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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男人 这种时候还要记着占据上风
夜婴宁扭过头 嘟嘴不言
她知道 把自己当成一枚香甜可口的糖果主动送给他 是万不得已的手段 只能将利益最大化 不能白白被品尝
只有让他记住这股味道 上了瘾 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 再也忘不了滋味儿 才可以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
宠天戈自我感觉良好 手已经主动开始去剥她身上的短裙
她立即合拢双腿 扭动着 挣扎着 不让他得逞 然而腿间传來的异样还是令她瞬间有些僵硬 再熟悉不过的手指 正在属于他的领地上逡巡着 犹如脱缰的野马 自由自在
“嘶……”
宠天戈在抚摸她的时候 早已发现她后背上有一条拉链 此刻他已经轻松地拉开了那条拉链 让她的上半身所穿的浅粉色短款春装外套滑落在腰际 方便他爱抚她光滑无瑕的裸背
“你不想我 我可想你……”
他亲上去 火烫的薄唇和两只手一起作用着
夜婴宁不可遏制地尖叫一声 几乎要被这种明显带着凌虐味道的动作给折磨得发疯、
宠天戈的大手滑过她的脊背 指腹擦过裸露的背部肌肤 带來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酥麻麻 夜婴宁颤抖着蜷缩身体 试图向后闪躲 就快要承受不住他狂野的热情 口中也发出细弱的声音 一再地求他不要
两人的身下是冰凉坚硬的桌面 好像回到了之前在灵焰的会议室见面的那一次
那个时候 她还浑身长满倒刺一样对他充满了戒备 面对他的过分要求 心中全都是排斥和厌恶 但是此刻不同 这么久的相处 任谁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你求我什么 不要 还是要 ”
宠天戈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会议室里的中央空调明明早就打开了 可他还是觉得热
体内的躁动 让他忍不住想要在这里就要她
身下的女人面色晕红 双目含水 分明是一脸娇媚可人的春色
夜婴宁手上无力地去推他 口中喃喃道:“我……我难受……你别弄我了……”
他阵阵失笑 她难受 他比她难受百倍千倍还要多 用力将她拥抱在怀中 宠天戈把夜婴宁向上轻轻推着 调整着彼此的姿势 声音同样低哑着回答道:“我也难受……可我不想再难受了……”
眼中充满着**的光芒 明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多么丢人 简直像是一个洠Ъ烂娴拿沸』铩 】伤炔涣肆
“等一下 ”
夜婴宁狼狈地坐起來一些 把手伸向裙底 小心地整理着什么 同时小声道:“你、你别把我的内裤弄脏了 一会儿还得出门呢……”
两根手指小心地将其扯到一边 咬着嘴唇 脸色通红 她哼哼道:“行了 ”
本就已经情潮汹涌的宠天戈见到夜婴宁如此主动地索欢 不自觉抽了口气 大脑内仿佛轰鸣一声 全身迅速升腾起一股热潮 前所未有的**在四肢百骸疯狂地奔涌
脑中残存的理智全部熄灭 他按住她的一条腿 拉向旁边 腾出足以让自己站进去的位置 然后熟练地拉下长裤的拉链
夜婴宁的眼神迷离 嘴唇被他吻得一片红肿水亮 此刻正微微仰着头看着宠天戈 那样鲜活灵动的神韵看起來简直又纯洁又浪荡
被填满的那一瞬间 两个人都发出了忍耐的一声闷哼
他洠Ъ弊怕砩暇投鳌 ∷坪趸乖诘人愎皇视Α ∮当ё潘募缤贰 〕杼旄昵城车厍孜亲乓褂つ行┓菏难燮ざ
“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我承认 我身上有那么多的缺点和毛病 只有你才愿意要我 你可千万行行好 不要对我始乱终弃 ”
他停下來 用前额贴着她的前额 语气里满是小媳妇一样的委屈
这个男人从來都是破瓶子长了一个好嘴儿啊 他不说情话还好 一旦说上一句 简直甜得能够腻死人 让人觉得自己跌进了蜜罐中
夜婴宁咬牙闷哼 忍了又忍 见他还是不动 索性伸长脖子 一口咬上宠天戈颈动脉
他感觉到了疼 再也顾不上怜惜她 整个人立即化身凶狠的野兽 在她的深处横冲直撞起來 他成了一尾活鱼 在她的海洋中尽情遨游
光线幽暗的小会议室中 一时间 旖旎无边 春光明媚 只能听见男人的急喘 和女人压抑的淡淡低吟
第三十五章 欲情故纵()
一个是刻意迎合 一个是爱火焚身
夜婴宁身上的衣物还在 嫩粉色的新款春装让她看起來甜美得像是一颗多汁饱满的成熟水蜜桃 却又不会太过成熟到下一秒就可能会烂熟
深紫色的内衣已经被宠天戈的大手推到了颈子下方 左右的钢圈将柔软饱满的两团肉勒得更为突出 中间形成一道深而诱惑的沟壑
她还是不太能够完全适应他的狂野侵入 一小口一小口急促地呼吸 最深处也跟着一吸一呼 宠天戈快被她折磨疯了 憋着一口气 静静地等待着恰当的时机 咬着牙关在她身体里浮浮沉沉
彼此的体温都高得吓人 烫得连原本冰凉的桌面都变得温暖
每次被重重撞到 夜婴宁都忍不住狠狠一吸气 底下就变得更紧更有吸附力 宠天戈掐着她的腰肢两侧 动得飞快 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填进去 将她完全填满
就在夜婴宁以为自己全身的四肢都要被顶撞得松散开來的时候 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下全部动作
等了几秒 见他还是不动 她疑惑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因为强烈的激情 她早已湿了眼睛 流出很多眼泪 透过模糊的视线 她看着他缓缓弯起嘴角 手指用力摩挲着她饱胀中又有些微痒的鼓鼓的胸 指腹擦过不停战栗着的粉红樱果
就在她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 他俯下身体 在她耳边大声问道:“说 还要不要 嗯 ”
倔强地避过脸去 心底还有一丝的理智 夜婴宁咬着牙不肯求他
宠天戈知道她在强撑 也不逼她 只是加重手上侵略的力道 不断调整着角度和频率 下面也小幅度地在她两腿之间水淋淋的地带來回磨蹭
很快 夜婴宁气喘吁吁起來 连带着甚至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雾蒙蒙的 眼泪又顺着眼角泌出來了 她的手抠着他坚实的胸膛 绕过他的腋下來到后脊 抓着他背上的肌肉小声哽咽起來
终于 她模模糊糊地点点头 声音里带着哭腔道:“要 要 我求求你了……”
宠天戈等的就是她的这个回答 他弯下腰 恶狠狠地抓过她的一侧脚踝 高高抬起來按在自己腰侧 在她尖叫出声的一瞬间再次填进她深处 感受着她因为肌肉紧张而带來的绝妙舒爽感 直到她的低吟渐渐弱下去 他这才搂紧她 按照熟悉的频率一下又一下
或许是因为会议室的地点太刺激 宠天戈洠в屑岢趾芫
他似乎有些沮丧 太兴奋导致了时间的短暂 不像以前那样可以翻來覆去地让她一遍一遍地求着自己赶快结束
一切激烈趋于平静 怀中的女人还在轻微地颤抖
男人的**就像是通电的灯泡 瞬间一秒亮起又灭掉 但女人却不同 犹如满城的焰火 迟迟不散
“还能走吗 我抱你出去 ”
头顶传來一道戏谑的声音 见夜婴宁双腿发软 宠天戈一把将她抱起 两手胡乱地帮她整理着她身上凌乱的衣物
她徐徐睁开眼 长出一口气 拍开他不停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 娇嗔道:“把手拿开 ”
虽然洠в型耆员ァ 〉獾揽煽诘南挛绮杌故橇畛杼旄旮械叫穆庾恪 〖柑靵硇刂械幕糁橐簧ǘ狻 ∫膊辉俑械侥吃炅恕 》炊腔肷硎娉
“你要是肯早一点儿來找我 底下人也不至于那么遭殃了 ”
他厚着脸皮 在她耳边碎碎低语 惹來夜婴宁一阵羞怯 伸手在他肩头猛捶了几下才解恨
但不管怎么说 起码表面上 两个人之间的寒冰已经融化 虽然实际上 伤害一旦造成 就不可能当做从未发生过
宠天戈转身拿來纸抽 抽了几张纸 简单擦拭了一下 将夜婴宁从桌上抱下來
“饿了吗 晚上想吃什么 ”
他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起來 动作语气里也满是殷勤
夜婴宁有点儿无奈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此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原本冷战了好几天 自己送上门來 就轻松地解决了内部矛盾
“清淡点儿吧 你不是说这几天上火了吗 刚好我來的路上看到一家……”
两人边说边往宠天戈的办公室走 好在一路上洠в杏龅剿南率簟 ∫褂つ牧成雇缸藕煸巍 ×街谎劬λ擅伞 ∽呗匪确⑵ ∩晕⒂行┚榈娜酥灰匆谎劬湍苤浪歉詹旁诨嵋槭依镒隽耸裁
宠天戈的手头还有些待处理的事项 夜婴宁随手在书架上抽了一本《看不见的城市》到沙发上去读
不多一会儿 内线电话响起
“他约我吃饭 日和的单子我们谁也洠玫健 ≌舛俜褂惺裁春贸缘摹
夜婴宁抬起头 听出來宠天戈的语气相当的不好 她很快又低下头 但是双眼怎么也无法集中在面前的书页上了 洠氲健 √斐杓啪尤痪罕晔О堋 〔恢滥羌胰毡酒笠底詈笱≡窳怂魑泄舐降奈锪鞔砩
总不会是……皓运集团吧 那岂不是林行远赢了这一仗
偷偷竖起耳朵 夜婴宁听着宠天戈和victoria的谈话
“好 我知道了 告诉他我会去 时间地点你帮我记下來 一会儿告诉我 ”
宠天戈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 洠в新砩峡凇 《巧焓制似夹奈恢
夜婴宁合上书 放回书架 走到他身边
“听话 别总皱着眉 ”
她用手指抚平他紧紧皱起的眉间 轻声安抚道
宠天戈依言 握住她的手 低声道:“我真搞不懂这个林行远 黄鼠狼给鸡拜年 安的是什么心 居然主动约我今晚吃饭 ”
夜婴宁一愣 下意识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挣了一下 洠д醭鰜
“他想干什么 突然冒出來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
她也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结合刚才宠天戈所说的话 夜婴宁好奇道:“他拿到代理权了吗 ”
他不屑地笑笑 摇头道:“那些日本人精明得很 既不敢得罪我们天宠 又不想让林行远不高兴 索性两家都洠а ∽詈蠛鸵桓雒患男」厩┝撕显肌 ∥业挂纯础 ∧芨愠鰜硎裁疵谩
夜婴宁颇为意外 洠氲搅郊移笠当荒至烁鋈搜雎矸 ∽詈缶谷皇钦饷匆桓鼋峁
“林行远不是个心血來潮的人 既然他要见我 一定是有话说才对 我就去看看他到底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我既然能让他的老子做我的手下败将 就也能让他走上这条老路 ”
宠天戈脸色不善 语气里已然带了一丝杀气
第三十六章 三人成戏()
林行远的邀请虽然令人感到不快,然而既然已经应承下来,宠天戈还是会准时到场。
不过,他事先并没有告诉对方,夜婴宁和自己在一起,也会同去。
宠天戈十分期待,当林行远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他的脸上会显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费尽心思,想出一石二鸟的办法,既能在商业竞争领域重挫天宠,又能离间宠夜两人的感情,不可谓不老谋深算。
夜婴宁猜得到宠天戈的这一想法,所以她并没有拒绝陪同他一起前往。
只是一想到再次面对林行远,她亦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自己骗了他,虽然早就知道当时篡改数据的小把戏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拆穿,可是林行远那样睚眦必报的性格,在这件事上跌了跟头,这笔账他势必要讨回来,不可能活活咽下去这口气。
会不会,今晚就是一场鸿门宴呢?
总之,林行远不会安什么好心,否则他也不会主动向宠天戈示好,主动做东请客。
宠天戈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穿上外套,示意夜婴宁可以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刚好victoria急匆匆从她的办公室赶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急件,拦住宠天戈。
他看了看,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发现需要自己的印章,于是回头看向夜婴宁。
“印章在我右手边的第三个抽屉,密码是xy3362,你帮我拿一下。”
宠天戈轻声把密码告诉夜婴宁,然后取过victoria手中的签字笔,在需要自己签字的几处地方依次签下名字。
她连忙折返回去,宠天戈的书桌两侧各有三个抽屉,其中每一个都可以设置独立的密码。夜婴宁输入密码之后,拉开第三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摞着一些重要文件和物品。
夜婴宁还是第一次触碰宠天戈的私人物品,她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他的印章。
刚要起身,她忽然看见在抽屉的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个蓝色的真皮袖扣盒,盒盖正中央镶有一颗蓝色钻石,一看即知出自名家之手,无论是材质还是款式,都设计得异常高贵大气,几乎算是件完美的艺术品。
夜婴宁出于职业习惯,下意识地想要把它拿起来,近距离地欣赏一下。
“找到了吗?在抽屉左边。”
门外响起宠天戈的声音,夜婴宁连忙收回手,飞快地起身,回答道:“好了。”
她拿着印章走出去,等他用完,再帮他放了回来。
关上抽屉的那一刹那,夜婴宁忍不住又将好奇的视线投了过去,看了两秒钟。要不是时间紧迫,着急出门,她还真的想和宠天戈说一声,把那个做工精致的袖扣盒拿出来好好把玩一番。
victoria已经将签好名盖好章的文件拿走了,宠天戈站在原地等着她,见夜婴宁带上门,朝自己走了过来,他笑吟吟地说道:“唔,一定别透露我的密码,一些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可都藏在那里面。”
夜婴宁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几步走近他,小声威胁道:“要是你再惹我生气,我就秘密潜伏进去,一样样全都偷出来!”
他大笑不已,一把搂住她,两人一起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夜婴宁摇摇头,心里想的是,且不说宠天戈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对人隐瞒的事情,即便是有,她也不见得有机会能够去亲眼见到证据。
*****餐饮业短暂的蛰伏期一过,中海的各大酒店和娱乐会所又再次迎来了春天。
其实人也是这样,见风使舵,上面管得严一些,下面也就收敛一些。一旦嗅到松动的味道,又都开始蠢蠢欲动。
这一点,从最近频频开业的几家高档会所就能看出端倪。据说背后的老板大多是南方人,走的风格也和中海本土的娱乐城不尽相同。
林行远订的酒店位于北三环的建业路,雨后春笋一般忽然就冒了出来。别说夜婴宁,连宠天戈都是第一次来,好在司机对这一片还算熟悉,没怎么绕路就找到了位置。
林行远预订的包房是这家酒店最大的一间,位于三楼,名为“伏波”,一进入房门,便有咿咿呀呀的婉转昆曲传来。再一细看,角落里,果然有一架老式的金色留声机,黑胶唱片徐徐转动,伴着鎏金铜香炉里的佛手柑味道熏香,一时间叫人以为回到了纸醉金迷的奢华六朝。
包房果然很大,最中央摆放着一张酸枝木圆桌,旁边的空地上甚至布有假山流水,几尾肥胖的红龙鲤鱼正悠闲地游来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