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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笑道：“他们的部队条件要求特别高，身高一米六八以上，射击、搏击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小翠气丧的说道：“骗人，不想要我们故意这样说的。”
小珠笑道：“他没骗你，我们姊妹都是县长大人亲自训练出来的。”
“你们县长这么大本事？肯定有四五十岁了吧？”
车上的人都笑起来，小珠说道：“我们县长比我大一岁，今年十九。”
何老幺、刘班主相互瞪着双眼，震惊的目光显露无遗。
从南京到阜阳将近三百公里，汽车在半路上加满油又购买整桶油装上车后直奔商丘，从商丘向西到洛阳驶往西安。
“两千多公里一路不停，夜里路上安全吗？”柴永波在西安东门外基地接见回来的众人时问小莲。“也算平安，过洛阳在渑池遇到一股土匪，我们的机枪一响，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趴在地上。懒得理会，我们没有停直接开过去。”
柴永波看罢大家，对小珠小莲说道：“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在这里休息几天，从男女部队挑选人手还得赶回卢氏，西安最近不安全。”
李二柱问道：“陈树藩当着权，西安有啥大事？”
“新来的省长李根源处处遭到陈树藩的排挤，这里边也有郭坚的事，警备军在监督李根源。你找机会去郭坚家里探探口气。”
李二柱答应着，辞别众人回到西安城。柴永波让杂技人员洗澡、换衣，最后在军营餐厅招待大家：“来到这里就是到在自己家，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以后你们归小珠小莲指挥，半年内能不能拿出节目就看各位的本领了。”
何老幺站起来表态：“县长放心，我们师兄弟别的本领没有，杂技这一行上当前没有人超过我们。只要大家肯学，三四个月就能上阵演出。”
“好！何班主、刘班主和其他成员的生活要特殊照顾，每人预支一百大洋。工资另算，功成之日我还有重赏。如果两位班主不愿住在深山里，北京城给你们准备房子。两位满意吧？”
何老幺、刘班主连声道谢，并表示一定拿出得手节目。任云芝这时走进来：“永波，出大事了。”柴永波走过去拉她走出餐厅：“啥事？别惊慌慢慢说。”
“陈树藩借讨伐张勋为名，命郭坚率部出征。郭坚刚过黄河，陈树藩即电请山西督军阎锡山出兵堵剿，又命胡景翼、王飞虎截断郭坚归路。郭坚的死活到现在还不知道。”
柴永波心里一沉：“命令警卫营全力营救，给耿直送封信，他现在是陈树藩将警卫军副统领，也许有办法。”任云芝说道：“你去吧，这些东西我搞不懂，办砸了你该埋怨我。”柴永波嘿嘿一笑：“我们的留洋医师瞧不起粗鲁的武人，你去客厅招待客人，我走了。”
郭坚逃回咸阳后，耿直暗中夜入咸阳面见郭坚。在密室里畅谈一番，最后郭坚决定听从耿直的劝解败走凤翔。
柴永波和西安第一批学员经过考试，发放毕业证后回到货栈。任云芝特意摆酒庆贺，梁大勇等在酒桌上畅想着未来、不觉喝高而醉。
柴永波被任云芝扶回寝室，机要员急急忙忙走进来递上的一封电报把柴永波吓醒。“命令陈长风，任家沟基地任何人不准外出，我将连夜赶回。”
任云芝等机要员走后问道：“家里出啥事了？”
柴永波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回答：“医院里有一个护士被残忍的杀害，尸体被分解。”
听到这话，任云芝把手里拿着的衣服扔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柴永波拍拍她的肩膀，拾起衣服无声的走出房门。李二柱听到敲门，打开一看是柴永波。“县长，有事吗？”
“警卫营和我连夜出城，路上我再给你说。”李二柱跑出房门，十分钟后汽车载着全体人马离开西安、直奔卢氏。
陈长风在沟口接着柴永波，李二柱急忙安排战士担任警戒，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两位领导。“事情有头绪没有？”陈长风摇头说道：“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这件事不好查。”
柴永波眉头竖起来：“大哥，这件事如果我们不能彻底查清，就会失去人心，更加可怕的是人人处在惊慌之中。死亡时间确定没有？”
“刘香敏根据这名护士下班的推算和尸体血溢的确定，大约是在下午六点之八点中间。根据尸体被截情况，杀人者刀法纯熟、懂得武功。”
柴永波听到这些话插嘴道：“这就肯定医院里的护士医生已经被排除，最大的可能是军人干的。”陈长风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你二哥恰巧回来，这些事我交给他彻查。”
“走！我们到医院看看。”
医院的太平间里，柴永波掀开白布，停尸床上竟然是四肢分家、头颅被割的惨状。护士正要盖上时，柴永波忽然拦住，命令除陈长风外，其他人退出太平间。
陈长风看到柴永波关上门，走到停尸的床前盯着阴部观看，迟一会儿手指伸进女尸的阴部，他正要阻拦时柴永波的手指已经抽出。但两眼却在手指上仔细的分辨着，甚至三个指头在捻转着。
“大哥，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男人干的，而且还在女尸死前或者死后有过性行为。”陈长风这才理解柴永波刚才的举动，轻声说道：“目标越来越小，医院里的病人、医生、护士、都被排除，只剩下这段时间离开的人员。”
柴永波答道：“军人病号也在怀疑队列，你赶快出去，把焦灵的凤凰红妆战队调过来，任家沟所有出口、厂矿大门、医院警卫都有李二柱的警卫营和焦灵负责。我去医院门口任学道办公室坐坐，也许他能提供一点有用的东西。”
任学道热心的把昨天下午前后出来的人员告诉柴永波，并且保证，自己绝没有露掉一个人。柴永波拿着登记薄。伸手用手指点着一个个名子心里想着。
李二柱随着柴永波的手指把一个个名字牢牢地记在心里，最后忍不住说道：“我们的大队长为何只有进来的签名，没有出去的落款？”
第47章：医院里的碎尸案（）
柴永波一听，又把名字过了一遍，当真只有王虎头没有出来的签名。任学道说道：“会不会王大队长在医院里看病根本就没出来？我不会漏记一个人，像王大队长这样的人物更不会出错。”
柴永波在李二柱耳边吩咐着，李二柱点头走出去直奔院长室。刘香敏听到李二柱的问话，肯定的回答：“王大队长根本没病，昨天从没有在医院里取过药。”
“那他来干什么？”刘香敏说道：“有几个护士和王虎头关系匪浅，好像正在谈恋爱其中也包裹被害的护士。”李二柱谨慎的问道：“昨天你没有见他来医院？”
“没有，我问问其他人，你等着。”
刘香敏一小会儿走进来对李二柱说道：“王虎头昨天来过，神龙大队一个队员得了急性盲肠炎动手术，可能是下午五点多他来的。”
李二柱吩咐：“我和你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医院里的碎尸案已经够麻烦，不要引起同志们中间的相互猜疑。”刘香敏答应不告诉任何人李二柱这才去到大门口。
柴永波心里想到：“王虎头既然和护士谈恋爱，没有理由去伤害她。他是怎样走出医院的这一点需要搞清楚。”想到这里，他拿起门岗的电话直接打到神龙大队部。
王虎头在电话里听说有任务，急忙带着两个战士赶到医院门口。任学道出去后柴永波开门见山的问道：“昨天你来医院了？”
王虎头答道：“我的队员动手术，五点多我来的。”
“你是几点离开医院的？”
“六点多。手术开始后我没有等，离开医院回到大队部。”
“你从哪里离开的？和谁一路？”
王虎头不耐烦的说道：“当然是从大门口走出去的，就我一个人。你不会怀疑我吧？”
柴永波说到：“每个人都在怀疑之中，我这样说没有错误吧？”
王虎头脸色大变：“怀疑谁我不管，但得拿出证据。”
柴永波把登记薄递过去：“请你解释一下为何离开没有你的签名？”王虎头拿起一看，顿时泄气：“这样看来我确实值得怀疑，唉！粗心大意害死人哪。县长，这是我的疏忽，原谅我这一次。”
“你与这个护士有没有别的关系？比如说谈恋爱。”
“没有，绝对没有！我和小张正准备打结婚报告呢。”
柴永波刚要再问下去，被李二柱喊出门外：“县长，这是刘院长交给我的，她说这是那名护士的日记，里边好像说道她已怀孕，男的正是王虎头。”
门岗内的王虎头清楚地听到李二柱说的话，知道事情败露自己已经隐瞒不住。走到房间后边窗口处轻轻打开窗户，跳出去后翻过医院院墙直奔沟口而去。
柴永波看罢日记，怒火烧得他双手直抖：“把王虎头给我拿下！”早已准备好的李二柱带头冲进房间，却发现后窗大开，人已不见踪影。
李二柱吩咐战士们翻过窗口仔细搜查，自己走出房门向柴永波报告：“报告！王虎头从后窗逃走，翻过医院院墙不知去向。”
柴永波冲进房内一看，窗外的战士们正在院墙处看着王虎头留下的痕迹。他飞快的越过窗户跳上墙头，视野内没有王虎头的踪迹：“命令基地所有人紧急集合，全力搜捕，通知各出口全力拦击，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
基地里的哨声、号声响成一片，各部队全副武装迅速聚集。柴永波站在队伍前说道：“现已查明，王虎头就是残害医院护士的凶手。犯人见事情败露跳窗逃跑，我命令各部全力缉拿，敢于顾及私情偷放犯人逃走者和他同罪。陈长风！”
“到！”
“卢氏两个师在双槐树每隔五里设一道防线，昼夜有各个部队营长亲自挂帅盘查。一个小时候布置完毕。”
“是！跟我来！”
“李二柱！”
“到！”
“警卫营配合任家沟保卫部队全面搜查，防止他狗急跳墙搞破坏，特别是粮库、医院、军工厂、被服厂和其他单位，哪个单位出问题要负责人。”
“是！警卫营跟我来！”
柴永波两眼盯着剩下的神龙大队战士，半天无有言语。第一中队长肖冰兵；第二中队长姚廖辉；第三中队长冯玉田同时站出来：“报告！”
“讲！”
冯玉田敬礼说道：“县长，请你相信神龙大队的战士们对你的忠诚，分配给我们任务。”姚廖辉说道：“我们绝不会徇私情放王虎头逃跑，杀害护士就是伤害我们的亲人。”肖冰兵说道：“我代表神龙大队表态，任凭王老虎跑到天涯海角也要缉拿归案审判他的罪行。”
柴永波上前，一个个的和他们握手：“我对你们的信任不会改变，现在考虑的是怎样用你们这只主力部队。大家首要解决的是大队长的任命，你们仨个各有所长又都有一定的问题，肖冰兵不善于动脑子，姚廖辉脾气太暴躁，冯玉田的武功又不如你们两个。”
肖冰兵敬礼说道：“我认为冯玉田最合适，智谋高、头脑灵活。”姚廖辉举起拳头：“我赞成一中队长的提议，我们两个都不堪担当大队长的职务。”
“好！现在我命令冯玉田为神龙大队长，带领神龙大队迅速赶往洛宁、渑池一带，每个中队为单位携带电台仔细寻找，发现目标速速回电。”
冯玉田敬礼说道：“是！神龙大队一定把王虎头这个败类缉拿归案，洗清神龙大队的耻辱，为护士小姐报仇雪恨。出发！”
王虎头并没有离开基地。他知道，自己手里无有寸铁、任家沟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等待自己的出现。因此他从医院逃出后跑到一家农户的马棚里，跳上房内的大梁上闭眼思考着。
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多年的土匪生涯加上自己在神龙大队的训练。全基地内只有区区几个人是自己的对手，能抵挡住自己或者比他强上一点的也就是陈长风、梁大勇、焦灵，最难捉摸、不知深浅的柴永波也是他最忌畏的人员之一。
房外人来人往的搜索，王虎头并不担心。他在想法弄到武器，闯出基地并不难。
夜，悄悄地来临。一天水米未进的王虎头跳下房梁在牲口棚里的水缸前站住脚，当他看清楚水缸里的水已经发臭时忍不住低声怒骂一句，双手捧着咬着牙喝上几口。
柴永波在指挥部里沉思着，按理说沟口有焦灵把守，王虎头想通过根本不可能。是不是在焦灵没有到达前他已潜出基地？
“报告！基地内全部搜查完毕，无有发现王虎头的踪迹。”
“严密布防，基地内各处要害的地方架起探照灯，没有我的命令防守不许解除。”
“是！”
陈长风走进来说道：“经过搜查王虎头的房间，发现他的武器和匕首等都在房间里。房内我已布置战士埋伏，门外制高点安排有狙击手。”
“安排巡逻队伍，一日没有发现他的行踪就要戒备。”
牲口棚里的王虎头一夜未眠，他在等待机会。当他看到任家沟一片通明、巡逻队来回穿梭时绝望的想到，在基地里搞到武器别在指望，只有想法逃出去一条路。
天明时分，王虎头的肚子咕噜噜乱叫，连喝几次水也无法挡住饥饿的王虎头抓起一把牲口料填在嘴里细噘着。“奶奶的，老子当初多么威风，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心里回想着，不觉想起医院里的小张护士来。
梁大勇等人结婚后，王虎头开始寻找自己的心上人。小朱护士第一个主动向他进攻，很快两个人情热难忍，滚到一张床上。两三个月后，第一次感冒在医院里看病时被小张护士的美貌和温柔打动。他发起猛烈地进攻终于俘获女孩的心。
王虎头得手后开始计划怎样甩掉被自己无数次蹂躏的小朱，趁着队员动手术的机会等到小朱下班后摊牌，并且告诉他，自己爱的是小张。
小朱听后嚎啕大哭，王虎头赶紧用手捂住，并且恩威并用对小朱许愿可以进行其它方面的补偿。小朱拉开他的手，轻声告诉他自己已有三个月身孕时，王虎头犹如天雷击顶、一屁股坐在床上起不来。
小朱把王虎头的手按在自己的肚皮上，微微鼓起的腹部是王虎头良心发现，这是自己的亲骨肉。给自己传宗接待的后人。
想开后他脱去小朱的衣服又一次进行了苟合，当他起身时忽然想起小张正在等待自己，孩子不过是时间迟早的问题，放着漂亮的小张不要，怎会爱上这个风流出名的小朱。
他趁小朱还未起身，一把掐住喉部，在扑腾扑腾的踢腾中小朱渐渐失去生命而停止呼吸，两只眼圆溜溜的瞪着这个自己心爱的无情之人。
怒火烧心的王虎头抽出腰间的匕首，把小朱很快进行了解剖。毁掉一切线索、翻墙逃出医院。
“小张，这辈子我已无法娶到你，你心里有我吗？为了我背叛了柴永波，背叛了自己的兄弟，更背叛了当初的誓言。到头来我落到的是什么？柴永波会放过我吗？”
牲口屋的房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向这里走来。王虎头无法从新躲到梁上，只得闪身门后。
房门被打开，小姑娘把耕地的牛拉着走出去，掐来一堆青草放下后走开。王虎头看到人走后藏身窗前向外观望着，直到感觉两腿酸麻时才坐在地上。
第48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