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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一品枭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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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刘不得无礼,此处怀县,确实路途遥远,怪不得他们,几位若是不愿,就此离去。”

    既然不愿,张阳何必勉强,既然水路不能走,陆路也不是不能走,不过走陆路危险性就会增长。

    还在上党郡内,杨丑的手到底伸了多长,其实就连张杨本人也没有底,只不过,杨丑的一举一动却落在张杨的眼里。

    只能说此人擅与结党营私,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人发展了出去。

    几人相视一眼,随之看向史焕又回头瞧了十四名骑兵。

    “几位放心,就此离去,今夜就当做没有见到我几人,至于他们伤不了几位分毫。”

    见状,张阳便晓得这几位船夫在顾忌什么,当即开口打消他们心头的顾虑。

    闻言,几人对视一眼,带头的年长的船夫走了出来,一咬牙,斩钉截铁道:“公子高义,这一趟我等走,只是干粮诸位可带足了。”

    “老汉放心,干粮无忧。”

    一旁沉默不语的高览在一旁开口应和。

    “多谢诸位。”

    张阳拱手一礼。

    几个从小就靠水吃饭的船夫见状吓了一跳,倒是有一种受宠若惊得感觉。

    在这条江水上吃饭,见过富贵的,也见过贫穷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

    今夜的月亮也算是明亮,他们几人靠在岸边本就准备喝个小酒,见张阳等人风尘仆仆的赶来,见张阳等人的服饰,对于张阳的身份,他们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权贵人家的子嗣!

    不然,何以有军伍中人相随!、

    可这般讲究的人,他们也是少见了,甚至是基本见不到。

    以往那些人权贵,对于他们不是喝来喝去的,就是一阵打骂,何曾这般对他们好言说话的。

    要不是这一趟太远了,他们也早就应了。

    其实心里他们也晓得,恰如姓史的壮汉所言,他们有点不识趣了。

    “这位公子,事可赶着?”

    “乃是急事。”

    张阳也不隐瞒,当即回应道。

    “哥几个,今日就让这位公子见见我们这些靠水吃饭的手艺人的手艺。”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靠水!

    这一手乘风破浪的划船功夫可不能让人见笑了。

    闻言,等张阳等人上了船上,并且把马儿带入船只上后。

    只听一声走起。

    船只快速的摆动着,在皓月下,就像是一只飞快的白鱼儿,在大江大河上快速的摆动着优雅的身姿。

    一路上顺水南下!

    今夜也恰逢是南风。

    也应证了一路顺风的俗话。

    这一路上,给张阳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

    快!

    乱花渐欲迷人眼!

    一路上的,浪花拍打,江上的风清爽自在,吹拂在脸上,一股清凉之意迎面而来。

    夜晚

    明月相随,星云作伴。

    急躁的心一时倒是冷静了不少。

    张阳内心中大抵也清楚,这些日子来,他太过的急躁,做什么事都带着火气。

    这也难怪!

    时间太少了。

    再过十来日,沁水一旦结上厚厚的一层冰,西凉大军就会兵临城下。

    以上党那点微末兵力想要抵抗住牛辅的大军,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就算能抗住,也只能成为丧家之犬!

    兵力上的悬殊,再加上军中的那些叛徒嫣然不败。

    不败,张阳都觉得是老天爷在帮忙了。

    未胜先虑败

    为将者该当如此。

    一夜的水路!

    顺风顺水倒,一大早的,公鸡刚开始打鸣,就已经到了怀县。

    司隶校尉部河内郡的治所怀县到了。

    不过,十七八人,十七八匹马儿,很快就引起驻扎在怀县内军伍的注意。

    “来者何人!”

    “并州张阳!”

    “张阳?”

    为首的将领心中起了一个疑问,倒是没有听过这一号人物。

    “家父上党郡守张稚叔。”

    “张稚叔?”

    站在张阳面前的将领微微一皱眉,看了看眼前的人,心中不禁嘀咕着,外面的传闻不切实际啊。

    再瞎他也能看出来,眼前的少年郎并不如外界传闻那样是一个纨绔子弟。

    眼前为实,耳听为虚!

    八个字,一个经验。

    “方悦见过张公子,不知张公子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方悦?

    张阳面不改色,心中却是微微震惊了一下。

    河内郡这位名将方悦咋出来巡逻大街了,若是巧合,还真的是巧的紧啊。

    “原来乃是河内名将方悦将军,后生末学见过方将军。”

    闻言,方悦一张标准严肃的国字脸,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

    尤其是还是拍自己马匹拍的自己这么舒服的人。

    方悦不禁感慨外界的传闻真特么的扯淡。

    “此番晚辈前来河内欲要与王郡守谈一笔大买卖,不知将军可否通禀一声。”

    ps:收藏才三十,何时才能三百啊。。。

    想要加更,心情好无奈啊

    o(╯□╰)o~~~~~

第十五章大汉养士四百载,仗义死节在今朝() 
大买卖?

    方悦心中泛起嘀咕。

    虽然这个年轻人拍他的马匹,身心上下都感到一阵愉悦,但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在违背自己的利益下去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

    “方将军”

    张阳上前,再一次恭敬行了一礼。

    方悦的犹豫,尽收与眼中。

    一声方将军,方把方悦的神给唤了回来,心中有点不耐烦的方悦欲要挥手赶人时,突然定睛一瞧,却见到张阳身边的高览暗中的手势,眼睛一亮,当即轻咳了几声。

    “嗯,你们随本将来,到了郡守府,不得乱来。”

    方悦爽快的答应下来,一时间倒让张阳反应不过来,脑袋懵懵的,待回身瞥到高览讳莫如深的笑容时,张阳赫然反应过来。

    倒是恍然大悟了。

    利益才是一切纽带的枢纽。

    与常人讲的乃是利益,与道德崇高之人,讲利则被厌恶,与其讲道义与礼仪才会让这样的人心悦诚服随之与你结交。

    前者就如同方悦这般人,后者则如王匡王公节。

    只是这世道,终究是前者居多,后者如同国宝一般,少之又少。

    驱之以利,自无往不利!

    “郡守,上党张稚叔之子求见。”

    方悦跟随王匡多年,对于王匡的脾气,比王匡本人还要清楚。

    不能与王匡谈任何关于利益的事情。

    甚至,方悦心里还清楚眼前的这位河内郡守,其实在心里是不待见已经成为一方诸侯的上党郡守张杨的。

    不曾受的朝廷赦奉者皆为乱臣贼子!

    张杨张稚叔就算贵为一方诸侯,诚然在王匡眼中也只是一介乱臣贼子罢了。

    这样的行为,在方悦眼中,着实是迂腐啊。。。

    奈何,王匡乃是主公,他只是王匡麾下的大将而已。

    劝诫?

    只是徒惹麻烦罢了。

    “让他进来。”

    “诺。”

    方悦神情平静的退了出去。

    背过身子,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真的太了解了

    就连现在的结果也在方悦的预料中。

    刚才不语,就是为了打消为了王匡的疑心。

    果不其然,成了!

    成在王匡守礼上!

    虽然,王匡打心眼里不承认张杨的上党郡守的身份,但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把心中的不爽深深的掩埋。

    见张阳也是这个原因。

    更何况,张阳乃是代表着他老子的,与王匡更是同盟的关系,明面上谁都知道,董卓的女婿牛辅以及段煨二人能率领大军驻扎在沁水边上,王匡也有极大的功劳。

    但王匡其实也后悔了。。。。

    后悔莫及啊!

    一旦上党完蛋了,他河内也不能幸免,河内完了,还谈什么诛董复兴汉室。

    现在,就算王匡愿意出兵也只是以卵击石罢了。

    时局奈何!

    现在,张杨之子求见,他也不得不见。

    于心于理都要见上一面。

    郡守府邸的外头。

    方悦冷着脸,肃穆的走向张阳身边,沉声道:“郡守愿意见张公子,张公子随末将前来,至于几位,劳烦先在一旁候着。”

    随之,与张阳错身的一刹那,方悦突然感觉到手掌心一沉,当即快速的收敛进袖子中,满意的笑了。

    “见到郡守时,切记不可多言。”

    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方悦了如指掌。

    当即只是提点了一句,这么聪明伶俐的少年郎心中应该有数。

    张阳微微颔首,便不再多言,见了郡守府邸,就是人多眼杂的,一开口就一个错误。

    见状,方悦心中更是满意,与聪明人做生意就是舒坦,稍微提点一两句就足以获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

    入了大堂内,抬头就见到沉着脸,一脸不悦的河内郡守王匡坐在主位上。

    张阳用眼睛的余角稍微快速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只有王匡一人,心中稍微安定下来。

    “后学末进,见过王郡守。”

    张阳拱手行礼。

    在礼仪上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此时此刻大堂内也只剩下王匡与张阳二人,至于方悦人送到门口已经离去。

    礼节上浑然天圆,毫无瑕疵,就算是心存芥蒂的王匡心中也舒服不少。

    “子阳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与小辈交谈,王匡略微自负,不愿与小辈拐弯抹角的,直接来个开门见山,就如同当日张阳问高览一般。

    “为诛董大业而来!”

    闻言,王匡略微慵懒的身子猛的起身,浑浊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对待张阳的态度,不像起初懒散。

    “郡守,董贼乱政,肆意废立天子,何当该诛啊!今有志之士欲在酸枣会盟,商讨讨董大业,哎。。。。”

    张阳言道此处面露悲哀之色,随之心有戚戚焉:“只可惜啊,家父有心屠贼,如今却被困守在上党郡内无法为诛董大业贡献出一份力量来。”

    “哦,子阳此话则是过谦了,老夫听闻令尊已经把壶关攻打下来,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

    张阳抬着头与王匡戏谑的目光相对,坦然的回应。

    只不过,王匡的消息灵通着实让他感到惊讶,他的便宜老爹打下壶关的消息才过了几日,这王匡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恐怕这军中不仅有心向董卓之人,也有心向王匡之人啊。

    难怪说画人画皮难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讲的不就是这个道理。

    “哼,子阳难不成当老夫是三岁小儿!今壶关攻下,固然进无路,但退路如何没有,由并州前往冀州,再由冀州前往兖州与酸枣会合,有何难度!”

    王匡吹胡子瞪眼的怒斥着。

    一旁的张阳沉默不语,不曾做任何的反驳,见状,王匡心中那个得意啊,蹬鼻子上脸得意洋洋道:“这些老夫可曾说错了!”

    “不曾。”

    慕然抬头,视线与王匡对撞在一起,张阳终于开口,紧接着,张阳唉声叹气,看了一眼王匡,嘴巴张了张,又立即闭上,多次重复这样的举止后,本来心中还存有得意的王匡一身的涵养都被搞的烟消云散,当即不耐烦的呵斥:“有什么话直说,老夫这点容人之量岂会没有!”

    “郡守可曾想过再过个十日上下,沁水结冰,皆是家父还有退路吗?”

    四周的空气随着张阳的一语话落,瞬间凝滞住了,蓝天上飘荡的一缕缕像轻纱一样的白云停止了飘动,随风摇曳的树叶停止了哗哗的响声。

    四周的空气的安静极了。

    就连王匡的笑容也搁浅在他的脸上。

第十六章大汉养士四百载,仗义死节在今朝 下(求收藏啊!!)() 
王匡默然无言,无话可说了。

    心中就算有千言万语,也抵不住张阳这一句话。

    无奈且带着一丝的质问。、

    不过张阳也给足王匡的面子,倒是没有直接指出唇亡齿寒的道理,留给王匡一点面子。

    王匡也是当世少有大儒,在学问上,整个大汉中,能胜过他者也只是寥寥无几。

    学识越高者,越是明心见性者,对于理就越是讲究。

    在道理这一方面上,张阳占了一个理字,王匡失的也是一个理字。

    哎。。。。。。。。。

    不争了,在一个晚辈面前,一个讲究礼节与道义的长辈,却是张了张嘴,不知该从何说起。

    至于,张阳在外界传的那些坏名声,则被王匡统统的抛之脑后。

    传言不尽可信。

    与方悦一般,王匡脑海中冒出来的一般无二的想法。

    “郡守,家父在晚辈耳边曾念叨过郡守的忠义无双,本欲学郡守一般,会军酸枣,奈何。。。奈何。。。”

    “大汉养士四百余载,本当仗义死节在今朝,但奈何。。。奈何,如今我与家父乃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自身尚且都保不得,何尝来气节二字。”

    面容上愁云惨淡,张阳说是声泪俱下。

    就连王匡一时也被震动,口中喃喃自语着:“大汉养士四百余载,仗义死节在今朝。。。。仗义死节在今朝。。。。”

    人若疯魔,口中不断的低声呢喃。

    “郡守。”

    张阳上前几步,距离王匡大概有十步之遥,轻轻一呼。

    “子阳你来此的目的,老夫心中已有数,明人不说暗话,就算老夫愿意助你,依上党郡与河内郡两郡的兵力,仅有阳阿兵力的一半之数,想要胜。。。。”

    “难。”

    浑浊莫名的眼眸现在比之刚才倒是敞亮了不少,兴许是张阳刚才的话,直接触动王匡的内心深处。

    感到归感到,王匡可不会傻到率领着大军与牛辅拼的个你死我活的。

    况且河内前往酸枣,又不用与驻扎在河东的牛辅对上招,没有必要给自己招惹这把大的麻烦。

    但张阳则真正的说服了王匡,倘若能张阳能给出一个两全的办法出来,王匡说不准则会帮上一把。

    顺水推舟之举,王匡还是非常愿意卖一个人情给张阳的。

    “以弱胜强者,并非无,郡守为何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见状,张阳心中一动,晓得时机来了,当即更进一步,用言语刺激王匡。

    “自商末以来,有牧野之战,姜尚、周武王以不足十万的人马,对上七倍之数的殷商大军,熟料竟大获全胜,殷商全军覆没,更有春秋战国时期的阴晋之战,秦国攻打魏国,魏文君以吴起为将,率领五万大军与秦国五十万大军相对,大败秦军,以十倍之差,尚且能赢之。

    远的,以弱胜强者不在少数,现在姑且不论,那就来说近的。

    西楚霸王项羽巨鹿一战可是以弱胜强,两万军士败了四十万秦国军士,二十倍之差,项羽胜了!再说说光武帝昆阳之战中不足两万人,对上王邑所率领的四十二万大军,结果呢?最终,王邑只是率领着数千人狼狈的离去。

    其余的例子,还需要晚辈来一一说明。”

    连续的妙语,倒是让王匡一时间鸦雀无声,被一个晚辈讲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乎重现了刚才的画面来,王匡心中不仅没有动怒,反而颇为欣赏的看着张阳。

    一个能这般精准的说出这些以弱胜强的战役,并把人数记得这么清楚,在史书上并没有少下功夫。

    与传言中的不学无术,王匡还真的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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