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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盖苏文也就算了,扶余璋这是想整什么幺蛾子?
郭业眼睛一斜,道:武王陛下,您又有什么事儿啊!
扶余璋今天太郁闷了,被一个小校把善花公主救走了不说,连到了两拨援兵,都尼玛要跟这个小校拜把子!你们到底是哪头的啊?尤其是荣留郡王高建武,演的真好,还说什么深感痛心,好像这事你俩没参与似的!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自己同高建武或者渊盖苏文都说得上话,和婴阳王可没交情。这次自己理亏,婴阳王这老东西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援兵指望不上,就只能自救了!
扶余璋人家是当了国主的人,当然和那两位不一样了,人家笑得更谦卑!
郭业都暗中琢磨,扶余璋有这本事,当国主真是屈了材料了!最适合他的职业是国主的贴身大太监啊!
只听扶余璋笑道:高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小王之错。小王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才做出了强绑善花公主之事。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真是鬼迷心窍啊!
郭业冷笑道:我高句丽的律令里面,可没有鬼迷心窍可以免责一说!
那是,那是!高大人铁面无私,小王佩服!
只见扶余璋怀里一伸手,拿出一块玉佩来,道:为了表达对高大人的敬意,小王愿意把这块玉佩献给高大人!
郭业嘴里蹦出了三个字儿:值钱不?
我
扶余璋心说,这叫我怎么回答,说不值钱,不值钱送什么礼啊。说值钱,说值钱你小子又矫情了,不肯收。本王还得另外想词儿。
他急中生智,叫道:不值什么钱,也就是能抵过两三个荣留郡王的戒指!您看
郭业连连叹道:唉,我说你们这些当大王的,当王爷的啊,怎么出手都那么小气?竟是拿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来糊弄人。真不实在!也就是我高某人人老实,才愿意和你们结交。要是其他人啊
扶余璋咬着牙说道;那是,那是。咱们都知道您两袖清风,品行高洁
也不能这么说,咱也就是俗人一个!好了,我收下了!
扶余璋趁热打铁道:我和高大人一见如故,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您务必答应
可是要和高某人结为异性兄弟?
正是!
郭业道:那好!
他一伸手,对高建武和渊盖苏文邀请道,咱们哥们四个,就来个大结拜!
咯噔
扶余璋瞅瞅渊盖苏文,又瞅瞅高建武,心说,我倒无所谓,关键是这两位势同水火,还结拜?能成吗?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惊天之秘(上)()
果然,渊盖苏文和高建武对视一眼,心里面都齐齐骂了一声呸!
渊盖苏文道:本莫离支结交的是高大人,可不是其他人!咱们还是各论各的好!
高建武此刻难得和他意见一致,道:武王道德恶劣,本王羞与为伍!
扶余璋面色一怔,心说高建武你和渊盖苏文不对付,拿我说事干嘛?
随即,他大声叫道:高大人,荣留郡王这个人你是不知道。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您别看您是个小校,可他用得着您,就愿意跟您结拜!我呢,虽然是一国之主,他用不着我,就弃之如敝履。咱也不敢高攀,这样吧,就咱俩人结拜!我扶余璋就见不得这种小人!
郭业一见他们三人狗咬狗,不由暗乐,口中说道:那咱们就在这儿结拜?
扶余璋对这平壤城是一刻都不想待了,非常痛快地说道:就在这儿吧!
好嘞!
郭业点头道:兄弟相交贵在之心,咱也不搞什么仪式了,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大哥!
扶余璋腹诽,尼玛咱俩谁岁数大啊,怎么论的你就是大哥?
不过他现在归心似箭,也懒得跟郭业争执,心说反正也做不得真,难道这小子还能到百济找自己去?反正这辈子他再也不想来高句丽了!
于是,他说道:大哥,那小弟就告辞回百济去了,咱们后会有期!
草草叫了一声大哥,扶余璋便率领他的车队隆隆而过,出了城门。
郭业回过头来,对高建武道:兄弟相交贵在之心,咱们也不搞什么仪式了
高建武连忙说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大哥帮忙!
这次高建武留了心眼,他抢先一步学着高建招的话,自认起大哥来。
他现如今五十来岁,是个老太子,五十岁的半大老头认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当大哥,他堂堂的荣留郡王脸往哪搁?
渊盖苏文道:荣留郡王,怎么您也搞这套礼贤下士的把戏了?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算是要拾人牙慧,也得等咱这个正主走了再说!
高建武把高建招搞定了,心中大定,道:莫离支,休逞口舌之利。这位高高
一时之间,他竟然把这位新结交的兄弟叫啥都忘记了。
看在那个极品戒指的份上,郭业救了他一下:高建招!
对,高建招!这位高建招兄弟人品高洁,为我高句丽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谁不想认识高建招兄弟?难道说你渊盖苏文能结交高建招,我高建武就结交不得?
郭业怯怯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您说的那么好,就是跟在国主身边混碗饭吃!
那就更不得了啊。父王智深入海,高建招兄弟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受到了父王的熏陶,肯定是学得了一身的好本事!本王更要结交!可惜啊,高建招兄弟,你如此大才,就是品级低了一些。我不是说父王的不是,他老人家对身边人的管束实在是太严了一些。等我登上国主之位,对高建招兄弟要大用的,先给个五品官当当!
渊盖苏文冷笑道:五品官?不愧是荣留郡王,好大方啊!如果是我当上了国主,肯定先让高兄弟干个四品官!
你我要高建武面色难看,欲言又止。
渊盖苏文得意的说道:怎么?你难道还能让高建招兄弟当个三品官?
三品是高句丽高级官员和中级官员的分界线,到了三品就是朝廷的高官了,就是身为国主也不能把一个七品小官提拔到三品高官的位置。
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那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无道昏君!
高建武被渊盖苏文说话带到了沟里,忽然间不怒反笑,莫离支,不错,我是不能把高建招兄弟封个三品官,不过您那个四品官也不稳妥啊!
此言怎讲?
恐怕你没机会做国主了!
渊盖苏文哈哈大笑道:这是荣留郡王日思夜盼的事吧。您可得悠着点,放宽点心。这大白天的,您这都发癔症了!
高建武高声道:传国主口谕:荣留郡王高建武速带莫离支渊盖苏文入宫见朕,不得有误!
郭业心说这婴阳王还真是关起门来做皇帝,你个小国寡民的高句丽之主,称孤道寡也就算了,还朕?朕尼麻痹啊!
渊盖苏文被高建武这一嗓子也吓得不轻,道:高建武,你不要假传圣旨!
高建武道:莫离支尽可以不信,我这就回宫复命,说我高建武无能,请不动莫离支您这尊大神!让父王换个人来请!
渊盖苏文道:哼!你不要公报私仇!我这就跟你走!
在高句丽,婴阳王就是天,渊盖苏文不敢耽搁。
他对郭业点了点头,道:高兄弟,今日实在不巧,老哥哥我改日请你喝酒!
说完,打马扬鞭,就随高建武去了。
平壤城内,婴阳王的王宫。
婴阳王高元斜倚在榻上,看着高建武和渊盖苏文对自己大礼参拜。他轻轻咳嗽一声,道:都不是外人,起来吧!
谢父王!
谢王上!
婴阳王道:莫离支,朕听荣留郡王讲,你那二儿子渊男建最近出了点状况?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朕讲!
渊盖苏文再次跪倒在地,道:回禀国主,家门不幸,出此逆子。为了些许钱财,竟然出卖我高句丽女子给大唐,实在是臣教子无方,臣甘愿受罚!
婴阳王长叹一声,道: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莫离支也不可太过自责!
高建武一看这节奏不对啊,不是应该严厉斥责渊盖苏文家教不严,酿成大错,把他的官职给一撸到底吗?怎么还替他开脱起来了!
还说什么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婴阳王可就自己这么一个儿子,是不是暗示自己不那么孝顺?敢情之前自己说渊盖苏文那些小话白说了?父王一点都没放在心上!那他急急火火的让自己把渊盖苏文找来,到底是为的什么呢?
高建武道:父王,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父王不可轻饶了他呀!
婴阳王唉了一声,道:我的傻儿子,这种话,也就是骗骗那些平民百姓,你怎么也相信起来了?那汉人的书里头,还写着刑不上大夫呢,你怎么不学一学?整天听一些变文僧讲古,我看你这脑子都被那些变文僧讲坏了!你呀,年纪大了都这么不长进,还是多读一些圣贤书,少跟那些下九流的人来往!
渊盖苏文看到高建武吃瘪,在一边添油加火道:荣留郡王对小儿施加以非刑,小儿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您又何必不依不饶,要治小儿于死敌呢?
婴阳王还真不知道这回事:非刑?
渊盖苏文眼泛泪花,道:荣留郡王把小儿渊男建给阉割了!他这一枝要绝后了啊!
此言当真?
您不信的话可以问荣留郡王!
婴阳王气的那期身边的一块砚台,向高建武头上砸去,小武,你好狠的心!你,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渊男建那可是,可是可是莫离支的亲儿子!
高建武从来没见婴阳王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连忙侧身躲过,道:父王息怒,父王息怒!
婴阳王本来就重病在身,这一下动作激烈,气的呼呼直喘,道:你你这个不肖子你给我滚!
高建武不服气的说道:我可是您的亲儿子,渊男建又不是您的亲孙子,您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你滚不滚?来人
高建武顶完嘴就后悔了,心说我跟这老糊涂叫什么真啊,他偏心渊家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高建武跪倒在地,道:父王恕罪,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王责罚!说完了,头磕在地上梆梆直响,鲜血都流了出来。
婴阳王看得心疼,道:你知错?唉,傻孩子,你什么都不懂。你退下吧
父王!
退下吧朕不怪你了。朕还跟莫离支有点事商量!
是!
婴阳王看着高建武走出了寝宫,才面现慈色地对渊盖苏文说了一句话。
这话一出,石破天惊!
一旦传出宫外,高句丽的天势必都得翻过来!
第一千三百四十章 惊天之秘(下)()
婴阳王面色慈祥,冲渊盖苏文轻叹一声,道:儿呀,委屈你了!
婴阳王和渊盖苏文,竟然是父子关系!!!!
咚!
渊盖苏文再次跪倒在地,道:为了高句丽的千秋功业,儿臣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建武兄弟他,不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儿臣并不怪他!
我那可怜的男建孙儿可还能医治?
渊盖苏文摇头道:建武兄弟下手太狠,男建这次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不光是不能传宗接代,就连男女之事,也有心无力了。不过这也是他罪有应得,儿臣对建武兄弟没有丝毫怨恨之心。老实说,当初儿臣知道这逆子做出了这等事情,也恨不得阉了他!
婴阳王摇头道:你们啊,还都是孩子。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那些读书人口中的仁义道德都是狗屁。什么最重要?还是亲情最重要。孩子有错,要耐心教导,怎么能施那么重的刑罚?
父王教训的是!
婴阳王又问道:渊太祚那个老畜生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不过
怎么样?
最近儿臣去向他请安,总是被挡驾。说是身体不好,不方便见我。是不是他对儿臣有了防备
婴阳王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不会,他应该不是防备你。恐怕他防备的是朕
防备您?
不错。我的病情是瞒不住的。哼哼,这老畜生恐怕是想把我拖死,怕我临死前拿他当个垫背的!
这老畜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婴阳王连忙阻止了渊盖苏文继续往下说,道:其实他防备我也不算错。说起来我和他是一类人,对方心里怎么想的基本都清楚。在朕临死之前,一定会赐给他三尺白绫一杯毒酒。哼哼,防备又怎么样?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死即为不忠。渊太祚这老畜生一定会死在朕的前头!
父王只是身体微恙,调养些时日就会康复。为何出此不吉之言?
婴阳王叹了口气,道:儿啊,你不用给朕吃宽心丸。朕的身体自己清楚,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朕临死之前,一定得给你们这些后继者,扫清障碍!
父王您真是太难太辛苦了!儿臣不能为父王分忧,实在是惭愧!
婴阳王摆了摆手道:这都是朕自找苦吃,不关你的事。其实朕现在最操心的还是传位的问题,你说这国主之位,到底该传给谁呢?你?还是你弟弟建武?
现在可是关键时刻!
渊盖苏文只觉得嘴里头有点发干,头有点发晕。他强迫自己镇定精神,谨慎的措辞道:要是汉人那边就简单多了,他们就是讲究个长幼有序。咱们高句丽人么其实也不难,全靠父王圣心独断!儿臣不敢多言!
说完了,渊盖苏文就以头触地,等待着命运对自己最后的宣判!
哪知道婴阳王话题一转,没接他这话茬,道:我那男建孙儿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他行动坐卧已经如同常人,只是身体残缺,心情烦躁罢了!
那还是要给他找点事做做!
全凭父王做主!
他身体残疾,到哪里去都会受人白眼。就算人家没拿白眼看他,他心思敏感,也说不定误会了人家的意思。这个差使不好安排啊!
父王的意思是
要不就让他当我的王宫总管。身边大都是身体残缺之人,他慢慢也就习惯了。
这是男建孩儿最好的出路了。多谢父王!
咱们父子之间,不用说这些。对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渊盖苏文紧张的提醒道:您刚才说了传位之事
传位?这件事真是让朕头疼。说起来,朕登上王位都五十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和昨天的事情一样。那时候,我和你母亲才刚见面儿啊,你想不想听我和你母亲的事?
卧槽!
渊盖苏文心说,我不想听!这事您都说了八百遍了!咱还是先谈谈传位的事情吧!
心里这么想着,渊盖苏文口里却恭敬的说道:儿臣想听,只是担心父王您的身体您现在身体不好,可别累着!
婴阳王道:没事,没事。朕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只要你愿意听,朕就再给你说一次
儿臣多谢父王!
婴阳王喝了一口茶水,开始了长篇大论:那时候,朕才刚刚登国主之王位,意气风发。渊太祚那个老畜生也是刚刚继承了东部大人一职,被封为右大对卢。当初朕还没有看出那老畜生的真面目,和他关系很好。名为君臣,情同兄弟,经常一起宴饮作乐!
那一日,渊太祚请朕喝酒,并叫出了一个小妾作陪,这个小妾就是你的母亲,名叫嫣然。朕问她姓什么,她一直不肯说。嫣然长得真漂亮,朕当时也多是喝了几杯,就和她一夜风流。唉,当时也是年少轻狂,丝毫没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