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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细一看,只好苦笑。壶底确实有两个茶叶末子,可那分明是前面没洗干净的茶叶残渣。
一见发生了争执,老板不可一世地晃过来了。一看就是猛人,一米七不到的个头,光着脑袋,壮壮实实的,四十多岁的样子。手里还提着一个炉铲子,上来就用当地土话训斥开了,“苏北佬,精光卵出,三毛钱,牛皮石脸的。”
虞松远本来想拉林涛走了,但光头男人的一堆土话里,“苏北佬”三字,还是听懂了,也有些上火。但赶路要紧,他不想浪费时间,便示意林涛走人。
可就在这时,外面十几个男青年呼啦冲了进来,手里还都拿着棍棒家伙,两人想走也走不成了。
虞松远呵呵地笑了,他看着这个作死的光头男人说,“你说普通话吧,找那么多人干什么?”
“你个小瘪佬,吃了饭敢不给钱,还大闹饭店,坏我老婆名声,你说偶要干什么?”光头男子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恶狠狠地骂道。
虞松远气极,根本没时间和他啰嗦。他一把捏着老板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一下子扔出去四五米,扑嗵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还砸倒了几个小青年。老板娘拍着吧台大嚎,“苏北佬杀人啦,苏北佬杀人啦……”
这一群青年,象听到命令的士兵一样,围上来抡开棍棒就打。
林涛真火了,他陡然暴起,直接迎着棍棒就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十几个戾气很重的棍棒青年,全部放翻在地。光头男子一看不妙,爬起正想逃走,被虞松远再一次拎了过来,远远扔到林涛脚下。
老板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自家男人和小青年都被人家干翻了,解开两个领扣,露出白花花一抹酥胸。松开裤腰带,露出紧绷绷的红色内裤。还故意披散着头发,嘴里哭嚎、大叫着“苏北佬调戏女人啦!”冲着林涛一头撞将上来。
林涛这个火啊,这尼玛是什么怪物,这还是个女人吗?他一把提着女人的长发,甩手一个大嘴巴。女人原地转了两三圈,一个屁股墩坐在男人旁边。嘴里也不嚎叫了,两眼痴痴的望着林涛,完全蒙了。
可能平常撒泼打滚脱衣服这一招,是杀手锏,一般男人遇着只好举好投降。可她不明白,这回怎么不管用了呢。女人老实了,室内这下才消停下来,死一般地静。
林涛端起吧台上的茶壶,里边是泡好的上好乌龙茶。他先斟一杯递给虞松远,然后自己也斟了一杯。茶确实不错,两人又气又打的,还真是口渴了。
少妇很快醒悟过来,竟呜呜咽咽哀求开了。其余人都规规矩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虞松远连喝了几杯,解渴了,才扔下茶杯,指着男人说,“小爷我要赶路,没时间理会你们这些垃圾。但我精告你们,要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小心小爷我挨个打折你们的狗腿!”
光头男人一言不发,林涛并没有饶了他,又将他提了起来,一拳掏到腹部,将他打出几米远,佝偻成一团,嘴里哇地吐出一团白花花的秽物来。再提起来,又是一拳,一个跟斗几米远,躺地上是一动也不动、“卧薪尝胆”了。
十几个青年,也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与老板一样在“卧薪尝胆”。而女人这回才知道自己遇上茬子了,见男人又挨暴打,双膝跪在地上,长发垂地,头象捣蒜一般,哭哭啼啼,一个劲哀求着。
见女人一付可怜象,林涛又指着她骂道,“恶妇,白长了一付妇人皮囊,尼玛一肚子蛇蝎心肠。老子要不是见你是个没把儿的,我他妈活扒了你一身兽皮!”
一顿晚饭,两人象吞了苍蝇,情绪大坏。实在没心情再多说话,便出门上车,扬长而去。
“西施故里,怎么会出这样的怪物、奇葩,令人恶心。让这种人开饭店,暨阳的脸都让他妈丢尽了。”车子走出去老远了,林涛心里太不舒服,还在恨恨地骂道。
“我对暨阳的印象,倒是一点没变。哪里也有这样的垃圾、人渣,这就是一座黑店。看这老板娘长得人五人六,竟然是毒妇,真他妈秽气透了。我不怪你打女人,这怪物也彻底颠覆了我的女人观。”虞松远也气坏了。
两人痛骂了一顿,并不解恨,林涛象是拿车撒气一般,开得飞快。车速蹭蹭地往上窜,可到**十公里,车子狂抖,该死再也升不上去了。晚上公路上车少,顺着公路一路向东南方向飞奔。到了后半夜,终于远远望见目的地金瓯市城市轮廓。
林涛看了一下里程表,我靠,尼玛整整一千三百六十八公里!
金瓯是海滨城市,倚山面海,气候温润,是一座重要的区域性经济中心城市。它古称马城,也是一座重要的历史文化古城。据史家考证,早在公元前2500年前的黄帝时代晚期,我们的先民,就在这里渔猎或耕作,繁衍生息。
新中国成立至今,先后在金瓯境内发掘出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100余处,出土有石犁、石镰、石斧、石锛、石刀、石凿、石镞、石网坠、石矛及纺轮等劳动工具,以及大量的夹炭陶片和夹粗沙陶片。在海边的陶山一带,发掘出了面积巨大的制陶作坊遗址。
公元前333年(楚威王七年),楚威王破越国,杀越王无疆,大量越国宗族便东迁金瓯定居。金瓯从此开始繁华起来,成为东南夷地的重要商埠。目前,金瓯境内人口,多为越人后裔,民风彪悍,素有习武和经商传统。
改革开放后,位于东南沿海最前沿的金瓯市,受猖獗的走私贩私影响,很快成了“黄赌毒黑”重灾区,社会治安形势一度非常严峻。
两人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在深夜时分,到达了目的地。
望着远方城市万家灯火,林涛边开车嘴里边发着狠,今天晚上,老子要洗个热水澡,睡他娘个天翻地覆。可进入金瓯地界不一会,前方远远地就出现了精察设的卡,每一辆进出金瓯的车,都要排队登记、检查。
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两人都感到气氛有点紧张、怪异。沿途经过无数城市,唯有金瓯神经绷得这么紧。看来,金瓯公安肯定是遇到大麻烦了。
轮到林涛时,林涛拿出了两张滨海盐场的介绍信,掏出了盐场的驾驶证、工作证,进行了登记。一个胖精察和气地问,“两位是盐场的人,到金瓯出差?”
“对啊,金瓯是盐化工大市,争取发展你们成为我们的客户。当然,顺便考察一下金瓯的文化服务业。”林涛笑嘻嘻、色迷迷地说。精察理解地一笑,便什么也没再问,只是记下了林涛的车牌号,以及驾驶证、工作证上面的姓名、号码、单位电话,就放行了。
金瓯精备区恰好就在马城区,他们驱车到精备区大院内,先在招待所要了一个内部房间,将行李寄存在这里。然后,又在就近找到一家叫“向阳宾舍”的中低档宾馆住下。一晚无事,这里毕竟是郊区,两人睡得安静、香甜。
早晨起来,心情舒畅,咋日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早饭后,先将车辆送到旁边一家修理厂,进行了全面保养,还换了四条新轮胎。
金瓯人人都会经商,各类企业、作坊多如牛毛。莫氏物流与莫氏庄园虽然在华东和东南各省很有名,但金瓯市的普通老百姓,没几个人真正关心它。因为这里比它有名、比它大的企业,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保养车的时间内,林涛通过与师傅的随意交谈,好不容易,才将莫氏物流和莫氏庄园的基本情况打听明白。“外面停着的几辆车是干吗的,你这里提供租车服务么?”林涛望着外面停着的四辆拉达问。
“你看见上面的‘租’字了吗,我们提供租车服务。”师傅解释说。
虞松远买了一张金瓯地图,仔细研究一番城市交通线路和行动计划。只一会功夫,便将城市主要道路网络,熟记于心。
莫氏物流的总部并不在金瓯市内,而在古镇岙山镇,莫氏庄园则在岙山镇与头陀山区之间的下龙湾。下龙湾紧邻104国道,背后就是群山起伏的头陀山区。头陀山的山峰都是一百余米的小山头,却也连绵起伏,是金瓯市的自然名胜风景区。
下龙湾还是交通要道,是f省和j省南北商旅必经之地。莫万英是搞物流的,将总部设在这个咽喉之地,足见其眼界和魄力,绝非常人能及。
两人回到向阳宾舍时,林涛却发现了异样。
门上做的暗记,小行李包上的暗记,全部被破坏了。虞松远蹲在地上,仔细察看足迹,至少有两个男人进来过。林涛在纸上写道,“老大,不太象是女服务员,有外人侵入!”
虞松远也写道,“没错,可能是金瓯公安的便衣。我们今晚还住在这,明天白天照常联系业务。敢来,就会会他!”
林涛点火烧掉纸,两人海聊一会盐化工的发展前景后,开车离开向阳宾舍。
路上林涛纳闷,“包翻过了,里面的装备暴露了,钱和东西一样不少。会是什么人所为?果真是公安,真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
第三十二章 两个色鬼下山来()
虞松远已经明确判断,此事必是金瓯便衣所为。
他沉吟一会说,“看来,金瓯风声已经很紧。但既然现在没有安排跟踪,说明他们并不怀疑我们。小行李包内,也没有暴露我们真实身份的东西。演戏演全套,我们暂不理会他们,专心继续为盐场联系业务。”
……
从咋天开始,夏微就一直坐卧不安。夜里十二点整,夏薇突然从梦中惊醒,心里不断发慌,一下子从床上直直坐了起来。
睡梦中这一幕,让妹妹夏雨吓了一跳,赶紧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姐又做恶梦了吗?不怕不怕!姐啊,我看你快害相思病了。要不,我替你去找他去……”
她突然心里颤抖不已,一切都明白了。“你不懂,我能感觉到,他是两人南下,是要独闯龙潭虎穴。也不想想,金瓯是什么地方,庄园又是什么地方!”
夏雨感到难以置信,“姐,这也太扯了吧,怎么可能感觉到。”
第二天一早,姐妹俩正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补觉,忽然,董事长胡馨匆匆推门进来,并交给夏薇一封信。
胡馨是夏微的铁杆闺密,也是她的追随者。夏微脸部受伤,面人必戴面罩。因此,没有紧急情况,胡馨是不会直接闯进她的卧室的。
夏薇接过信急忙打开,只见上面潦草地写道:“魔头仍在金瓯,长远大患未除。近期保持精惕,防止余孽作祟。风声很快即过,抓紧出国疗伤。小弟敬启!”
“是谁送来的,送信的人呢?”夏微颤声问。
胡馨说,“微儿你不要紧张。这是一个开饭店的送来的。一大早就堵住我的门,所以我不敢耽搁。”
夏微急忙起身,蹁着步子,穿着睡衣,就走进厅内,“赶快请他进来!”
少妇的老公低着头走进来,垂首站在一边。夏薇看着这个老家巴交的男人,“给你这封信的人呢?他们什么车,几个人?往哪去?”
男子依然低着头说道,“咋天中午已经南下了,两个人开一辆敞棚吉普车。路过我这个小店,吃过一顿午饭,就让我今天给您来送这封信。”
夏微不解,觉得没这么简单,“你们就一顿饭的交情?他们为什么选择你店里吃饭?”
男子还真没想过这问题,他思索了一下说,“大老板,我真的说不明白。兴许是我们家没有请小姑娘揽客吧,我们是靠菜相好、味道好、回头客多,才紧紧巴巴维持的。两位小弟就看好我们这点,吃得都很高兴!”
“你叫什么名字?饭店叫什么名字?”
“我叫于强,饭店叫‘成英小筑’!”
夏微觉得与这个小饭店似乎有缘,“‘成英小筑’,这个饭店名字很雅,你老婆叫成英吧,饭店名字是谁给起的?”
于强感叹道,“就是咋天小弟吃完饭临走时,给起的名字,字也是他写的。您不知道,字写得那个好啊,比书法家都好。”
“好,于老板。今后,飞翔厂所有对外招待,都在你这个‘小筑’内消费。”夏微做出了一个决定,又对胡馨说,“派工程部,把小饭店规模扩大,全面装修一下,给他们提供一点流动资金,作为飞翔厂的接待部。”
于强闻言大惊,赶紧说道,“大老板,我们……小店可没这么多钱哪。”
夏微不容置疑地说,“这花不了多少钱,全由我们厂里出。饭店挣钱,按比例分成,你们七,我们三。你看如何?”
“挣钱五五分吧,我们也就会做做菜。”于强老老实实地说。
夏微摆摆手,“不要争了,就三七,你们七我们三。重新装修后,我要第一个去尝尝你们的手艺!”
胡馨带着于强走后,夏薇把信紧紧放在胸口,心里在说:“小弟,谢谢你。姐一定会找到你的……”
夏雨抱住姐姐,“天啊,我这才相信什么叫爱情,天底下竟然真有这样的稀奇事,真的可以心灵感应啊。怪不得古人有心心相映、心有灵犀之说。”
……
车保养好后,虞松远和林涛将第一天行程,安排为盐场联系业务。
他们来到全国有名的大企业金瓯大化,它是东南数省纯碱、氯碱、硼砂、红矾钠、氧化铝、合成洗涤剂、日用玻璃制品、肥皂、平板玻璃、硅酸钠、合成洗衣粉、三聚磷酸钠等产品的主要供应商,在国内排名第七位。
滨海盐场是全国海盐的重要生产基地,具有巨大的盐业资源优势。对金瓯大化而言,从苏北盐场向金瓯供盐,通过海路运输,极其便利,有巨大的成本优势。
因此,盐场主动来金瓯洽联业务,让金瓯大化管理层很是兴奋。虞松远和林涛两人,受到企业管理层高规格接待。虞松远表面平静,心里还是有点怕露出端倪。可这场面林涛却一点不怯,受场长、副场长长期熏陶,盐业知识和盐业下游产业知识极其丰富,因而两方交谈甚欢。
中午,金瓯海盐大化的苏总经理,亲自在金瓯最富盛名的越国丽人大酒店,隆重招待两位客人。期间,大化集团党委书记,还专门进来敬了一杯酒。
两方各有需求,谈判进展神速。
到下午快下班时,两家就签订了供销意向协议书。林涛竟然随身带着场里的购销业务专用章,让虞松远目瞪口呆。这狗日的不会玩真的,倒卖盐场的盐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盐可是国家控制的战略物资。
签完合同,林涛露出一付官二代、纨绔子弟像,“哇,正事这么快就谈完了。接下来的一周,我要尽情考察金瓯市的娱乐服务业。”
苏总经理哈哈大笑,说林经理真是性情中人,都是男人,理解理解。他专门安排接待办李主任,要派得力人员,按最高水平接待,要全程陪同两位客人,尽情浏览金瓯风景名胜。
林涛一脸yin笑着说,“谢谢苏总好意。我们自己带着车,就是想自己随便玩玩,图个方便。乡下人进城,看什么都新鲜。金瓯是全国著名的商业大市,娱乐服务业发达,我们俩想好好考察考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这说得也太露骨了,苏总笑着说,“理解,理解。那这样,这几天白天由李主任安排人,带你们游览。晚上你们ziyou行动,**由我们准备。需要什么就给接待办李主任打电话,二十四小时服务。临行前的时间要留给我,我要给你们饯行。”
苏总刚说完,美丽大方的李主任,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