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与麒麟乃是极高的评价。
不过在陶谦的眼中,却是高估了他们兄弟二人。
时下无人,竟然庶子成名。
刘繇刘岱兄弟二人一人占据扬州,一人占据兖州,若起事首尾相呼应,说不得还真的能成就大事。
但。。
他们遇见汝南袁氏的兄弟二人。
刘岱占兖州,袁绍占渤海。
刘繇占扬州,袁术占淮南。
一南一北,都被克制的死死的。。。
只能说时也命也,活该他们兄弟二人倒了这个血霉了。
坐在州牧位置上的陶谦眼神飘离,天下乱了,他的心也跟着乱了,江山伟业,雄图霸业,早已经在中平六年的时候,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洛阳城外的一把火,不仅烧的洛阳城的百姓流离失所,同样的也烧的他的心开始膨胀了起来。
“汉瑜何在。”
“下官在。”
“书信一封,告知袁公路,某欲要与他合作。”
“诺!”
年近四十的陈珪乖乖的退了下去。
他与陶谦相识多年,乃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不过自从与虎牢关一战后,陶谦的变化却让他觉得有点微妙了。
议事厅中,陈珪慢慢的退了出去,陈珪回到家中,坐在书房中,提着笔迟迟未曾下笔。
“父亲。”
门外,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
陈珪闻言面上露出了笑容。
“进来。”
随着一声咿呀的推门声响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唇红齿白剑眉飞鬓相貌清秀蜂腰猿臂身着一身素色的长袍。
“父亲可是为今日州牧所言之事伤了脑筋。”
“正是。”
父子前没有什么隐瞒的事情。
“父亲州牧心思难定,早时他与议事厅内问刘正礼,孩儿正觉得奇怪,后再闻他与父亲的对话,孩儿心中便已然有数。”
“哦,此话怎讲。”
陈珪对于自己的儿子相当的满意,生了四个儿子,出色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人。
只可惜啊。。。
陈珪看着陈登苍白的面色,面色中带着一点病态,心中惆怅万分。
打娘胎出生的那时,陈登就体弱多病,他请了不知多少郎中,也不曾彻底的根除陈登身上的病根子。
“咳咳咳~~~”
捂着嘴,陈登一阵的咳嗽,随之脸色变的通红了起来。
“父亲,州牧是准备对扬州用兵了,初时得知张子阳出兵河内,他的心也开始躁动了起来,后问刘正礼,就是欲要除掉刘正礼,夺了扬州,好进一步逐鹿中原,但一个刘正礼远非他能对付,故而再问袁公路,就是欲要与袁公路结盟,共同诛杀刘正礼,二人好瓜分扬州。”
见状,陈珪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之色,不过在大事面前,陈珪当即正了正脸色:“元龙,你说的没错,只是占据淮南称雄一方袁公路岂能同意,就算同意了,州牧岂不是与虎谋皮,袁术势大,州牧岂能阻挡的了。”
闻言,陈登深吸了一口气,稍微把胸口的那口气给吐出来后,整个人稍微恢复了一点后道:“父亲多虑了。。。”
“袁公路者性情高傲,他的眼中从来都只有他的兄长袁本初,其余者皆不入他的眼睛中,甚至可以说,在袁公路的眼中天下间唯一能与他争霸天下者唯有他的兄长,其他的人皆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天下迟早都是他的,让半州之地又有何妨。”
“善。”
一语道破奥妙,心中有数后,陈珪挥笔如神,快速的在竹简上写着。
第九十六章 摧枯拉朽(5)()
ps:第二章看一下来得及来不及,来不及的话,明日三更。。。
上推荐期间,希望各位大佬赶紧的收藏一下。。
谢谢诸位了!
国庆快乐!!
_________分割线——
“父亲,并州张阳者,行为举止出人意表,可书信一封,为陈家做今后的打算。”
“善。”
陈家两父子。
一老狡猾如狐,一人智谋似鬼神。
陈家在他们二人的联手下,蒸蒸日上。
一家两人,皆是人才。
只是一人在前台站着,一人站在背后出谋划策着。
父子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与斡旋,陈珪的手段老道,对于陈登的意见,陈珪几乎是言听计从。
这辈子,最为骄傲的就是生了这个儿子。
“父亲,若是有可能。。。。”
陈登站在书房的门口,目光投向州牧的府邸处,随着外头的风云变幻,眼神逐渐冷下来,冷若腊月的天,刺骨的紧。
“再谈。”
多年的交情,与家族的利益再一次发生碰撞的时候,这只纵横在官场的老狐狸开始变得犹豫起来了。
“一切全由父亲做主。”
终究,陈登只是叹了一口气,他是子无法忤逆他父亲的意思。
陶谦终究是垂垂老矣,年轻时候就算是能力出众又如何,不曾给他带来半分的优势,人一老当年就算怎么英明神武,也有利令智昏的时候。
届时。。。
可曾是真的是不可挽救。
要让他把陈家的全部的家当压在陶谦身上,还不如让他把陈家的未来,压在刚刚崛起的并州张阳身上。
纵然张阳非是豪门望族出身,但光光他的胆魄就足以让陈登高看一眼。
“父亲与陶恭祖二人的交情。。。。该想一些办法了。”
陈登望着满面愁容的陈珪心中暗道。
为人子者,当为父排忧解难。
另外一处
“州牧是否要?”
“无需,交州乃是极南之地,四周瘴气纵横,稍有不慎着就容易交付了自己的性命,天下十三州,唯有交州占据各州郡的诸侯都不愿意睁眼一瞧,甚至在他们的眼中,交州无关紧要。”
“只是州牧。。。。”
“无需多言,我是士燮既为一州州牧,定然守护交州致死为止。”
立于高山之上的士燮久久无言,眼前是一片绵绵不绝的山林,后面则一望无际的大海。
交州之地
蛮夷之地。
并非他不愿逐鹿中原,而是他不能。。。
交州之地山林间沼泽众多,山林间弥漫着清新可人的空气,同样的也有致命的瘴气,深不见底的山林中红毒虫猛兽遍地走,稍有不慎,卿卿性命就这样没了。。。
交州的天然屏障,固然阻止了其余州郡诸侯的野心,同样的也阻止欲要逐鹿天下的交州州牧士燮的野心。
对于他而言。。。
交州的屏障同样是一块絶险之地。
就算生活在这里多年的土著,也不定能拍着胸脯安全的走出交州的这块屏障。
山林沼泽间,有多少埋藏在泥土中的尸骨。。。
可怜。。。
亦是可悲。
天下大乱的那一刻起,占据交州的士燮就已经明白逐鹿中原早已经和他没有多少的关系。。。
心早就死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争一个身后名,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一州地两处人。。
身在局外的士燮,听着从四面八方传回来的消息,分析着当今的局势,倒是被他琢磨出一些门径出来。
“并州张阳。。。渤海袁绍。。。。”
仔细品味着这两个名字,士燮眼睛散发着不一样的神采。
天下大势
四个大字
每一个人进行解读的时候,都有属于自己的理解。
士燮有着自己的理解。
“来人派人与并州张阳接触一番,记得释放出本州牧的善意。”
天下群雄逐鹿中原,唯独他这个交州的州牧只能被困与交州,若是他能征服深不可测的大海的话,也许逐鹿的道路上,定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可惜的是
深不可测的大海,多少人前往只能埋葬下去。
成为大海中的鱼儿的饵食。
“诺!”
身后的副官抱拳道。
做出这样的选择,士燮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交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难进亦是难出。
今后谁得了天下,与他而言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但在此之前,提早的下注,也会是一个聪明该做的选择。
渤海袁绍者,四世三公,他若是去了,最多只是来一个锦上添花,而且他这朵花也不一定是最为耀眼的。
只是并州张阳。。。
雪中送炭。。
确实能让他拼搏一把。
赢者富贵加身,从此子孙后代富贵不愁
至于输。。。
困守与交州已经够惨了,再惨还能惨到哪里。。。
河内郡内
张阳所率领大军在河内郡内慢慢的扫荡着,从雍城到管城一路上,山贼水匪统统的被扫荡一遍,乃至到了管城后,四周已经见不到半个山贼水匪的身影,所有的贼盗都自觉的把自己的爪牙给收敛进来,不敢在往外伸出去。
“主公。”
“孝先可是有事?”
管城内的县衙内,张阳批阅着公文,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做了河内郡的郡守。
从雍城到如今的管城,张阳一路上约束自己的手底下的士卒。
不扰民!
就是这简短的三个字,让张阳占据河内完全是就是如鱼得水,仿佛张阳他们并不是劳什子的入侵者,妥妥就是一个王道之师的标配。
“公刘将军可动身了?”
“然。”
闻言,陈忠拍着腿大笑。
若非他对于史涣与张阳有点了解,并且这些时日都跟随在张阳身边的话,恐怕还不能察觉到半点。
至于张阳隐瞒此事,陈忠心中自然不会存在半点的隔阂。
毕竟。。
是他在半月前,向张阳道起此事,并且出的计策。。。
唯有连自己人都能瞒过,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才能瞒的过他们。
“全要仰仗公刘将军了。”
陈忠一本正经道。
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了起来。
一举而竟全功!
这个重担子要全部的压在史涣的身上。
“今日主公可知我遇到了谁?”
打了半日的哑谜,陈忠笑道。
似乎欲要看到张阳一脸惊愕的神色。
不过他终究失望了。。。
张阳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直接往陈忠泼了一盆冷水。
“温县来人了?”
第九十七章 摧枯拉朽(6)(第一更)()
惊愕的眼神,满目的不可思议。
曾以为的神色一瞬间出现在陈忠的脸上。
一刻间,陈忠哑然失笑。
“倒是班门弄斧了。。。。”
回想起张阳的种种过往,种种布置,陈忠拍着脑门顿时无语。
“河内者,除却河内王家外,还有一氏族不可小觑。”张阳抬起头看着陈忠:“司马氏者远胜于王氏。”
“入主河内,我就已经在等着河内司马氏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要来见我。”
闻言,陈忠眉峰一阵的抖动,看来一系列的筹谋早在先前已经布置下去。
“孝先是谁来了?”
“回禀主公,来者司马伯达。”
“司马伯达。。。。”
张阳沉吟数刻后,面容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万载不化的寒冰似的,一瞬间就让房间内的温度下降了不少。
“孝先你觉得司马建公的用意何在?”
名门望族之人,张阳少有接触,所得到的消息,不过是后世的对其的评价而已,终究还是要亲自接触过一番,才能知晓其才能。
比如眼前的陈忠。
做事行云流水,不经意间就能把一事完美的处理掉。
润物细无声大概说的便是这种人。
名门望族间多有交流,故而询问陈忠乃是最好的选择。
“回禀主公,司马防者奸诈狡猾,心思多变,非是常人。”
静坐在上座的张阳微微一颔首。
“司马防这只老狐狸还是欲要做上壁上观,这只老狐狸。。。。”
聪明人是一个头疼的玩意,尤其是一个聪明人变成了一只老狐狸更是让人头疼万分。
“主公的意思?”
灼灼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张阳浑身不舒服,尴尬的笑了两声。
“倒是我贪心了。”
温县司马氏就像一个庞然大物盘踞在河内郡。
不过,他们够低调,够聪明。
家中有一只更老的狐狸替他们掌控着大局。
不如王家韩家等豪强锋芒毕露,沉稳低调,似乎河内郡内完全就没有了这一号的人物。
聪明的人,往往都懂得如何去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河内郡中的名门豪强一流,除却司马氏外基本都被一个王匡王公节给剥削的差不多。
“河内司马氏在河内一代的势力如今可算是地头蛇,得与不得,已经是两码子的事情,主公有此念头实属正常,只是有一事,忠的想法与主公存着一些差池。”
“哦,孝先不妨说说。”
闻言,张阳立即打起精神来,精神奕奕的望着陈忠。
“主公,司马儁还没有死,司马家中听闻次子司马懿年不过十二三就背负着神童之名,小小年纪在经略上就已经超过其兄司马朗,司马防把司马家的未来全部压在了他的次子身上,至于司马朗。。。。”
“司马朗无论是德行还是才能都远超与常人,在忠看来司马氏这是在释放出善意。司马朗来此固然是为了探查消息,同样的也是在观察着主公,最终的决定还是要落在司马儁的身上。”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司马家有着司马儁这个老祖宗在,有些时候进退间,都要靠着司马儁来判断。
司马防在他的父亲司马儁面前还是太嫩了。
“你是说?”
“总不可能把全部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风轻云淡的语气倒是让张阳心头一震。
兴许是这些日子来太忙了,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孝先你的意思?”
“等。”
一个等字,道尽奥妙。
等。。。。
比的耐性,比双方谁更沉不住气。
“善。”
兖州陈留陈留县内的郡守府邸内。
“张子阳到底在做什么。”
月余的时间,从最开始的警惕,到如今慢慢的松懈下来,张邈内心深处的演变,活脱脱的可以拍成一个人生的大戏。
紧张!怀疑!忐忑!愤怒。。。
这一辈子的情绪在这一个月来,种种都尝过一遍。
本以为张阳会率领着大军从河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入侵陈留,皆是一场大战难免会发生。
只是这一二月的时间,张阳的举动完全让张邈摸不着头脑。
“主公。”
“公义你觉得本官要不要出兵攻打河内。”
一直被动下去,这样非是张邈所要看到的。
看现在的局势,张阳真的准备占据河内,把河内打造成大后方后,才逐步的迈开腿,露出狰狞的牙齿,向着陈留而来。
不过,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不如,趁着张阳把尽力全部放在河内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站在张邈身后的董访粗犷的面容上透露着一点难以掩饰的精明,炯炯有神的眼睛中一点的细腻流露与表,孔武有力的臂膀,腰上别着一把宝剑,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凛凛。
“回禀主公,张子阳举动往往出人意表,不得不防,只是。。。”
董访深知张邈的顾虑。
初平元年五月,张阳与上党起兵二三万人,陈留的全部的兵力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