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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醒她!”大胡子命令手下。
货车上的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抹出一些擦在段羽然的鼻子下,站起来和其他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现出一种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笑容。
没多大功夫,段羽然悠悠醒转,她茫然的看看四周,一个人将她从麻袋中拉出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的结结实实,不禁惊呼起来,“你们是谁?”
大胡子笑着说道:“羽田中佐,我们是谁不重要,请您过来,主要是问您几个问题!”
“你们是日本人!”段羽然诧异的问道。
大胡子点点头,“我知道您是矢泽慎一大佐的手下,矢泽大佐还是您的养父川上忠辉大佐的得意门生,听说您和他之间已经有了婚约,这么说来,您一定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段羽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大胡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大胡子摇摇头,“是我在问您问题,您现在没有提问的权利!”
大胡子蹲下身,“我们想知道,矢泽慎一加入金百合计划,为天皇陛下搜罗支那的财富。别的我们不感兴趣,但其中有一笔财富,是黄金,难以估算价值的黄金,您知道吗?”
“你是说从苏州运往上海的那一批黄金?”段羽然疑惑的问道。
“不,不,不!”大胡子摆摆手,“苏州的黄金和那批黄金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是占领南京前运出来的,我们知道矢泽大佐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情,我们想了解最新的情况!”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段羽然摇摇头。“黄金,我只知道矢泽大佐曾经从苏州运送一批黄金到上海,但中途已经被劫持了。其他的什么金百合、难以估算价值的黄金,我都不了解,可以说,听都没听过!”
“真的?”大胡子察觉出段羽然似乎没有说谎,不禁有些泄气。
“没错,你既然在调查矢泽慎一大佐,就应该很清楚他的为人,他对天皇陛下忠心耿耿,事关机密,他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不应该提起的事情!就算是他的家人,更何况我只是他的下属,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关系!”段羽然恢复了平静,眼睛直视着大胡子。
大胡子颓然的低下头,“他还真是一个固执的家伙!”
大胡子站起身,“那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只能和矢泽大佐联系,告诉他您在我们的手上,让他用手中的情报来交换您的安全了!”
此时,林笑棠和郭追已经从一个排放污水的孔洞中钻进了仓库,隐身在一堆木箱后边。段羽然和大胡子的对话清清楚楚的落进他的耳朵。“又是金百合,南京,矢泽慎一到底在追查什么事情?难道说他在找一笔巨大的财富?”林笑棠很是困惑。
这时,段羽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发烫,脑袋也有些晕迷,皮肤上传来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段羽然大声质问大胡子。
大胡子嘿嘿一笑,“忘了告诉你,给你种的迷香是支那人提供给我们的,而它的解药不仅有清醒的功能,还有催情的效用!”
“在这段等待矢泽大佐回音的时间里,我们就在这儿陪着羽田中佐您,您放心,一定不会无聊的。呆会,您会主动要求我们做些什么。当然,我们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你们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是吗?”段羽然积聚起自己的理智,不断抵抗着药物带来的刺激,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大胡子笑而不答。
郭追刚要掏枪,林笑棠冲他摇摇头,接着便拔出了腿上隐藏的匕首。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大胡子等人的方向摸过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我的女人()
段羽然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手被绑缚的结结实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努力的控制住身体内情欲激素的活跃,但脸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红润欲滴,香汗布满了额头,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不停的摩挲着。
大胡子和两名同伙眼露笑意,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林笑棠冲郭追使个眼色,两人从阴影中探出身来,分别盯上了大胡子的两个同伙。
林笑棠微一点头,两人同时跳起,手中的匕首闪电般刺入了两名同伙的后心。
大胡子正在欣赏段羽然的媚态,完全没想到身后竟然会出现两个人,两个同伙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被一刀结果了性命。
大胡子的反应也不慢,立刻向前冲了两步,从怀中拔出手枪,对准了林笑棠两人,“你们是谁?”
林笑棠两人再想动作已是不可能,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林笑棠忽然灵机一动,“你不是要找矢泽慎一吗?我就是!”
段羽然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笑棠,脑子中终于恢复了一点清明。但听到林笑棠说出这一句话,她的身体便是一僵。
大胡子明显一愣,“你是矢泽慎一?不对,你不是,我见过照片,你绝对不是!”
大胡子就站在段羽然的前边,段羽然紧咬牙关,伸出两条腿,猛地一扳,大胡子没有提防,身子顿时一歪,作势要倒。
郭追腾身而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臂上,大胡子的手枪立刻飞了出去,林笑棠同时冲了过去,扳住大胡子的另一条手臂,用力一扭,关节错位,大胡子倒也硬气的很,只是哼了一声。
林笑棠将大胡子按到在地上,还没问话,大胡子的嘴边就溢出黑血,两只眼睛翻了上去,顷刻间就没了气息。
“他,他嘴里有毒药!”段羽然娇喘吁吁的说道。
林笑棠和郭追立刻搜查了三具尸体,但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找到。
“扒掉他们的裤子!”段羽然忽然说道。
林笑棠和郭追都愣住了,“什么!”
“快点!扒掉他们的裤子!”段羽然涨红了脸。
无奈,郭追只好扒下了大胡子三人的裤子,和林笑棠一起莫名其妙的看向段羽然。
段羽然只看了一眼,就赶忙闭上了眼睛,“他们不是日本人!”
“你怎么知道?”林笑棠和郭追同时问道。
段羽然想回答,可这时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喘息声愈发粗重起来。
林笑棠这才明白过来,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叮嘱郭追,“别收拾了,一把火,全部烧光!”
火光逐渐从仓库的缝隙中探出头来,而林笑棠他们的车已经远远离开。
郭追专心致志的看着汽车,林笑棠和段羽然就坐在后边,段羽然的意识还算清醒,紧紧的蜷缩在林笑棠的怀里,但手却不停的在林笑棠的小腹上抚摸着,林笑棠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这样暧昧的接触过,浑身的汗毛顿时全部立了起来,身体的某个部位顿时也有些蠢蠢欲动。
可段羽然似乎不打算罢休,她的手又情不自禁的一直向下摸去,直至抓住某根火热、倔强的所在。
林笑棠顿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郭追问道:“老板,没事吧!”
林笑棠强忍住撩拨,“没、没事!”
“老板,怎么去哪儿?回站里不、不方便吧?”郭追试探着提问。
“当然!”林笑棠思来想去,“要不去百草厅,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解了她中的迷药!”
“不!不要!”段羽然此时却开了口,“不能让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林笑棠咬着牙,“郭追,东交民巷六国饭店,快!”
六国饭店,位于东交民巷,是十九世纪初由英、美、法、德、日、俄六国共同出资兴建的,也是北平现在最高档次的饭店,一共四层,当然也包含了不少客房。也就是通过这里,老北京人才第一次见识到了西餐的吃法和花色。
日本人占领北平以后,外国人来北平的人数大为减少,但流过饭店始终是作为接待国外贵宾、政要的第一选择,所以生意还是相当红火。
郭追开好了房间,本想跟着林笑棠上楼去,却被林笑棠拦住,“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郭追点点头,林笑棠却又叫住了他,“你小子又打算去门外等,是吧?”
郭追嘿嘿一笑。
林笑棠无奈的转身,指指大厅的酒吧吧台,“自己开房间,去找个喜欢的吧,都算我账上!”
说完,扶着脚步蹒跚的段羽然上了电梯。
郭追扭头一看,大厅的左侧就是一个酒吧,在上海的时候,郭追跟着马启祥和沈胖子他们也没少见识过,此刻得到老板的允许,心情顿时放松下来。酒吧的吧台正对着饭店的大堂,一位金发碧眼的尤物举着酒杯,冲站在门口的郭追眨了眨眼睛,郭追顿时感到热血沸腾,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林笑棠让不让郭追守在门口也是有道理的,这里是六国饭店,对于现在的北平来说,这里就是所谓的租界,日本人和伪政府的势力还没胆子来这里捣乱。郭追忠心,林笑棠是知道的,但这里确实没必要那么小心,反之,如果郭追彻夜的守在饭店里或者留在大门外蹲守,那才是真正的会引人注意的。与其那样,倒不如让郭追也放松下。反正,林笑棠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回去了。
段羽然的娇躯贴在林笑棠的身上,虽然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但在情欲波浪的冲击下很快崩溃,她甚至有些期待即将到来的一幕。
开了门,林笑棠将段羽然小心的放在床上,段羽然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着。林笑棠看着那一具呈现出诱人曲线的躯体,却忽然间犹豫了。这一刻,他的脑海中天人交战。
良久,林笑棠还是放弃了,他走进洗漱间,用凉水冲脸,想用那种冰凉的感觉驱散酒意带来的冲动,但无济于事。
林笑棠干脆关上了门,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任凭冰冷的水冲遍全身,才感觉稍微好了一点。
但,门却在此时打开了,段羽然一脸决然的走了进来,林笑棠慌忙拉上浴帘,“你,你做什么?”
段羽然静静的看着他,“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说着便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便出现在林笑棠的面前,段羽然赌气似的的拉开窗帘,不由分说便抱住了林笑棠,任凭某个火热的部分直挺挺的捅在自己的小腹上。
林笑棠看着她的眼睛,“你,你”
段羽然搂住他的脖子,“今晚,我不会让你离开!”樱唇瞬间堵住了林笑棠的嘴巴。
林笑棠大睁着双眼,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伸出一只手,想要将浴帘拉上,却被段羽然一手抓住,径直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林笑棠的脑海中就像突然点燃了一根爆竹,两耳轰鸣,一片空白。
林笑棠的另一只手悄悄的打开了热水的水管,很快,浴室中雾气蒸腾,只剩下两个纠缠在一起的模糊身影。
北平历来多风沙,到了夜间,寒风夹杂着尘土,发出一种奇特的哨音。尘土敲打着窗户,让人无法安睡。
西式壁炉中的火依然很旺,将整个房间烘烤的的温暖入春,房间里渐渐沉静下来,凌乱的衣衫扔的到处都是,地摊上还有两串明显的水迹,直通向客房的大床。
段羽然慵懒的躺在林笑棠的怀抱里,林笑棠斜倚着床头,手中不停的把玩着她的秀发,段羽然脸上的红晕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羞涩和满足的微笑。
“你早就知道我是日本人?对吗?”段羽然忽然抬起头,直起身子,趴在林笑棠的胸口,“别骗我,不然还要付出代价!”段羽然的嘴角弯起一个美妙的弧度。
林笑棠低下头,在她的嘴边轻轻一吻。“在南京的时候,我没发觉。第一次感觉到你不对劲,是在临澧。”
“临澧?”段羽然张开了小嘴,显得很惊讶,“那时候,你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你的那个所谓舅舅吗?大发客栈的张掌柜!”
段羽然点点头。
“突袭临澧训练班的时候,他死在了那里,我见过他!”
段羽然恍然,“你的档案很简单,甚至于当年你在临澧训班中呆过,也没有隐瞒,完美无缺,矢泽慎一背着我查过你,但单单从档案中,他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林笑棠捧起她的脸庞,“你呢?事到如今,你不觉得应该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吗?”
段羽然的眼中忽然滚落几滴晶莹的泪水,“你知道吗?好几次面对你的时候,我都想要对你敞开心扉,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我好怕,我好怕你知道我是日本人就会在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我好怕你会恨我,就像你恨别的日本人那样。因为我知道,因为这场日本人发动的战争,你才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林笑棠轻轻的搂她入怀,“我是很恨日本人,但并不代表我会因此而单单去恨一个日本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
第一百三十六章征服()
段羽然,原名羽田空,乳名美芽。出生于大正九年,也就是民国九年。她出生于日本九州博多一个普通的渔民家庭,父亲早年被征召入伍,就职于关东军,从事情报工作,与川上忠辉相交莫逆。民国十四年,郭松龄发动反奉战争,关东军出兵干预,羽田空的父亲奉命执行任务,结果死在了东北。
两年后,羽田空的母亲也去世,川上忠辉便收养了羽田空做养女。此后,羽田空便一直跟随在川上的身边,也由此认识了他的学生矢则慎一,并在川上的推荐下加入了日本情报机构。
卢沟桥事变之前,日本人便已经开始着手对南方的膏腴之地,江浙和上海进行情报搜集工作,为下一步的侵略做准备。羽田空随川上忠辉来到中国之后,便被派往南京执行秘密潜伏任务。
南京之战打响后,就算是日军,也对国军仓促间放弃抵抗没有任何准备,各路部队争先恐后的冲进城去,造成事先的各项安排全部无法切实执行。潜伏人员也彼此失去了联络,羽田空无奈只得独自外出寻找日本军队,结果却差点糟了自己人的毒手,好在林笑棠和何冲以及老权及时出现。
之后,羽田空按照先前与川上忠辉的约定赶往长沙,为日军进攻湖南做准备。期间接到突袭临澧训练班的命令,为此,日本方面动用了整个湖南的潜伏人员,希望毕其功于一役,将军统的有生力量歼灭,但没料到还是功败垂成。
突袭之后,军统在湖南进行大搜捕,羽田空被迫回到南京,以歌星的身份再度潜伏下来,搜集南京地下抗日组织的情报,直到再度遇见林笑棠。
林笑棠从床边的柜子上摸出一盒香烟,塞进嘴巴里一支,羽田空乖巧的为他点着,林笑棠开始吞云吐雾,却沉默不语。
“为什么不再问我别的事情?”羽田空忽然问道。
“例如呢?”林笑棠回答。
“例如我怎么知道今晚绑架我的人不是日本人呢?”羽田空调皮的抬起头,胸前的饱满紧紧地积压在林笑棠的胸膛上,勾勒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曲线美。
林笑棠笑了,满不在乎的弹弹烟灰,“是因为兜裆布吧?”
羽田空摇摇头,“不全是,可能你不知道,自从明治维新以后,日本人才逐渐接受内裤这种东西,可这些年以来,由于连年对外作战,日本国内物价飞涨、百业凋零,所有的资金和资源都用于战争。军队中绝大部分士兵都没有内裤的供应,只是用棉布兜住下体而已。”
林笑棠顿时促狭的一笑,“看来做女军官还是有好处,至少内裤还有的供应!”说着,眼神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