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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陈翎是知晓的,也就不再询问了,不过本来闭目等死,后来趁周泰、颜良切磋而逃窜的曹洪呢?
见陈翎问起此事,张郃、柳毅、公孙羽三人面面相觑,皆摇头以示没见着。
曹洪果然跑掉了,陈翎惋惜的叹了一声,接着便开始有条不紊的处理战后事务。
曹洪这一支援军三万余兵卒,或降或死,几将全军覆灭,只是跑了朱灵、曹洪两将,而张勋等人则沦为阶下囚。
自己一方,本来就是有埋伏之利,相对损伤少了很多,不过念及周泰、颜良两人,一昏迷不醒,一看似无恙,其实内心实际上有些惴惴。
时至如今,颜良都未曾发一言,只是愣愣的孤坐着。
这是心有余悸呐!
陈翎心中如此暗忖着,摇头不理颜良,继续处理政务。
建安三年五月初,吕布帐下陈翎兵出平原,击邺城援军,擒张勋、夏侯德、夏侯尚、田丰、许攸等曹操大将谋士,曹洪溃逃,遁入邺城之中,这一战传至许昌、江东、荆襄等地,引起了这几方诸侯的关注,警惕之心!
现在不是温侯吕布刚出武关的那阵,兵微将寡,如今的吕布虎踞青州,拥幽、翼等地,有气吞天下之势。
随着曹军此一战的失利,天下诸侯仿佛看到了曹操即将败退出翼州,而温侯能够得以进取全领翼州。
这之后呢?
或许征讨并州,或许是过黄河与曹操争斗中原。
无论吕布剑指何方,那里必定会战火四起,一片狼藉,除非这个天下再无其他诸侯,除非现在这个天下全部为吕布所有,不然战乱还会继续。
就在得报曹洪败师之后,曹操震怒之下,遣程昱出使江东孙策,欲与孙策结盟,共图吕布。
而此刻孙策的使者鲁肃则刚踏上了青州的领土,正等待着吕布的接见。
合纵连横,远交近攻,实为诸侯进取天下之不二法门,曹操见吕布势起,其锋锐不可夺,故而起意与孙策结盟。而孙策这一方,则是因诸般缘由,不得不再次派使前来青州。
孙翊已经一十四岁了,再过一、二年,就得加冠礼,孙策身为兄长,在现在拥有江东一地的时候,心气不容许他继续留孙翊在青州这里,必须要将他迎回去。不然,这整个天下的诸侯将会如何看待他?年幼的兄弟孙翊,他还要不要了?
除去孙翊这一因素之外,吕布虽说屯兵北海,但他实际所控的地域,最为富饶的应该是即将攻下的翼州河北。
河北至江东有多少路程?
不算海航的话,孙策自思应该先击败曹操,夺取兖州、豫州之后,再来与吕布相争于河北,在此之前,自己与吕布并无多大的瓜葛,有些事情,能忍的就忍下,不能忍的就协商,反正比起与曹操、吕布两家同时开战来的强。
得益于与温侯同击徐州,鲁肃在青州并未为吕布刁难。在当前大敌依然是曹操的情况下,吕布与鲁肃商定今后孙、吕两家继续联合攻取兖州的盟约。
之后便是孙翊一事,此事颇为艰难,自上任使者陈端求温侯,吕布阻孙翊不回之后,鲁肃为此做足了准备,当着温侯的面,鲁肃向吕布言道,若是能让孙翊回江东,吴侯孙策割一郡之地让温侯。
孙策所能让之地,肯定是在刚刚新夺取的徐州,观广陵、下邳等郡县,无一不是人口众多的地域,此处产出粮食丰沛,若是真能以孙翊换来一郡之地,吕布觉得可行。
经过与陈宫、沮授等文佐相商之后,吕布正欲以孙翊换取一郡之时,吕玲绮、诸葛亮携孙翊至将军府,求见温侯吕布。
令左右将三人唤入,吕布坐上首,请三人就坐,于后便言道:“玲绮,孔明,”吕布说着看觑了一眼秉礼有加的孙翊,微微一颔首,接着言道:“孙家虎子,汝三人来府中何事?”
吕玲绮看视了下诸葛亮,便垂头不语,诸葛亮见之,心中苦笑一声,起身拱手向吕布言道:“岳丈,我与玲绮特为孙翊求情而来。”
吕布哦一声,不答其言,扶一酒樽在手,仰头一饮。
看吕布饮尽,放下酒樽之后,诸葛亮再次开口言道:“岳丈,孙翊垂髫之时便在府中生活,与江东孙氏相较,孙翊与玲绮、岳丈、夫人几位的情意胜似亲情,还望岳丈察之。”
吕布颔首,微微一笑,言道:“孔明,你似有言犹未尽之意,何解?”
诸葛亮暗叹一声,自己本不想来,不过为夫人吕玲绮所累,不得不来,何能托辞说项?
须知,孙翊有母有兄在江东,无论怎么看都需要回去的,这事情实在有些唉!
诸葛亮正待继续说道,就在此刻吕布突兀一罢手,令诸葛亮止言,指向孙翊问询道:“昔日,你也曾在我处习武,孙翊我问你,你可曾想回江东去?”
孙翊满是踌躇之意,内心挣扎了片刻,在吕布、吕玲绮、诸葛亮三人的注视之下,言道:“当日,家母家兄为父亲之名而置我于将军府上,如今家兄成就大业,与当初将军借出三千军卒有莫大关系,”
孙翊整理了一下思绪,向三人一一拱手缓缓言道:“向来一直都未曾为此而感激过将军,只是因我把自己当作是将军府上人,算不得外人,如今”
孙翊向前走出,来到吕布面前,拜倒在地言道:“如今,我将远离,不知能否得回青州,故此我孙翊叩谢将军!”孙翊说着就朝吕布拜了三下。
吕玲绮见之,心有不忍之意,在其左后言道:“不必如此,要拜谢也需你兄前来,而非是你孙翊。”
吕布感慨一声,放下重新举起的酒樽,步下台阶,来到孙翊身前,亲手扶起他似是告诫又彷如是寄言道:“起来罢,只是将来相见之时,你需知晓我吕布是不会念及旧情而手下留情的。”
眼见事已至此,不可挽回,吕玲绮满脸伤悲,扭头不看孙翊。
吕布转首间,见吕玲绮如此神情,便对孙翊言道:“你与玲绮有姐弟之情,切莫辜负了这一情谊。”吕布说着一罢手,令三人退下,然后身形有些萧瑟的独斟孤饮起来。
孙翊回江东已成定局,吕玲绮、诸葛亮、孙翊三人出府之时,孙翊一个劲的赔笑左右,可吕玲绮心力烦躁,神色郁结之下,竟然呕出了一口污涩之物。
孙翊人小鬼大,向着诸葛亮言道:“前日我见街坊一妇似玲绮姐这般,后来就生下了小孩,难道玲绮姐”
吕玲绮听得孙翊调戏之言,满脸通红的赶忙打断他的话语说道:“什么呀,孙翊你小小年纪,不好好习武认字尽打听这些。”
为吕玲绮所喝斥,孙翊不闹不幽,只是向着吕玲绮深深叫唤了一声“姐姐;我就算回了江东去,你还是我的姐姐。”孙翊说着,向诸葛亮一抱拳,言道:“姐夫,今后玲绮姐就交付你照料了,他日若是有丝毫”
孙翊的话还没有说完,吕玲绮连忙阻住,诸葛亮见俩人各怀离别之情,虽面带笑容,却苦涩无比,心中有些感动,乃向孙翊一施礼,言道:“孙翊,他日再见,你玲绮姐若有损伤,你可拿我是问。”诸葛亮说罢,扶住吕玲绮的身躯,不让她有剧烈情绪波动。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孙翊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在诸葛亮心中却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再仔细思虑最近一段时日吕玲绮的起居,诸葛亮心中默默念道,玲绮或许真有了!
第三百零四回屈指可数()
为伏击曹洪一军,调遣黑山军兵围邺城,所耗粮草无数,时至建安三年五月中旬,陈翎军中已无存粮,乃就近收割了一些青稞麦穗之后,撤兵退回平原。
退兵之前,陈翎致书许昌曹操,求换取自己妻儿夏侯氏、福儿,以及部将夏侯恩,家妹陈宁回河北。因此黎阳一战中所擒住的张勋、许攸、田丰、夏侯德、夏侯尚等曹将谋臣连带降俘皆被陈翎遣回兖州。
此役中,陈翎的翼州军势并无大的伤亡,只是因为粮草告罄这才罢战,同时军中大将颜良、周泰两人经由芦苇荡一战之后,俱异于常人,陈翎遂留两将于阳平郡馆陶休养。
命陈震代自己行帅令约束诸军各回驻地之后,陈翎便在馆陶城中府内提笔写起书信来。
此战缘起妻儿之故,自己才强行提兵来战曹军,现在既然事了,自己还需向主公吕布言明其中内情,不然擒拿住的夏侯德、夏侯尚等将佐何以被放归许都,这一点必须解释清楚。
再者,与曹洪军势一战,陈翎观其行止,对如何攻下邺城心中已有了成算。
现在,曹操所占据的河北之地,仅有魏郡一处以及并州上党。并州上党一郡暂且不去提他,那里临近匈奴,所驻扎兵马只够安民之用,不能使之用以征战。
而魏郡邺城,曹洪脱战遁入其中之后,在这里的曹军大将有于禁、乐进、李典、满宠、郭淮以及原袁绍的旧将郭援、高干、赵睿、冯礼等数人。
邺城之内的兵力,总计约在六万左右,仅仅与自己军势相较,就已处在下风。
陈翎帐下有大将颜良、文丑、张郃、高览、周泰、审配、柳毅、公孙羽、张南等,尽起境内之兵,总量可达十万左右。
挟此大军之势,邺城就算在坚固,亦不能抵挡。
何况还有幽州的张扬在,张扬帐下人才济济,并不比陈翎差。
他帐下大将有阎柔、田豫、鲜于辅、鲜于银父子等,更可遣远在襄平的公孙度前来援战,趟如再次两地一起出兵征讨邺城,此一战之后,陈翎料定必能尽取翼州一地!
书信发至青州北海,不过三、二日的时间,主公吕布就发回了函书。
陈翎取过书信过来一看,心中莫名的有些悲恸。
吕布在其中写道,此战交付稚叔全权指挥,翼州刺史并其帐下所有文武将吏皆在其麾下听候使用。
除了这一项之外,随同送书之使前来的还有沮授。
沮授此次前来是为参赞攻邺军事,也就是说时间定在六月下旬的此一攻邺之战,陈翎只不过是一方督军,而并非是主帅。
这是吕布明显的对陈翎起了厌恶之心,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在陈翎整个军团面对翼州最后一块地的时候,将此大功交付给于他人。
在陈翎外任刺史之前,其是有大功于吕布,但这也不能成为陈翎一而再三无视军国大事而肆意妄为的借口。
甄宓一事上是如此,曹洪一事上亦是如此,旧事重提的话,远想当年陈翎是如何强自出兵至莒县,虽然结果说明陈翎是正确的,但这也不能成为他胡作非为的邀功之举。
吕布对陈翎的忍耐已快至极限,若不念及旧情,早将他下狱问罪了。
周泰醒来这日,刚巧是陈翎接沮授入城之时。
闻听有人报周泰醒来,陈翎乃携沮授同访周泰府上。
进入庭院之中,见周泰神情颇为萎靡,陈翎略一拱手,让沮授先行坐下之后,向周泰问道:“幼平,身体可好?当时为何出现那般情形?”
把扶着放置在案几上的巨剑,周泰有些斟酌之意,望了一眼陈翎之后转向沮授,这才怀着困惑的心情开口言道:“军师、子仪,”
沮授捋须间罢手言道:“称我字公与即可。”
周泰呵呵一笑,陈翎与自己年在仿佛间,称兄道弟不在话下,而沮授看他一脸的褶子,再观他数缕白须,周泰开不了这个口,乃不提及此含糊而过,接着说道:“当日我得此剑之后,便向子仪你问起来历,可你推脱不言。”
感慨了一声,周泰看着疑惑中的沮授,乃为他旧事重提,说起了得剑一事。
就在这个间隙中,陈翎暗忖着,难道真的是那剑?
想起周泰与颜良一战的情形,陈翎心中有些兴奋,又有些惘然。
当周泰为沮授解说过往之事后,沮授心中大奇,问向周泰言道:“那山谷在何方?如何得进?”沮授乃是仰知天文,俯查地理之人,听闻有此奇事岂有不问之理?
周泰面露苦笑,转首望向陈翎,陈翎见之当即代为其答曰:“公与兄,幼平自有苦衷,还是不必问了罢。”周泰休息一夜,出世之后便是一月之久,任他虽是沮授,但在此事的真相上,还是会吃惊不已。
本来自己身为南华的弟子已经够耸人听闻的了,现在又加上周泰这一事,难道这个世界要变了不成?
虽然没有见过南华撒豆成兵的法术,但在杞园与诸葛亮夜谈的那一宿,他来无踪去无影的绝世高人之态尽显无疑,不谋一时者不足谋一世,若想太太平平的过完这一生,这一些神神道道事情还是少碰为妙。
见周泰支支吾吾,陈翎搪塞不讲明,沮授脸有不悦之色,说道:“此事在北海之时,曾听文远说起过,更在主公的演武殿中见识过那柄承影剑。”
沮授说道此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非是我追根究底,实乃与我所学颇有渊源。”
看着周泰、陈翎两人都露出迷惑之意,沮授含笑捋须言道:“我能仰看天文,非为其他,只是因在初平年间曾偶得一书,其名谓,呵呵”
沮授哂笑了一声,问向周泰、陈翎两人道:“两位可曾听说那张角是因得南华一书,才有起事谋反之心?”
对于此事,陈翎自是知晓的,但不过于此,他只得露出与周泰一般无二的惊愕面相来。
沮授眼中精光一闪,盯视向陈翎言道:“我又听闻子仪,你之老师正是此一南华,此事是否当真?”
拜在南华门下为记名弟子,就是为了此刻,陈翎岂有不应之理,乃连连点头,并且言道:“不错,公与兄你所言不假,此事的确是真的。”
沮授听罢陈翎所言,长身而起,仰天大笑一声,接着指向陈翎直言喝道:“休得胡言乱语!”
陈翎、周泰两人为沮授所言一惊,茫然不知为何沮授如此说道。
看觑了一下周泰府中之后,沮授捋须转首过来,负手缓缓言道:“于道门一术上吾怠于修行,但也算略窥门径,能分辨出陈翎你之言语中的真假。”
沮授看着脸色越来越难堪起来的陈翎,缓和语气言道:“你若想证明的确是南华的弟子,现今有一法可察,陈翎你敢一试否?”
若是在没拜南华之前,陈翎自然是不敢应对的,毕竟再怎么说,沮授他也算是这个时代中为数不多能够懂阴阳、明八卦中一员。
在没有阴符一书前,陈翎对于如何占卜一事可算是一窍不通,但如今,日日勤习之下,陈翎也算略有小成。故而陈翎见沮授如此激将,乃顺势推舟言道:“公与兄,何法可察,还请一一说来。”
见陈翎应其事,沮授微微点头,言道:“此事不难,猜我背后之手屈指几数即可。”
陈翎本来做在案几前,听得沮授所言之后,有膛目结舌之感。
须知,就算是再精通阴符一书,所能猜测占卜之事,亦不过是大略而已。像现在沮授所言的那般,凭着推算,就能指出沮授背后之手屈指几数,这事,陈翎力所不能及也。
第三百零五回铜雀现世()
阴符阐述了天道演化规律,指出地道万事万物的形成,既有原理,也有习法,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经典。
书中描述的是规律,是在世界上会显现形相的一切事物的发生发展消亡的规律,所以它能用于一切社会生活中,也包括个人的修炼。
譬如说到读书学习修炼,为什么有的人悟性很高,有的人往往冥顽不灵?
阴,内在;符,契合;经,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