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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站在她身后那三名男子,眸光盯着莫兰后脑勺,盯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莫兰喝了个清酒,笑说,“还能怎样,我比皇帝老头子,更适合当一国之主!他的皇位,我会替他妥妥的保管好!到时候,我手里不缺计谋,不缺民心,独独缺一支能够让我心安凝神的军队,能够帮我做坚强的后盾,让我无忧无虑的大刀阔斧。”
话音刚落,莫兰肩上突然冒出来一只手掌,紧紧贴上她的肩头。
莫兰吓了一跳,“谁?”
莫兰紧忙回头,丁璐也惊了一跳,瞬间回身,五指夹住一堆银针大喝,“找死?敢偷听?”
丁璐都还没看清来人,她就想把银针飞射出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某个男子大掌顺势一折一压,轻松把丁璐胳膊压在桌边,“哎哎哎!你可看清楚了,咱们是谁?丁璐师妹,别太激动!”
丁璐一听声音就听出来了,“平宁师哥?”
“对哦!是我!”
月色当头,人脸太过模糊,等静下心神后,丁璐终于看清了,果真是平宁,还有穆原,以及……
以及……
莫兰放大瞳孔,她起身回头想看看是谁抓她肩头,谁知道她才刚转过身子,人就被压在桌子边缘,红唇被他侵犯。莫兰苦恼的盯着那个只知道隔着衣领亲她小嘴的奇怪男人。
等他享受完,退开身子,睁开那双眸光深邃的凤眸,和她对视,轻声一句,“你缺的东西。我有!我就是你最坚固的后盾,我的军队,就是你的!你可以任意使唤。”
莫兰一听,实在控制不住,心头又是狠狠敲动。
他能不能不要出现得这么及时?就跟及时雨一样,她一想他,他就像天神一样,适时现身。
平宁和穆原看见上官慕鸿偷亲莫兰,瞬间吹了口哨。
“主子厉害。”
“主子真会献殷勤。”
“主子甜言蜜语,举世无双。”
“主子表白力度真强。”
被这对活宝兄弟一个调侃,莫兰不脸红才怪。
莫兰脑子一转,立马给他们岔开话题,“你怎么老是这身衣服?夏天这样子穿,冬天也这样穿?”
上官慕鸿一开口,准备解释。丁璐急忙拦住,“啊!这!这是我们主子的嗜好,他就喜欢这样穿,家里备了十几套一摸一样的衣服呢。”
莫兰一听,顿时惊呆了。
什么样的人有这个能耐,一年四季都穿一摸一样的衣服?
丁璐又忙解释,“可想而知,我们主子是个多么情有独钟的男人吧!世间少见的!小主您要懂得珍惜”
平宁穆原对视一秒,忙扯着丁璐拉去边上,质问她,“你干嘛?遮遮掩掩的。咱们主子的病,又不是秘密,她若有心打听,她肯定会知道的。你隐瞒她也没用啊!”
丁璐气恼一句,“拖一时是一时,等那女人彻底爱上我们家主子再说,到时候她想退货也难!这事先瞒着,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另一边,上官慕鸿牵着莫兰小手,落座,说着掏心窝话,“我把过冬的食物衣物,全部运回去了。现在没事做,就想来看看你。我……想你了……”
多么腼腆的一句倾诉啊。
老实说,这种男人是她最不会应付的。
话不多,一旦说话,直接点到位,不爱玩心计,想怎样就怎样。因为性子太直,她的小手段在他身上耍,八成都会失效吧。
“你母亲已经适应了那边生活,她托我问你,你还好么?”
莫兰摊手一句,“顺风顺水。”
“嗯,好。”说完那两个字后,他就没下文了,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发呆。
“这皇宫,不是戒备森严么?而且这里还是后宫,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平宁把胳膊往丁璐肩头轻轻一挂,说道,“我在师妹身上放了个蛊,师妹不管去哪儿,我都能追上。”
莫兰一听,眼睛顿时闪闪发亮,“是传说中的苗族蛊术么?”
“苗族?没听说过,蛊术只有我们古木耳族有。因为蛊术太邪门,早在上一个朝代,皇帝老子下令把我们古木耳族给歼灭掉了。如今就只剩下为数不多漂流在外的古木耳族族人才会!”
“行,你们族人历史我不考究。”考究再多也没用,“来来,给我看看蛊长啥样?”
“恶心的要死,您还是别看为妙。”平宁劝了句。
莫兰还是好奇到死,因为那蛊术,在现代已经彻底失传了。网上流传很多种不同版本,也有很多种图片,可全都真假难辨。
“给我看一下呗。我保证不会被吓倒!”
平宁一摸下巴,贼贼问,“莫小主,这样吧,咱们来玩个游戏。你要是赢了,我就给你看我的蛊。你要是输了,这事就免谈哦。”
“哦?”莫兰自信一笑,“啥游戏?你说!”玩游戏什么的,她最拿手了。
“游戏规则很简单,你只要能把我家寒王的衣服脱下来,就算你赢。”
莫兰又笑了,“这么简单?”
“是啊,挺简单的呢!您老赶紧的。”
莫兰点头,急忙扯起上官慕鸿的手,走去自己寝房,准备脱他衣服去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穆原丁璐纷纷翘起拇指。
“厉害!”
“佩服!”
平宁摸摸鼻尖,特骄傲。
房门关上后,莫兰把人往软椅里一推,说了句,“把衣服脱了。直接点,别叫我亲自动手。”
上官慕鸿一摇头,“不行。”
莫兰挑眉,小手往他领口伸。
上官慕鸿一把抓,“不行。”
那手掌,力道可大了。
看样子,她想硬来是不行的。
没关系,她多的是法子叫他脱衣服。
莫兰食指一点,说了句,“你给我等着!我换件衣服再来跟你玩!”
上官慕鸿一眨眼,也不吭气。
莫兰进了内室,换了声行头。
屋外,一堆人贴在门口偷听。
只听屋里悉悉索索声响,伴随着莫兰的调笑声,“怎样?我好看么?”
“……”上官慕鸿不吭气。
莫兰又说,“力道还不够吗?那这样呢?”搔首弄姿扫臀,干劲十足。
“……”某男依旧不吭气。
门外,窃笑声越来越大了。大到屋内都听得一清二楚。
莫兰气急了,想她换了一身性感的露肩汗衫装,下身一件超短迷你小热裤,凹凸有致的身材,要露不露的重点部位,哪个男人看了不热血沸腾?
莫兰把高跟鞋一甩,光着脚丫子走到上官慕鸿面前,微微低头,和他对视数秒。
不对劲啊!她明明看见他眸子底下那浓郁的欲火,可他为什么还这般有定力?
莫兰直起腰板子,美腿一翘,脚丫子直接踩在他两腿中间的椅子边缘处,脚丫子再顺着他那儿往上攀爬。
果然没错啊!她很成功的勾起这男人的欲火了,怎么他就是没动作呢?这丫的定力是不是太好了?
“小帅哥儿,赶紧脱衣服!”她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还不行么?
上官慕鸿眼神炽热,外加凶神恶煞,死死瞪着身前那娃,可他就是啥也不做。
门外那噗噗噗的偷笑声,越来越响。
真的太伤她自尊了!她都亲自上阵了,而且还给他这么大福利,他怎么还能如此淡定?
难道他不喜欢女人?说不通吧。他要是不喜欢女人,那他对她翘起来干嘛?
“哼!我就不信你能憋多久!等着看好!”勾引男人的艺术,不并不是把自己扒光了怎么搞,而是把那重点部位处于要露不露的暧昧状态,然后把臀一甩,扯扯胸口衣领,自己在伸手往腿间有意无意捞上两把。
兹兹兹——
“一?什么声音?”莫兰奇怪眨眼,撩起肩头滑落的领口,仔细听了会儿,那怪声又没了。回头,继续折腾那男的。
小脚丫子再往他裤裆上亲亲一踩。
兹兹兹——
“啊——”一声惨叫。
噗通——
屋外,两男一女瞬间笑趴在地上。
边上,狮子大籽歪头问,“怎么了?什么情况?”
平宁摊手说,“八成你们家小主晕过去了。”
“啊?为什么啊?怎么会突然就晕过去了?”
平宁耸肩,“哎!别说了,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的。”
过了好半晌,房门打开,上官慕鸿走出房门,简单一句,“时间不早了,咱们走。”
“是。”平宁和穆原挨个跟上,咻咻几下消失在莫兰的苑落里。
第66章男主秘密()
上官慕鸿离开莫兰苑落后,并没有出宫,而是去了偏远的一座清幽竹园。
一栋简朴的竹木屋里,灯火通明,屋内隐约传来阵阵咳嗽。
“咳咳——咳咳——”
竹园外,很少有侍卫经过,上官慕鸿和两名手下站在竹屋门前许久都没人发现。
“咳咳——咳咳——”
上官慕鸿敲门的手,放了下来,转身想走。
突然,屋内传来一道男人声音,“十七弟?为何来了又走?”
上官慕鸿肩头一跨,一句话也不说,开了房门,进了屋。
平宁穆原隐藏在暗处,守候他们的主子。
进了屋,上官慕鸿习惯性坐在棋桌旁,一动不动盯着床榻上的男子。
“你也真是,来了也不进门,进了门也不说话,茶水就在你手边,你也不乐意自己酌上一杯?你这沉闷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上官慕鸿依旧不吭气。
男子咳嗽几声,喘气说,“好几个月不见了,怎么样?身子还好吗?”
上官慕鸿简单一句,“老样子。倒是你,九哥,你咳嗽比之前要频繁多了。”
九王爷上官兴禄轻笑一句,“都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天色渐冷,咳嗽多些,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你呢?你这毛病要是不好好治一治,日后你怎么娶妻?”
以往,一提起这是,上官慕鸿眉头都不拧一下,眼珠子也不肯转悠几圈,显得毫不在意。只是今天,上官兴禄一眼就看出来了,上官慕鸿那副愁苦样,愁得跟什么似地。
上官兴禄来了兴致了,“看样子,我家十七弟,找到意中人了?”
上官慕鸿一点头,老实承认,“是个和我母妃差不多的女子。我很喜欢。”
上官兴禄眼睛一亮,“叫啥名字?九哥想去见见她!”
上官慕鸿摇头,“她现在就在宫里,日后有机会,你肯定能见到她的。前提是,你得出这偏僻的竹愿香。”
上官兴禄当下激动的咳嗽好几阵,“咳咳——会的——咳咳——九哥一定要咳咳——”
上官慕鸿实在受不住了,只能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皇上为什么不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
“找了,没用。喝了那么多年的药,都成药罐子了!这个竹愿香,还是你四哥亲自叫人搭建的呢!冬暖夏凉。”
“你身为侍卫丫鬟,还是一个都没有。”
“要他们干吗?我有手有脚,只是有点肺咳,不至于到不能动弹的地步。那些丫鬟奴才,我还嫌他们碍事呢!你四哥他每次过来,都给我带一堆吃不完的东西。”
“不用四哥四哥的叫,不要给他说好话!我不会认他的。”上官慕鸿决绝一句。
上官兴禄抿了抿唇,“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下吗?”
“弑母之仇,九哥,你说我能放下么?要不是因为你一直袒护着他,我早就想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了。”
十五年前,上官琪正刚登基为帝。
太上皇上官龙武驾崩未满七日。上官龙武的严贵妃,奉旨陪葬。严贵妃正是上官慕鸿的生母,名叫严纹。
下旨让严贵妃陪葬的,虽然是太上皇,但这道圣旨的由来,是因为上官琪正的母亲,也就是当今皇太后,在太上皇耳边,说严贵妃偷汉子。
太上皇年事已高,耳根子经不起说叨,枕边风轻轻一吹,他便相信了。
严贵妃偷情之事虽然没有闹得满城风雨,但太上皇一直在背地里彻查她的情人,查到原来是他身边的第一御前侍卫傅凯。太上皇看到通文密函后就气得直接断气,皇太后当场下令捉拿傅凯和严贵妃,秘密处死。
上官兴禄知道皇太后要处死严贵妃和上官慕鸿,急忙叫了人,安排路子,送他们三人出宫,让他们逃命去。
上官兴禄势单力薄,他最终只能送他们出京都城门,之后的路,就只能靠他们自己。
傅凯一身武艺,原本带着严纹和十一岁的上官慕鸿,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可谁知道,傅凯早被人暗中下了慢性毒药,一个月后,药效发作,全身火烧般痛苦难耐,他还要带着严纹和上官慕鸿逃生,身后追兵数千。
最终,傅凯身中致命箭伤,再加慢毒发作,倒在了北寒边境之地,日末崖旁红杉枯树林里。
傅凯一死,严纹再也没有逃生的欲望了。
严纹对上官慕鸿说,她的确背叛了他的父皇,她爱上了傅凯大哥。可惜,生不逢时,她的婚姻,她自己无法做主,因为她身后还有她的家人要袒护。她这般委曲求全,窝在皇上身边尽心尽力照顾他,最后依旧换来抄家大罪。如今,她想和心爱的男子远走他乡,皇上依然不肯放过她。
反正她心爱的男子已经亡故,她一个人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就她一个弱女子,留在儿子身边,只会给他拖累,她死了,她儿子才能逃得过那些人追杀。
严纹对着儿子说完遗嘱后,果断掏出匕首,刺向自己心口,脸色祥和神情柔美的躺在心爱男子胸前,闭上了双目。
娘亲临死的愿望,只有三个,第一,叫他不要报仇。第二,一心一意对待自己将来的爱人。第三,要报答九哥的恩情。
最后两个,他应下了,可是第一个,叫他别报仇?他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可惜,九哥上官兴禄,也阻止他替母妃报仇雪恨。有母亲的遗嘱,有九哥的制止,上官慕鸿只能放弃复仇。
但是他不会让他四哥心安的,他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种一颗毒瘤。叫他日日夜夜念着他的名字,寝食难安!
“咳咳——”上官兴禄喝了口水,润润干哑的嗓子,说叨,“我没指望你回宫来。可起码你安生些,别老是和四哥作对,你那北寒,也就四万城民,四哥要是真动气杀意,百姓又得遭殃了。”
百姓百姓,上官兴禄挂念的,永远都不是他自己!
上官慕鸿简单回了句,“我尽量。”
这回答,实在模凌两可。上官兴禄一声长叹,“哎——真不明白,都是一家人,何苦非要打打杀杀?”
“帝皇子孙,能这般想的,也就只有九哥您了。别说我和皇上之间的矛盾,光是皇上名下几个儿子,您有本事,叫他们别窝里反。”
“唉!”说起皇上那几个儿子,上官兴禄又是一声长叹,“算了。还是眼不见为净,我继续窝在我的竹愿香,喝着小茶,下盘小棋,逍遥自在……”
上官慕鸿一点头,叮咛了句,“自己小心身子,天快亮了,我走了。”
“走吧!我也困意正要上来了,趁现在不咳,赶紧睡下。”
上官慕鸿扶他下榻,替他盖好被子,转身离去。
临走前,上官兴禄清幽一句,“听说,南郡盟主的医术,十分高超!如果你有时间,就去南郡洲那边拜会他一下,早点把你身子的毛病治好,早点抱着美娇娘上塌,呵呵咳咳——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