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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宠少”的男人轻佻地捏了一把女人挺翘的屁|股,毫不掩饰地哼了哼:“帮我插?你是想让我插|你吧?”
“讨厌啦,宠少,就会开人家玩笑……”
女人不依地娇笑,在他手臂上轻轻搔了几下,顺势将脸颊贴到他胸口。
夜婴宁媚眼眯了眯,挽起金色亮片手包,从高脚椅上跳下来,一把抓起那盛有轰炸机的鸡尾酒杯。
“张嘴。”
她低声命令着,面前的男人倒也配合,夜婴宁手一抖,再落下时,酒杯已空。
先是一股酒液挥的香味钻进鼻腔,后是一阵热浪从口中直窜腹内,宠天戈刚要开口,夜婴宁已经踮起脚,在他唇上飞快地舔了一下,接着转身闪进舞池,消失不见。
“呵。”
宠天戈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在嘴角揩了揩,鼻翼间似乎还浮动着来自她嘴唇上的香气。
这女人好毒辣,居然将他的习惯摸得这样准,看来也是个标准玩家。
“谁呀,真讨厌。”
缠着宠天戈的女人不悦地嘀咕了几声,这种来自于同性的威胁让她很不舒服。
作者有话说:
每一章看完之后,麻烦顺手点一下下面的“顶”,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谢谢!
第三章 刻意接近()
对着化妆镜,在自己饱满的唇上又刷了一层薄薄的透明3d唇蜜,夜婴宁左右照了几下,确定脸上无一丝瑕疵,精致到无懈可击,她这才低头拉上手包,准备离开洗手间。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两道人影,交缠在一起,伴着女人的低低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
夜婴宁回头,立即认出来那高大的男人是宠天戈,她璨然一笑,小小的虎牙立即沾上了一点点红色的唇蜜。
这是女士洗手间,看来,眼前的男女还真是情难自已,欲|火大炽,竟一刻也不能等。
斜睨着靠在洗手台边缘,夜婴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着这一出火|辣|辣的香|艳直播。
不知道宠天戈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那女人脸色忽然大变,一把推开他。
“宠天戈!你这个畜|生!祝你早点儿得艾|滋|病!”
她大声吼着,又伸出手狠狠在他胸口揍了一拳,这才愤愤离开。
夜婴宁挑挑眉,哦,好戏终于结束了。
“看够了?”
下一秒,背对着他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像是脑后长眼似的,浓黑如墨的一双眼死盯着她,从他的语气里根本听不出丝毫的喜怒情绪。
硬生生逼迫自己眼中故意流露出一抹惊恐神色,夜婴宁有些胆怯地与他对视。
“我……”
唇角动了动,她没再说下去,抬腿就要经过宠天戈,从洗手间走出去。
与他擦身的一刹那,他不负众望地伸出手,攫住了她的手腕。
“多少钱?最近的一次身体检查是多久以前?”
宠天戈想当然地把夜婴宁当成了来夜店接|客的女人,他不怎么碰这种,嫌不干净,但是也总有突奇想的时候,比如现在。
她仰头冲他莞尔一笑,不卑不亢地回敬道:“你搞错了,我只是偶尔来这里喝一杯放松下。”
他嗤笑出声,显然不相信她,“你开个价吧。”
夜婴宁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拂过他的侧脸,笑得愈蛊惑迷人。
“在哪做?我赶时间呢。”
最后一个“呢”,又软又柔,像是午夜里情人的呢喃,听在宠天戈耳朵里,他全身都酥软了半边,倒是有一处狠狠地硬了起来。
夜婴宁的话听在男人的耳中,无疑是一种邀请,更是一种挑衅,这让一贯气焰嚣张的宠天戈也不觉愣了愣。
他凝视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觉得有些心旌荡漾,喉头有些干渴,薄唇一扯,哑声道:“这么迫不及待?一会儿也要拿出本领让我看看再说!”
说罢,宠天戈环顾四周,洗手间里有5个独立的隔间,他伸长手臂,将夜婴宁纳入怀中,长腿一迈,直奔最里面那一间。
她抿唇轻笑,并不抗拒,随着他一同闪身走进。
“嘭!”
隔间的门被宠天戈狠狠带上,落了锁,下一秒,夜婴宁就被推搡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她嘴角似笑非笑,小小的梨涡说不尽的妩媚风情,柔软白皙的双臂顺势缠上宠天戈的脖颈,徐徐呼出一口甜香热气。
“宠少好兴致,只是你不嫌这里的空间太窄小了吗?”
夜婴宁话音刚落,她便感知到宠天戈浑身的肌肉立即紧绷,犹如一头正在草原觅食的雄狮。
他不由分说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一瞬间降到冰点,眸中蓄满戒备,口中冷冷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宠?”
她一愣,继而脸上浮上一丝委屈,低眉顺目地瞧着他的严肃眼眸,柔弱道:“刚才那女人叫你‘宠少’,我又不是个聋子。”
狐疑的目光在夜婴宁的脸上迅滑过,见她不似撒谎,宠天戈脸色稍缓,手上的力气撤走大半。
“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你。”
他抬起手,修长手指在她柔嫩面颊上游走,最后,狠狠捏住她尖尖的下颌。
开心的时候要笑,害怕的时候更要笑。
这是叶婴宁从前做人处事的原则,如今,夜婴宁依旧信奉此道。
所以,她只是微笑着与宠天戈对望,眼底一片澄澈。
许久,夜婴宁才主动踮起脚,柔柔呼吸落在他耳畔,娇声开口:“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不等说完,她声音一滞,原来,他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胸前,从衣领处探进,毫不犹豫地落在了那渴盼已久的地方,轻轻用力。
夜婴宁拼命咬住唇,才努力没有出声音,宠天戈的指尖带着奇异的热度,让她有片刻的失魂。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天生的玩家,令女人狂!
他似乎看出她的隐忍和紧张,不由得嗤笑,嘴角上挑,感叹道:“也不怎么样嘛……”
说罢,宠天戈开始解腰间的皮带,金属扣出清脆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按着夜婴宁的头,一点点压下去,直到她跪在地上,手上并不怜香惜玉。
好在,今晚的夜婴宁穿的是长裤,下蹲的时候没有拘谨,若是裙子,此时就难免会显得狼狈多了。
她强忍着默不作声,乖巧地配合着宠天戈,跪在他脚边,轻启红唇,吞吐吸吮之间虽不算熟稔,但也未有生疏。
从他的表情上看,显然闭着眼的宠天戈享受异常,他身后脊背靠着的即是薄薄的门板,随着夜婴宁的动作不时轻颤。
一时间,春|色无边。
几分钟后,宠天戈忽然掀开眼皮,眼中却依旧清明,无有一丝浑浊和迷乱。
他一把提起了夜婴宁,又一次将她抵到墙边,俯下头,准确地吻住了她湿润的嘴唇。
四片唇黏合,气息交缠,齿颊生香。
事实上,类似今晚的艳|遇,宠天戈并非第一次遇到,他家世显赫,外形出众,女人,从来是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像面前这样大胆又妩媚的女人,却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
这也是为何,即便宠天戈心头滑过一丝古怪,却依旧深陷在此刻的温柔旖旎中的根本原因——他实在不想放过这口嘴边的香喷喷肥肉。
宠天戈一边想着,一边伸出火|热手掌一边向下,摸到夜婴宁的细腰,不禁略略皱眉:这女人,太纤细,好像稍一用力,便会折断她的柔弱身躯。
不知道,她在床上,又会是什么滋味儿?
他承认,她的美腿即便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仍是十分诱|人,但却令他此刻的征讨变得困难,无法轻易触摸到她细腻的肌肤。
轻轻离开她香甜诱|人的嘴唇,宠天戈的语气稍显迷蒙,“你叫什么名字?”
夜婴宁并不急着回答,只是伸出手指,点在他的薄唇上,似乎不想用过多的言语打破此刻的静谧。
他了然,更加想要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第四章 变态丈夫()
就在宠天戈全部的心思都在如何褪下夜婴宁身上所穿的衣物时,暗夜里,她的眸色微微一转,趁他不注意,从他怀里溜了出来,像是一尾灵巧的鱼。
看得着吃不到,学会吊胃口,是应对男人的第一招,她深谙于此。
“你!”
宠天戈愠怒,瞪向夜婴宁,见她已经打开了门锁走出去,不由得压低声音。
“抱歉,宠少,我要回家了,家里有人还在等我吃夜宵。”
夜婴宁嘴角噙着一缕笑,眉眼弯弯,说话间已经整理好了略显凌乱的上衣,甚至故意用指尖触了触胸口位置。
宠天戈的视线再一次落在她的心房处,想到方才那细腻温润的触感,原本就干渴的喉咙更加滞涩。
他顿了顿,这才听出她话语里的信息量,霎时间两道浓眉挤成“川”,下意识地反问道:“你结婚了?”
夜婴宁笑得更加妩媚迷人,在他眼前晃了晃右手,无名指上一抹星光熠熠光,她丝毫无所隐瞒道:“而且还是军婚哦,宠少。破坏军婚有罪,你要试试嘛?”
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威胁,这女人,实在嚣张!
他出身军人世家,自然熟知这些,更不会以身犯法。
第一次,宠天戈有种是他被人玩了的感觉!
向来只有他玩别人,没有别人玩他!
“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滚!”
欲求不满的男人,因为愤怒,双眼已是有些赤红色,他从牙齿间恶狠狠地挤出来几个字,低低咆哮如野兽。
夜婴宁见好就收,不再试图激怒宠天戈,快步走出洗手间。
她深知,自己与他的交锋不急于一时,若是今晚太过固执逞强,反而会欲不达。
看似一脸镇定,毫无慌张,其实,当夜婴宁走出酒吧,坐上出租车时,她才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湿漉漉得泛着粘腻。
“我一定要查,查出来那天到底都有谁在场,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她暗下决心,嘴唇抿得紧紧的,平日里妩媚的大眼睛里,此刻满是仇恨和坚决。
曾经的叶婴宁身处社会底层,一没学历二没家世,不过是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女。在一次广告拍摄过程中,她巧遇了林行远,原本只以为他不过是个音乐学院的大学生,没想到,他居然是林氏地产老总的独生子。
这段感情注定只能藏于地下,尤其,林行远很快便出国深造,为期两年。
叶婴宁甚至没有等到恋人归国,便死于酒精和药物中毒,但她只不过是个未成气候的小模特,她的死甚至在上流圈子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无声无息。
她到死,都不知道那天到底有几个男人,而他们又究竟都是谁。
如今的她,重生为夜婴宁,一个有事业有地位的女人,自然不会再任人宰割!
很快,车子拐入市郊的别墅区,夜婴宁付了车费,回到家中。
这是她和丈夫周扬的婚房,一栋维多利亚式的复古小别墅,尽管只有两层,但内部装潢高贵大气,品位不俗,自带的花园和游泳池很适合休闲放松。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夜婴宁尽量放轻手脚,不想惊醒周扬。
不想,她刚换好鞋,转过身来,才觉,自己的丈夫已经站在了不远处,一脸阴郁地盯着她。
夜婴宁微微吃了一惊,她以为周扬已经睡下了,愣了几秒钟,她还是向他打了个招呼。
“还没睡吗?”
以为自己吵醒了他的好眠,夜婴宁声音里略带几分抱歉,虽说两人同住一处,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今晚,她确实回来得有些晚了。
“荡|妇!”
周扬的双眼射出鄙夷的光芒,恶狠狠地将夜婴宁全身上下打量个遍,厉声吐出两个字。
夜婴宁的脸色立即笼上一层冰霜,原本的歉意霎时烟消云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要质问他为何要出口骂人,不想周扬快步走过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一切都生得太快,以至于,她几乎无法闪躲,左脸颊就这样狠狠被打了个正着。
“夜婴宁,你这个贱女人,就这么想要男人?”
周扬眯起眼来,恨声咒骂,看得出,他迟迟未睡,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夜婴宁的头歪向一边,隔了几秒钟,她才缓缓转过头来,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这是她的合法伴侣,他们在6个月前结婚,婚后不足半个月,真正的夜婴宁自杀,经过抢救,挽回了性命。
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她直视着周扬,强忍着脸颊传来的火辣胀痛感,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回敬道:“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女人,我不觉得对男人有**就等同于下贱。倒是作为整个军区赫赫有名的司令部高级工程师,却连男人起码的能力都没有,你是怎么想的?”
夜婴宁的话语精准地戳中周扬的痛脚,只见他眼角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又欲抬起手。
“怎么,还想打我吗?周扬,你大可以试试,夜家不是吃素的,我也不再是。”
她挑起一侧修得精致的细眉,仰起脸来迎向他的视线,毫不躲闪。
这一次,周扬的手,竟然真的再也落不下去了。
他狠狠咬牙,夜婴宁没有说谎,作为富甲一方的夜家的独生女,她确实有资本与自己抗衡。
所有人都认定这是一桩男才女貌的美满婚姻:周扬任职于军区司令部,年少有为,颇受组织器重;而夜婴宁年轻貌美,温柔乖巧,且娘家经商多年,家底丰厚,多年来一直与政府要员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见周扬的气焰不复之前的嚣张,夜婴宁站直身体,双手抱胸,冷冷道:“我自问没有做任何伤害你自尊的事情,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做任何背叛你我婚姻的事情。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却一直没有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自杀,还是用割腕这样惨烈的方式。”
她说得不假,尽管占据了夜婴宁的身体,可她却没有她之前的记忆,更记不起来自杀的原因和细节。
医生对此给出的解释是,夜婴宁失血过多,头部受创,导致了暂时性的记忆缺失。
所以,只要一有机会,夜婴宁就会对周扬进行一番旁敲侧击,希望得到线索,探求真相。
不知道是不是夜婴宁的错觉,当她方才说起“自杀”两个字时,面前的周扬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即便这动作很细微,但,夜婴宁还是没有错过,将其纳入了眼底。
“亲爱的周先生,晚安。”
她声音里透着淡淡讥讽,不等周扬再次开口,夜婴宁拎着手袋径直走上二楼,拐入自己的卧室,还不忘锁上了门。
望着夜婴宁的背影,周扬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不禁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二天一早,周扬走下楼时,意外地现本该仍在休假中的夜婴宁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早餐。
她脸上化了得体的精致妆容,作为一个专业的珠宝设计师,只要出现在外人面前,夜婴宁的外形一向优雅迷人。
“你倒是起得够早的。”
周扬扣上军装的风纪扣,瞥了一眼,部队的车已经等在外面了,他一般每周回一次家,其余时间则住在部队大院,就近工作。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泄露了他整晚几乎未眠的事实。
“我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没问题了,所以打算提前回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