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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涣还站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口砰砰做作响,以此来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公刘,你即刻启程前往济阳。”
“诺!”
史涣脸色一正,拱手抱拳道。
在病榻的这几日来,他每日也听着四处回禀过来的情报,要不是重伤在身躺在病榻上无法动弹,他早就提起他的大刀,上阵厮杀去,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跟一个死人似得呆着。
随之,史涣便转身离去,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去。
看着史涣离去的身影,张阳欣慰的笑了。
史涣有一个优点,就是他从来不问任务难度的大小,只要吩咐下来的事情,史涣都会拼尽全力做到,就算结果有时候不尽人意,那又如何!
这一次,他在济阳留了两万的兵马给史涣。
至于他。。。
则要率领着五千的兵马前往酸枣。
那里,才是他真正看重的敌人!
曹操!
不曾有过丝毫动静的东郡,最终还是传出了动静,曹孟德还是不甘寂寞啊。
在河内郡中的五千兵马,张阳没有打算抽调回来,不仅是为了河内的百姓,同样的也是为了他的后方不受到半点的干扰。
河内乃是他的后花园!
现在上当自顾不暇,恐怕没有心思在分神出来,留下五千的兵马乃是他最后的保障。
一旦这五千兵马没了,那时被他杀到胆寒的水匪山匪说不得就要出来捣乱甚至会形成一股洪流,把他直接扼杀与陈留中。
任何事情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凡是都要小心翼翼的进行着,每一步都是如此。
就算河内乃是张阳的一条跳板,张阳也照样把河内打造成铁桶江山,为的就是巩固地盘。
然则在河内温县中。
在温县的城东处,坐落着一个大宅子,谁都知道乃是前任京兆尹的祖宅。
随着祖辈三人的努力,才让司马氏成为河内的豪强,甚至在颍川郡中,司马氏也算是名门!
谁让司马防的父亲司马儁担任过颍川郡守,在司马儁担任颍川郡守的那些年中,司马氏慢慢的在颍川中扎根了,甚至是开花散叶。
自从宦官专政后,司马防带着他的老爹以及其子嗣从洛阳回到了河内。
落叶归根!
老一辈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落叶归根
司马府邸上。
“祖父、父亲。”
司马朗跪坐着向二人禀报着时下的局势,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十一二三岁的少年,听着司马朗的话时不时的紧皱着眉头。
“险了。”
司马防倒抽了一口冷气。
“伯达你的意思?”
由司马防搀扶着的老者,苍苍的白发散落在肩头上,面容上的褶皱几乎能直接挤死掉一只蚊子。
“祖父,时下张子阳还未在陈留站稳脚跟,就立即被坐拥东郡的曹操、以及兖州刺史刘岱包围剿灭,局势可谓是岌岌可危,甚至孙儿从友人口中得知郭图郭公则前往冤句,其中想来应该有袁本初的谋算才对,眼下,上党更是被栾提于夫罗打的节节败退,目前已经得知退守在襄垣。
张子阳若不把一万兵马交付于陈孝先让其率领回到上党中,这是一大不智,有这一万兵马,至少可保陈留。但现在悬了。。”
“伯达,祖父问你的意思。”
浑浊的眼珠子流露出一丝精芒,就如同年老的狐狸,就算没有獠牙,但是其狡猾还是让人不敢忽视。
司马朗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祖父司马儁在司马家中积威甚重,就连他的父亲也不敢在祖父面前喘大气,至于他这个孙子辈的就更不可能。
“祖父的意思孙儿明白,只是祖父局势你也看到了,难不成祖父还以为张子阳有回天之力不成?”
从司马朗口中说出来的话,虽然包含着无奈,但同样的也在阐述着一件事实。
就是眼前的张阳已经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中,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一旦在陈留败退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是节节败退,想要翻盘,实在是痴人妄语,天真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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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的!
收藏才才五百多的扑街仔,竟然被说请托了!
简直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九章 语出惊人 下()
合情合理!
司马朗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论是在大汉还是在颍川中,都是小有名气之人。
这不仅是靠着他的家世,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打出来的一片天地。
“哎。。。建公看来司马家的希望只能交付在仲达的手上。”
司马儁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时,司马朗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
随之,隐晦的看着自己的二弟,眼眸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嫉妒。。。
没错就是嫉妒!
他就是在嫉妒的他的亲弟弟,自幼聪慧就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才能来。
索性的,他的父亲,他的祖父似乎并不愿意让他二弟的少年神童的名号给传出去。
在外面人看来,他就是司马家的扛鼎人物。
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而已。
但嫉妒归嫉妒。。。
这种嫉妒只是一时的,很快的就烟消云散。
中平元年时,他的二弟刚展现出才能时,他就听他的祖父对于他们二人的评价。
他记得非常的清楚。
“伯达你乃是一郡至多乃是一州之才,但仲达乃是国之大才。”
二者有着天壤之别。
虽然很伤司马朗的自信,但并不妨碍司马儁所言的乃是一个事实。
“仲达,依你看?”
一个问题交给两个兄弟,司马儁失望的面容上一扫而空,反之的乃是一个笑容,就像是一个和蔼的祖父一般。
“祖父,父亲、大兄。”
司马懿拜师与胡昭胡孔明后,一举一动越发的沉稳,少了一丝少年的跳动,倒是多了一丝的老成持重。
虽然看似稚气未脱,但却给一种莫名的心安。
“我以为大兄该立即前往陈留助张子阳一臂之力,甚至我也理当前往。”
语不惊人死不休
司马懿这一番话直接让司马朗与司马防父子二人惊讶了一番,不过司马儁带着微笑的脸,渐渐的这抹笑容变得越来越大。
紧接着,这间只有司马家嫡系一脉才能进入的书房中充斥着司马儁爽朗得意的笑声。
“咳咳咳~~”
已经年近八十高寿的司马儁笑着笑着一口气没喘上来,不断的咳嗽着。。。
司马防见状当即在司马儁背后轻轻的拍着,为司马儁缓过这一口气来。
“好啊!不愧是司马家的麒麟儿。。。不愧是我司马儁的孙儿!”
当了一辈子的颍川郡守,司马儁的眼光则变得越发的挑剔了起来,他这一辈子什么人没有见到过,什么惊艳才绝的人没有见过?
正是因为见过了!
他晓得什么样的人才称的上国之栋梁!
司马家有一个司马懿,他虽死无憾了。
“仲达你与祖父说说为什么。”
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个孙儿招惹喜欢,当年费了与胡孔明的人情让司马懿拜在胡昭门下,司马儁越觉得当时自己做的没错。
自己已经老了,只能为他的孙儿保驾护航,传授这事,已经力不从心了。
至于他的儿子。。。
司马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让司马防去教司马懿,则是在浪费司马懿这块璞玉。
一个璞玉,需要一个玉匠宗师雕琢才能雕出一块绝世美玉出来,让一个普通的玉匠去雕琢这块璞玉,就算玉质在怎么好,最终也只能成为一块普通的玉,完全失去了这块玉之前所存在的价值。
司马儁虽然老了,但是他的心可没有老,反而是越老人变得越来越精明。
人老成精四个字用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半点的不适。
“祖父可曾想过当日的上党与如今的陈留多么的相似,但张子阳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杀出一片天地来,再说其他人,如郭奉孝戏志才之流,他们为何选择张子阳,难道是因为家世?亦或是因为名望?都不是。。。
假若说许县陈家的陈孝先是为了证明自己,但如郭嘉者虽行事乖张,但其才能颍川中谁能不知?
再说这戏志才,能与荀彧交好,且非是名门望族亦或是当地豪强出身的人,这样的人,能是一个简单人物,看看如今的井然有序的上党就可以知道了。
虽说戏志才乃是维持着旧制,但维持旧制岂是容易的一件事情,不说上党,整个并州民风彪悍,少了张阳的上党,尚能有条不紊的发展着,这样的人简单吗?
更何况,这一次上党中的变化,祖父心中也知晓,戏志才一系列反应足以让人拍手叫好,若非袁绍麾下有荀彧等人,或许这一次栾提于夫罗早已经命丧黄泉。”
外面,晴空烈日的,太阳像孔雀开屏一样,展开了它那金色的光芒四射的翅膀,这金色的翅膀落在司马懿的脸上,更显神采奕奕。
两者最大的不同之处乃是在于其兄按照目前的局势去剖析,但他则是按照人去剖析。
“这是一次机会,一次危机与机遇并存得机会,不论是许县陈孝先亦或是阳瞿郭奉孝等人都为张子阳立下过赫赫的功劳,司马家欲要并入其麾下,等待结果出来在做选择,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机会从来都是人争取来的。”
“祖父,需知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
世道都在拼搏!
在司马懿的眼中既然都是拼搏的话,拼上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有不可!
投靠!
也要找对人。
自从猜测到王匡王公节乃是死于张阳之手后,司马懿对于这样一个杀伐果断,并且有手段的人就感兴趣了。
了解其过往,不得不说是一部传奇史。
“好!好!说的好!”
司马儁再次放声大笑,他没有想到司马懿交到胡昭教导两三年后,能有这般的收获,着实是超出司马儁的意料之外。
不过司马懿的话正中他的下怀,同样的也是他准备说的话。
“仲达,那你为何想要前往陈留?”
“祖父,孙儿想要看看这张子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司马懿眼露神光,随之笑道:“学以致用,孙儿不想自己成为下一个赵括,徒惹笑话。”
闻言,司马儁在司马防的搀扶下,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对于司马懿这个孙儿,他实在是满意的不能在满意。
“伯达,赶紧去准备一下。”
第一百三十章 你后悔吗?()
襄垣城门楼上
薛洪紧锁着眉峰,眉宇间戾气纵横。
这些日子来,他手上沾染不知多少的蛮子的鲜血,
那一条沟壑!
薛洪相当的满意,这是他的杰作。
光是靠着这条深沟,就已经取了不少敌人的性命。
然而,有一事他也没有想到,栾提于夫罗竟然会这般的执着,对于上党的执着远超乎他的想象。
在一次又一次拼命的进攻,薛洪麾下的人马变得越来越少,幸亏有壶关甚至高都那边的郡守以及当地豪强的私兵支援,薛洪才能支持到现在。
不能凭借着他手上的这一人马,不知要撑到什么时候。
每一次,栾提于夫罗都如同一只疯狗似的,不断的攻打的着襄垣。
每一次,薛洪都在玄之又玄的情况下,保住了襄垣。
慢慢的
不论是栾提于夫罗还是他都开始变得疲惫了。
连番的大战,让薛洪的身心疲惫。
甚至有些时候,他站在城门楼上,站着站着便突然的睡了过去,没有一点点的征兆,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他就闭眼睡了过去。
累。。。
但身后还有这襄垣的百姓,他就算再累也不能倒下。
他深知他一旦倒下,襄垣的百姓就要遭殃。
沾县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谁晓得襄垣要是被这些蛮子给打下来后,会成为怎么样一幅人间炼狱。
他不知!
也不想知道!
甚至是不敢知道!
如今襄垣城中,仅剩下最后的两千兵马。
与栾提于夫罗的厮杀中,他已经损失两千的兵马,换来的不过是栾提于夫罗一千的伤亡。
这样的数字,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耻辱。。。
深深的耻辱。
同样的,他也晓得怪不了任何的人,从最底层慢慢的爬到如今的这一步,薛洪对于底下的郡兵的战斗力如何心中有底。
至于沾县。。。
薛洪看来则完全是一个例外。
君不见,襄垣的县令以及守将都已经跑路了,若能与沾县那般身先士卒,他岂能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更有甚者,竟然与那些蛮子勾结。
当然,这些人统统的被薛洪给杀了。
这些人是毒瘤,留不得。
杀了!
振军心!
杀了!
振民心!
“将军好好休息一下吧。”
就在薛洪愣神的片刻,一将领上前劝说道。
“李义,你说了多少次,本将的耳朵都都要听出茧子来。”
薛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像是在赶着一只令人讨厌的苍蝇似的。
“末将。。。末将。。。”
李义一时间哑口无言。
“别婆婆妈妈的,像是个娘们!”
薛洪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血腥味从鼻子从流入肺部中,他也不知道这股血腥味到底是他身上还是从李义身上传来的。
“李义,我问你一事。”
忽然想到了什么,薛洪紧皱着眉头道。
“将军请说。”
“你后悔吗?”
“后悔上了战场吗?”
李义本来大声的回应薛洪一声不后悔,但是面对着薛洪通红的眸子,那句不后悔又快速的吞回了肚子里面。
回想着自己仅有二十五的一生,在中平六年之前,他还是上党高都城中,一个令人厌恶的地痞流氓,中平六年后,他却成了上党百姓人人羡慕的牙将。
后悔吗?
回想起乡中父老,父母妻子的眼神的变化,李义笑了。
“不后悔,这辈子足了。”
这一声不后悔,说的很坦荡,没有刚才的率性与冲动,有的只有深思熟虑后的回应。
爽朗的笑声,让薛洪微微一愣。
“将军,就算我战死在这里,主公不会亏待我家中的父母妻儿,就算我的儿子长大成人说,也会以我这个父亲引以为豪,等他长大后,只会说我父亲是一个大英雄,而非我父亲是一个大混蛋。”
李义的笑容非常具有传染性,这一刻,薛洪沉默了。
城中,又有多少人是抱着与李义一样的想法,共同的守着这座襄垣城。
然而,在襄垣外的五十里地方。
栾提于夫罗坐在军帐中,冷眼的看着郎中为自己拔去肩头上的箭矢,在箭矢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栾提于夫罗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真特娘的疼。
箭矢上有着倒钩,直接所在肉里面,看着栾提于夫罗一阵牙疼。
这些汉人真特么的毒。。。
等包扎完后,栾提于夫罗苍白的脸色才稍微有点回暖。
“伊稚斜人在那里!”
伤势稍微有点好了,栾提于夫罗脑子中就直接冒出这个令人厌恶的名字出来。
若是有可能的话,他还真的准备把这厮给生撕活刮了。
伊稚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