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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郭业拔开瓶塞,又听着李淳风这般说,颇为中听,不由有些得意地哼道:哈哈,算你小子有眼力,我这府邸岂止是挺大挺好挺气派?那是相当的大,相当的好,相当的有气派啊!
说完,脸上尽是沾沾自喜的自得其乐。
李淳风听罢,暗暗腹贬,唉,这话也是相当的俗气,跟暴发户土包子似的,真是白瞎了这么一座好府邸。
咦?
郭业从小瓶中倒出一颗红如火焰般的药丸,疑惑道:这就是你师傅替我炼制的兴奋剂?怎么不是粉末状,尽是颗颗圆状的药丸?
李淳风回道:这个不清楚,这是师傅用丹炉炼制而成。出炉那日便是丹丸之状。而且师傅亦给它重新定名为升仙丸。
升仙丸?
郭业呢喃了一声,问道:为什么叫升仙丸?
李淳风解释道:师傅乃是用无根水、蛇淫草、罂壳为主药,再配上其他一十八种名贵药材来炼此丹,耗费了三天两夜的时间才炼制而成。师傅曾拿观中的灵提犬来试丹,服完此丹丸半个时辰后,不仅能够短时间内将灵提犬自身潜力激发而出,体力与爆发力有一定的增幅,而且药效一过,灵提犬便会浑身虚脱,飘飘欲仙,极是享受,宛若升仙。因此,师傅更名为升仙丸。
我草,这么牛逼?真的假的?
郭业脸上写满了不信两个字,这一颗颗拇指大小的丹药,真有李淳风说得邪乎吗?
如果照他这么说,这升仙丸哪里还是兴奋剂的翻版?而是同时兼备了违禁药物兴奋剂、鸦片福寿膏,毒品贵族海洛因等功效啊。
郭业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说你们在蟠龙观中已经试验过了?
李淳风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郭业又问道:既然在灵提犬身上有效,那如果给人喂食此升仙丸呢?
啊?李淳风肩膀猛地一颤,惊惧地看着郭业,诧异问道,师、师叔,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师傅说过炼出此丹已经是有违天和。如果给人喂食,先不说效果如何,万一吃死人了怎么办?师叔莫要莽撞,万万使不得。
郭业脸色怪异地哦了一声,勉强笑道:师侄儿别紧张,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对了,我府里正有条看家护院的大黄狗,咱们姑且拿它一试,看看是否真如师侄说得那般玄乎。
李淳风连连摆手,说道:淳风今日入城还有其他急事要办,家师命我给城中几位居士送信函,我便不多做打扰了。我这就要走,师叔告辞!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郭业见状起身叫道:这么急着走?师叔还惦记请你在府中吃顿饭呢,你看你那观中都是清汤寡水,好不容易吃上一顿肉,来,师叔今天请你吃肉
不了不了,师叔自己慢慢享用吧,走也!
李淳风喊吧,人已如离弦之箭,匆忙朝着府外大门方向撒丫子奔跑离去。
郭业看着这小子的身影有些慌乱,暗暗奇怪纳闷,着急忙慌的,这小子搞什么鬼?
掂了掂手中的丹药,郭业暂且不去理会他,而是对身边的黄傲说道:黄傲,去,把这颗药丸碾碎了,搀到肉里给咱们家的大黄狗吃吃看,咱看看效果如何。
黄傲接过郭业手中这颗红色丹丸,尽管心中不知道大官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朝着大黄狗所在的院外走去。
郭业独坐在客厅中,静等着黄傲的回报。
约莫过了一会儿,黄傲便匆匆跑来,冲郭业一脸古怪地叫道:大官人,咱家大黄狗吃完肉食和丹丸了。不过
郭业闻言,急问:不过怎么样?
黄傲苦笑道:大黄狗吃完后倒是没什么区别,就是四肢张开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且还没完没了摇着头。
我草,摇头丸?
郭业惊呼一声,挥挥手喝道:再探,再有什么怪异的表现,速来禀报。
黄傲应了一声,又急急转身跑出了客厅。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黄傲再次屁颠屁颠跑来,脸上尽是见了神仙见了鬼的样子,哇哇叫道:大官人,神了神了!哦不,见鬼了!!!
黄傲语无伦次,听得郭业一阵揪心,连忙喝止道:舌头捋直了再说话,现在情况如何了?
黄傲无法平复心情,手舞足蹈地比划道:咱家大黄狗双眼通红,一狗脸的凶相在院中乱吠乱跑乱蹦达。大官人,您是不知道,就咱们家那一人高的假山,大黄狗居然一跃而上,跟个大老虎似的。这,这还是咱家那头性子温顺的大黄狗不?
真的?
郭业听闻,也是一脸激动,心脏暗暗砰砰作响,果然真如李淳风所说,这升仙丸的确能在短时间内将狗的潜力和爆发力逼出体外,达到效果。
妥了,对战雪山狮子,灵提犬至少要五成的把握了。
就在郭业兴奋欣慰之余,突然一名下人步伐踉跄地跑进客厅中,好像天都要踏下来似的喊道:大官人,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咱们家那大黄狗疯了!
唔?
郭业眼珠子一瞪,刚才黄傲不是说神了吗?怎么就这么一乍么眼的功夫,又变成疯了呢?
随即,郭业将询问的眼神看向黄傲。
黄傲两手一摊摇摇头,表示不知。
郭业只得问向那下人,喝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那下人听着郭业发问,脸色顿时绯红,吱吱唔唔又摇头,愣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
身为管事的黄傲气得一脚踹到那下人的屁股上,嚷嚷道:王大拿,大官人让你说你就说,扭扭捏捏个蛋啊!
那名叫王大拿的下人被黄傲这么一踢,差点没跌倒在地,吃疼地揉着屁股硬着头皮喊道:咱们家大黄狗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在院中荒淫起来。那啥,咱们院子里的母鸡、母鸭、母大鹅,都,都被它欺负了个遍。
郭业下意识地哼道:欺负了个遍?狗撵鸡鸭鹅,这不是很正常吗?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王大拿见郭业还未听明白,急得跳脚哇哇叫道:不是不是,就是咱们家的大黄狗把院子里的鸡鸭鹅,统统操翻了!
噗
郭业乍听,差点没一口老血气喷出来,尼玛的,这大黄狗饥渴到什么程度?
猛然,郭业心里暗暗寻思,莫非也是这升仙丸的副作用?
肯定就是如此!
郭业气得冲蟠龙观方向嚷嚷道:袁天罡,你给炼得到底是兴奋剂,还他妈是春药啊?我了个去,这不是坑爹吗?
旋即,郭业冲黄傲和王大拿吩咐道:都愣着干嘛?赶紧去把大黄狗制住啊,不然院子里的鸡鸭鹅,都他妈得遭老罪了!
王大拿害怕地摇摇头,一脸惊惧地退到了管事黄傲的身后。
黄傲下意识地将王大拿一把推开,啐道:你跑我后面来想干啥?
啐罢,下意识地捂着屁股冲郭业苦笑道:大官人,我可不敢去,万一那大黄狗发起疯来,连我都不放过,那可咋办?
啥?
郭业听着黄傲这么说,身体重心一失衡险些跪下,好在站稳没出什么丑态。
当即,冲着黄傲翻了翻白眼,喷道:都是狗撵兔子操牲口,哪里听过狗操活人的?黄傲,你废什么话?赶紧的,别他妈让那大黄狗在祸害了,没了院里鸡鸭鹅,看贞娘管家不扒了你丫的狗皮!
这
黄傲满脸苦逼色,只得嘟囔了一声:好吧,我这边带人去制住大黄狗,唉这到底是什么丹药啊,怎得那么邪乎?
郭业听罢心里哼道,叽歪个蛋,我他娘的也想知道这升仙丸到底是什么玩意!
第四百六十二章 玩票大的()
大管家贞娘外出采购还未归来,黄傲只得越俎代庖组织起整个郭府的所有下人,兴师动众地展开抓捕大黄狗。
府中内外顿时混乱成了一片,费了老鼻子的劲儿,才将大黄狗堪堪制服,用大铁链子重新栓了起来。
待得黄傲成功制服大黄狗的捷报传来,郭业闻讯赶往前去观看。
此时的大黄狗早已过了药效,浑身脱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哼哼声,仿佛如坠云端般,极为享受。
郭业暗暗咂舌,果然跟李淳风说得一样,神情宛若升仙快感啊。
听着一个个下人报告着府中的损失,郭业的心仿若滴血,那叫一个心疼啊。
奶奶的,一条大黄狗不仅将整个郭府处处院中闹得邋里邋遢,还把府中贞娘特意蓄养的鸡鸭鹅统统操翻操死,无一幸免。
这嘬死的癞皮狗,破坏力当真是强悍若斯啊!
郭业总算是领教了这升仙丸的威力,暗暗啐骂着李淳风这小子耍心眼,难怪要落荒而逃匆匆离去,敢情儿是怕自己试验完丹药之后,找他算账啊!
袁天罡,李淳风,算你们师徒俩牛,小爷跟你们记下这笔帐了。
试丹试出一个篓子了,郭业只得让下人们赶紧收拾府中内外,且把那些不堪大黄狗凌辱而致死的鸡鸭鹅统统扔掉,这玩意吃着也嫌恶心不是?
吩咐完之后,他突然想起马元举貌似还被自己晾在书房中呢,差点忘记了这茬儿。
当他让黄傲将马元举请来客厅中之时,谁知黄傲直接苦笑道:大官人,你刚才光顾着大黄狗了,马舍人早就离去了。
啊?
郭业听罢甚是汗颜,马元举不会是嫌自己怠慢了他,才离开的吧?
黄傲见着郭业惊疑,说道:大官人,马舍人刚才留下话来着,他说吐蕃使团近期就要抵达长安,他还约了礼部的通事舍人萧大人商谈关于如何安置吐蕃使团在长安诸事。所以先行离去了。
礼部通事舍人萧大人?
不就是萧瑀的长子,太学生领袖萧廷的大哥萧慎吗?
对头,这厮如今添为礼部六品通事舍人,好像主管的就是接待番邦来使的工作。
马元举负责斗狗大赛,自然与萧慎这个通事舍人有所交集,郭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知晓。
随意嘱咐了黄傲几句之后,他亦自行离去
翌日一早,郭业正在饭厅吃着早饭,听闻下人来报魏叔玉、房遗爱二人突兀登门拜访。
闻言,便遣了下人将二人引来饭厅中。
待得二人匆忙赶来饭厅,郭业吃得正差不多,示意二人自个儿找座儿坐下后,问道:你俩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们在那边轮班看着那十条灵提犬吗?那可是咱们比赛的本钱,不要出了什么闪失。
魏叔玉笑道:二哥放心,那边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保证不出岔子。咱们今天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儿来告知二哥。
房遗爱也是眼神猥琐,笑意绚烂地附和道:是极是极,这事儿跟咱们可是息息相关着呢。
听着二人如此说,郭业来了兴趣,刚想问什么事儿的时候,突然发现今天居然少了杜荷这小子。
这不科学啊!如今这三人是打死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整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怎会突然少了杜荷呢?
当即疑问道:对了,杜荷人呢?
魏叔玉撇撇嘴,无所在乎地说道:这小子最近是出不了门了,听说他爹病了,这小子正伺候在他爹左右呢。
杜如晦病了?
人嘛,拉个肚子感个冒,也属正常。郭业也没当回事,只是赞了声:嗯,父亲生病这小子能收起玩心,专心侍候床前,也算难能可贵,颇有孝心了。
魏叔玉附和道:是啊是啊!
旁边的房遗爱看郭二哥有跑题的嫌疑,轻轻踢了一脚魏叔玉,低声道:说正事儿,说正事儿啊!
哦对,魏叔玉经房遗爱这么提醒,急忙说道:二哥,这两天长安城可是热闹的紧,你可收到了风声没?
什么风声?
郭业这几天都在家中呆着,大门不出一步,还真不知道长安城中又出了什么新鲜事。
魏叔玉讪笑道:原来二哥不知啊,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传得还是咱们书学班要和吐蕃十人团斗狗之事。
郭业哦了一声,这事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肯定会有传扬出去的时候,淡淡说道:你说的是这事儿啊,怎么了?莫非都在等着看咱们的笑话?
是也,非也!
魏叔玉直接掉了下书袋子。
旁边的房遗爱淡定不住了,急道:魏叔玉,你真啰嗦,还是我来说吧。
说着自顾站起,冲郭业说道:二哥,昨天早上,长乐坊的四海赌坊与五湖赌坊联手萧家那个瘪犊子萧廷开了一个赌盘。赌得就是咱们和吐蕃人的斗狗大赛。我草,现在长安城百来个里坊,还有东市、西市,都已经传开了,参与下庄赌博的人不计其数啊!
拿斗狗大赛做赌盘?
郭业听得也是极为惊诧,妈的,我真没想到这个茬儿呢,居然让萧廷那个混蛋玩意和江夏王李道宗这个财迷捷足先登了。
奶奶的,手脚可真够快的啊!
郭业暗道,不行,咱不能让他们一人独赚,必须也要捞点银子回来,不然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随即问道:盘口有多大?赔率是多少?
房遗爱回道:他们放话了,无论下注多少,他们都敢接。至于赔率,妈的,真他娘的丢人!
说罢,房遗爱懊恼地别过脑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情糟糕至极。
郭业将眼神望向魏叔玉,指道:叔玉,你来说,赔率多少?
魏叔玉苦笑道:若吐蕃十人团赢,一两银子连本带利赔一两二钱;若咱们书学班赢,一两银子连本带利赔五两。至于平局,则是一两银子连本带利赔付二两银子。
郭业一听到只要书学班赢,他们就一赔五,顿时脸色也拉了下来。
妈的,这是赤裸裸的无视书学班的实力啊,看死书学班赢不了比赛啊。
真是欺人太甚!
当即又问道:那现在那边下注的情况怎么样?八成都是下咱们书学班输,吐蕃人赢的吧?
没错!我打听了下,魏叔玉点头说道,下吐蕃人赢的占了绝大多数,真心气死个人了。
郭业怪笑道:难道长乐坊和萧家就不怕所有人都下吐蕃人赢吗?纵是一比一成二的赔率,那也是一笔巨大的损耗啊?
魏叔玉摇头说道:二哥,你可算错了,长乐坊和萧家稳赚不赔。因为昨天下午,长乐坊就收到了二十万贯银子的赌注,买得就是咱们书学班独赢。只要收了这笔银子,长乐坊完全可以赔付另外一边的支出,还能替长乐坊和萧家赚足了口碑。当然也有一些零碎买咱们书学班独赢,所以怎么着,他们都赔不了。
啊?郭业不解地问道,是谁这么大手笔?居然明知道咱们书学班的胜率不高,还肯下这么大的重注?
魏叔玉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头顶上空,低声说道:朝廷这边多少也要意思下,宁可输掉这笔银子,也得做做样子,是不?这毕竟关系到咱大唐的脸面。
亏本赚吆喝?
郭业暗暗点头,难怪长乐坊和萧家他们敢放言,多少赌注都敢接啊。
继而,他问道:你们怎么想的?
魏叔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二哥,咱书学班弟兄们都已经凑够了银子,凭良心说,一开始都惦记下注买吐蕃人赢,至少看着稳赚不赔,是不?不过,大家伙后来想了想,毕竟此番比赛关系到咱们大唐的国威,关系到咱们兄弟以后在长安城的脸面。再说了,咱们书学班此番是替大唐出战吐蕃人,怎么还能下银子买自己输呢?所以
所以大家伙一致商量过,都听二哥的安排,房遗爱陡然站起身来,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说道,妈的,咱输人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