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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皇帝冷哼道:“都已经铁证如山了,哪还有什么误会!逆贼红衣教的护法就是钱宁的情妇!”
刘瑾听了之后感到一头雾水,红衣教是什么鬼?从哪里冒出来了什么红衣教逆贼?
张知节看到刘瑾迷惑的样子,呵呵笑道:“公公有所不知,这红衣教与当年的刺杀案有关,也正是这红衣教策划了南京的谋刺案!本督昨夜抓的就是红衣教逆贼!她和钱宁关系甚密,这是铁证如山的!”
刘瑾顿时脸色大变,他不知道这红衣教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虚构陷害,但是张知节既然笃定铁证如山,并使皇上确信了,那就真的是铁证如山了!
刘瑾心里禁不住大骂,张知节这厮小小年纪就这么奸猾,好好说个话,还非得挖个坑,多亏咱家警醒!
正德皇帝冷哼道:“这镇抚使都如此了,那北镇抚司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指挥使石文义也有失察之罪!”
刘瑾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皇上这是要把锦衣卫大换血了,顿时心里大急,虽然钱宁做镇抚使自己一直用的十分顺手,但是此时已经无力挽回了!
虽说锦衣卫不如东厂显赫,但是锦衣卫却是东厂、西厂的根基所在,而且原则上只有北镇抚司才有大狱刑讯之权,刘瑾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就在刘瑾思考自己的心腹,谁可以接任的的时候,正德皇帝已经开口道:“原南镇抚司镇抚使宋存忠心用事升指挥使,南镇抚司镇抚使由千户赵阳接任,令千户高勇升北镇抚司镇抚掌诏狱事!”
“皇上,不可!”刘瑾听到这里,急得眼睛都红了!诏狱是一定要抓在手里的!若是没了刑讯之权,东厂也废了一半,他以后还如何钳制百官!
由不得刘瑾不急,宋存高勇这些人都是张知节的铁杆心腹,他是绝对不可能拉来自己阵营的!而且有着张知节给他们撑腰,要想整垮他们也没那么容易!
听到刘瑾这激烈的大喊,正德皇帝怔道:“有何不可?”
刘瑾心思电转,急声道:“这,这宋存等人几年前不过是个百户,现在让他们执掌锦衣卫,怕是会误了皇上的大事!”
正德皇帝点头道:“朕也曾考虑过,不过他们这几年随着知节屡立功勋,确实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当然,朕也确实还有一丝担心,所以朕授命知节提督锦衣卫!有知节提点他们,朕就可以放心了!”
什么?!张知节提督锦衣卫?!皇上倒是放心了!咱家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刘瑾急声道:“皇上,这。。。。。。”
刘瑾话未说完,正德皇帝已经摆手坚决道:“此事朕意已决!”
刘瑾还未出口的话,被生生的噎了回去,心里不由十分沮丧!今天被张知节抢了先机,已经提前说通了皇上,自己仓促之下,果然败下阵来!
最重要的是,自己真的不知道红衣教这事!张知节在南京遇刺,自己还幸灾乐祸了好一阵子,根本就没想到张知节会秘密查出这么多东西来!
正德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彬,沉声道:“魏彬,你可知罪?”
魏彬此时还是一头雾水,刘瑾在那里和张知节争锋的时候,魏彬就一直跪在那里苦苦思索,豹房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是还是没有想出来。
此时,听到皇上发问,魏彬十分懵逼,知罪?知什么罪啊?我特么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魏彬心里严重怀疑是因为自己和刘瑾走的太近了,张知节借故在打击报复自己!眼见张知节轻松的拿下了锦衣卫,刘瑾虽是奋力反击,但是仍然失掉重要一城,魏彬心里十分惶恐!
魏彬赶紧磕头道:“回皇上,老奴知罪!”
正德皇帝听到魏彬的话之后,正等着下文呢,结果,魏彬说完之后,就一直跪在那里竟然不再开口了!
正德皇帝本来还觉得魏彬挺诚恳的,此时顿时大怒,一拍桌子怒道:“你倒是说啊!”
魏彬跪在那里吓得身体一个哆嗦,心里几乎要吐血,说什么啊?!我还什么事都不知道呢?!
魏彬抬头看了一眼,见正德皇帝脸色气的有些发青,心里更是害怕,期期艾艾道:“皇上,老奴,老奴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正德皇帝本来看到魏彬跪在那里不说话就有些生气,现在听到魏彬一开口,直接气乐了:“魏彬,豹房里的馨儿和柔儿是红衣教逆贼,潜伏到朕的身边意图不轨!你可知罪?”
听了这话,魏彬简直如同五雷轰顶,心里震惊之余更加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呢?馨儿和柔儿入豹房都已经几个月了,一直都十分讨皇上的欢心,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啊?怎么就突然变成逆贼了呢?
豹房虽不及宫中严密,但是豹房内也是太监宫女侍卫层层罗列,若是想要行不轨之举,根本就是难如登天,这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张知节这厮打击报复,此时的魏彬心里生出了几分后悔之心,自己就不应该和刘瑾走的这么近才是,这下竟成了张知节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直接对上张知节,魏彬经过这些日子的琢磨,已经明白了,自己是远远比不上张知节的!此时面对张知节的杀招,唯有指望刘瑾能够拉自己一把了!
(本章完)
第305章 今非昔比()
前一阵子,张永被刘瑾整的何等凄惨,所有人都以为他完了,结果呢,张知节千里赴京,在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把张永又拉了起来。
而自己这些日子巴结刘瑾,现在刘瑾作为阵营的带头老大,总不能置自己于不顾吧?
总算知道缘由了,魏彬心里急速思索道:“皇上,两位娘娘伺候皇上几个月了,一直都尽心尽力,并无不妥之处,怎么会意图不轨呢?皇上,这绝对是有人在故意构陷!还请皇上明察!”
刘瑾确实不能放弃魏彬,因为魏彬掌管着豹房,皇上喜欢豹房,刘瑾有些事情需要魏彬的配合,比如说将张永拦在豹房之外,就少不了魏彬的帮助。
刘瑾听了之后,连忙附和道:“是啊皇上,两位娘娘温婉贤淑,一直都在尽心服侍皇上,并没有丝毫可疑之处,怎么会是红衣教的逆贼呢?可别是有心人借红衣教之名,打击异己!皇上一定要明察啊!”
刘瑾一边说着,还一边时不时的看张知节两眼,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张知节借红衣教之名,打击异己!
张知节看到刘瑾不停的看自己,禁不住站在那里朝着刘瑾微笑起来。刘瑾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毫无疑问,张知节一旦笑起来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都不用张知节反驳,正德皇帝已经怒道:“此事证据确凿无疑!朕岂会冤枉了她们!”
魏彬心里真的有些惶恐起来了,这要是真的确定那两个扬州瘦马有问题,自己麻烦就大了,就算刘瑾能拉自己一把,自己也得在皇上心里地位大跌,这还是往好处想。
魏彬急道:“皇上,两位娘娘怎么可能意图不轨呢?老奴斗胆问一下,到底是何证据?她们又有何不轨之处?”
刘瑾一听对啊,只是说证据确凿,到底是何证据啊?说不准是张知节这厮在故弄玄虚呢!
刘瑾点头道:“是啊皇上,不知道到底是何证据啊?东厂锦衣卫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证据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况且,豹房里这么多宫女太监环绕,确实没有发现两位娘娘有何不轨之处啊!”
刘瑾说完防备的看了一眼张知节,想看看张知节到底玩的什么花样!结果张知节出乎刘瑾的预料,还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动静!
开玩笑,张知节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说什么!这种事关皇上男性尊严的事,皇上肯定不愿启齿,自己就更不能说了!
果不其然,正德皇帝听了之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到底是有何不轨之处,他当然不能说了,十分蛮横道:“朕说证据确凿就是证据确凿!休得多言!”
刘瑾和魏彬听了简直想吐血,到底是什么证据啊,皇上还得藏着掖着,张知节这厮到底是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啊?不过事到如今,皇帝一口咬定证据确凿,那就只能证据确凿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怪不得张知节全程笑吟吟的,一丝急切的样子都没有,原来连皇上都不肯说,这下麻烦了!就算想要否定证据,都没有丝毫办法,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具体情形!
魏彬跪在那里一颗心已经沉了下去,情形不妙啊!正德皇帝沉声道:“魏彬,你老实交代,你对馨儿柔儿到底知道多少?”
魏彬跪在那里,连忙回道:“回皇上,她们是由一个扬州商人带来京城的,老奴只是偶然间遇到了,见她们娇媚可人,这才想到进献给皇上!”
“老奴当时曾细细盘问过她们,况且老奴当时并没有透露要进献给皇上,而且也只是偶然遇到临时起意而已,她们怎么会,怎么会就成了逆贼了呢?”
“老奴惶恐,老奴真的不知道她们会是逆贼!老奴罪该万死!”
刘瑾虽然也觉得魏彬这事办的有些糊涂,但是总不能撒手不管,猪队友也是队友,若是就此不管,未免会凉了同党的心,队伍怕是会不好带了!
刘瑾想明白了,出言帮腔道:“皇上,魏公公虽有一时失察之错,但是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可是一直都对皇上忠心耿耿啊!”
正德皇帝沉吟道:“这么说,你和这红衣教没有牵连喽?”
这话才如同一个闷雷劈在了魏彬头上,刚才只是失察之罪,而且到底也是为了孝敬皇上,凭着多年伺候皇上的情谊,总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但是皇上若是怀疑自己和逆贼有勾结的话,自己还能有性命在吗?魏彬此时才是真正的心胆俱裂,没想到一下子就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
魏彬跪在地上以头碰地,哭道:“皇上!老奴一直待在京城,一直待在宫里伺候皇上,怎么会和什么红衣教扯上关系呢?老奴可是从未听说过什么红衣教啊!”
“老奴身受皇上厚恩,对皇上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为了皇上宁愿粉身碎骨,绝对不会依附逆贼的!还请皇上明鉴啊!”
岂止是魏彬吓了一跳,连刘瑾都吓了一跳,这是直接将魏彬往死里整吗?这比自己还要狠啊!自己整张永的时候还只是想着先将张永发配南京,都没想着直接整死他!
刘瑾都吓了一跳,同样跪在地上的谷大用就不止吓了一跳这么简单了,魏彬一下子被整的到了生死边缘,一不小心就要性命不保啊!那自己呢,若是一会儿小侯爷发难起来,会不会也是暴风骤雨?
其实他们都误会张知节了,张知节并没有要整死魏彬的意思!虽然魏彬和张知节也有点过节,张知节回京之后又发现这魏彬和刘瑾越走越近了,看起来要成为刘瑾的狗腿子了。
谷大用虽是刘瑾一党,但是还有一定的独立性,这魏彬就是完完全全毫无骨气的贴了上去!张知节对他自然是一点好感也无!
但是张知节并没有要整死他的意思,只是本着公事公办的原则,魏彬确实有些可疑,所以才对皇上提及了他。
哪里知道皇上本来心里就存疑,现在张知节也产生了怀疑,正德皇帝对张知节又十分信任,所以才形成了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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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06章 震惊的高勇()
大殿里十分寂静,只有魏彬的磕头声在大殿里回响,正德皇帝皱着眉头看着魏彬可怜的样子,铁青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刘瑾一直在观察正德皇帝的脸色,见此连忙计上心来,开口道:“皇上,魏彬也是皇上东宫时的老人儿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出过什么差错,也一直安稳的待在宫里,怎么可能是逆贼呢?还请皇上明鉴!”
正德皇帝心底里也不愿相信魏彬和逆贼有牵连,毕竟跟了自己十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若是连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身边人都和逆贼有牵连,那还得了?
刘瑾说的也有道理,魏彬十几年来确实没出过什么差错,更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正德皇帝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磕头了,听的朕心烦!”正德皇帝此言一出,殿里的众人都明白了,魏彬过关了,至少没有性命之忧了!
刘瑾更是看了一眼张知节,眼神中尽是得意之色,你的出招也被咱家破掉了吧!你能捞起张永,咱家也能捞起魏彬。
魏彬磕头磕的头昏脑胀,额头火辣辣的疼,但是听到皇上不耐烦的声音,简直是如闻仙音,至少性命总算是保住了。
这个时候的刘瑾是得意了,但是张永和马永成却有点着急,他们以为这是张知节在出手对付魏彬,来剪除刘瑾的羽翼呢,现在眼看就要被刘瑾化解了。
魏彬这半年来掌管豹房事,又凭着两位扬州瘦马得到了皇上的宠信,也逐渐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刘瑾开始拉拢魏彬,而魏彬自忖跟刘瑾还是没法比,要想继续掌管豹房,就不能和刘瑾对着干,于是魏彬果断的投入了刘瑾的阵营,成为了他的党羽。
既然选择了刘瑾的阵营,自然就和马永成、张永他们对着干了。所以魏彬掌管豹房,没少刁难马永成和张永。
所以张永和马永成见张知节出手对付魏彬是举双手赞成的,谁让这魏彬卡在豹房上呢!所以现在看到魏彬貌似又要化险为夷了,不免有些着急,大好局面可不能这么就浪费了!
但是他们偏偏又帮不上什么忙,因为他们俩也不知道魏彬到底是栽在什么上,他们也不知掉皇上口中的证据确凿到底是什么证据!
所以他们只能干着急,频频的使眼色给张知节,小侯爷别只看着啊,继续加把火啊!
但是张知节看着刘瑾得意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反应,仍然只是笑吟吟的站在那里,刘瑾真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十分不爽,同时心里又有些狐疑。
为什么他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的呢?今天一早晨了,就是笑,刘瑾真是看到张知节这微笑的样子就十分窝火,真想冲上去一拳打他个心花儿开!妥妥的跟张永学会了!
张知节之所以笑吟吟的十分淡定,是因为他猜透了正德皇帝的心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差点就绝嗣啊!
普通人家绝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更何况皇帝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这是何等的悲哀!
所以张知节笃定,正德皇帝就是再顾念旧情,也不会轻轻揭过去的!
正德皇帝沉声道:“魏彬,你犯此大错,朕念你服侍朕多年,不欲重罚。三千营暂由知节代掌,由邱聚掌豹房事。你就回钟鼓司好好反省吧!”
魏彬听完之后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身上的显赫职权全部被皇上撤去了,反而被皇上撵去钟鼓司敲钟,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宫里面最善逢高踩低,自己大权旁落,在别人眼里就算是失去圣宠了,若无好的机缘,再想翻身怕是难上加难了!
此时的魏彬才是一片绝望,钟鼓司可是地地道道的清水衙门,体验过大权在握炙手可热的感觉,如何能受得了这等落差!
此时的魏彬已经知道自己彻底完了,皇上既然已经金口玉开了,刘瑾是不会再白费力气了,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彻底失去了皇上的宠信!
魏彬和刘瑾相交十数年,又岂会不知刘瑾此人的德性,自己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