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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安南真是搞怪。铁路干吗三条轨。”林柱民不解。
巫婆解释道。“安南原來用的是米轨。现在为了与国际接轨。便开始搞国际标准轨。就是1345宽度的标轨。这样干。很聪明。省了好多钱。”
“说说你怎么被打伤的。姐你很厉害啊。打死了那么多人。”刘国栋问道。
巫婆恨恨地说。“是子弹打光了。要不他们一个也活不了。我也不会受伤。”
原來。兵站内枪声响起后。正在小湖边享受“爱情”的四名流动哨。就玩命地向大门冲去。接近巫婆的防御阵地时。被巫婆一棱子全部放倒了。
枪声又将在公园内纳凉的敌人。都给引了过來。都被巫婆一一击毙。就在这时。小湖对面的巡逻队。约一个排的士兵。听到兵站院内打成一锅粥。也赶过來凑热闹。被巫婆一顿痛击。击毙大部。
巫婆将子弹都打光了。榴弹、手雷也用光了。几个敌人在炸药爆炸的闪光中。发现象猴子一样不停变换阵位的。竟然是个女的。便心血來潮想抓活的。她格杀了几人后。一个大个子用枪托狠狠砸在她的后背上。并一下将她死死按住……
“你们说。他们为什么不大规模來增援呢。我当时心里最怕的。是他们呼拉一下涌过來一二百人。那他妹妹的就真的全完了。”叙述完。她心有余悸地说。
“屯兵基地和兵站之间隔着小湖。只有巡逻队会來这里。大队增援人马。应该从兵站北门支援兵站……”刘国栋还洠Ы馐屯辍>统銮榭隽恕
“幽灵。追兵來了。”林涛示警。
大家回身看去。只见两辆汽车。车灯雪亮。正顺着1号公路。向北疾驶而來。此时。正是差五分十二点。汽车的后方。一道雪亮的灯柱。沿着轨道。慢慢冲了过來。列车比平时提前了十分钟。
“枪不要扔。”见巫婆想扔掉枪。虞松远命令道。
“太重啊。”
“切。你也就几十斤。一条小狗的重量。留着枪。这一路不会太平。”
“你骂我。”
巫婆一把揪住大耳朵。想拧。一想还指望人家背着逃命。又悻悻地松开了。
虞松远这样说。就是为了分散她的紧张情绪。他已经做好了被她拧的心理准备。见她松开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小队迅速散开。严阵以待。安南列车速度较慢。也就四五十公里。等列车客车车厢过去。后面紧接着的是一辆木材车。他们身背全套装备。全都一跃而上。
虞松远驼着巫婆。瞅准木材车到來。跟跑两步。一跃而上。手牢牢抓住捆绑木材的钢丝绳。人已经到了车上。刘国栋甚至连m55狙击步枪都舍不得扔下。确实累得够呛。
顾不得欣赏自己的杰作。虞松远带着大家。准备向车头走去。这是一列客货两用车。车头后方有三列客车车厢。木材车是第四节。后面全部是煤炭车、木材车和装货的闷罐子车。列车共有二十多节。高低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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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松远等人紧紧伏在粗大的木材间隙。隐蔽好自己。能准确判断他们已经扒车。并追上车。说明追兵绝不是善茬。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如果列车司机发现后面有情况。一旦停车。麻烦就大了。
“刺客火力掩护。鬼手设法断开连接。扔下后车。解除威胁。天遁控制客车车顶。防止车厢内有军人狙击。我和巫婆去解决车头。”
“是。”
林涛迅速“砰”“砰”地开枪。用火力压制住后方追兵。让他们不敢抬起身向前面攻击。
林柱民在前。虞松远背着巫婆在后。他们压低身子。好不容易穿过木柴车。然后从车厢连接处攀上客车车顶。躬身向车头运动。林柱民先到车头。用m16a1控制着后方的三列客车车厢。虞松远背着巫婆。悄悄站到车头的跳板上。
车头内。一个列车司机在驾驶列车。一个锅炉工。在不停地往炉膛内加煤。车子后方的枪声。他们丝毫未受影响。
虞松远突然钻进车头驾驶室。列车司机和锅炉工都懵住了。虞松远将锅炉工捆了起來。背后的巫婆突然“砰”的一枪。将司机击毙。
“你干吗。。”虞松远怒问。
“他在掏枪。”巫婆不服。
虞松远见大闸和小闸已经全松开了。便将无级调速推杆直接推到底。并用一个大扳手别住。然后用枪托。抡起一砸。“嗵”地一声。将操纵台前面的一个小匣子砸断。然后用枪托将其砸扁。并直接扔到车外。
被扔出去的是火车的“黑匣子”。他在彻底消灭痕迹。
处理完“黑匣子”。才将炉膛全捅开。把炉火烧得剧旺。列车速度越來越快。可慢慢升到七十多公里每小时。就顶天了。怎么也上不去了。
第二十九章 劫后余生()
“你打算一直背着我。”
巫婆感觉自己有了点劲了。想下來帮忙。便戏谑地问道。
“一会还要跳车。你确定你行。。”
“先放下我。你也歇歇。”
虞松远怕麻烦。便很不情愿地将她放了下來。自己只顾着往炉膛内加煤。
巫婆到底是邪气重。她扶着车厢活动一下手脚。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有点劲了。便将锅炉工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松开。又绑到前面。还将一枚煤矸石拴起。挂在他的后脖梗上。并将“弹体”移到后面。
弄完这一切。巫婆先自己笑了。然后用安南语对锅炉工说。“你必须不停地往炉膛内加煤。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脖子后面的炸弹才不会爆炸。你一停下。它就要炸了。”
锅炉工闻言。这个四十多岁的安南列车工人。竟然吓得哭哭啼啼地用绑着的双手。拿起另一枚铲子。艰难地一铲一铲地往炉膛内不停地加煤。虞松远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这可可思议的恶作剧。心里真想给她一脚。
巫婆摊摊手。耸耸肩。很淘气地做了一个鬼脸。
此时。车子后面。枪声仍在“砰砰砰”的响着。突然。林柱民的枪也响了。虞松远果然判断得不错。客车内恰好有十几名军官、几名士兵乘这趟列车。后面激烈的枪声惊动了他们。几名士兵从客车车厢内爬上车顶。第一时间更新 正要向后面的木材车运动。林柱民精确地点击。击毙了三人。
此时。车厢内的军官们知道车头已经被控制。便开始向车头进攻。但车顶和第一列车厢的连接处。都被林柱民死死地控制着。几名军官挥舞着手枪冲了出來。被他掷出一枚手雷。“轰”地一声爆炸后。都被炸倒。车厢内哭喊声一片。
“天遁。不准伤害平民。”虞松远在车头内命令道。
“幽灵放心。不会伤及平民。”
手雷是在门里面的过道内爆炸。林柱民确信对车厢内的民众。不会有任何影响。
刘国栋可遇上麻烦了。木材车和后面的煤车车厢连接处已经锈死。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弄不开。他不想用炸药。不想在列车上爆炸引起民众震动。但车前方传來的手雷爆炸声。让他下了决心。
他取出一枚小型爆炸装置安装好。退回木材车上后。迅速启爆。“轰”地一声。后车被撂下。渐渐远去。
车头内已经搞定。虞松远看一下腕表。对巫婆说。“你在这里监视着他。但不准虐待他。我去后面帮忙。”
就在这时。后方传來“轰”地一声巨响。列车的速度明显快了一些。不一会。林涛和刘国栋二人。都从后车顶上跑到驾驶室。
“天遁。客车内还有军人吗。”
“应该洠в辛恕R丫瓫'有人再向车顶攻击。”
“继续监视。准备撤退。”
“明白。”
小小的驾驶室很快就人满为患。大家挤在一起。互相瞅瞅。都不约而同地笑起來。从上车至现在。不停地战斗。现在除了眼睛是亮的。牙是白的。每个人都变成了黑炭球。
“都锈死了。实在拆不开。后面几节车厢。干脆让我炸断了。”
见虞松远征询的目光看着他。刘国栋主动说。
“巫婆。你要是现在这尊容。保证他们不会打你主意。更不用担心怀孕。”
林涛点起一支烟。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也给大家一人分了一支。又拿巫婆开心了。
“你。口无遮挡。”
刘国栋怒斥一声。给了林涛一脚。虞松远也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掌。林涛知道又犯了众怒。一点不敢反抗。
林涛的话。让虞松远和刘国栋心里很不爽。巫婆一个人牢牢控制着退却通道。就这么一会功夫。击毙了上百人。这得多大战场威力啊。她可是子弹打光了才被俘的。还差点受辱。怎么能拿來说笑。。
倒是巫婆豁达得很。她咧开小嘴一笑。看了一下正在哭哭啼啼往炉膛内添煤的锅炉工。突然拧着林涛的肥耳朵。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狠劲拧到底。还用口语无声地威胁说。“臭小子。回去再和你们算帐。先让你猖狂着。”
林涛根本未加防备。这一下够狠的。疼得脸都变了形。单腿跪在地板上。他嘴里拚命求饶。心里却在痛骂着。“真是女魔头。比毛虫那只母大虫还狠……”
“幽灵。你看。”
刘国栋忽然指着两边一闪而过的村镇说。
这些大的镇子。已经有不少的灯都已经亮了起來。或许是被甩下的追兵通报。或许是炸药爆炸引起了铁道两边居民的注意。有人报警了。沿途的村镇。已经慢慢从睡梦中被惊醒。
如果单纯从安全角度考虑。应该此时就跳下车。向边境山区运动。可与接应人规定的接头地点。是芳柳小城旁边的山头上。如果此时撤退。接应人很有可能将被捕。
“我们不能丢下他。”
虞松远在做着艰难的抉择。他轻声说完。扭头看了一下也抽着烟的巫婆。
巫婆的烟是林涛孝敬的。见虞松远看着她。她充满信任地点了点头。
队员们都深知这是个艰难的时刻。沿途的村寨亮的灯越來越多。铁路两边已经有车灯在闪烁。很明显。各方力量开始向铁道线聚集。越是延误撤退时机。风险明显越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可徐总已经安排了接应人。他们都知道扔下他意味着什么。
“幽灵。再不撤退。我们有被包围的可能。”
监视客车的林柱民蹲在外面。看得更清楚。他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天遁。我们冒一次险。我们不能丢下他。”虞松远咬牙轻声道。
艰难的一个小时。终于熬了过去。从车头看着前方的芳柳县车站。灯光已经依稀可辨。
“天遁注意。准备撤退。”
“天遁明白。”
虞松远又将巫婆背到身后。刘国栋和林柱民用带子将她固定好。虞松远做了一个手势。第一时间更新 第一个跳了下去。其他人也都跟着跃下。
虞松远跳下车时。顺着列车的惯性。连续两个蹬地弹跳。人弹出去十几米。愣是缓冲了冲量。身体保持住了平衡。其它人都是落地后连续翻滚了几下。好不容易停下。
几人站了起來。只见火车风驰电掣。无声地冲过了芳柳县城。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哇。小家伙。跟青蛙一样。你这得多大腿力啊。”巫婆看得目瞪口呆。赞不绝口。
她挣扎着要下來。虞松远便将她放了下來。她控制不住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抱着他的大脑袋。情意绵绵地來了一个热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请注意。这可是一个法国式舌吻。
林涛舔舔嘴唇。装着很羡慕地问。“幽灵。什么味道。说说。让兄弟也解解馋。”
“煤味。其它什么也洠в小!
虞松远充满回味地舔舔嘴唇。却漫不经心地说。
“幽灵。车速七八十公里。会不会撞车导致平民大量伤亡。”巫婆不放心地悄声问。
“不太可能。你想想看。车在芳柳洠в型!N颐怯龅秸庵智榭龌嵩趺窗臁!
“当然是跳上车。控制车头。”
“对。安南军警也会这么干的。”
远处隐隐约约现出一个小山头的轮廓。小队成作战队形。向山上走去。现在已经过了夜里一点。估计东河军警现在才可能反应过來。开始大戒严了。而追击他们的人。肯定会想尽办法找车追击。加上这一带人口稠密。很快就会有军警搜索这里。
他们快速向山上走去。走进小树林。尖兵林柱民忽然感到黑暗中。有一支枪口正在瞄准他们。他迅速发出警报。大家立即据枪蹲下。林柱民轻声说。“口令:兄弟。”
“口令:回家。”
树林内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话刚说完。一个戴着斗笠。穿着飘逸白色长裙的女人。背着一个已经熟睡的小孩。从密林内慢慢地走了出來。
队员们眼巴巴地看着她身后的树林内。可除了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再洠в薪佑Φ娜肆恕
女人伸出手。“我的代号是百灵。这是我女儿。叫水果。我们母女俩。负责带兄弟小队‘回家’。”
“你确定再洠в斜鸬娜肆嗣础!
队员们分别与她握手。林涛向后面的林子里面瞅了几眼。还是不死心地问。
女人幽幽地说。“真的洠в辛恕G凹父鲈隆P」母盖缀退拿接讶课恕O衷谌榫褪O挛颐悄概饺恕R晃晃曳街匾嗽薄0凑漳杉有∽槊睢=颐谴勇蕹墙映霾⒒に偷秸饫铩8詹拧<轿颐嵌陨习岛藕蟆K丫那睦肟恕N颐墙忝且黄鸬接勒洹2还N一故且倩貋淼摹!
“回來报仇。这次袭击。我们已经杀了他们至少也有数千人。你的仇已经报了。对了。你们既然属于安北办事处。业务活动区域不是在首都平原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位重要人员。为什么不和我们见面。”
“我接到指令后。就跟着他带着小水果坐火车赶到这里。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你们三个多小时了。一直在这里喂蚊子。他身份特殊。另有使命。不能和你们见面。不要见怪。这是秘密斗争原则。”
“你知道路具体怎么走吗。能带我们返回我们在澜沧的科隆基地吗。”林柱民有点心虚地问道。
第三十章 围追堵截()
“不知道。我一直在首都平原。对这一带并不熟悉。但大致方位我们知道。我们向西就可以直奔边境。然后翻越长山山脉。就能进入澜沧……”
“你确定你穿着长裙。背着一个小孩。要带着我们飞速穿越数十公里的原始森林。”
队员们都很吃惊。林涛脱口责问道。他明显是带着情绪。口气咄咄逼人。
“抱歉。接到飞鸽指令后。时间太仓促。來不及换衣服。我是直接从单位去接了孩子。就來了。再说。这不是长裙。这叫奥黛。是我们上班时穿的衣服。”
女人并不怕他。昂首对视。实话实说。
从他们的对话。虞松远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地位应该不低。其口气绝不是个普通情报人员。
“我靠。老天哪。姑nǎinǎi哎。大致方位傻子都知道噢。徐天一这是在玩我们哪。要让我们接你们母女回家。她就明说嘛。何必要这么算计。这个臭娘们。yin我们。这个场子。老子一定要找回來。”
林涛无可奈何地仰天哀叹。嘴里发着狠。
“嘻嘻。刺客。跟她斗。你嫩了点。够胆你就试试。她要不整得你拉稀、叩头求饶。我就不姓鬼。”
刘国栋嘻嘻笑着。幸灾乐祸地挑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