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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根虚弱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龙将军,目前不能与中国公开对峙,我们需要他们。但是,允许我们的盟友采取相应措施。我重申,m国海军不能介入!”
总统讲完,没等罗伯特说话,电话已经扣了。强势的总统,虽然声音虚弱,但却干净利落,一点回旋余地没有。
罗伯特放下电话,无奈地向凯尔西耸耸肩,摊摊手。
凯尔西眼睛雪红,象一头暴怒的狮子,将手里的咖啡杯狠狠地摔倒地板上。“就这么让他们抢走了,从海军的眼皮子底下!这是m国海军的耻辱,是m国的耻辱,是整个ziyou世界的耻辱……”凯尔西喋喋不休地咆啸着。
他是无所不能、权势遮天的中情局长,他有一个小组四个探员,常住玛丽娅公主号。他与罗伯特是老朋友,否则,他也不敢在太平洋、印度洋“太上皇”的作战室里撒野。
当第七舰队决定派出海豹后,凯尔西欣喜若狂,专程飞到檀香山,原本希望等到好消息。可谁想到,等来的却是总统“不准对抗”的命令。
罗伯特没有理会凯尔西的无理,他毫无表情地拿起电话,将总统和国家安全会议的决定,传达给身在横须贺的赫尔空博中将。
“东倭国幕僚厅和防卫厅已经派出水面舰艇,他们希望m军提供支援!”赫尔空博中将说。
“赫克,我重复总统的命令,‘m国海军不能介入’。北极熊彼德大帝号巡洋舰编队,已经进入北太平洋海域,第七舰队要在他们动手前,把核潜艇打捞上来!”
“将军阁下,有点麻烦,打捞过程中,潜艇断成了两截……”
……
苏海55号指挥台上,李海潮与虞松远故意表现得很镇定。李海潮仍在打着点滴,虞松远躺在指挥椅上,闭目养神。其实,两人心中,却都暗暗地在计算着时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中午十二点刚过,张五常忽然高叫起来,“老大,快来!”
虞松远跑到精戒雷达屏幕跟前,只见后方两个规则的白点,其航线正对准“苏海55”。
“终于还是来了,立即发报,‘追击舰艇两艘,半小时后交汇!’”
几分钟后,基地回电,“加速返航,航空兵已提供全程掩护!”
虞松远通过送话器,向林涛和刘国栋、林柱民通报了情况。正在这时,张五常报告,“目标相距九海里。”
“拉响战斗精报!全船备战!”尖利的精报声,又一次在全船响起。
这时,海面上的雪小了些,能见度稍微增加,但天空依然被黑沉沉的云团覆盖着。虞松远趴在脉冲多普勒三坐标雷达显示屏前,他清晰地看到六个小白点从西往东,两个小白点从东往西,很快交汇到一起,开始缠斗。
“快来看,我空军正和敌机缠斗!”
李海潮和于海静等人都拥过来,只见一堆小白点纠缠在一起,时而交汇,时而分开。于海静紧张地问,“就在我们的头顶吗?”
虞松远说,“对。现在我们的头顶上,就有一场空中对峙!”
李海潮说,“敌机虽然只有两架,可都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f15鹰式全天候、高机动性重型战术战斗机。单机对抗的话,我歼七战机不是对手,但是,这里离我海岸较近,我们胜在数量上,六比二,它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一会,两个白点向东方飞去。虞松远松了一口气说,“敌机逃走了!”指挥台上,立即一片欢呼!
“教官,教官,你怎么了……”在大家的一片欢腾声中,李海潮躺在指挥椅上,突然又昏了过去。
于海静检查了一下,哭着说,“教官身体失血过多,过度虚弱,刚才又这么紧张指挥战斗,顶不住了。虞队长,教官需要静养!”
虞松远让张五常迅速背着于海潮送到病房,又对于海静说,“于大姐,我把教官交给你了,请你尽力组织抢救,不能有生命危险!”
说完,又将于海静拉到走廊上小声说,“大姐,另有一事拜托。如果出现紧急情况,请你带好姐妹们,照顾好三个小姐弟和海潮教官。后甲板上有六个救生筏,先松开绳子推到海里,然后朝上位置有一根绳子。用手一拉,就变成橡皮筏了,明白吗?”
“虞小弟……”于海静泣不成声。
虞松远将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不要哭,并小声说,“大姐,危急关头,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哭,防止动摇军心。这些救生设备,足够你们和底舱偷渡妇女儿童逃生,马上就与我们的军舰汇合了,要有信心。”
于海静控制住情绪,赶紧抹干眼泪,庄重地点点头,“我答应你,小弟,你们也一定要当心。教官只是身体太弱,紧张和兴奋过度,不会有生命危险!”说完,抱着他吻了一下额头,才匆匆向病房去了。
虞松远回到驾驶室,这才将空战情况向林涛和刘国栋、林柱民进行了通报,这时,张五常已经跑回驾驶台,虞松远问,“离我国领海还有多远?”
“约九十海里!目前我船已经进入我国专属经济区。”
“哼!在家门口我怕你,老子陪你玩玩!”
这时,两条灰色的军舰出现在视野,正昂首高速奔袭而来。虞松远用望远镜观察,确认是东倭国海上自卫队一条石狩级护卫舰和一条筑后级护卫舰。他的脑海里迅速将训练营时,教官介绍的资料回放一遍。
石狩级护卫舰,是东倭国最新护卫舰,一九八一年服役。满排1450吨、航速25kn、人员编制90人。先进的燃柴混合动力,双轴推进。2座4枚“鱼叉”导弹,一座奥托76mm主炮,一座“密集阵”近防炮,2座3联装324mm鱼雷发射器,一座“博斯福”71型6管反潜深掸,配备精戒、导航、火控雷达,装备olt2电子侦察和干扰机。
筑后级为石狩级同型舰,略有改进,战力相当。
“向基地发报:与两条东倭国海上自卫队石狩级护卫舰对峙!”虞松远向张五常命令道。
又拿起话筒,“请问各位姐妹,有谁东倭国语言超级流利,请到指挥台!”
这时,三位女孩子快步跑到指挥台,虞松远说,“我们遭遇到东倭**舰拦截,一会等高频电话通话时,你们轮流按照我的指示回话,语言越温柔越动人甚至越**越好!”
“好的!不过,我们的东倭语都是自学的,一点不标准啊,不要紧?”
“不标准更好,意思能听懂就行!”
这时,东倭国护卫舰与“苏海55”相距不足二百米,同向向西航行。忽然,东倭国护卫舰挂出一条中文横幅,“怀疑你们劫持货轮,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虞松远说,“不予理睬,保持航向、航速!”
高频电台忽然响起一串不流利的中文,“‘苏海55’的,我们的怀疑你们劫持货轮,按照国际solas公约,你们的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虞松远对三位姑娘说:
“广播下面的话:‘东倭国护卫舰,我们是中国“苏海55”号货轮。你们已经进入中国专属经济区海域,是严重的侵犯中国主权的行为。你们必须立即离开,回到你们的小岛上去!’三个人,轮流用中文和东倭国语言,一人广播一遍。”
三个姑娘用中文、东倭国语言连续广播三遍后,对方没有回音。语言最温柔的女孩便又用很**的语调,广播了一遍:
“东倭国の護衛艦を,私たちは中国の「苏海55」号の貨物船。あなた達はすでに中国の排他的経済区の海域に入って,深刻な中国の主権の侵害行為。あなたはすぐに離れて,あなた達の島に戻って!”
林涛在送话器里感叹,“老天哪,再听几遍,我的腿都要酥了!”指挥台上三个女孩乐得抱在一起,笑成一团。
两条军舰仍然没有回答,就这么夹着货轮,同向航行着。
虞松远对朱萍说:“你去组织做饭,今天午餐,炸牛排、猪排、羊排,喝啤酒,不要省,要管够。”朱萍高高兴兴地去了。
“林涛、林柱民注意,甲板下的鱼雷随时保持发射准备,如果敌舰胆敢攻击我们,迅速击沉它们!”虞松远命令道。
“是!”林涛和林柱民同时回答,林涛又说,“老大你放心,相距不足二百米,如果他们敢动手,他们绝对跑不了。”
或许日舰是顾忌商船上的武备,或许对挂着中国国旗的商船,他们不敢轻易开火,就这么航行着约一个多小时。两条军舰一直就这样夹着苏海55,无声对峙着,相伴而行。
虞松远心里清楚,对苏海55来说,不测凶险并未结束。即将与我国舰艇汇合,要防备倭国海上自卫队铤而走险,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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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俯冲攻击()
对东倭**舰来说,已经在中国海空军演习区,周围海区中**舰和空中的战机,都在严阵以待,再动手纯粹是孤注一掷。但倭国人与常人思维不同,不得不防他们铤而走险。
这时,一位姑娘跑到驾驶台说,午餐好了,是不是开饭?
虞松远说,“辛苦了,姑娘们都在餐厅用餐,到指挥台来用餐也可以。甲板队员全部在战位上,要高调、张扬、甚至骄傲地用餐!现在就开饭,先给甲板上的弟兄们上菜上酒,酒要先用热水烫一下。”
小姑娘点点头,明白了虞松远的意思,高高兴兴地跑了。一会从舷窗里看见,七八个姑娘端着大盘的炸肉,提着几箱啤酒,将酒菜都送到各个战位上。林涛和林柱民带头,战士们冒着风雪,坐在战位上,张扬地大口吃肉,夸张地大口喝酒。
驾驶台里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被他们逗得哈哈大笑。
两艘护卫舰上的东倭国官兵,没想到“苏海55”甲板上,忽然模特表演一般,出现了一队袅袅婷婷的姑娘们,很多人在战位上伸着长脖子观看。指挥台内,倭**官们,也有人拿着望远镜往商船上好奇地观看。
送完甲板,又有几个姑娘将驾驶台的酒肉欢欢喜喜地送上来。虞松远一边开口大嚼,一边问,“机舱送了吗?”
一个姑娘说,“他们正吃着呢。”虞松远见她们既想下去,又恋恋不舍,便说,你们也在这吃吧。
姑娘们马上高兴地大吃起来。这些受尽**的姑娘们,劫后余生后又能享受到来自同胞的尊重与爱护,高兴之情难以言表。只到饭吃完了,仍叽叽喳喳地聊了一会天,才将餐具收拾下去。
朱萍趴在指挥台玻璃上,忍不住笑说,“好郁闷啊,嘻嘻,他们看着,肯定是肺都气坏了。”
虞松远问,“离领海还有多远?”
张五常回答,“不足五十海里。”
虞松远说,“我**舰就在四周,在等着倭**舰发作呢,看谁撑得过谁。”又对朱萍说,“别光顾傻笑了,你现在帮我到病房去,看看三位姑娘情况怎么样,三个小天使情绪怎么样。我们还有几个小时,才能有医疗队上来。”
朱萍下去好一会,才上来,悲伤的说,“三个女孩仍在危险期,都还在昏迷之中。不过,幸好药品、血浆都齐全。三个孩子很好,超可爱,只是有点伤感。”
虞松远闻言,叹息一声,“那些俘虏呢?”
“这些坏蛋都被关着呢。不过……”
“说!”
“有几个太坏的,姑娘们不给她们饭吃。”
“我完全理解你们。他们罪恶滔天,杀掉都不解恨。但不能虐待她们,她们是俘虏,不能把她们饿死。她们的罪行,自有中国法律来给你们清算,来给你们报仇雪恨!你要说服姐妹们,他们是禽兽,可我们是中国人!”
“好的,我明白了。”朱萍又下去了。
筑后级护卫舰指挥台内,西森大佐手握望远镜,肺都要气炸了。但他作为两条军舰的指挥官,还是冷静地将这条不知死活的商船,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甲板上临时安置的几门迫击炮,原来就配备的四挺高射机枪,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但是,在商船上层建筑前面,货船后方的舱面上,他分明看到两座“飞鱼”。在船艏下方打开的舱门内,他分明看到一组三管鱼雷发射管。在这么近的距离上,鱼雷的攻击是致命的,根本没法躲开规避。
“大佐阁下,不能再犹豫了,已经进入支那宣布的演习区。”舰长小犬四郎是好战分子,他焦急地说道。指挥台上的倭军官兵,也都红着眼,期待地看着西森。
m国人不予支援,台湾人阳奉yin违,根本就没有行动。
这里是中国空军作战半径,中国已经宣布这里是演习区。雷达清楚显示,中国海军舰艇,就在附近海域待命。空军战机,也在空中巡航。如果打沉商船,石狩与筑后无异于自杀,还能逃掉吗?
小野部队、海豹两个小队,近六十名精英,都被他们干掉了。控制玛丽娅公主号的,绝不是支那一般部队,这个时候再想夺回商船,一点可能没有。幕僚厅和防卫厅的官僚们,为什么不直接命令用巡航导弹,远程击毁商船?
西森面临艰难选择,他清楚得很,他的任务是夺回玛丽娅公主号,如果夺不下,就必须摧毁它。这是石岛防卫相亲自下的命令,如果空手而归,那些好战的右派激进分子,会逼着他切腹自裁的。
不能就这么算了,这里毕竟是公海,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他下定了决心,那怕只是表演一下 ,也要最后搏一下。
西森拿起话筒,“三田君、小犬君,向商船前面的航道开炮,逼他们停船!”
……
“轰轰轰轰”四声炮响,东倭国两条军舰的前76毫米口径主炮同时响了。但炮弹并不是朝着货轮,而是货轮前面航道上的海面。
炮声将甲板上严阵以待的林涛吓了一跳,他差一点脱口而出,命令鱼雷发射。可仔细一看,炮弹却砸在航道前方,炸起了冲天水柱。“老大,是否鱼雷攻击!”
虞松远也吓了一跳,但倭舰是向航道开炮。于是,他也迅速下令,“鱼雷保持发射准备状态!迫击炮和机枪,向东倭**舰前面的航道海面,开火!”
国门前,看尼玛谁怕谁?
“哒哒哒”,高射机枪立即向护卫舰航道前方的海面上,打出一串联射,激起浪花朵朵。迫击炮也分别向两艘军舰的前方航道上,“轰轰轰轰”,发射了四发炮弹,在水面炸起道道水柱。
两条军舰将炮口对准了货轮,林涛见状,也指挥甲板各战位,将枪口、炮口和鱼雷发射管,全部对准了倭舰,局势一触即发。
……
正在双方紧张对峙、点火就着的危急时候,空中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中国海军航空兵四架歼七战机,呼啸着穿出浓厚的云层,成对舰攻击梯队,向东倭**舰逐一俯冲下来。战机一直俯冲到低空,才又从海面拉起,从东倭**舰上空低空高速掠过。
空气仿佛被撕裂,战鹰机翼下银色的副油箱、炸弹和导弹,熠熠生辉。
中国战机以完整的对舰攻击动作,对倭舰发出最严厉的精告。当成群的战机呼啸着直冲下来,倭舰上的倭兵们,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很多人竟然四散奔逃,找地方隐蔽。
筑后舰上,西森和小犬的脸被吓得雪白。这尼玛可不是演习,中国人是在玩真的,这是最后精告。话筒内传来石狩号舰长三田惊慌的声音,“大佐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