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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担心之事,敬志不是已经去请人了?”
请人?
张十九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刚才郭嘉请字一字说的特别的清楚。
“王公与倒是一个好人,时至今日还在为主公的大业贡献人才。”
郭嘉面容上露出一抹的嘲讽,占据着天时地利,甚至麾下有不少优秀的将领,可是王匡又是如何做的。
身为一方诸侯,他的作为有可圈可点之处,但实在是迂腐不堪。
“只是不知主公那边如何。”
相对于其他的地方,郭嘉更担心的乃是张阳那边的局势。
毕竟曹操可不是刘岱、鲍信之流,曹操可以说是相当的棘手。
若非无张阳,恐怕他就已经投靠与曹操!
曹操身上具备着一个枭雄都具备的条件,在郭嘉看来,当初的月旦评主许邵许子将虽是一神棍之流,但对于曹操。。
他还真的说的没错。
乱世中,曹操就是一个枭雄!
初平元年,六月下旬
冤句城外,史涣阴沉着脸看着冤句城外的空荡荡的营帐,就算在怎么迟钝,史涣也晓得他被耍了!
他被刘公山给摆了一道,那些日子来,他就这样被刘公山玩弄在股掌之中。
“该死!”
铁青的脸色,额头上青筋暴起,右手紧紧的按住腰间的宝刀,他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拔刀杀人!
这一等,失了面子倒是小事,重要的乃是延误了战机。
数万的大军,兵临陈留!
史涣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即回到陈留,光凭着张十九一人,就算在怎么重的信任,在现实面前都显得这般的惨白无力。
“希望十九能多撑一会。”
史涣喃喃自语着,他忽然有点怀念当初在上党的时候,起码还有一个高览,现在。。。
只剩下他了!
“报!”
就在史涣思绪时,外头的急报声打断他的思绪。
“何事!”
“回禀将军,三十里外济北大军驻扎在那里!”
“济北?”
史涣眉头一皱,济北离这里可是有不短的距离。
济北相鲍信!
当日在酸枣会盟时,他见过鲍信,不过当年嘛。。。
二人的身份地位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
“看来是敌非友了。”
心头当即有了判断后,史涣果断下令三军备战。
在刘岱手上受到的侮辱,他要在鲍信的济北军中一一的讨回!
“传令三军,就地安营扎寨!”
三十里外,连绵不绝的营帐伫立着。
“大哥,我们来难不成就只是为了牵住史公刘的兵马?”
“嗯。”
鲍信不想与鲍韬有过多的交流,现在他需要的是安静。
“大哥这样。。。。“
“闭嘴!”
就在鲍韬还在喋喋不休时,鲍信直接抄起桌子上的砚台狠狠的砸了出去。
“蠢货!”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他的亲弟弟,他还真的准备一刀子直接杀了,省的一直在眼前晃悠碍眼。
“我。。。。”
鲍信突然暴起发脾气,吓的鲍韬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言。
“滚!”
见鲍韬还站在这里,鲍信怒吼着,随之鲍韬灰溜溜的离开。
等鲍韬离去后,帅帐内一片的安静只剩下鲍信一人时,鲍信喃喃自语着。
“鹬蚌相争,我这个渔翁可否得利。。。”
第一百四十九章 翻云覆雨鬼神谋 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谁都想做最后得利的渔翁,能掌权一方者,没有一个是傻子,尤其是在这样的世道中,更不可能存在愚昧的人。
鲍信不傻,但不并意味着他的亲弟弟就不傻,就好似刚才的鲍韬什么都看不懂,眼前的局势根本就是一头雾水,只知道眼前的利益,丝毫没有顾忌到以后。
长存的利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利益,稍纵即逝的利益,纵然是美味可口,但在美味后面,深藏着剧毒,吞一口下去,就会要了性命。
所以,他是济北相,而他的亲弟弟只不过是他麾下的将领罢了。
镇守一方的枭雄!
鲍信无疑就是这等人物,时下兖州的局势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懂,但看得懂并不意味着就有实力去插手其中的局势,只有极少数的明眼人才有资格插手其中。
恰好不巧的是,他鲍信鲍允城乃是整个兖州中那极少数中的一人。
不论是实力还是资历,他都是那极少数一撮中的人。
帅帐内,鲍信孤零零的坐在其中,帅帐外皓月当空,清风徐徐吹拂,凉爽的风直接送进帅帐内,两鬓的苍发随风而动。
“胜可进,败可退!”
言简意赅。
帅帐内回荡遮鲍信得意的笑声。
渔翁!
他鲍允城才是笑道最后的胜利者。
至于其他的人都不过是称霸道路上的垫脚石罢了,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为自己做嫁衣。
年年苦恨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嫁衣,他鲍允城欣然接受了!
襄邑城外的五十里的一座高山上,四周山脉起伏连绵不绝,人一旦藏在其中就如同鱼入了大海,想要抓到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了,鱼入大海固然是自由自在就像是回到了家里面一样。
可就算是在自个家中,危险还是无处不在,在起伏跌宕的山脉就如同大海一般,潜藏着太多太多未知的危险,鱼儿入水有一个可能就是直接被那些大鱼给吞的一干二净。
一眼望不到头的山林就是如此,此地更是盛产山贼,就算是太平盛世时,此地的山匪就有不少,当地的官府派兵去围剿,往往都是无功而返。
甚至有些时候,往往都会折损一些人,然后灰溜溜的回来。
太平盛世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恰逢乱世时,四周的乱象可想而知。
只是这样的乱象并没有坚持多久,就没有张阳统统的给消灭掉,曾经靠着这些山脉崎岖做劫径行为的盗匪基本都死在枪棒之下,就算是他们赖以为生的山林都不曾救下他们的性命。
只是此时,这座大山中,却是有人影走动,而且密密麻麻的,声势可不是一般的大,山中的老虎猴子听到这等声势都躲在自己的老窝中不敢喘上一口气。
生怕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直接把自己给宰了,剥下身上的皮毛当做保暖的物件。
大汉的龙旗插在原地,不断的随风飘荡,与此同时,还有一些金黄的刘字与这大汉的龙旗一同的摇曳着。
耀眼的龙旗,刺眼的刘字大旗。
四周行走的军士完全没有觉得那里不妥的,脸上的平静似乎在说本应该就是如此。
谁让他们的主公就是姓刘,体内恰好还留着一丁点的皇室血脉。。。
终究是皇室的人,用这样的旗帜根本没有什么不对的。
“公则,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中军的帅帐中,刘岱看着坐在自己左手边第一人的郭图,腆着笑脸问道。
在郭图的帮助下,他明显得到了好处,在这种好处的诱惑下,刘岱甚至在考虑着到底要不要付出一些大代价直接把郭图从袁绍那边给挖过来。
同样的,刘岱心里很清楚,他所付出的代价定要极大,不然郭图恐怕是不愿意离开袁绍。
能坐上一州刺史的位置,愚蠢二字应该是与刘岱远离的,至少目前而言,他还远远算不得愚蠢。
袁绍目前看似势微,但袁绍的潜力却让这些人愿意为袁绍赴汤蹈火,因为在这些人的眼中,能兴复汉室亦或是一统天下者唯有当年敢在朝堂上,朝着董卓拔剑的袁本初一人!
有些东西就是相当的奇怪,你完全说不清楚。
就好比这信念来说。。。
这些日子来,与刘岱接触的时日也不算短,眼前这位的心思,聪明如郭图如何不明白,只是他是一个聪明人,他不会轻易去点破这一层关系所在。
一旦点破,他岂能留在这里。
身为颍川士子,郭图有着自己的信念与骄傲。
说白一点。。。
他就是看不上刘岱,就算贵为一州刺史,身为一方诸侯又能如何,没有一个雄主该有的气魄与气度,终究还是遭人嫌弃。
“刘刺史勿需焦虑,需稍等几日。”
“公则的意思是?”
被郭图这么一说,刘岱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这些谋士智者的脑回路,他一直不懂,突然间就会给你扯到另外一个话题,然而你却对这样的话题一无所知。
“刺史莫非忘记了,当日陈留郡守张邈张孟卓是怎么把陈留给丢了?”
低着头的郭图,把玩着手上的玉佩,笑吟吟的说道。
闻言,刘岱微微的楞了一下,随之恍然大悟,面露原来如此之色,不过他没有看到的是,那低着头的脑袋,那双晦暗不定的眼睛中充斥着嘲讽与嗤笑。
这样的人。。。
那里来的勇气,敢把他揽与麾下。
郭图的眼中,也只有袁绍这等人物才有资格做他的主公。
“兵法之道,张子阳年纪轻轻就能深的其中的真意,难得难得。。。。”
帅帐内回荡着郭图的无尽的赞叹声,莫非身为敌对,郭图还真的想和这等人物坐下来,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酒杯,痛快的饮上几杯。
只可惜啊。。
这般的人物就要死在他的手上,心头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郭图在想,数日后大军压境,破了陈留,取了高都,见到了张子阳,在囚牢中,他定然要问上一句。。。
与吾主本初公为敌,你可悔了?
第一百五十章 民心 上()
陈留城中,街道上少有人烟,到了晚上更是如此,不过皎洁的月光照耀下,街面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青石板的长的那一点点的青苔。
要是换做了太平盛世时候的光景,可看不到这等的景色。
那时啊。。。
人来人往的,过来的行人互相嘻戏着,街头上的小贩唱着喊着兜售着卖着的物品,不少的人驻步停留下来。。。
当日的繁华,这地面上的青苔可没有今日这般容易长起来。。。
只是太平盛世的过景不见了,四周都是荒芜的一片,不仅仅青苔,四周的野草也一片疯长。
荒芜与凄凉并行,身处在这座陈留城中的老百姓心头感到恐惧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的凄凉。
街道上,有巡夜的士卒持着长戟数十人一队的巡视着,见到还在夜晚中行走的人,大声的怒斥责骂着,呵斥他们立即回到家中。
不过,今夜却是有一辆马车在寂静的夜中,车轱辘子快速的转动着,打破了黑夜的静寂。
巡夜的士卒稍微看了一眼,挂在马车上的牌子,都快速的低下头,恍若无人的继续巡视着他们的地盘。
他们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不长眼从而冲撞到自己的上司,身上披着的这层皮也不容易,也没有几个想无缘无故的这层皮就这样被人给扒下来。
唏律律~~~~
拉着车的马儿一声长长的嘶鸣,刹住了快速的前进的脚步,停在了原地,轻轻的摇晃着脑袋,略微显得有点不安。
黑夜中。。。
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只要习惯了在白天行动,在黑夜中都难免会觉得不安,因为夜晚充斥着太多的未知。。
往往越是未知越是危险
“就是这里了。”
从马车上下来,高览看了一眼周围的房子,在结合今天午时在城中见到的人入住的客舍对比一下,确定了位置。
站在门外,高览左右思考了一番,最终还是敲响了客舍的大门。
一中年男子披着衣服,手中举着油灯,从门缝中仔细的看了一眼,瞧见高览身上穿着的服饰后,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立即打开了房门。
“这位军爷,小店已经打烊,不知。。。。”
敢开客舍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是胆大包天的,不过这类人胆大归胆大,这眼力劲同样的也远超其他人的。
察言观色变成了他们赖以为生的资本所在。
能在陈留城中,黑夜时自由行走的,而且腰间上还能佩戴剑的,身上穿着锁子甲的,这等人物。。
他就算是想要狠狠的宰上一刀也没有这样的胆子。
店家的这一开口,就是婉拒之意。
虽然眼前的人是官家的身份,但这些年来,他也没有干过开黑店,做劫径的事情来,在陈留中,他就是一个太平的老百姓,奉公守法固然不惧。
但不惧并不意味着就愿意惹上麻烦。
店家话中的婉拒之意,高览听得明白,却也是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
中年的店家叹了一口气,心里晓得眼前的这位恐怕是有事了。。
“军爷可是找人?”
中年店家这一开口,低着头时小眼睛却是朝上看,紧盯着高览的表情,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他立即就跑路走人。
“正是。”
不冷不淡的回应了一句,中年店家一听心头大石却是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后,做了一个请,让高览进来,只要不是来找麻烦的,他都欢迎。
至于,这客舍中的客人是眼前的这位仇人还是恩人,就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世道便是如此。
“今日午时,入住里面的人在那间房间?”
“禀军爷的话,在那里。。。”
站在大堂中,中年店家随手一指,就指向靠近最右边的一间房间。
此时这间房间中,灯火还不断的在摇曳摆晃中。
“好,你去忙你的。”
得知目标所在后,高览直接大步流星的往二楼走去。
中年店家目送着高览离去,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开客舍的,基本当初都是无路可走的人,蒙天下大赦,无奈之下,才做起了开客舍的勾当,不然又有几人愿意去做这样的行当。
做这一样,手上沾染的鲜血可不在少数。
中年店家也例外,中平元年时,锋天下大赦,他从狱中出来,不过在此之前,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可不在一掌之数。
但就在刚刚,中年店家就晓得与眼前的相比,自己所杀的人数可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就算刚才那人身上整洁干净,但这味道久久都未曾消散。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一步一步的踩在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按照刚才店家所指的地方,走到最右边的一间厢房中,高览敲响了大门。。。
“这位仁兄进来一叙。”
门一敲响,就从门内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声音,厚重的如同泰山一般。
由声识人。。
高览深知这一次自己是来对了,或许是说天助其主。。
闻言,高览推开房门,见到正坐在桌子上,给自己斟着小酒青衫男子,倒酒时候宽松的袖子里面露出的一只强筋有力的臂膀,整个人一坐在那里就等同于一座山峰。
稳!
稳的让人找不出半点破绽,对于这种人。。。
高览忽然想起来一个词。
一力降千会!
用极其强横的力道一举破除。
“是你?”
方才手中的酒杯,青衫男子起身回头一看,见到高览后,却是一愣。
他不曾想到今日竟然能在这里遇见高览。
“你我倒是有缘,请。”
青衫男子坐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高览入坐。
身为三军之帅,能在万人中取敌将项上人头的他豪爽的坐了下来。
丝毫不觉得的眼前的青衫男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