龄的逐渐长大,会慢慢累积到一个临界点。”
陈庆似有所悟,接着说道:“到了这个点之后,便是我会身不由己的”陈庆说着,做了一个转身的姿势。
待陈庆回头身来,见九阴正在点头,听着他继续说道:“此剑的作用有二,其一便是引导你运用天赋,其二么,呵呵”
陈庆听得九阴呵呵,不明所以,正待相询问之际,又听得他说道:“现在我来传授你如何运用此剑之法。”
九阴说着,虚握一剑在手,言道:“不用管任何姿势,只需你手紧握住这剑,便可以了。”
陈庆沉默,手掌的剑虽然变轻了,但自己想去握剑柄却不可得,这剑太小了。
或许应该变大一些。
然后,陈庆莫名的就见手中的剑真的随着自己的意念变大起来。
陈庆的双眼睁得圆溜大,这怎么可能?
不过念及九**人这人来历非常,似有可能罢。
心中暗暗叹了一声,这事实在透着古怪。
嘴角带着一丝得意,九**人接着说道:“跟我念‘影’”!
这很简单,当陈庆脱口念出“影”字之时,突兀眼前一黑,四周全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当陈庆伸手触摸不到任何一丝东西之时,身后一阵大风吹来,仿似是黄沙漫天,然后陈庆眼前一亮便真的来到一个黄沙漫天的地方。
抬头望去,没有日月轮换,全是一片湛蓝的天空。
无语中,身后转出一人,这人的身形甚是高大,几乎足足有十丈,他的面目自己看不甚清,只是因为他靠自己太近了,自己就站在他的脚趾边上。
陈庆踉跄的向外跑去,软绵绵的沙地不好走,数次不习惯的陈庆摔倒在地。
正当陈庆亡命奔跑之时,那巨人开始缩小,最后变得与成年男子一般大小。
怔怔看着他,他的脸刚毅非常,他的肢体异常壮硕,他的体内似乎蕴藏着巨大的力量,随时都能一拳打破普通人的身躯。
这人来到陈庆的面前,低头看向他,然后望了望天空说道:“这里是你的脑海中,你想换成什么样的环境都行。”
听他口吻甚是熟悉,陈庆始悟,他可能就是九**人,这也可能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不待陈庆相询问,他摇摇头,先是说了声道:“沙砾太多了。”
接着陈庆又听他言道:“这不是我本来的面目,呵呵”
突兀想起自己来到这里,听他说道是自己的脑海中,那么自己在外的身躯呢?
“你的身躯随之你进入到这里,便消失了。”九阴这般解说着,似乎有所顾忌,他接着言道:“你不同,其他人等就算有这般手段,也只有意识进到你的脑海中来,而他的身躯会被留在外面。”
陈庆正在慢慢琢磨这样的消息,九**人又道:“旁人是进不到你的脑海这里来的,至于我,”看了陈庆一眼后,九**人很是无奈说道:“若是我猜测不错的话,仅凭你自己的天赋,是不能够携带任何人一同离开世界的,而我如此,亦算是折中之法。”
陈庆颔首,问道:“接下来呢?”
九**人微微点头,说道:“若说你是主人,我便是客人,此际我借用你的天赋,你可能会有一些不适,不必在意。”
陈庆点头,正想着九**人打算做什么之时,自己眼前这一简单的世界正在崩塌,透过无数的隙缝,陈庆彷如看到九幽地界,那里漆黑一片,似乎蕴藏着无数的危机。
不等陈庆为之胆怯心寒,一座高峰从天上直接坠落下来,接着九天之上一股磅礴之水倾泻而下,浇在那山峰之上。
似是觉得那天上水太过激流,九**人伸手一抹,像擦去画布一般,那水被截为数个分流,潺潺而流下。
第四百七十一回这是何方()
似是觉得满意,在那山峰的脚下,九**人一点,勾画出一口深潭来,指着那里,转首过来,向着陈庆言道:“那里将是以后我栖身之地了。”
说完此话,九阴继续勾勒这个世界,山上数处被他点做是道观、殿宇、别院,然后漫山遍野的异兽,陈庆所识者不多,心中震撼之下,问向九**人说道:“这便是你从前的世界?”
九**人摇头,说道:“非也,我这是为了以后在这里待着悠闲一些。”
双手向外一推,那山峰随之远去,在它周围漆黑一片,越来越远间,九**人双手疾点,无数的城池拔地而起,无数的大山、河流如同龟裂一般,从虚无中上升出来,架设在这以那高峰为中心的周边。
陈庆头昏目眩,有些头疼,这似乎就是九**人所言及的不适。
感受到陈庆的疼痛,九**人叹了一声道:“看来如今只能这般,以后还可以继续”
九**人说着的同时,双手作怀抱状,眼前的一切便如同被他折弯了一般,慢慢的相互勾连搭设在一起,然后慢慢形成了一个圆球。
陈庆伸手拉近,无数的景物在眼前如飞一般掠过,最后根本就没有移动半分的两人来到那口深潭近旁,陈庆顺手在旁一点,一座小小竹舍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九**人欣慰的目光中,陈庆请他进入。
踏着不知何物铺就的小径,看着两旁的花草、竹林,陈庆默默无语,这实在太真实了,怎么可能是一个刚刚创设出来的世界?
随手点缀着一些自己较为喜爱的草本植物,以及各种小动物,让它们蔓延在这小小竹舍的周围。
陈庆刚刚做完这些,九**人一抬手,就将它们全部摄了起来,然后扔到了那口潭的附近,在那里突兀冒出无数灵芝仙草一般的植被。
看着这些不管是食草、还是食肉的小动物,全部挤向那里去啃,陈庆有些不明,乃转目望向九**人。
“虽然只是你脑海中的世界,这世间万物亦得遵循天地规则,若不能强健自己,”九**人说道这里,指指不远处的山坡,接着说道:“过不了多久,它们会被其他猛兽吃一干二净。”
听得九**人这样说,陈庆问道:“日月轮换呢?”
闻陈庆说起此事,九阴含笑言道:“你不知?你之双目便是这世界的日月。”
不明,苦苦思索中,两人来到陈庆所点的竹舍,进到里面空无一物,九阴一一伸手点化,随即竹桌等日常所需之物,全部出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彷如在外面,相对跪坐下,九**人继续说着他没有讲明白的一些话,陈庆听他言道:“人一生眨多少次数眼,不能尽知,但以此来衡量此处的时间与外面逝去的时间,却是最为恰当。”
说完这话,让陈庆毋需担心外面的世界之后,九**人接着说道:“在外面不能向你显相表述你之天赋,在这里,”九**人说到此处,以手拂过身前,一条银河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指着这条梦幻一般的河流,九**人在其中放下一叶扁舟,继续解说道:“我便是这河流中的一扁舟,只能顺流而行,不能逆流,亦不能上岸离去。”
“而你则不同,由于你的天赋,你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那里,”九阴说着,随手指点着这一叶扁舟的前后以及岸边。
“这其中的奥秘说来颇为繁复,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