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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幸雄正搂着一个日本女人在睡觉,被电话吵醒,满心不快,正想发作,听到谷山辉这话,不由得吃了一惊,哼道:“怎么回事?”
谷山辉大声道:“报告司令官,春田梅子机关长为了获取上海地下党情报,秘密潜入新四军根据地,混入了共产党新四军内部,跟一个地下党的叛徒接上了头,没想到那个叛徒不可靠,竟然出卖了皇军,现在春田机关长很危险,希望司令官阁下能派兵营救!”
小林幸雄大吃一惊,沉默片刻,冷冷道:“谁派她去的,为什么事先不报告?”
谷山辉大声道:“小林司令官,您是地方驻军长官,我们梅机关属于情报机关,春田机关长的工作并不需要向您汇报……”谷山辉此时心急火燎,已经失去理智,口不择言,却没想到这句话激怒了小林幸雄,而且也给了小林幸雄拒绝的理由。
小林幸雄大怒道:“巴格!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无礼!既然你们梅机关属于情报机构,你们的行动无需向本司令汇报,那就不归本司令管,你们自己想法子解决罢!”说罢,狠狠撂下了电话。
小林幸雄可不傻,他手下的部队大部分都被抽调去参加徐州会战了,他现在手上也就剩下一个大队的兵力,而且还都是些老弱病残,还有一部分是刚从日本国内补充来的新兵蛋子,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斗力,再说了,共产党新四军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打起仗来不要命,他小林幸雄可不愿意去惹新四军。
谷山辉听到小林幸雄这么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急忙大声道:“司令官阁下,卑职是请求您派兵协助……”一句话没说完,小林幸雄那边已经撂了电话。
谷山辉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忙音,发了一下呆,急忙给特高课打电话,他明知春田梅子和宫本力直是对头,但此时是病急乱投医,死马权当活马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宫本力直听到谷山辉一说情况,沉吟片刻,沉声道:“呦西,谷山中佐,请你带上梅机关的人,在城门口等我,我马上带人过去,咱们在城门口会齐,一起出发,营救春田机关长!”
谷山辉大喜,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宫本力直竟然会如此爽快,看来这哥们够意思,以前真是错怪他了。
其实谷山辉不知道,宫本力直听谷山辉说春田梅子化装中国人,混进了新四军根据地,现在可能已经暴露了,需要救援。这一来引起了宫本力直对他表妹宫本良子的担心,他决定亲自去新四军根据地,一定要把宫本良子带回来。
宫本力直带人赶到城门口,和谷山辉会齐以后,分乘几辆大卡车,出城而去。
第二天一早,旭日东升,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冷谓睁开眼睛,伸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刚刚忙完,正准备出门,忽然听到院子外面响起敲门声,急忙到了院中,仔细一听,开了门,只见王芳站在门外,满脸忧急之色,心中一惊,拉着王芳进了院子,关上门,领着王芳快步进门,关了房门,沉声道:“怎么了?”
王芳急道:“李大哥,不好了,出了紧急情况!”
冷谓沉声道:“别慌,慢慢说。”
王芳急道:“咱们的同志一大早来找我,说是昨天晚上,咱们上海地下党原先的联络点全都遭到了鬼子的突然袭击,幸亏你让同志们全都转移了地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冷谓大吃一惊,慢慢坐下,从兜里掏出烟来,摸出一支点燃了,抽了一口烟,沉吟不语。
王芳望着冷谓,用手抚抚胸口,低声道:“李大哥,多亏你有先见之明,及时安排同志们转移了,要不然真是……,唉,想都不敢想。当时我还觉得你是小题大做,神经过敏,现在想起来你真是太英明了!”
冷谓忽然呆住了,狠狠掐灭烟头,脸色大变,一下子跳了起来,失声叫道:“不好!”
王芳一惊,她从未见过冷谓如此失态,急忙道:“李大哥,你怎么了,什么不好?”
冷谓脸色惨白,定定望着王芳,沉声道:“咱们队伍里出了叛徒!”
王芳大吃一惊,颤声道:“叛徒?是谁?!”
冷谓摇摇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心中总是觉得一片惶急,一时偏偏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冷谓呆呆站着,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又从兜里摸出烟来,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机点烟,手却不停颤抖,点了好几次也没点着。
王芳看到冷谓如此惶急失措,不由得又是忧心,又是心疼,从冷谓手中取过打火机,给他点燃了烟。
冷谓一手捏着烟,狠狠吸着,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地停下脚步,沉声道:“走,去秘密联络点!”
(本章完)
第483章 查奸()
冷谓和王芳分头行动,迅速和各个联络点取得联系,查询有无异常情况,一直到了下午,也没有发现丝毫异常。冷谓回到紧急联络点,让王芳给上级党组织发电报汇报了情况。
冷谓左思右想,实在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如果是上海地下党出了叛徒内奸,那鬼子就肯定已经得到情报,知道上海地下党的联络点已经转移了,鬼子又为什么要袭击以前的老联络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再说新的联络点又没有暴露,鬼子显然是不知道上海地下党的联络点已经全部转移了。这真是咄咄怪事。
鬼子的情报显然是过时了,问题是,这过时的情报究竟是谁给鬼子提供的,究竟谁才是叛逆内奸?
冷谓想来想去,他始终在现在上海地下党的范围内琢磨,怎么也没有想到鬼子的情报竟然会是从根据地传回来的,他更不知道是杨秉行背叛了党,出卖了组织,当了汉奸。
其实这也难怪,杨秉行被鬼子抓住,是冷谓从梅机关把他救了出来,又护送他回了根据地,冷谓当然不会想到杨秉行已经叛变。当时杨秉行给鬼子写了投诚书,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详细交代,而春田梅子想放长线钓大鱼,也没有急着行动,结果当夜冷谓就杀进梅机关,把杨秉行救了出来,上海地下党因此而免受一劫。这一切阴差阳错,其中曲曲折折,没人知道,因此也就没有人怀疑杨秉行已经叛变投敌。
眼看天已经黑下来了,冷谓坐在沙发上,不停吸烟,反反复复琢磨着。此事实在太过蹊跷,若是不弄个明白,始终是个心腹大患。
王芳开了灯,端着饭走过来,轻声道:“李大哥,你吃点饭吧,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给你煮了一碗面条,快来吃吧。”
冷谓摇摇头,掐灭烟头,又摸出一支烟,正欲点上,王芳一把抢过来,轻声道:“李大哥,你别这样,快吃饭!”说着,将饭碗塞到冷谓手里。
冷谓接过碗,叹口气,低头大口吃了起来。
王芳看冷谓眼窝深陷,神情憔悴,吃饭也是没滋没味,若有所思,不自禁地心中怜惜,有心抚慰他,转移他的心思,走到他身边坐下,笑道:“李大哥,上次咱俩送老杨回根据地,路上遇到鬼子,后来到底咋样了,你回来以后一直没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你,我。。。。。。”说到这里,想起当时自己一个人在雪地里,苦苦等待冷谓的情景,又想到自己连夜赶回根据地去搬救兵,幽幽叹了口气。
冷谓一怔,停下吃饭,抬起头,紧紧盯着王芳。
王芳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心中乱跳。
冷谓呆了一下,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王芳心中怦怦乱跳,不敢抬头,小声道:“我说,我担心你。。。。。。”
冷谓放下碗,一把抓住王芳的手,王芳身子一震,低着头,心中小鹿乱撞,身子微颤。
冷谓却似乎毫无察觉,急道:“不是这一句,上一句!”
王芳一愣,抬起头,看到冷谓满脸惶急,她心中不明所以,红着脸,小声道:“我说那次咱们俩送老杨回根据地,返回上海的时候,路上遇到鬼子,你去打鬼子救人,我等你。。。。。。”
冷谓一呆,脑中轰地一声响,就在电光石火之间,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一下子跳起身来,大声道:“是了,是了,是他,原来是他!”
王芳大惊,急道:“李大哥,怎么了,你说什么?”
冷谓急道:“快,快给根据地发电报,快呀!”一把拉着王芳就走。
王芳不明所以,也不及多想,跟着冷谓急匆匆来到电台所在房间,取出电台。
冷谓急道:“快,快!再迟就来不及了!”
王芳急忙准备好,望望冷谓,低声道:“李大哥,好了!”
冷谓一字一句道:“绝密!陈司令,昨夜我上海地下党原先的各联络地点均遭鬼子特务机关袭击,所幸我们未雨绸缪,早有防范,已经全部转移,鬼子的这次行动未给我方造成损失。然此事蹊跷,实可虑也。我们怀疑地下党内部出了叛徒,杨秉行有重大嫌疑,请陈司令马上控制此人,连夜审查,倘若属实,突击审讯,查其同伙,立即拿下。特此急报,万勿延迟,情况如何,急盼回复!”
王芳听冷谓说杨秉行有重大嫌疑,大吃一惊,手指都在发颤,发完电报,跳起来急道:“李大哥,你说老杨是叛徒?!”
冷谓摸出一支烟来,缓缓点头,沉声道:“快收回电!”说罢,点燃烟,狠狠吸着。
王芳心中惊慌,答应一声,急忙坐下,戴上耳机,静等回电。
过了一会,电波响起,王芳面露喜色,凝神静听,一边听一边记录,突然脸色大变,放下耳机,急道:“快,李大哥,你快看,根据地回电,老杨不见了!”
冷谓大惊,一把扯过电文,扫了一眼,心中大急,定定神,沉声道:“回电!杨秉行一直在上海地下党工作,熟知我方情况,倘若此人当真叛国投敌,实在是危险万分,实为我们心腹大患,必须全力缉拿!另外,我们怀疑有日伪特务潜入根据地,已经建立起一条日伪情报线,望立即搜索线索,全力侦破!”
王芳发完电报,冷谓沉声道:“小芳,你立即通知同志们,停止所有一切活动,还有,凡是杨秉行认识的知道的咱们的同志,全部停止活动,想办法尽快撤出上海!”
王芳急道:“我知道了,李大哥,我马上就办!”
冷谓定定神,沉声道:“小芳,这里的事情你多操心,我要立即赶回根据地去,我怀疑鬼子特务已经渗透进根据地,我要亲自去揪出他们,灭了他们!”说罢,转身就走。
王芳一愣,急道:“李大哥,你。。。。。。”急忙追出来,冷谓已经不见踪影。
冷谓判断没错,可是变故已发,一切还来得及么?
(本章完)
第484章 冒险()
天亮了。
春田梅子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觉得还有些困倦,是啊,她昨夜太累了。响起昨晚杨凡林那个傻子对自己的那个样子,她忍不住得意想笑。
春田梅子昨夜和杨凡林在后山山坡上私会,春田梅子放出狐媚手段,柔情款款,曲意迎合,在杨凡林身下婉转娇啼,两人春风数度,杨凡林彻底迷失在这个日本女人的温柔乡里,沦为春田梅子的裙下之臣。
春田梅子眼见杨秉行已经被自己控制,现在杨凡林这个特战队长又被自己收服,眼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实现,剩下的就是瞅准时机,想法子跟杨凡林摊牌,伺机策反杨凡林,到那个时候,就是她一展身手、大干一场的时候。
春田梅子今晚又约了杨秉行去后山私会,她要彻底收服杨秉行,让他死心塌地投靠日本人。
春田梅子越想越得意,忽然听到声音,睁眼一看,馨兰已经穿衣起床了。当下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馨兰下了床,望了春田梅子一眼,轻手轻脚过去,端起脸盆,轻轻开门走出去,又轻轻掩上房门。
春田梅子知道馨兰是去打水洗漱,心道:“这傻妞天天都起得这么早,害得老娘也不能好好睡觉,真是晦气!”想了想,翻身坐起来,慢慢穿上衣服下床,端起脸盆,出去打水洗漱。
吃了早饭,宣传队就在驻地排演节目,春田梅子跟着混了一天。一直到了下午五六点钟,春田梅子瞅个机会,悄悄溜了出去,慢慢溜达来到村口。她要尽快跟谷山辉取得联络,看他们的行动收获如何。
春田梅子出了村子,慢慢走了几步,回头四下瞅瞅,四周无人,加快脚步,来到旷野中低洼处一棵树下,掏开树根,下面赫然出现一部电台。
春田梅子快速取出电台,戴上耳机,开始发报。发完报,等了一会,电波响起,春田梅子面露喜色,凝神静听,忽然脸色大变。
“情报不准,地点虽对,人去楼空,一无所获。此人二心,不可相信。危险迫近,迅速撤离!援兵将至,准备接应,今晚午夜,原地见面。”
春田梅子一下子呆住了,身子颤抖,失望和愤怒已经几乎让她失去理智。
杨秉行骗了她!
他竟敢骗她,竟敢欺骗大日本皇军!
杨秉行被地下党从梅机关救出去以后,一定是以为就没事了,以为不会有人知道他叛变投敌,那么他也绝不会没事找事,要上海地下党的联络点统统转移。
他更压根就不会想到自己会潜入根据地来找到他,那么他一定是在前天晚上给自己提供情报以后,然后又设法通知了上海地下党,让他们连夜转移,因此谷山辉昨天赶回上海以后,才会扑了个空。
对,一定是这样!
春田梅子自作聪明,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冷谓在前段日子为了安全,已经安排上海地下党组织全部转移,重新更换了联络地点。
春田梅子心中怒火翻腾,一咬牙,冲动之下,就想现在去找杨秉行,杀了他,出了这口恶气!
可是也不对啊,如果是杨秉行对自己怀有二心,那他为什么不揭穿自己的身份,让共产党新四军抓了自己?这又是为什么?
自己昨晚还去找过杨秉行,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虽然还不是心甘情愿当叛徒,可是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自己还约他今晚在后山上私会,他还表现得很兴奋,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春田梅子快速收拾了电台,藏回原处,掩埋了树洞,靠在树上坐下,呆呆发愣,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疑窦丛生。
自己到底是走是留?倘若杨秉行当真对皇君怀有二心,那自己就已经暴露,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走?马上逃走?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了一场笑话?
自己苦心孤诣,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眼看就要大功告成,难道就此罢手不成?那自己整成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受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大罪不说,还白白用了美人计,赔上了自己的身子,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春田梅子发了一会呆,一咬牙,转身向村子走去。
她咽不下这口气!
她决定冒险!
特战队驻地。
春田梅子快步走进院子,一眼看到战士们围坐在院子里,正在吃晚饭。杨凡林低着头,慢慢啃着馒头,些似乎有些发呆。
战士们看到一个新四军女战士走进来,都是一愣,停下吃饭,望着她。
春田梅子眼睛静静盯着杨凡林,慢慢走上前。春田梅子此刻已经毫无顾虑,反正今晚她连夜就要走了,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战士们看春田梅子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