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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楼玉笙语气坚定地说,“这个闲事,我管定了!……你们等我一下!”
然后,她快步走了过去,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还没说话呢,就先吓了那女子一跳,几乎尖叫了起来,但一抬头看到楼玉笙,整个人又放松了,直抚着自己的胸口,很低声地说,“吓死了,吓死了。”
“你是在祭奠杨若水?”
那女子还没缓过来的脸色更白了,“没,没有的事……”
说罢,她迅速地把那些东西收起来,站起来就准备走,只是楼玉笙一下拦住了她,用着肯定的语气说,“杨若水是枉死的,对不对?”
女子脸更白了,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而显露出惊惶恐惧,“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想走,可楼玉笙根本不给她机会,她怕的几乎哭出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看她怕成这样,楼玉笙心软的同时更加怀疑了,她一定是知道什么才会怕成这样,既如此,就在这里盘问的确不合适,便侧过身子让她走了。
楼玉笙看着那丫鬟逃命似的跑掉,若有所思地朝阿缘他们走去。
“何以肯定杨若水是枉死?”阿缘冷淡地问。
楼玉笙笑笑说,“故事听多了,差不多能总结出经验来,虽说故事是假的,但大多来源于生活,所以那些经验也是能用在现实生活里的。”
“所以?”
楼玉笙说,“故事里,只有枉死的人才会有人悄悄躲起来拜祭她,那些大奸大恶的人绝对没有这样的待遇,所以,我能断定杨若水是枉死的,不仅如此,我猜,我们在酒楼里听到的有关的故事,或许都并非全部的真相,而刚才那个丫头,或许是帮我们解开谜团的关键。”
*
抱歉,今天更晚了。
另外,大懒在此请个假,因为最近太多事,更新实在力不从心,所以从明天起请假,最迟十月下旬一定恢复更新,我会尽量把之前欠下的更新都补回来。
大家也可以先养肥,等到十一月再看。
不要不要因此忘了大懒哦,呜呜。
最后,看文愉快
第148章 贼心不死()
还没有离开李府,路上遇到县太爷和李民,看到他们准备外出的样子有些惊讶。
“几位这是要外出?”县太爷问道。
阴烛迅速瞥了眼那几个要么横眉冷对,要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不得已沉声道,“饭菜不合胃口,我们准备出去吃。”
这么直白地扫他面子,县太爷很有点不高兴,这些人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就算他们出身不凡什么的,这可是临县,是他的地头,天高皇帝远的,他就是灭了他们也没人知道!
不过,看在两个美人的面子上,他忍了忍怒气,怎么也得等到吃了她们之后才教训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倒是本官怠慢几位了,晚上,本官再备一桌酒席,一定宾客尽欢。”县太爷笑着说道。
阴烛点点头,“告辞。”
县太爷看着他们离开,气的胡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几个年轻人,居然连个招呼也不打,实在无礼!实在是欠教训!
哼!
一出了李府,容恩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拳头捏得咯咯直响,要不是因为要在阿缘面前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估计早就叽里呱啦开骂开打了。
楼玉笙吊着眼梢,斜斜地瞥他,“小伙子……淡定!”
“淡定你个……”容恩恨恨地住口,没把最后一个脏字吐出来,他瞪着楼玉笙,“要不是阿缘,你这会儿早就被……还淡定呢!我看你到时怎么淡定!”
楼玉笙眼角一挑,她是没那本事知道茶水里有药,可那些迷药对她没用啊,她怕啥?!
“小容啊,这世上的女子啊,都喜欢比自己更强的男子,你看你还需要阿缘的保护,她怎么可能喜欢你呢?”楼玉笙颇有些同情实则是看笑话地故意说道。
容恩成功地被激怒,脸色青紫,表情难看至极,偏偏却又无可反驳,毕竟,她说的都对,阿缘太强,轮不到他来保护,甚至面对更强者,他还需要被阿缘保护,作为梁国小霸王,作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混世魔王,实在是太有损颜面了。
他面容晦涩地看着阿缘,头一次在她面前,如此的无地自容,甚至感觉到自卑,她为何要那么强大,那么完美,让他自惭形秽?
阿缘知道容恩在看她,转过头对他说,“小玉虽然有理,但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有道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我所学不同,所要面对的人生亦不同,所擅长的自然也不同。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何必以己之寸较他人之尺?”
容恩苦笑,“阿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静?”
冷静的没有一丝人气,没有一丝情感,就像是看待书本上的故事一样看待他们之间的事。
阿缘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无冷静便失方寸。世间之乱,大多因此而起,我若也无规矩失冷静,只会让世间更乱。”
容恩急忙说,“可世上这么多人,多你一个人没规矩而已,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影响啊。”
阿缘冷淡地看他,眼神里透露着一点恨之不成器的无奈,“若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想,世间只会更混乱,若每一个人都如我这般想,世间早已恢复清明。”
容恩被她这一番话堵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心里头如被灌满了黄莲,苦不堪言。
楼玉笙本来是想看容恩的笑话的,这下子,又真的同情他了。
阿缘虽非修道者,但看她行事作风,行为举止,她的师门对弟子的要求估计跟道门也差不多,恋爱结婚神马的,估计只能是浮云,可怜容恩一腔深情啊。
她一步窜过去插在他们中间,挽着阿缘往前走,一边笑嘻嘻地说,“阿缘,你的思想境界真是太高尚了,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的呀,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呢,还是要填饱肚子,什么世间混乱,世间清明的,还是等我们吃饱了有力气再解决吧。”
楼玉笙嘻嘻哈哈的模样也让阿缘有些无奈,不过她也明白,她刚才所言对一般人而言,的确太遥远,她也不可强求。
楼玉笙回头瞅了眼还站在原地发呆的容恩,吼了一声,“愣着干什么,赶紧跟上来啊,你想饿死啊?”
容恩有些茫然地看着身影渺渺,却绝不会回头看他一眼的阿缘,心头的失落犹如汹涌的潮水,几乎将自己淹没。
他曾以为,只要他努力,好好的,对她好,她总会看到他的心意,哪怕只是感动,他也会知足,可越到后来,他越明白,阿缘不但不会感动,还越来越会因为他的“不懂事”而失望。
她就像屹立在九天之上的高贵神女,心怀苍生,却容不下半点儿女私情;
她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他只能仰望,却永远也不能和她相邻亲近。
前途渺渺,情路坎坷,他这样一无是处的小魔王,如何能得神女青睐?
可若就此放弃,他又如何甘心?
都快到酒楼门口了,容恩还没跟上来,楼玉笙回头一看,他还站在那儿痴痴地发呆。
灿灿阳光下,那个阳光大男孩仿佛染了一身的落寞,目光痴痴又迷惘,该继续还是该放弃?
她仿佛就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苍茫大地中一个渺小的自己,一个为情所伤的尘世人。
只是,容恩终究比自己幸运,他爱上的,只是一个对情爱迟钝的人,而她所遇到的劫难,却是从一开始的欺骗。
想到那个欺骗自己利用自己的人,再看眼前一腔深情的容恩,楼玉笙觉得他那点嚣张无礼也变得可爱了,无论他对旁人如何,在阿缘面前,他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爱慕者。
楼玉笙微微叹口气,松开阿缘,对他们说,“你们先进去,我去去就来。”
阿缘似乎完全不在意,点点头便进了酒楼,倒是公子贺别有深意地看了楼玉笙一眼,懒洋洋地对阿缘说,“阿缘姑娘当真一点也不在意小容?”
“容恩四肢健全,且博学多才,又是家中宠儿,何须我在意?”阿缘冷淡地说。
公子贺眼睛眨了眨,“你知道他是家中宠儿?”
阿缘冷淡地看他一眼,“我只是不通人情世故,并非一无所知,容恩知礼却霸道,自是家中宠儿。”
公子贺呵呵的笑,“你聪慧过人却冷静自持,小容这傻小子遇上你,真不知是福是祸呀。”
“公子既非良善之人,当好自为之,莫管他人闲事。”阿缘冷冷地说。
公子贺眉梢一挑,这姑娘小小年纪,脾气跟脸色一样的臭,真是辜负了这一张绝世的脸蛋,古人诚不欺我,女子难养也!
楼玉笙跑到容恩跟前,一掌下去拍他的肩,“喂!发什么呆啊!”
容恩看到是她,脸一黑,很不客气地拍掉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这么不矜持,看以后谁乐意娶你!”
“嗬——”楼玉笙不爽地瞪他,“我看你心情不好,大发慈悲来安慰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呵斥我!难怪阿缘看不上你!”
被戳中泪点,容恩立刻炸毛,“你再胡说八道小心爷抽你!”
楼玉笙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毛头小子的样,阿缘那般心思成熟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喜欢你这样的!”说着,她又极其鄙视地打量他一番,“毛都还没长齐呢!”
容恩怒了,“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楼玉笙鄙夷道,看到他又要发飙了立刻安慰性地拍拍他臂膀,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要想得到阿缘的芳心,可不是你好吃好住供着她就行的!我也是女人,我比你更懂女人的心思……”
容恩臭臭的脸色微微好转,怀疑地盯着她,“你……真的懂?”
“听我的,准没错!”
容恩眼睛眯了眯,那眼神跟狐狸一样精明,“你有这么好心?”
自己一片好心居然被怀疑,楼玉笙郁闷的差点甩手走人,“我闲的没事做了不行啊!”
容恩也不知信了没信,打量她许久后怪里怪气地说,“随便吧,你要是能帮到爷,事成之后,爷必有重谢!不过……”他阴阴地笑,“你要是帮倒忙的话,你武功再高也不是爷的对手,你就等着爷收拾你吧!”
楼玉笙看着他大摇大摆地得意洋洋地走了,气的哼了又哼,心里嘀咕着,姑奶奶又没说要帮你,自作多情什么呢!
气归气,饭还是要吃的。
楼玉笙也往酒楼走,但没走几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似乎有人一直在盯着她,在看她。
她回头一看,那人便消失了踪影,可这难不倒她,谁让她的视线范围比常人广阔呢?
她目光一转,便看到隐在转角处的人,穿着最常见的青衫,毫无特别之处,不过即使是远远的看一眼,她也看得出那人武功高强,绝非常人,何况她好歹也在郑家堡待了挺长一段时间,郑家堡的暗卫,她大抵还是能认出来的。
楼玉笙心头冷笑,姓郑的,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第149章 谁更重要()
贼心不死的郑宣正在书房里看书,看的是诗经,正读到那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咚咚咚。”
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郑宣,看到倚华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温声说,“公子,你中午吃的少,这是厨房刚熬的冰糖燕窝粥,趁热吃点吧。”
郑宣没什么胃口,但还是接过了碗,说,“这些事以后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倚华笑了笑,“奴婢也是下人啊。”
郑宣也不同她争辩,尝了两口,见她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放下碗,淡声询问,“姑姑有事找我?”
倚华含笑点点头,“其实,是关于柳小姐的,公子若不愿听,奴婢便不提。”
郑宣皱眉,“有人到你跟前求情了?”
“是。”倚华点头说,“奴婢想了想,虽然柳小姐做错了事,但到底,她还年幼,您已经关押她两个月,这样的惩罚也够了。”
郑宣淡漠地笑了声,没什么温度地说,“她也算是本事,这种情况下还能找到人替她求情。”
“柳小姐一直对自己要求甚高,虽然身子差了些,但模样才华都是半点不差的,何况她在郑家堡这么多年,总会有自己的经营,再者,公子对她也是有情分的,即使现在她的境况有些许落魄,下面的人也会给几分颜面的。”倚华见郑宣并不排斥提起柳静翕,便替她说了些话。
“情分?”郑宣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不知想到什么,似乎有点出神。
倚华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继续说道,“公子若是气消了,就让柳小姐回她自己的小院吧。”
郑宣像是才回了神,深深地看了倚华一眼,看得倚华有些心虚,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是温和的笑容,眼神柔和清亮。
不知为何,郑宣突然想起曾经和楼玉笙的对话,他们在讨论绝对信任的话题,那个时候,他虽不承认,但心里想的就是倚华。
可现在,他心底却涌出一丝怀疑,毕竟倚华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实在与平常不同。
这样的怀疑,让他心里不舒服,也让他有些失落。
那时,楼玉笙非常坚定地说她绝对相信吕意,无论发生任何事都相信,他对此嗤之以鼻,可心里却笃定,倚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背叛他,所以……
郑宣轻轻叹了口气,既然相信,就不要怀疑,既然怀疑,那就消除疑虑,以免他们主仆之间产生裂痕,失去唯一一个绝对信任的人。
“姑姑,你实话告诉我,你为何这样做?”郑宣眸光深幽地看着倚华。
倚华一怔,继而苦笑,有点被发现的无可奈何,又像是释去负担后的轻松,“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公子,是奴婢的错,不该瞒着公子算计。”
说着,她已经跪下,垂着头,等着郑宣发落。
郑宣盯着她恭顺的身影,拧了拧眉,过了一瞬起身走过去,扶起倚华,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姑姑以后有什么事,莫瞒着我,直说便是,我也不想有一天,我身边一个可信的人也没有。”
倚华忐忑地抬头,眼眸里有震惊,“公子……”
郑宣在她旁边坐下,像是陷入某种回忆,徐徐说道,“当年东宫出事,长安城一片混乱,虽说姑姑是得了曾祖母之命,但您能护着我离开长安,一路平安找到大姑奶奶,护我平安长大,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这份恩情,我从未忘记,也因此笃定,我这辈子,即使最后落到个众叛亲离的地步,您也一定会在我身边,所以姑姑,无论什么时候,不要骗我瞒我,更不要算计。”
倚华眼里凝着泪光,唇角动了动,几度想要说什么,但却紧张地不能开口直言。
郑宣看着她,淡淡笑了笑,似乎是释然,“原来要绝对相信一个人,也不是那么难。”
倚华深深地吸气,声音有些哑,却肃然道,“奴婢绝不会辜负公子的信任。”
她见郑宣凝眸冷视前方,目光冷静深沉,顿了一顿,缓缓说道,“公子,奴婢想要帮柳小姐一次,其实是因为,今天,十五了。”
郑宣微微讶然看她,“今天十五,和静翕有何关系?”
“奴婢以为,柳小姐虽然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