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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的意思是那蛟龙,就是引起水患得真凶?”刘庸政虽说心里惦记着林跃身体。可是,一旦论及公事,他可是毫不含糊的。
“呵呵,非也,非也!”林跃呵呵的笑了,面对刘庸政疑惑的目光,道:“其实,那个大家伙也是无辜的!”
“那你是何意?难道,这背后还有其他人?”刘庸政实在不习惯,与林跃这种打哑谜的说话方式。索性,将心中的问题都一块儿问了出来。
林跃知道刘庸政的不耐烦,换做是自己,也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个暗害自己的人是谁。随即,也不在绕圈子,费力的抬起满是泥沙手,远远的指着那个正怵在祭台上发呆的巫师,对刘庸政道:“至于幕后黑手的身份,那大人就要问他了!”
林跃话语还未落下,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祭台上。那个因为一时间受不了打击,正愣在那儿发呆的巫师,无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刘真一个手势,手下官兵们迅速的将祭台团团围住,估摸着那巫师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刘庸政才搀着林跃,一同上了祭台,走至跟前。
“唉,说你呢,别傻愣着了,快起来!”木制的刀鞘又宽优厚,拍打在人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刘真哪管的这些,拿着大刀的右手随意一挥,一下子抽打在那巫师的脸上。
还在兀自发呆的巫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猛地给抽醒了,脸上那鬼面也被打飞到了地上。捂着火辣辣的左脸,那巫师眼看着自己大势已去,跑也跑不掉,遂痛哭流涕的对着刘庸政,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见对方竟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刘真当着众人的面,有些放不下脸来。尤其是看到林跃,正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好想再说:你当初那股子对我耍狠的劲,哪儿去啦?
这让刘真更是觉得脸皮发烫,一时间怒火中烧。在刘真看来,这巫师只顾求饶,全然忽视了自己的存在,看来是自己对他太客气了。一时间,刘真这心中的火气,在巫师这儿找到了宣泄口。
“啪”
一脚踹在那巫师的头上,这刘真好歹也是练过武的,这一脚下去的力量,可绝非常人所能承受。当即将那巫师踹翻在地,可怜的巫师被踹倒后,又余势不减的翻了个身,头又猛地撞到了祭台上。
木板铺成的祭台地面,被这巫师的头颅一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这一下,把那巫师弄得几乎是有气进,没气出,趴在地上是一个劲的抽搐。
第三十五章 阴陵县()
第三十五章 阴陵县
但是,这刘真显然还没打够,因为当这县令和林跃的面,所以没再敢对其要害下狠手,怕将这唯一的线索打死。只得又骂骂咧咧的走上去,对着那巫师的小腿骨又用力跺了两脚,每一脚下去,都伴着那巫师的哀号声和骨头的碎裂声。
看着刘真折磨这巫师,林跃并没觉得什么不对。以前自己因为混黑社会,所以对付叛徒时,没少干过这些事,甚至为了成效更显著些,林跃曾一度研究过,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一类折磨人的手段。
所以,对于刘真这种低级的手法,林跃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趣。到是刘庸政和在场的村民们有些承受不住,一边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一边是老实憨厚的农民,刘真对巫师的这两下子,他们几乎只是看看,都要丢了半条命。
摆了摆手,示意刘真停手,刘庸政实在是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道:“停了吧,再打都没气了。”
这时候刘真才意识到,自己下手的确是狠了些,有些无奈的搔了搔后脑勺,便识趣的退到了林跃身后。
“哎,死了没?要是死了,那可就直接把你扔到江里喂鱼了?”顾及到刘庸政还不太清楚,这里面的各中环节、关系,林跃只得代替他亲自问讯。轻轻踢了踢,已经昏死过去的巫师,林跃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再次将对方唤醒。
这种情况林跃遇的多了,因为怕挨打而装死的事,自己也处理了不下上十起。只是微微一诈,刚刚还在处于昏死状态的巫师,当即就醒了过来。一看,唤醒自己的竟然是林跃这个恶魔,那巫师顿时身子一颤,一股骚臭味儿,便从他身上发出,显然是被林跃下的屎尿俱下,大小便失禁了。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瞥了眼自己两侧,被这巫师的秽臭,逼退的刘真和刘庸政,还有四面皱起眉头的官兵。林跃心中冷笑,一群废物,连这点臭味都无法忍耐,今后能成何大事!心中虽然充满了对所有人的不屑,但林跃却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转身向着地上的巫师,直接无视对方身上散发的恶臭,笑眯眯的问道。
“是……是,小人一定知无不言”在那个巫师看来,林跃无异于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就算是笑,那也是恶魔的微笑,是会死人的。惶恐不安中,那个巫师终于道出了实情。
原来,这个巫师本名叫作金大,生于一个渔夫家庭。其曾祖父在打渔时,无意中捕回了一条刚出生的小蛟龙,也就是小蛟鳄。当时的人无知,看到自己竟然捉回了一条传说中的神物,既不敢报给官府,一时间又起了贪宝之心,遂就悄悄的将那小蛟鳄给收养了。
最初的小蛟鳄很乖,因为动物世界的潜规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母亲。所以,在金大曾祖父的照料下,蛟鳄就这么稳稳当当的长大了,也么惹出什么事。后来就是其祖父、父亲,等到了金大这一辈的时候,血脉中的气息也就越来越弱,蛟鳄也逐渐成年,脱离了金大的控制。
有因为蛟鳄食量的不断变大,每日金大所捕得鱼,仅仅够自己的温饱。没了血脉的气息,没了食物的来源,你让着蛟鳄还怎么再听话,这让金大是头疼不已,整天寻思着,怎么处理这大家伙。
直到有一次,金大去附近集市卖鱼时,无意中听到身边的人闲聊。说什么某某郡发大水,最后请巫师前去作法,才平了水患。这让处于困境中的金大,好似找到了一盏明灯,顿时,一个生财的点子被他想了出来。
没错,就是之前林跃他们所遇到了。每当听说有什么地方,有水患发生时,金大就第一时间赶到那个地方。先在前一天夜里,安排蛟鳄躲入水中,然后金大再扮作巫师,第二日到场作法事。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喂饱这蛟鳄,自己也可以赚得大把金银,一举两得啊!
可是,才开始还好,但越到后面,这蛟鳄也就越来越不听自己控制。最先喂得还只是鸡鸭之类的家禽,后来逐渐到了牛羊。到最后无意中,在做法时有一小孩落水,竟然被那蛟鳄直接给生吞了。
金大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家伙只有吃人才会满足,一想到杀人犯法,金大就想停止这一切,可是这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了。金大也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他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钱财,蛟鳄也才会满足,这种状态就像吸毒,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听完金大的叙述,不管周围所有人,那如尖刀利刃一般的目光。林跃却另有所思,确实,这蛟鳄本就是兽中异类,又活了百年之久。
对于这种妖兽,人类无疑是最好的食物,因为人本就是集天地之精华于一身的高级动物。其血中灵气之丰富,非是普通兽类可比,所以,对于这些已经微微有些开窍的妖兽来说,其诱惑无疑是顶尖的。所以,这蛟鳄才会如此的嗜血。
“可是,这幕后黑手呢?”强忍住自己的愤怒,刘庸政没想到,这金大会是如此的丧尽天良。为了私利,不惜残害同类。这种人,就是千刀万剐,也都不为过。
“好,这也是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林跃结过了刘庸政的话茬,继续问道:“据我所知,这年头消息传播,应该极为不便。这祁阳水患,只是昨天夜里所发生的。
按理说,就算你消息再灵通,也应该是今天知道,明天才能安排好一切,然后作法事啊!为何,你却今天就出现在了这里,如此快的速度,莫非这水患就是你搞的鬼?”
说罢,不等金大解释,林跃面色一寒,对身后官兵厉声道:“来人呐,给我将这个水患元凶,推出去,立斩无赦!”
金大万万没想到,刚刚还和颜悦色的林跃,说变脸就变脸。看到那些,要拖自己下去问斩的官兵走近,金大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一个劲的趴到地上,朝着林跃哭喊道:“大人,冤枉哪,那不是我干的!挖掘上游堤坝的,是另一伙人……”
见金大在慌乱中道出实情,林跃这才将心中紧憋着的一口气松了出来。其实,之前一切的都只是林跃的推测,他并不能肯定,凶手另有其人。所以,林跃在赌,赌自己究竟能不能,从金大口中撬出来这水患的线索。
要是赌赢了,林跃就可以顺藤摸瓜,揪出元凶。若是赌输了,那就是林跃自己判断失误。当然那也没什么损失,林跃大可以退后一步,放弃对真凶的追踪。单拿这金大做替罪羊,至少以后朝廷追究起来,也好有个交代。
可见,刚刚林跃并非全都是在做戏给金大看,吓唬他。而是真有杀他的意思,就看金大配不配合,倘若金达真是一无所知,林跃也不会下令饶了他,直接处决。不管怎么说,这黑锅还是有人要背的。
虽说事情有了转机,可听林跃的语气,却没有任何饶了他的意思。冷笑两声,林跃沉着脸道:“真是笑话,区区一句保命的胡言,本官岂会相信。”
虽然,林跃的语气,听起来还是这么强硬。可是见他挥手,呵退了围上来的官兵。金大顿时心中大喜,知道这眼前的恶魔,似是给了自己机会。忙不住的对着林跃磕头,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哭诉道:“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绝没有半点虚假之言,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接着,金大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事情说了出来,期间因为过度惊吓,使的金大言辞极为混乱,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了半天,林跃这才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弄明白。
原来,金大自从有了这个生钱的法子后,小日子也过得舒坦了起来,甚至还收了两个弟子。如今正是梅雨季节,不少地方都发生了水患,比如说隔壁的会稽郡。前两天会稽也发生了一起大水,淹死了不少人。
这不,因为做法多年,而名气大振的金大,也被早早的邀请到那儿,做了场祭神的法事。赚了个满盆体钵的金大,在回去了路上却发现了一件极不寻常的事!
话说,在这赶路的过程中,为了避免让别人发现蛟鳄,金大也唯有在白天睡觉,到了晚上再连夜赶路。事情发生的时间,也就是昨晚亥时,即十点钟上下的时候,金大正巧途径这鄱水的上游河段。
走着走着,突然间,金大听到前面的河堤上,传来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本着好奇心,金大就壮着胆子。往那段堤坝上靠了过去,远远的,只见有一伙人,正扛着铁锹,在堤坝上铲土。
见此情形,金大心中更是好奇,心想:这些人晚上不好好的呆在家里睡觉,却跑来挖堤坝,这事定有诡异。
第三十六章 谣言()
第三十六章 谣言
需知,在古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人们几乎都要铁定遵守的生活规律。而这些人却一反常态,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就是,那时候人们对自然灾害的抵抗力极弱,这防洪河堤,就像他们的命根子一样,好好的却要毁坏。一时间,众多问题直指那伙身份不明的家伙,这其中绝对有阴谋金大寻思中,那伙人已经迅速的将鄱水的大堤给掘了一个大口子。没有了堤坝的阻拦,顷刻间,这滔天的洪水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轰隆隆的奔腾着。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虽然这河堤在村民们的努力下,被筑的极为结识,但是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凭着在整条鄱水的力量做为依托,洪水的冲击力岂是人力所能衡量的。在这巨力的冲击下,大堤的缺口越来越大。
大堤下面,窄小的防洪河道根本就起不到半点作用,瞬间便被洪水灌满。接着更为汹涌的水势,漫过草地,穿过树林,在山谷的尽头直泻而下。可怜山谷中数个村落,那些几辈人辛辛苦苦建成的家园,都被这洪水在咆哮声中毁于一旦。
那一刻,金大看的呆了,他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还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村里的人。
后来,决堤的那些人,见大功告成,也都纷纷逃走。只留下金大还躲在后面的草丛中,目睹了这一切。
“之后,你就一时贪财心起,想借着机会,再赚一笔?”看金大叙述到后面有些支支吾吾的,林跃便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的问道。
“大人,小人真的不敢了,是小人该死,小人贪财……”在金大看来,林跃的表情比之刚才更加诡异,遂一面死命的抽打着自己的嘴巴,一面乞求林跃,希望对方可以饶了自己这条小命。
这回林跃没有再理会这家伙,自己该问的都问完了,所需知道的也都弄清楚了。这时候的金大,在林跃眼里,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垃圾,与死人无异。如果这时候,有人想要杀这金大,林跃绝不会反对。
转头看向刘庸政,林跃抱拳道:“托大人鸿福,跃,此次幸不辱使命,已经成功的查明了这次水患的原委!”
“嗯!但是,即便是知道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可是那些人的身份?”刘庸政还是有些迟疑,毕竟,即使自己弄清楚了水患的原因,可是一天凶手没着落,这个案子自己就没法交代。到时候把这个解释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人们只会认为,自己这个祁阳县令,玩忽职守致使发生水患,最后还编了个理由来为自己推脱罪责。
“这倒是个麻烦!”一时间,林跃也有些无从下手。毕竟这个时代,既没有指纹提取技术,那堤坝处也没装有摄像头。茫茫人海中,对方连个影子都没留下,这让林跃怎么追查,就算是巧妇也难成无米之炊啊!
听到两人交谈,那金大猛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一收获,一时间让他都忘了自己的腿是断的,正准备站起来走过去。
“扑通”一声,刚刚爬起还未松手的金大,却因为两腿下方传来的剧痛,而无法站立再次摔倒在了地上。然而金大却并没有放弃,而是再次是爬到了林跃的脚边。才费力的从怀中摸出一块腰牌,献包似得举到林跃的小腿高度。
金大那沾满了泥血的脸上,因为疼痛而纠结在一块的五官,这一刻,又再次舒展了开,忙讨好般的对林跃道:“大人,这个是我从他们驻足的地方寻到的,您看,有没有用处?”
“哈哈,不错!不错!”林跃恨不得立马就赦免了这家伙得罪,笑眯眯的拍着金大的肩膀。林跃心中大喜,暗道: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真是要什么来什么。正愁这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没想到这金大又主动的送上了门儿,看来老天还是挺眷顾自己的。
相反,刘庸政这时的脸色,已经变的有些不太好看。一把夺过金大手中的腰牌,便仔细端详了起来,越看这脸色是越差。短短两三秒,那紫檀木制的的腰牌,在刘庸政的手中,仿佛就变得重若千斤。
心思细腻的林跃,早已察觉了刘庸政的不对劲。顾及到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不能为外人所知的机密。林跃便悄悄凑到刘庸政的跟前,耳语道:“大人,这块腰牌,莫非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