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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口浪尖上,是全国治安难度最大的城市之一。在公安内部会议上,有人曾形容金瓯是黄赌毒匪“四毒重灾区”。
从三年前开始,涉枪重案开始在金瓯持续出现,香港、台湾**力量,本地帮会组织,国外的敌对势力,都开始兴风作浪。尤其是“人民行动党”和“灰色别动队”出现后,惊天大案频发,惊动了省委和中央。
这次新中国建国以来前所未有的春季严打,金瓯警方雷霆出击,仅抓获各类罪犯就达三千多人,但这个“灰色别动队”主br》郑鹏飞有习惯性头疼病,此时头晕稍好了一些,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据可靠情报,明天夜里十一点,水帮将与番禹来的毒枭,在小陶家码头的冰库内交易。省厅要求我们,坚决实施抓捕,把这条通过我市的贩毒通道,彻底打掉!现场由杜副局长指挥,刑警二大队负责抓捕,一大队配合二大队行动。我要求,要确保万无一失!”
负责刑侦的杜平副局长说,“这次行动难点是,‘灰色别动队’是不是会卷入,我们不知道。他们已经与贩毒组织纠合到一起,成为帮凶打手。‘人民行动党’和‘灰色别动队’的猖獗活动,已经惊动了中央。我们的行动要专业,不能出纰漏,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前面几次行动,都让‘别动队’首犯逃脱,功败垂成。我仔细反思了我们的历次行动,没有遗漏,可别动队仿佛先知先觉,总是先我们一步。”二大队大队长郭峰面无表情地说。
“敢扯起‘别动队’大旗,就不是一般人。”郑鹏飞说,“同志们要充分认识到,这场斗争的严重性、艰巨性,确保每一次都要高水准干好我们的事,争褥抓住他们的马脚,彻底打掉它!”
郭峰毫无表情地点燃一支烟,未发一言,刑警一大队长庄书宝恭敬地将烟缸推到他面前。庄书宝曾是郭峰的副大队长,是郭峰的徒弟。郑鹏飞不吸烟,在金瓯公安局,也只有郭峰,敢在他这个局长面前吸烟。
郑鹏飞干刑警二大队队长时,郭峰和杜平都是副大队长,郭峰是第一副大队长。郑鹏飞升任副局长时,郭峰接任队长,杜平调任局办公室主任。一年后,郑鹏飞一路高升,做了局长,副局长就在郭峰与杜平之间展开。
当时,全局上下,几乎所有人都看好郭峰。他是j省著名的刑侦专家,是郑鹏飞的左膀右臂。郑鹏飞有今天,完全利益于郭峰超强的刑事侦破能力。但结果,却是杜平升任了副局长,成了郭峰的顶头上司,主管刑侦。
射击运动中心被抢劫后,大量枪支弹药被抢,“灰色别动队”十分猖獗。郑鹏飞命令郭峰的二大队,成立专案组,专门负责侦破此案,追踪剿灭“灰色别动队”。令郭峰苦恼的是,他多次精心组织的行动,几乎都是功亏一篑,先后牺牲了七名优秀的刑警。
他陷入了从业以来从没有过的危机,各方压力纷至沓来。但不管他怎么努力,“灰色别动队”仿佛先知先觉,总是能走在他前面一步。“明天晚上的行动,我建议由专案组全权负责,缩小知情面!”烟抽完后,郭峰头都未抬,慢悠悠地说道。
郑鹏飞还没有表态,杜平说,“不行。事关重大,我们要吸取前几次失败的教训,珍惜高级侦察员用生命换来的重要情报,确保雷霆出击,一击即中!”
郑鹏飞思考了一下,一锤定音,“就象杜副局长说的,我们经受不起失败了,二大队全力以赴吧。”
郭峰没有固执己见地坚持自己的意见,他对自己的老上级一向尊重。郑鹏飞虽然刑侦不行,但他是一个成熟的领导,能为郭峰挡住从任何方向射来的子弹。多年来,两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
几个月前,在f省省城通往金瓯市的长途客车上,一个妇女突发重病,送到临近的金瓯市中医院抢救时,人已经死亡。医院和客运公司报当地派出所后,尸体被送到殡仪馆冷藏,等待家属来认领。
郭峰从的夹缝中,无意间看到“认领无名尸体启事”。他带着助手温玉成专门赶到殡仪馆,打开尸袋一看,就发现了问题。结果,尸体解剖后,从腹中发现249个胶囊,共近500克高纯度海洛英。
另有一个胶囊破裂,正是其中的海洛英,要了这个妇女的命。
技术侦察处处长刘子呤,亲自将尸检报告送给郭峰,“恐怕要有大买卖了。”
刘子呤是郭峰的师妹,两人1978年同时参加j省政法干部培训班。三个月的脱产学习,使他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情谊。郭峰看完尸检报告,敏锐地判断,一宗数量庞大的毒品,已经贩运进了金瓯市。
为此,郑鹏飞将其名为“胶纨案”,由二处负责侦办,全力加强对海陆空多路围堵、搜捕。力争把这批毒品困在金瓯,让他们铤而走险,自己露出马脚。但几个月过去,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将明天晚上的行动,与“胶纨案”联系起来,它们会是一体的吗?
……
刘香香手脚很麻利,饭一会就好了。
一大盆牛肉,一大盆羊肉,一大盆猪肉炖白菜、粉条,一大盘海鱼,一大盆苹果花蛋汤,五六个小凉菜,丰盛极了,刘香香又开了两瓶龙山牌白酒。
几人早就饿了,见状正要开始大吃大喝,刘香香说,“慢!”几人被吓了一跳,刘香香又说,“你们有人肯定以为我会下药,所以,每道菜和酒,我先吃。”于是,她每道菜都先吃了,然后,又端起酒杯,先喝了一大杯。
虞松远带头吃了起来,大家也都动开筷子。古仪说,“小刘你别见怪,我们只是不得不提防着点……”
“姐,刘大柱被办了,他家势大,你这酒店怕开不成了。”章月娥说。
刘香香说,“不想那么多了,只要能办了这畜牲,怎么着都行。再说,我也不想回来了。机场把我抓去,就得负责到底。”
虞松远说,“你还是到龙山厂干吧,将来也能转个军工。另外,你会开饭店,龙山将来在县城或滨海市,肯定也要开饭店,你选择还会很多。”
饭后,林涛将刘大柱扛到车上,古仪说,“这么长时间还没醒,不会死了吧?”
虞松远说,“死不了,再睡三个小时,就会醒。”又对刘香香说,“另外两个人,哪个罪恶大些?”
“留胡子的这个吧,他奶奶的,是个坏透了的坏种。”
虞松远便将留胡子的男人,也扛到车上。古仪和章月娥想帮刘香香收拾,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带的,但刘香香却东瞅瞅,西看看,突然哭了。
准备出发了,问题也来了。七个人,212敞棚吉普狭窄的空间,怎么坐?
林涛有办法,他将二个依然昏迷的男子,屈着腿,背着脸,挤坐在后座前的地板上,并将他们上身捆到一起。刘香香见状,想都没想就坐上去了,古仪也挤了上去。两人无处伸腿,只能蹲坐着,或者将腿伸到刘大柱等两人身上。
章月娥傻眼了,她再想挤上去,根本没地方了。她站在车旁,不知所措。
虞松远坐到驾驶座上,启动汽车挂档起步,林涛将章月娥抱到副驾驶座坐下,见林涛有点犹豫,章月娥扶着风挡玻璃站起来说,“小弟,你坐下,我坐你腿上。”林涛这才不矫情了,爬上副驾驶座坐下,章月娥小心地坐在他的膝盖上。
夜晚的山路更加颠簸难行,经过改装后的车辆,拉七个人一点困难没有。但章月娥毕竟是个女孩,虽然轻盈,可坚实的小臀部,沉沉地压在腿上,让林涛的双腿很快就感觉有点麻了。
“商量一下,老大。为了保持清醒,建议十分钟就换驾驶如何?”
“你死心吧,老实坐着。”
“小弟,是不是把你腿压麻了?”话没说完,忽然偷偷地嘻嘻笑起来。
章月娥一笑,刘香香和古仪就明白了。两个女人几乎同时,伸出手给了林涛一个爆栗,并咯咯地大笑了起来。古仪还笑骂了一句,“小王八蛋!”林涛老老实实地挨着,一点声音不敢发出。
第十章 许部队长被刺()
原来,在章月娥臀部的重压下,林涛的腿很快就有点不听使唤。
山路颠簸不平,路途很长,章月娥的身体慢慢就滑坐到林涛的怀里。林涛到底年轻气盛,抱着这么一具漂亮女孩的身体,身体竟然控制不住地发生了强劲的变化。
虞松远并没注意,但是两个女人的打闹动作,还是让他明白了怎么回事。章月娥是个军嫂,还是个黄花姑娘,林涛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显然是犯了虞松远的大忌,他扭头狠狠地向林涛瞪了一眼。
虽然是夜晚,但虞松远这一扭头,林涛就明白他的愤怒了。象被人偷窥了一般,浑身一阵哆嗦,心里直骂自己不争气,没定力。
车子在夜晚的山路上费力地爬行着,林涛备受摧残。好在章月娥是个正派姑娘,没有落井下石。她拚命向林涛膝盖部位移动,双手紧紧地抓着风档。这种姿势她自己很累,但却让林涛稍微解放。
车到山涧底部时,天也都快亮了,后面的二个男人也都醒了。刘香香忽然“呸!”地一声,向刘大柱吐了一口。
原来,刘大柱拧着脑袋,正用要杀人的目光,死死地瞪着她。林涛看不过去,伸手在他头顶给了他一巴掌,刘大柱依然死死地瞪着刘香香。
已经跳出魔掌的刘香香,想起这么多年受他的摧残、污辱,拿起手里的包袱,就是一阵打。可刘大柱眼眨都没眨,目光中却露出一丝yin笑的意味。
他nǎinǎi的,真是yin魂不散!刘香香趴在古仪的肩上,委屈地呜呜哭开了。
虞松远停下车,林涛赶紧跳了下来,但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虞松远拿出一块黑布,扯成二块,分别将两个男人的头都蒙住,刘香香这才不哭了。
给二人蒙好头,回头一看,林涛已经坏笑着坐在驾驶座上。
虞松远便将章月娥抱起让她站着,自己坐下,然后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古仪在后面看着,马上表扬说,“切,这才叫绅士风度!不象有些人,起码的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简直是乘人之危。”
“大姐,你再过几年,都快和我妈一样大,我去怜什么香惜什么玉?”林涛虽然脸上发烧,但不想示弱,便反唇相讥。
“你妈要是没地坐,坐你腿上不行吗?”古月还很泼辣,林涛被噎得哑口无言。想想自己刚才的窘态,更是不敢回击了。
将人交给精卫连,两人在晨光中,驾着车,开始往西陌堂赶。路上虞松远看他一眼,“小子,我他妈真想宰了你!她可是军嫂,你这个禽兽!”
林涛将头扭向一边,无言以对。一尾巴一抬,总是被人抓住,他连自裁的心都有了。
186自己的“私活”都办完了,虞松远和林涛的心里,却一点没有放松下来,因为一场更大的恶战,正在等着他们。他们想马上就踏上归乡之路,可大娘和南云死活也不让,非让他们再住一天。
没办法,他们只好再留一天。上午,虞松远带着众人,全体帮助远姑家果树上肥。期间,虞松远因为陈维同和李雪梅的事,要揍他,陈维同赶紧公开了自己与李雪梅的恋情。
原来李雪梅的爱人性取向有问题,结婚两年,从未和李雪梅同过床,却和一名男同学,偷偷同床共枕。李雪梅发现后想告诉公公婆婆,受到了丈夫的毒打。后来,越闹越大,娘家和公婆家也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
李雪梅闹离婚期间,就住在仓库的军工宿舍里。她男人找来了,哀求、下跪都不成,就动手了,而且是下狠手猛揍。陈维同是无意间碰上的,就出手教训了她男人。最后,处长下令将这个男人扭送到派出所,并将李雪梅保护起来。
从此,李雪梅就对陈维同心存感激,而陈维同也因为同情她,两人就开始了交往。一来二去,干柴烈火,两人就在地堡里睡到了一起。那时候,陈维同上学的事还没谱,就是一个普通战士。可李雪梅死心塌地要离婚,追求陈维同。
本来,虞松远精告他后,他拚命躲着她,再没敢和她发生关系。可他被保送到滨海渔业学校后,未来的前途已经十分明朗,李雪梅便加强了攻势,两人便再一次走到了一起。
“法院判离婚没问题,我们处长已经请了律师,代表后勤处出面。自己的军工受欺负,他气得要杀人,怎么会不管。”陈维同肯定地说。
中午饭时,远姑把安顺刚打的两只兔子都炖了,还做了一大锅猪肉酸菜炖粉条,香味四溢。听说小李跟他好时还是个处女,汪海首先就骂开了,“狗日的,好事都让你赚着了。小李那么漂亮,瞧你他妈一个肥猪头样,真他妈鲜花插牛粪上。”
当天晚上,郑主任、章月娥都从龙山场站过来,给他们俩人送行。
南云和远姑忙活了一下午,做了一桌丰盛的大餐。席间虞松远提出,龙山厂可以考虑兼并四季酒厂,同时龙山酒厂应开到龙山洞库里去。
原来,新兵连时,虞松远曾带着弟兄们去玩过。那是一个废弃的洞库,早年是日本人修建的一个秘密仓库,后我军在此基础上,改建成战备仓库。
仓库建在龙山腹地,背后就是高耸入云的老龙山,离场站的飞机洞库约有十几公里,这里四周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院内苍松翠柏,风景如画。一条山涧小溪穿院而过,泉水叮咚作响。院子约有一个足球场大,电力供应充足,一幢三层办公楼,场院四周,是数十间庞大的库房,后面的崖壁上,是一个庞大的洞库大门。
进入洞库大门,里面可以开车并行,极为干燥、宽阔。洞库内四通八达,大型仓库洞穴约有几十个,每一个洞穴库室都有几百平方米,高大宽敞,让人震撼。 有些洞穴库房内,仍然有不少报废的物资、工具、车辆等存放着。
郑宝钢一听,高叫一声“妙”。
仓库曾是个团级单位,撤编后合并到龙山场站。仓库废弃后,由于在大山里面,根本盘不出去,一直空着。龙山厂要进去,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解决了酒厂发展空间难题,废弃军产也有了剩余价值,所有人都很高兴。
郑主任返回场站前,还专门将虞松远和林涛专门叫到一间房屋内。看到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虞松远和林涛都觉得肯定是有重要事情发生了。
“我今天赶来,是受广进部队长之托,告诉你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原来他不想告诉你们,想想还是让你们知道好。186部队长老许,就在你们离开滨海市之前两天,在金陵市车祸身亡!”
“啊!”虞松远和林涛大惊,林涛甚至都把手里啃掉一半的苹果吓掉了。
“据余斌小组调查,车辆制动失常,被专业人士巧妙做过手脚!这一信息暂定为绝密,未通报给地方交精部门。因没有其它证据,交精目前只能界定为事故。广进交待我,一定要提醒你们,从中吸取教训!”
“谋杀!第一批尖刀中仅存的一人,功勋卓著的共和国英雄,他是尖刀的一面旗帜,代表了一个时代。一个身手了得、无坚不摧、正值盛年的尖刀,怎么可能出车祸?!”林涛愤然道。
虞松远铁青着脸,但一言未发,良久才说,“参谋长现在是一号了,他现在也应该是最困难的时候。那么一号的意见是什么,我们是继续上学,还是留在滨海?”
“广进的指示很明确,龙山之行事已办完,你们立即回乡探亲。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