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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所说的,呼延灼倒是在心中暗自庆幸,幸好白晓乾伶俐,知道搭上高俅的船,要是考小王都太尉,事情只怕不会这么顺利。他说道:“晓乾,做得不错,本官自有重赏!”
“为相公办事,是小人的本分,不敢求赏。”白晓乾赶紧说道。
“好了,你一路赶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
果然如同白晓乾所说,三天后,就有天使到汝宁郡统军司传达圣旨,令呼延灼到东京觐见。呼延灼排开香案,接了圣旨,设宴款待天使,然后收拾头盔衣甲,鞍马器械,领了三四十个随从,第二天一早随同天使赶往东京。
一路晓行夜宿自不必提,不止一日,到了东京城。
一行人进了城中,找了一家旅店,看时日还早,呼延灼收拾洗漱一番,到了殿帅府,求见高俅。
高俅正在帅府中坐衙,听了门子禀报,说是呼延灼已到京城,正在门外求见,赶紧吩咐将人请进来。门子将呼延灼请进府中,高俅一看,果然好一表人才:
开国功臣后裔,先朝良将玄孙。家传鞭法最通神,英武惯经战阵。仗剑能探虎穴,弯弓解射雕群。将军出世定乾坤,呼延灼威名大振。
顶盔贯甲的呼延灼上前与高俅见了礼,高俅吩咐下人上茶之后,将人都打发走了。
“呼延将军世之虎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俗,剿贼之事,就全托付给将军了。”
呼延灼躬身,说道:“恩相谬赞了。全赖恩相在陛下面前保举,呼延灼定当尽心竭力,不负恩相所托。”
“有将军这句话,本官就放心了,将军原来辛苦,今日且先回去休息,明日正是朝会之时,你随我一道上殿,觐见官家之后,再出兵讨贼不迟。”
“下官谢恩相体谅。”
······
第二天一早,呼延灼随高俅上殿早朝,高俅向赵佶引见呼延灼。殿头官宣名之后,呼延灼目不斜视地上殿,赵佶见呼延灼仪表不同于凡俗,喜动天颜,又念他是开国功臣之后,屡有宿功,下旨赐踢雪乌骓马一匹。
那马浑身墨锭似黑,四蹄雪练价白,因此赐名为踢雪乌骓马,可日行千里,实是万金难求的宝马。
武将哪有不爱好马的?呼延灼心中激荡,赶紧谢恩。
下朝之后,呼延灼领了赏赐,与高俅一同到殿帅府中,商议剿贼事宜。
第一百二十四章 要求()
回了殿帅府,高俅和呼延灼两人落座,下人端上茶盏,高俅喝了一口茶,说道:“呼延将军,官家和我都很看好你,官家更是将踢雪乌骓马赐给了你,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呼延灼赶紧将茶盏放下,抱拳说道:“末将一定鞠躬尽瘁,回报官家圣恩,恩相举荐厚情,将梁山贼寇一网打尽。”
“好!你有此心就好。”高俅笑着说道。
“只是末将有两件事要求恩相。”呼延灼迟疑了一下,说道。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高俅现在的心情不错,挥了挥手,说道。
“一来,梁山贼寇势大,若只是末将一人出征,难保万全,还要请恩相下一道钧旨,给末将找两个帮手,做我的先锋。”
“你要哪两个人帮你?”
“一个是陈州团练使,姓韩名滔,原是原是东京人氏,曾应过武举出身。使一条枣木槊,人呼为百胜将军,此人可为正先锋。又有一人,乃是颍州团练使,姓彭,名玘,亦是东京人氏,乃累代将门之子。使一口三尖两刃刀,武艺出众,人呼为天目将军,此人可为副先锋。”呼延灼说了两个人的名字,又给高俅介绍了一番。这二人原来都是与呼延灼熟识的,若能有这二人做帮手,彼此之间不会有什么龃龉,呼延灼能更放心一些。
高俅也明白将帅之间和睦的重要性,此二人既然是呼延灼举荐了,三人合作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他考虑了一下,答应道:“既是将军保举的,想必他二人也都是一时勇将之选,此事我允了。等会就派人前去传令,等你三人立功班师,我自会在陛下面前进言,到时候你三人一起受赏。”
“谢恩相!”呼延灼赶紧说道。
“另一件事是什么?”
“这另一件事,便是战马、粮草、军械。”呼延灼组织了一下言语,接着说道,“恩相知道,末将家传有编练连环马之法,末将在汝宁郡编练有三千精锐马军,都是可以一当十的精锐军士,只是苦于战马不足,军械不精,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力,若是能将这三千人装备整齐,此次前往梁山剿贼,便是十拿九稳了,所以,末将想厚颜请恩相拨给末将一些战马、军械,还有行军所用的粮草。”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我岂能不知道?”高俅说了一句,随即面有难色地说道:“不过,这军备之事向来是归枢密院的童贯童太尉管辖,那日我在朝堂之上举荐你时,童太尉也向官家奏报了梁山贼寇之事,我随后向官家保举了你,只怕是现在有些不好说话。”高俅已经和童贯说好了,此时在呼延灼面前故作姿态,便是要向他多要些好处了。
呼延灼哪里了解其中内情,有些着急,说道:“这可怎生是好?”
见拿捏他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高俅说道:“将军也不必着急,我与童太尉同朝为官,往日里相处得不错,在他那里也还有些情面,待我亲自前去向他说情,他当不会为难,只是······”说到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呼延灼顿时明白过来,高俅这是在向他所要好处,虽然在心中暗骂他贪得无厌,为了前途却又不得不屈服,只好说道:“恩相放心,末将省得,童太尉那里,不会让恩相难做。”说完这一句,见高俅没有答话,咬咬牙,又接着说道:“回朝之后,恩相这里,呼延灼还有厚报!”
高俅知道,给童贯送了礼之后,呼延灼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多少油水了,只能是用以后的缴获和赏赐来许诺,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好处已经不少了,便笑着说道:“说什么厚报不厚报的,大家都是为官家、为朝廷办事,这般说起来却是见外了。这样吧,你先去准备一下,我先下了调令去到陈州,颍州,一会儿,咱们一起到童太尉府上去拜访。”
“是。”呼延灼应了一声,向高俅行了礼。
呼延灼退出大堂,走出殿帅府,随即令人去采买礼物。好在他此次上京,还带着不少财物。不过随身带着的这些钱,却已经是最后的积蓄了。没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是咬着牙认了。
两个时辰之后,天已擦黑,东京这个不夜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高俅坐着轿子,呼延灼骑着战马,两人往童太尉的府邸行去,后面则是四个人推着两辆满载珍宝的太平车。
到了童贯的府邸,门子听说高太尉携呼延灼来访,赶紧跑进府中禀报,一会儿,身材高大的童贯亲自从府中出迎,笑着与高俅、呼延灼寒暄。
童贯见了呼延灼身后的两辆太平车,脸上笑意更甚,嘴上却是说着什么“高太尉和呼延将军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之类的话。
三人客气几句,一同进入府中。
三人在待客厅中落座,待仆人上茶之后,呼延灼恭谨地将礼单呈给童贯,说了军资之事。
童贯接过礼单,似是嗔怪地笑着说道:“为国剿贼,乃是我们的本分,呼延将军直接到枢密院领取军资便是,何必这么多的虚礼?”说归说,却不见他要将礼单归还呼延灼。
呼延灼赶紧说道:“太尉说得是,不过这都是末将应该做的。”
······
半个时辰之后,高俅和呼延灼在童贯的礼送下,走出太尉府,不过呼延灼手中的礼单却是已经换成了童贯的手令。凭着这一张手令,明日他就可以到枢密院去领取军资了。
呼延灼骑在马上,跟着高俅的轿子,没拿手令的左拳却是紧紧握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光,和东京城的万家灯火,他胸中满是愤恨和无奈。
什么时候,武将要靠送礼,才能得到出征的机会,才能领取军资了?所以他愤恨!
可他只是一个地方上的统制官,顶多头上还有个开国名将嫡派子孙的名头,对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办法,所以他无奈,也只能是无奈。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征()
第二天,呼延灼起了个大早,与随从出了客店,在街上用过早饭,往枢密院行去。
童贯倒是又一个生意人应该有的信誉,已经给枢密院打过招呼了,手上拿着童枢密的手令,呼延灼并没有遭到刁难,顺利地从枢密院领到了一应军需和战马。
那枢密院的主事之人见呼延灼人少,还特意调了一营禁军来帮他押送。
呼延灼恨不得马上飞回汝宁郡,带兵出征,吩咐白家兄弟先带着人出城,自己到殿帅府与高俅告了别,骑着踢雪乌骓马出了城,领着人马一刻不停地取道向南,往汝宁郡赶去。
晓行夜宿,不止一日,赶回了汝宁郡,自然少不了与本州官员交际一番。第二天,将军资拨下,拣选精锐人马,第三天,方才拔营往陈州行军。
两天行军之后,呼延灼领着兵马赶到陈州治所宛丘县。
早几日接到调令的颍州团练使,天目将彭玘已经率军赶到了,正在营中与陈州团练使,百胜将韩滔饮酒,二人听说呼延灼率军到来,当即放下酒碗,一同出大营相迎。
呼延灼领着人马到了大营门口,韩滔和彭玘一起抱拳作揖,向呼延灼行礼,呼延灼赶紧下马还礼。作为东道主的韩滔先开口说道:“呼延统制,远来辛苦了,我已经派人扎下了营寨,快让手下的兄弟们入营休息吧。”
“那我就代表兄弟们,先在此谢过韩团练了。”
······
两人客气了起来,彭玘不耐地说道:“呼延统制和韩团练往日都是爽快人,怎么今日却是如此地客套?还是快快入营吧,咱们三人也好久没有见了,正好把酒一叙往日情义。”
韩滔打了个哈哈,说道:“是是是,是我客套了。那呼延统制就快快入营吧!”
“从汝宁到东京,又从东京赶回来,一连赶了几天的路,也着实有些乏了,与二位团练喝杯酒,解解乏,也正和我意。”三人早已熟识,呼延灼也不再客气,吩咐手下人安排营帐,自己与韩滔、彭玘二人进了中军大帐。
韩滔赶紧吩咐人重新整治酒肉,没片刻,酒肉流水一般端上来。军营之中,酒食自然不像客店中的精致,只是分量十足,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韩滔将伺候的亲兵赶出帐外,亲自把酒。三碗酒下肚,因为长久不见有些生疏的三人,迅速重新熟络起来。
韩滔端起酒碗,对呼延灼说道:“感谢呼延统制,在高太尉面前保举我二人,小弟无以为报,借着这一碗水酒,聊表心中谢意。”
彭玘也端起酒碗,说道:“小弟嘴笨,不会说话,韩团练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小弟先干为敬。”
二人将碗中酒饮尽,呼延灼也不推脱,陪饮了一碗,放下酒碗,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向高太尉保举二位,一是因为我与两位早有深交,知道二位的本事,二来也是因为梁山贼寇势大,有两位做我大军先锋,方可保万无一失。”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为了得到此次出征的机会,我可是把全部的家底都搭进去了,所以此战决不能有失,二位可要鼎力相助啊。”呼延灼也不遮掩,直接将自己进京寻求机会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不觉得会在梁山这一群草寇面前失利,但是付出了许多的呼延灼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压力的。
韩滔、彭玘二人久在官场厮混,岂能不明白如今的官场情弊,只是没想到呼延灼却是将自己的全副身家都搭上了,才能得到此次出征的机会。
二人抱拳,齐声郑重说道:“统制放心,我二人一切都以统制马首是瞻,必定死力向前!”
“有二位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大家干了这碗酒,祝此战马到功成,咱们三人一同还朝受赏!干!”
“干!”
······
在陈州歇了一日,呼延灼到陈州的第三天,正式誓师,大军开始朝梁山出发。此次出征的主力自然是呼延灼精心编练的三千连环马。
往日里,苦于战马不足,呼延灼空有连环马的编练之法,却不能施展开来,只能是让麾下的军士用仅有的数百匹马轮流演练,进京之后,他从童贯手中求来三千匹马,加上一应军械,总算能将手下的三千军士真正武装成连环马阵了。虽然三千匹马不是匹匹都堪用,但是稍稍放低一些要求,也无伤大雅。
除了呼延灼的三千连环马,韩滔、彭玘各自率领两千步军、五百马军,三人的军队加在一起,马步两军便是八千之数。
骑着御赐的踢雪乌骓马爬山一处矮破,看着从自己身前缓缓走过的八千士兵,尤其是自己手下盔明甲亮的三千连环马阵军士,呼延灼信心万丈,梁山八百里水泊,踏也给他踏平了!
车辚辚,马萧萧,大军一路往梁山行去,不过是平旦拔营,黄昏扎寨,逢山修路,遇水搭桥,不止一日,进入济州境内。在济州城下歇了两日,朝廷大军终于来到梁山水泊前。
朝廷大军到时,梁山人马已经在水泊边严阵以待。这倒是出乎呼延灼的预料,他原以为,梁山贼寇会依仗地利,在泊中梁山岛上龟缩不出呢。
吩咐韩滔、彭玘二将指挥兵马摆开阵势,呼延灼在踢雪乌骓马上仔细观看梁山阵势。
“这伙贼寇中倒是有知兵之人,还知道列阵而击,不是一窝蜂地往上冲。”呼延灼心中暗道。又看一会儿,呼延灼神色渐渐凛然。
官军列好了阵势,韩滔和彭玘打马来到呼延灼身边,韩滔说道:“这梁山人马倒是不同于一般草寇,阵势整齐,衣甲齐备不说,看他的马军,怕是不下两千之数。”
“直娘贼,只看衣甲,哪能知道他们是贼寇?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咱们朝廷官军呢!”彭玘骂道。
“毕竟寨中有前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这等人物,又连败官军,自然与一般山贼草寇不同。”韩滔说道。
呼延灼打马上前一步,说道:“管他是不是一般的草寇,在我连环马下,绝无幸免之理,韩团练,你先上前去叫阵。”
韩滔也不废话,打马上前,身后亲兵举着认旗与他一同出了军阵,韩滔大声喊道:“贼首李瑾,你韩滔老爷在此,可敢出来答话?”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连环马之威()
韩滔的话在空阔的水泊边传出去老远,梁山这边自然听得真切,上下人等不由皆是大怒。管虎更是指着韩滔身后的认旗怒道:“什么百胜将,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寨主,看我前去擒他!”
李瑾劝住他:“为将者,最忌急躁易怒。他这般挑衅,我若是不出阵,倒真是让他看清了。也罢,我就前去会一会他,众位兄弟为我压阵就是。”
说完,李瑾示意身后举起的亲卫跟上,来在阵前,大声对韩滔喊道:“我便是李瑾,韩团练有何话要说。”
“奉官家圣命,朝廷天兵到此,识相的,快快下马受缚,或可落得全尸,若是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定要将你等生擒活捉,届时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只怕都是轻的。”
“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