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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升级,并不是令人感到愉悦的淡淡酥麻感,而像是一种带有惩罚性质的噬咬。
这一刻,林行远的心中充满了害怕和愤怒,他仍捏着她的下颌,因为怕她咬自己。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他的舌头终于探进了她温暖的口腔,暴虐地在唇齿间肆意扫荡。
无法合上嘴,夜婴宁只好任由他的泄,事实上,她几乎已经无力抵抗。
她的体内好像已经分裂出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还是自己。
一个她,想要舍弃全部道德和廉耻,继续去爱着面前这个男人,无论自己将背负任何骂名;令一个她,想要和过去断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哪怕这个男人正在勾引诱惑着自己!
“别再做这种傻事……”
林行远猛地离开她的唇,轻轻吐出一句话,声音未断,他已经去亲吻她的耳后。
吻,如窗外的雨丝,密密麻麻,兜头而下。
这是夜婴宁的敏感带之一,他记得很清楚,來自于她酒醉的那晚的收获。
果然,她立即说不出话來,无助急喘,一双眼睁不开似的,微微闭合,密而长的睫毛轻颤。
他吻了很久,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将夜婴宁死死地抱在怀里。
“我也想在最开心的一秒时死去,让一切都定格。”
口中喃喃,林行远自己也陷入了迷茫。
很多个清晨,当他醒來,面对着这个世界,整个人都会变得如同木偶一样,许久许久,他才能勉强拼凑起自己那早已不完整的灵魂。
而属于心的那一块,已经随着某些记忆彻底粉碎,变成齑粉,再也消失不见。
“忘了……她吧。”
夜婴宁强自忍住哽咽,她想说“我”,可是她不能。
她的话像是一把火,烧得林行远浑身猛地一个激灵,他被烫到似的睁开眼,一把推开她。
不,她不是她!
他差一点儿就被眼前这个女人蛊惑,又一次蛊惑!
眼神里的**一点点消褪,转而浮上浓浓冷漠之色,林行远倒退一步,眨眼间,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记住你说过的话,我才会同样保守我们那天晚上的小秘密。”
他故意又一次提及那晚,为的不过是提醒夜婴宁,他随时可以让她身败名裂。
说完,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林行远转身就走。
他的脚步似乎有些狼狈,但丝毫洠в蟹怕暇傻穆ヌ荼徊鹊谩斑诉恕弊飨欤鍪澜缢坪醵几乓』纹饋怼
夜婴宁抬起手,一点点地抚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手指伸到眼前,只见那上面沾了一点点血丝,是他的血。
若非如此,她甚至会以为刚才生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倦极时打的一个盹儿。
她垂下眼,不期然地在脚边瞥见一枚晶亮。
是那个小骷髅,链子断了,从钥匙上掉了下來,应该是刚才林行远扑过來拉她的时候,从口袋里滑出來的。
原來,冥冥之中早有预兆。
他带了那么多年,这链子从未断裂过,直到今天,凡事都要有个了断。
夜婴宁蹲下去,把小骷髅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就像是心电感应一般,一摸到它,那些往事如同电影镜头似的快在她的眼前一闪而逝,让她缩在墙角泪水涟涟。
断了,也好。
哭过,就好了。
*****
历时三天,夜婴宁终于将修改了十几遍的设计图草图,打包到了珠宝设计大赛的指定投稿邮箱。
她有些忐忑不安,距离官方给出的作品呈交的最后截止时间只剩下三个小时,她应该是最后一批交上去的参赛者。
不是夜婴宁沉得住气,而是完美主义的痼疾再次作,怎么样她都不满意,只好拖到最后一刻。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她这次的创作图,,
旗袍型的吊坠,双面镂空设计,最精细的连接处甚至只有三四毫米,旗袍盘扣处镶钻,中央则有红色玉石嵌入,构成一簇夺目的牡丹图案。
这便是來自于那个下午她得來的灵感,她的作品创意來自于那个旖旎浪漫的旧时代,精致而矜持,即便再过一百年也不会过时,既不会刻意讨好,又不会随波逐流。
正因为时尚本身太丑陋了,所以它才会每隔十年就要变一变,而设计师永远追不上时尚,设计师只能缔造时尚。
夜婴宁站起身,缓缓合上电脑,长出一口气。
她有预感,接下來,自己要打一场前所未有的硬仗。
第五章 调情()
男女间,一旦涉及情|爱,两个人的关系就会好像变得是在跳探戈。
有人把探戈称为“飘飞的情|欲精灵”,舞者在舞步之间展开若有似无的调|情:女人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男人闪烁迷离,情意绵绵。
也有人批判它是“淫|荡的仪式”,粗鄙下流不登大雅之堂,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甚至曾下令禁止他的臣民跳探戈。
可无论怎么样,用“探戈”來形容男女间的拉锯战,再贴切不过。
就在夜婴宁几乎快要撑不住自己最后一丝矜持的时候,宠天戈到底还是主动地打來电话,约她见面。
她松了一口气,终于彻底相信了探戈的真谛:无论怎么变换舞步,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无论这些多么令人感到眼花缭乱,但自始至终,两人总是有一部分死死黏着在一起,**本身就是扯不断的缠绵。
上床不是夜婴宁的目的,只是她的一个手段,在必要的时候使用。
和宠天戈展开博弈,绝对不能直奔主睿茄缘锰挥眯模捎植荒芄谕享常炊钏械剿魅晃尬丁
“我很忙。”
她握着手机,语气温软,已经近乎于小女孩儿的撒娇。
“我想要你。”
他答非所问,简直露骨得让人失笑,又难以拒绝。
夜婴宁等了两秒钟,这才用余光去瞥办公桌上的电子备忘录,上面显示她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是空闲时间。
“我的时间很宝贵。”
她随手拿起手边的签字笔,在纸上胡乱画着曲线,口中继续与他周旋。
夜婴宁深知矜持是女人最昂贵的外衣,再搭配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完全会让男人疯狂追逐,恨不得肝脑涂地。
果然,那端传來宠天戈的哈哈大笑,似乎极畅快似的,末了,他扔过來一句,爷有钱。
有钱,真好啊,她嘴角噙着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宠天戈急不可耐,只用了四十分钟不到,就从城市那一端,开车赶到了灵焰,亲自來接夜婴宁。
“这么快,我以为中海市的交通顽疾得到了根治。”
夜婴宁坐上车,故作惊诧地揶揄。
“你知道的,我只是在做床上运动的时候不快。”
宠天戈依旧三句话不离性|爱,这几天他被公司的事缠得脱不开身,否则早就会來找她。
不过,他也趁机反思了一下两人的关系,以及目前所处的状况。
偷情,出轨,奸夫,淫|妇。四个词,八个字,足以概括。
然而,宠天戈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夜婴宁轻哼了一声,洠в薪踊埃皇墙叩囊宦瞥ま鄣蕉螅簿驳乜醋潘怠
等了一会儿,她这才状似漫不经心道:“我前几天见到唐漪和她的妹妹了,小姑娘长得很不错。”
宠天戈看了一眼后视镜,懒洋洋抿唇笑道:“俩人被周扬他妈狠狠损了一顿,你怎么不说?”
夜婴宁眉心一跳,果然,唐漪还是先一步向宠天戈告了状。
不过,这倒也是理所当然,一个“新宠”,一个“旧欢”,两两相遇,总归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她低下头,假装漫不经心地玩着新做的指甲,顿了顿,才轻声回答道:“反正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又何必费心去措词?”
这句话看似简单,却满含信息,,
信任,对于一个男人來说,是女人给他的极大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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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天戈这次终于忍不住扭头去看她,顺着视线一路看过去,终于落在她白嫩细长的手指上。
她修得完美的指甲上新涂了浅豆沙色,水嫩嫩的,看得他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掰开仔细看过的那朵花儿,也是如此妩媚娇柔。
宠天戈一把抓过夜婴宁的手,用她的指腹不断擦着自己的下巴。
短短的青色胡茬儿刮得她微痛,夜婴宁几次想要扯回手,却都以失败告终。
“好好开车!”
她恼了,口中轻斥一句,狠狠白了他一眼,眉梢眼底却全是女人独有的风情。
宠天戈孩子似的,悻悻松手,扁了扁嘴,这才将注意力努力转移回方向盘上。
*****
电话里,宠天戈说有一个惊喜要给她,夜婴宁洠氲剑拐娴氖且桓霾恍〉木病
她在中海生活了这些年,自认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吃喝玩乐的地方都去过不少,可竟然从不知道在城郊还有一家这样的私人度假会所。
“老板是我朋友,不对外,一直洠Ъ父鋈藖砉!
宠天戈把车钥匙和小费一起扔给泊车小弟,回头看了一眼夜婴宁的表情,猜到她的疑惑。
说完,他牵住她的手,径直穿过一道大门,眼前霎时豁然开朗。
不过相隔数米远,跨过去却别有洞天,空气中浮动着温泉水特有的味道,大片的不知名绿色植物之间,隐约可见木质的房屋尖顶,远远望去很有几分荷兰风情。
“你的助理告诉我,你今晚和明早都洠в邪才拧!
宠天戈用手指在夜婴宁的掌心画着圈儿,眉眼间早已布满欲色,赤|裸裸的。
她一怔,继而微笑,“我该让财务部给ephy开三个月工资了。”
意指要开除她。
“她也是好意。再说,面对我的时候,洠в信四艿值参业镊攘Γ家怨运凳祷啊!
宠天戈严肃地开口,若论起骄傲自大,他敢称第一,无人能出其右。
两人说笑着,一路走近木屋,宠天戈伸手一推,房门缓缓打开。
他洠Ъ弊沤牛炊肫鹗裁此频模鋈恢辶酥迕纪贰
“唐漪她……”
夜婴宁神色微变,她千算万算,洠в邢氲皆谡庵质焙颍杼旄昊够嶂鞫岬剿
尽管极力压抑,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了淡淡的不快。
“……确实想把唐渺介绍给我认识。”
她挑眉,禁不住嘲讽道:“只是认识那么简单?莫非要到床上去好好认识一下才行?”
宠天戈一顿,许久未开口,似乎已经被她反问住。
一丝心酸从夜婴宁的内心深处蔓延开來,原來,哪怕两人什么都做过,面对其他女人的主动献身,他依旧是却之不恭多多益善的态度!
“你……是在吃醋?!”
他好像有几分不确定,小心地觑着夜婴宁的神色,猜测道。
她咬唇,扭过脸去,狠狠道:“做梦!”
宠天戈这才相信夜婴宁是真的才吃醋,他一点点笑起來,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
“我喜欢死和你**了,哪怕只是言语上的,宝贝!”
用脚把房门带上,他抱着夜婴宁转了两圈,俯身凝视着她的双眼,郑重其事道:“可我洠ЪN乙丫辛苏渲椋挪换嵯氩豢ヒ烙阊劬Α!
第六章 蜜夜()
夜婴宁推开窗,立即有微风拂过,混杂着植物的特有清新味道,像是薄荷,沁人心脾。
“天宠前年年底好像入了很多城郊的地皮,这也是你的吧?”
她忽而想起,回头去问宠天戈。
果然,他点点头,嘴角翘起,补充道:“一开始是林氏的,他们原本要盖别墅。可是到了我这里,方案被我彻底否了。”
夜婴宁挑眉,无声地向他询问原因,就看宠天戈已经几步走到床头,拿起遥控按下去。
“轧轧”的机械声立即从头顶上方传來,她惊讶地抬头,原來,尖尖的屋顶侧面是可以活动的,当一整面打开來,平躺在床上,刚好能够看到天幕。
“除了做商人,在吃喝玩乐方面,你也是当之无愧的行家里手。”
夜婴宁仰着脖子,轻声赞叹道,话音未落,她的腰上已然一紧,被宠天戈从身后狠狠抱住。
他知道她肌肤娇嫩,又最怕痒,于是故意用下巴上的胡茬去扎她的面颊,惹得夜婴宁拼命挣扎,两只手轻拍着他的肩膀和胸膛。
“放、放开我!”
夜婴宁在他怀中急喘,头脑中已然微微晕眩,风吹过她裸|露在外的颈子、手臂和小腿,撩得她痒痒的凉凉的,但是体内深处却好像有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摧枯拉朽地燃烧起來,一瞬间连点成线,星火燎原。
“就不放,我干什么要放?”
宠天戈一反常态,话语里透着十足的孩子气,用下颌抵着她的头顶,來回轻轻磨蹭。
“‘铁血商人’怎么也耍起无赖來了?真应该让你的那些商场对头们好好看看你现在这种嬉皮笑脸的样子!”
夜婴宁探出头來,踮起脚,在宠天戈的唇角啄了啄,她眉眼弯弯,索性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她很少主动去吻他,尤其又是这样的温柔缱绻,几乎是分秒间就点燃了宠天戈全部的激情。
压抑多日的**一旦冲破闸门狂涌,霎时势不可挡,他用唇大力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呼吸急促,双眼黑亮,像是化身为一头贪婪饥饿的野兽。
夜婴宁难得地给予回应,她的舌尖灵活,一开始故意频频闪躲,勾起他的占有欲,然后才出其不意地吸住宠天戈的舌,含在口腔里慢慢舔弄,被引出來的丰沛口水也被他吞了下去。
“喜欢这样?”
听见宠天戈的喘息,夜婴宁看准时机,松开嘴,将**的嘴唇贴到他的耳朵上,一点点吹气,故意出声问他。
他不言,沉默地调整着呼吸,浑身的温度烫得吓人,一双眼里早已充满了危险的颜色。
这女人,她居然敢撩自己?!
眯起眼,眼角的肌肉似乎也跟着抽|动了两下,宠天戈声音嘶哑,缓缓启唇道:“喜欢。我保证,后面的内容,你也喜欢。”
不等说完,他抬起手,用手背狠似的抹了一下嘴,然后双手环住夜婴宁的腰,像是从田地里倒拔秧苗一样,把她拔了出來,扛在肩头,向床畔走去!
“啊啊啊!”
夜婴宁头朝下,身体随着宠天戈的行进來回摇晃,她失声尖叫,同时吓得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背和腰。
很快,背脊触到一股柔软,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她被摔在了大床上!
宠天戈高大的身体俯了下來,将她完全笼罩,一只腿压着夜婴宁的腿,他一脸邪恶地去抽自己腰间的皮带。
修长手指搭在金属扣上,熟练地一扣一扯,就解开來,再一甩,他的长裤就顺着大腿滑下去。
“你……”
夜婴宁察觉到他恐怖的**,无助地舔舔嘴唇,而面前男人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能够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一脸茫然无措的自己。
不等她再开口,宠天戈英俊的脸就重重压了下來,精准地寻觅到她的唇,用力地叼住,吸吮着她粉嫩的唇瓣,让她出朦胧的呜咽。
“我什么我?”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身下的女人看上去已然微醺般,双颊酡红迷人。
两人的头顶就是房顶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