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铢钱来。
在乌维连连推辞中,陈庆就已经无心待在这里,“汗血宝马”的影子都没有见着,想着以后总有机会见到,向乌维告辞之后,携着周邵、陈济两人转回城中。
第四百四十七回呼之欲出()
回至城中,陈庆、周邵、陈济三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府。
三人都是孩童,虽然只是一匹小小的马儿,但在离开蛮人的营地之后,便不知不觉中为跟随于后的三匹小马所吸引,心情也就变的好起来。
不知能不能骑乘,但尝试一下总是可以的。
念及此,各自回家准备尝试一下的急切心情,令得三人就在进城之后,便立即分别归家去了。
陈庆回至自己府中,进到后院向母亲禀明了今日之事,在甄氏宠溺的话语声中,一溜烟的走了。
母亲还是将自己当做是小孩看待,陈庆有些无奈,有着不同常人的孩童年月,陈庆能够一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着许多事。
又有陈翎这样的父亲在,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能清楚的得到答案,就算有些,诸如人为什么只能活百岁,而不能像树木活得长久一些这样的问题,父亲都能以较为详尽的话语告诉自己,一个人的身体内存在着一种物质,就是这种物质在制约着人的寿命。
至于这种物质是什么,父亲让自己去探寻。
小马被带到了府中的那些成年马那里去,陈庆觉得不妥当,过来把它牵回了自己的别院,然后让一仆专门照料它。
现在它的高度还不如自己,陈庆就算再无知也清楚,它就算能骑乘,亦只能转转圈而已。
还得等等,心中如此念道着,陈庆将此事放下,回房看起书来。
陈庆现在看的这书是陈翎留给他有关历代历朝杰出人物的杂书,其中就有一段有关陈庆之的记载,看完这一段,陈庆默默想到,一个人在能也不能太能,不然就如这陈庆之一般。
他的事迹或许是真,也可能是假的。
但若是他的事没有这般令人吃惊,想必他人是会承认他的确是这般的一个人物,而非会去怀疑记载出错了。
感觉有些饥饿,陈庆吃了一些点心之后,放下手中的书,从圣人之言那排书籍中的找出藏匿的那一本。
翻开这本书,找到上次遗留下来的插签,映入眼帘的便是“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一目国在其东,一目中其面而居。一曰有手足。”
陈庆咯咯笑了起来,这本书实在太有趣,那人的确是花了心思写出来的。
却不知陈庆这是孤陋寡闻,这一段文字是秦“山海经”中一段,不能尽览所有书籍的陈庆,此刻为那人所蒙蔽,只以为这是那人妄想出来的。
而兀突骨写下此一段文字之时,亦是不想将过往全部据实叙述出来,这才借用了这么一处。
随着逐渐深入看下去,陈庆不自觉的想到,这样奇异的世界,若是能够自己亲身去看一看,该多好啊!
至旁晚时分,母亲唤人来传陈庆去用晚膳。
随之,又有周邵、陈济两人府上的仆从过来传话言道:明日去校场比试骑术。
陈庆听罢,赫赫然一笑,让来人回去传话说道:马儿太小,不能骑乘。
这是陈庆爱惜自己的小马,不然骄纵习惯了的周邵、陈济以及自己三人,只要能够骑乘,就算是再小的马,三人的侍从亦会准备周全,以待明日游玩比试。
摇摇头,陈庆放下手中的书,把它继续藏在书架里。
出去母亲那边用过晚膳之后,陈庆回到自己的别院中,趁着夜色降临,仰躺在小河边的青草地上,看向星空。
父亲说,在这天上的所有闪烁的星星,其实是一颗颗比自己脚下的星球更大了许多的恒星。
只有恒星才会发光,而行星则不能。
父亲说,他有这么多的学识也是他的父亲教授给他的。
他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祖父了,但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他。
还有待在邺城的兄长不知过的怎样?
父亲一直在说,自己将来有一日会远离这一切,让自己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而且当父亲将自己介绍给陈震、周泰两位叔叔认识,以及周邵、陈济两位玩伴认识的同时,自己在父亲的眼中,便是一个大人了。
既然是大人,就必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但母亲她还是将自己当做是小孩看待,自己到底是小孩还是大人?
还是有着一副小孩相貌的大人?
陈庆想着想着就笑了,从书中知晓,自己的思想还是比不了许多成年人,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不过是有着别人无可比拟学识的小孩。
而这些学识怎就不能宣之出口,那么父亲到底为何要教授自己这么多无关的知识?
还有这些学问从哪而来?
想起那本书,似乎与这一切都有着联系。
我与兄长来自同一个父亲,不同的是兄长的母亲是夏侯大将军的女儿夏侯氏,而自己的母亲则是连温侯吕布都要强行留下的
自己母亲,还是不要非议了。
叹了一声,正妻与小妾之别,在自己的家中并无多大的区别,惟有的不同就是下人称呼的方式,一个唤做是夫人,一个唤作是姨娘。
陈庆想了很多,仅仅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有明确的答案,但另外绝大部分却是有待自己去探寻。
站起身来,从室中取了一柄木剑出来,慢慢的舞动起来。
身形在暮色中来回转折,忽跳起,忽落下,非常的有韵味。
舞累之后,陈庆擦了一把汗,无视旁观的数名侍卫眼中的艳羡之情,回房去了。
家主练剑,就算是小主人。没有避开自己,亦没有令自己退下,那么只能说明一点,自己偷偷学上一点,那无伤大雅。
有此明悟的这数名侍卫,在陈庆回到房中之后,相互讨究着模仿刚才陈庆的身形,一一舞动起来。
其中或有错漏,或有不对,旁人见之马上指出,正在舞剑的人立即改正。
如此,一日复一日,不过月余,这套剑法为他们偷学了去。
陈庆不知道这些,就算知晓,也只会一笑而过。
相比自己所知晓的那些学问,这些剑术不值得一提。
但就是这些剑术保了自己父亲数次性命,由此陈庆亦不得不重视起来,无论做什么事情,自己的安全是最为紧要的事情,既然这剑术能让自己避开危险,为何不每日练上一会,以免将来或遇上与父亲同样的遭遇。
回至房中,陈庆沐浴了之后,想起还未曾温书,便拣起一本书来,慢慢默诵记忆起来。
比起观其大略,明白其中意思就放下,父亲严格的要求自己必须记得每一处细节,而对于整个事情经过则显得相对纵容一些。
譬如,明名臣于谦,出身年月,死在何年何处,必须记忆清楚。
而对于他一生的诸多事迹,除去几处重要的事情之外,并不需要全部记下来。
有太多的人物,有太多的事迹值得自己去记忆,有些自己不感兴趣的,或许看过一遍之后就放下来,但这其中总会有一些感动着你,激励着你去记住他们。
当然还有一些,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你恨不得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狠狠的唾弃他们,就算是只看过一遍,也不能忘记。
譬如,秦桧。
这些不曾出现在历史中的人和事,让陈庆感同身受,为之欣喜、悲伤、咬牙切齿之时,亦感到另外一种来自心底的悸意。
再联系到自己的父亲,以及从未见过面的祖父,陈庆觉得自己的身世成谜。
而这一切,有待自己去继续探寻还是等将来父亲来向自己说清楚?
同时,不能诉之以文的这三国,魏、蜀、吴,父亲才刚刚讲到官渡大战,在陈庆心感新奇的同时,亦感迷惑不已。
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因父亲的参与之后,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有太多疑问了,有太多不解。
白天还能和周邵、陈济两个孩童厮混的陈庆,只有到了夜晚时分,这般时境之后,才会显露出他真正的想法,疑虑。
而这一切只有父亲能够提供答案,母亲是一无所知。
陈庆放下手中的书,痴痴呆呆的沉思着,父亲你到底来自何处,为何必须等过了数年之后,你才会告诉我?
这是否就是在说,经由你教授给我的这么多学问,让我自己去寻求那一个答案。
而那个答案,在高价购入那本书籍之后,呼之欲出,父亲,你是不是不是这个世间上的人,而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抑或是另外一个时间段?
就像那本书中所记述的那般,你本是一个后世之人,知晓了所有一切,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随意的更改着这一切?
父亲,是不是就是这样,这是不是就是你要我自己去追寻的答案?
而你将你所知晓的一切知识全部教授给我,是不是就是预兆着,我、陈庆亦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若这就是这一切的答案,或者说只有这一才是真正的答案罢。
亦只有这一答案,才能将所有事情讲得清楚,父亲,你的来历,我的身世,想必要去那时间中追寻。
第四百四十八回定计破敌()
吕县一役,大将文丑战死,逢纪为孙权所杀,三万大军无一幸免,皆没于此役中。
接到此报之后,大军皆哀,陈翎呆愣住了。
三日前自己兵出小沛攻向相城,没有去彭城国,那就是因为有文丑、逢纪两人即将帅大军到彼,自己帅大军前去似有抢功之嫌,这才以攻略整个沛国郡为主。
攻陷相城之时,自己就有一丝不安之意,孙策麾下诸将皆不见踪影,如今却晓得是一去伏击文丑、逢纪两人的军势,一则却是去徐州下邳了。
陈翎痛苦的捂住了脸面,在张郃、高览等将面面相觑之时,沉声言道:“这一切皆我之过!”
审配见陈翎自责不已,乃上前劝慰道:“非是大人之过,实乃是孙策善谋,元图、文丑战陨实在令人太息。”
听得陈翎、审配一自责一劝慰,众人纷纷扼腕辱骂起孙策来。
文丑临死之时的遗言也被一同传了过来,“大丈夫在世,当怀坦荡之心,谋取功名,不能屈身事贼!”如今正激励着众将众军,众情汹汹之下,已经有来自军伍之中的尉校自发向陈翎请愿,出兵共击下邳,将孙策一干文武全部剿灭在此城中。
除掉文丑、逢纪这一路大军之后,孙策一路可尾随陈翎之后,令得他不能急攻寿春,另外一路则是据守下邳城池,挡住吕布的攻势,使得河北攻取徐州、豫州的整盘战略落空。
如此兵势急骤而下之时,在陈翎的心目中,此际急攻寿春才是上策。
只要攻下了此城,截断孙策大军的退路不说,对于将来攻入庐江、南渡长江,兵进建业亦有不可取代的作用。
但众将众军之心,陈翎亦不能不顾,于此把眼来看审配、贾逵、郝昭、张郃等人,希祈他们这些明理之人能够附言自己,而不要回军去攻彭城国。
陈翎开口言道:“既然孙策帐下大将太史慈出现在吕县左近,又探得孙策已经转向下邳去了,如今在寿春定然无大军在彼,我意先取此地之后,再挥军北上攻下邳,汝等意下如何?”
听得陈翎之言后,众将再一次面面相觑了。
有敌尾随自己之后,更陈翎大军在相城,小沛剩下的兵力已经不足抵挡孙权军势,若是孙权见陈翎大军远去,放弃援向寿春的想法,转而攻向小沛,这又会如何?
自己的家陈翎岂会不顾,但若是比之抢占先机,攻陷寿春,区区一小沛实在属于在可弃之列。
何况在彼,陈震在小沛主掌所有一切大事,若事不谐,在陈翎的心底想到,孝起应该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会向兖州退去的。
攻取领土,与丧失辖地,两者相较,两害取其轻。
就在众人还在斟酌迟疑间,陈翎怒吼着道:“孙策既要防备颜良为大将的前军,又要派遣精兵攻灭文丑一军,他现在下邳、寿春还有多少兵马?”
众人为陈翎的大声喝道所震慑,寒如蝉噤,不敢有任何一丝大气喘出。
陈翎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顾视左右一眼,才接着说道:“攻寿春,取得此城之后,孙策再无退路,他留在豫州、徐州境内的这一部分军势只有被我军逐一歼灭的可能。”
“讨灭了这一部分兵势,孙策就算从下邳城中逃遁回江东,再想东山再起,那也得时隔数年之后。”陈翎从张郃、高览等将的脸上一一看过去,感同身受一般的言道:“我与文丑的交集不多,但元图此人,我熟知也。”
“元图,他和你正南一般,是尽忠之臣,用之必能有所得。”陈翎看向审配,说着此话道。
审配面显惭愧之色,这是他想起自己本是袁绍之臣子,后投向吕布,已经算不得精忠之臣了。
从审配的脸上移开,陈翎接着对中殿中的所有诸人说道:“相城本是我昔日所居之久城,于此留下一军必能阻挡孙权尾随之势。”
“与此同时,我大军主力急袭虹县、向县,兵临寿春城下,在十数日间将此城攻下。此城一下,必能令孙策、孙权兵势军心震动,不敢在于外与我交战,只得转回下邳一途可走。之后,孙策会在笼城之时,等待江东的人马过江来援。”陈翎将自己的筹划向殿中所有托盘相告,没有一丝遗漏之处。
听完陈翎这一谋划之后,审配身为辅佐陈翎从官之首,斟酌了一下,向着陈翎拱手言道:“大人,此策虽好,但其间数处有待商榷。”
陈翎颔首,示意审配一一讲来。
自己亦非是天纵奇才,总会有疏漏之处,审配能够拾遗补缺,使得自己的筹划完整起来才是最好的。
“咳”
咳嗽了一声,审配向着殿中的诸将开口言道:“其一,不必去管下邳,那里有青州兵势,更兼有主公在彼,毋庸我等担忧;其二就是刚刚击败文丑一军的孙权兵势,这一路大军数目不详,去向亦不明,是回下邳,或是去夺我等栖身之所,都不曾知晓。”
“如此,若大人真想兵向寿春的话,就必须引诱其尾随来攻。”审配捋了一下胡须,接着说道:“然我等这一路军势,相比文丑、逢纪一军,不止是数倍于其,更有精兵之称,孙权区区一黄口小儿,岂敢来追?”
“这般,示敌以弱,便是我等当前必须要行的策略。”审配看向陈翎,怀着不成仁便成义的心态郑重言道:“大人,烧粮罢。”
审配所谓的烧粮就是借众将众军众情汹汹之时,捏造一个“兵谏”,假使与文丑相熟的张郃、高览等数原袁绍之将臣要挟陈翎,提兵北上阻截孙权一军。
孙权得报的消息是这样禀道的,审配是其中的主使者,在他的指使之下,囤积在相城的粮草被烧去了不止半数。
陈翎出于愤怒,不顾诸人相劝谏,竭力意图攻寿春,帅着半数的兵卒剑指扬州,而审配等人则被留了下来,据守相城。
或者自己提兵去挡、去攻孙权去罢,陈翎语。
第四百四十九回伏兵尽出()
孙权得报,大喜之,不疑其中有诈,毕竟自己这一路军势挡在相城、小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