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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
就如同曹操当年率领大军南下,刘景升的两个儿子不思虑着联手起来把曹操拒之于荆州门外,反而弄起了内斗。
结果呢?
刘景升幸幸苦苦打下来的地盘,就这样拱手让人了。
何其的可笑!
就这样张阳从早上待在了晚上,终于听到远处传来的阵阵的马蹄声与脚步声。
“终于来了!”
从树上翻身跃下,一个踉跄差一点直接摔倒在地。
“倒是把自己看的过重。”
张阳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刚才从树上跳下来,瞬间感觉到头晕目眩的,出现明显气血供应不足的现象。
原主的身体亏空的太厉害,他想要恢复到前世的状态,恐怕还要一段的时间。
“前面可是吾儿。”
“父亲正是孩儿。”
一呼一应,张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看着格外宁静的壶关,不远处的城楼上,一个人都没有,张杨就晓得史涣所言不差。
“子牟先锋就交由你来了。”
“末将领命!”
杨丑眼眸泛起苦涩,若是能的话,他并不愿意担任这个任务,但势必人强,不得不上前。
随之,率领的心腹冲杀上前。
骑兵开路,步兵抬着攻城木紧随其后!
随着,一道惊天的响声,让还略微有点争吵的壶关刹那间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喊的敌人来了。
壶关内,便有将领开始组织守城。
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杨丑率领着大军直接攻城而入。
张阳见状,早已经披上了便宜老爹准备的鱼鳞甲,骑着枣红马快速的冲入阵仗中。
“闪开!”
张阳大喝一声,杨丑一听立即让麾下的军士让出一条路来。
眨眼间张阳手中的长枪左挑右斩之下,斩杀了不少的敌卒后,一路杀到队伍的最前头,旋即,长枪重重的立在地上,大声吼道:“降者不杀!”
一声降者不杀,本来还在犹豫的壶关城内的军士,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手中的武器放下来。
“我乃上党郡守之子,我再说一遍,降者不杀!如有抵抗者,定斩不误!”
一声怒吼,一个保证,顷刻间并能听到淅淅沥沥的兵器落地声。
此时,张杨也率领大军上前,看着城门内的一幕,张杨相当的满意点头。
“公刘收编!”
史涣紧随在张杨的身后,随着张阳的一声大喝,史涣悄悄的看了一眼张杨,见他点头,史涣快速上前,按照张阳的意思,对着投降的士卒进行收编。
“真乃我的麒麟儿。”
张杨面容上的得意久久不曾退散。
他倒是没有想到儿子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突然就开了窍。
现在与以往,完全就是两幅样子。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不过,无论有什么差距,眼前的人只要是自己的儿子,这就行。
手上拎着马缰,张阳一步一步走到便宜老爹的面前,向着众人微微一笑后,一步越过张杨的身体,站在杨丑面前,皮笑肉不笑着:“扬将军当日在议事厅内的承诺,今日杨将军该兑现了。”
一言激起千层浪。
本来嘈杂的壶关城外,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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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夺兵权()
壶关的夜色与其他的地方的夜色没有什么差别。
那如钩的明月,处子般的宁静,公主般的雍容。如果说,群星是这首夜曲的和声,那么月光就是绝美的主旋律,四周的山谷间传出寒号鸟凄惨的叫唤声。
寒号悲鸣,随风摇曳摆动的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
皎洁的月光洒在杨丑那张呆滞而又不甘的脸上。
“杨将军难不成忘记了?还是说在场的众位将军都忘了?”
张阳拂了拂袖子,极致轻蔑的冷哼了一声,随之在众军士不知所以的嘈杂声中,张阳冷嘲热讽:“当日在议事厅内,不仅有我父在场,诸位将军也在场,才过一日,诸位都忘记了?
忘记了昨日,诸位与我是怎么讲的!只要我能破了壶关,诸位就交出手中的兵权,难不成诸位还要我把昨日在议事厅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道出来?”
张阳视线在每个将领身上扫视一遍后,有不少的人低下头不敢看向张阳。
“末将输的心服口服!这乃是末将的兵符,少主接住!”
一片沉寂中,一人突然高声呐喊,直接把手中的兵符丢到张阳的手中,随之归于队伍中。
摸着手中的兵符,张阳楞了一下,这。。
以为没有人会这么干脆,谁料还真的有一人直接站了出来,摆明了一幅愿赌服输的样子。
“不知这位将军是?”
“末将高览。”
沉稳有力的声音直接响了起来,干脆利落不带半点的拖泥带水的。
“高览?”
张阳心中一阵的嘀咕。
河北四庭柱之一,更是曹操麾下的东莱侯,身份有不少,但字与籍贯却没有踪迹。
“高将军是籍贯何地。”
“某乃是冀州人。”
闻言,张阳眉毛一挑,冀州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张阳很快的就收敛心神,镇定下来,看向便宜老爹的眼神有点奇怪。。。
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无论是史涣还是高览都在青史上留名,再从某一种角度上来说,无论二人中间的那个人,笔墨都要比他的便宜老爹还要多。
把握着手上的兵符,张阳冷哼哼的笑着:“十数名将领竟然只有高将军一人乃是真男儿,啧啧。。。。”
张阳的冷嘲热讽使得不少有心气的将领直接站了出来,卸下身上的兵符交付到张阳的手上,不屑的哼了一声:“末将输的起,公子还是收起这幅阴阳怪气的嘴脸。”
渐渐的大部分的将领都是手中的兵符给交了出来,他们虽然爱手中的兵权,但也爱脸面,两者比较之下,还是选择了脸面。
虽然与今年他们各自带着人马归附在张稚叔麾下,才有张稚叔如今的规模,成为一方的郡守。
不过,各方势力中,还是张稚叔的势力最为强悍。
各方都要受到他的节制,除非像上一次那样,他们各家联合起来。
但看样子似乎是不可能了,今夜张阳展现出来的能力,着实让他们觉得惊艳,跟随在一个有前途的主公身边,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一旦张杨壮大起来,他们在手握着兵权,则是取死之道。
“杨将军极诸位将军怎么准备毁诺不成?”
见杨丑等人没有反应,张阳心里就已经有底,这些老小子是准备不守信用了,准备直接蒙混过关。
“哎,望少将军稍微我等麾下的将士。”
杨丑唉声叹气的把怀中的兵符给交了出来,依依不舍的放在了张阳的手掌心中,一幅仁心将军的样子摆了出来。
闻言,张阳面色一肃,义正言辞道:“杨将军还在军中,何须担心这些。”
一句话,直接把军中稍微的变动给镇压下去。
“老狐狸。”
张阳心头冷哼着,这只老狐狸还想和他玩这招,卖弄可怜,可惜啊,玩错了对象。
果不其然,张阳话一出口,杨丑脸色微微一变,退在一变沉默不语。
“其余的几位。”
张阳目光灼灼的看着其余几个神情不定的将领,等过了一刻钟后,三四人一咬牙上前走到张阳的面前,直接交出兵符,并没有如杨丑一般打起了感情牌。
“公刘收编命麾下士卒不得饶命,违者杀无赦!”
军规需要立!
一支劲旅靠的可不仅仅只是单纯武力,更是有着言行令止的规矩所在。
没有规矩的军伍,战力再强悍,说白了也只是乌合之众,就等同于绿林中那些劫道的山贼。
“诺!”
史涣虽然不解张阳的意思何在,但还是严格的按照张阳的命令去做。
相对于从高都来的军士的不解,被收编的壶关军士个个眼中都带着感激。
他们其中大部分乃是壶关的本地人,壶关里面生活的是他们的父母妻儿,能不扰民,这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儿子的安排,张杨没有阻止,反倒是颇为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似乎那一夜间,长大了。。。
不少的将领思考着张阳的用意何在,其中高览则是眼睛一亮,看向张阳的眼神则变得不同。
在高览看来张阳这招高啊!
能作为一方的军士,必定是这一方的百姓,其父母妻儿必定在这里生活,一旦按照张阳所言那样,受降的军士则会在第一时间内归心,不会给张阳找任何的麻烦。
当然,这其中也存在着极大的问题。
如何做到言行令止!
上党郡守的这支队伍中,高览眼睛可是犀利的很,说是军伍,但和当年黄巾贼又有何差别。
无法无天!
良莠不一!
这是一个坎,就要看在今日大放异彩的郡守公子如何去处理,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这位张郡守是准备逐渐把权力过渡给他的儿子。
毕竟只有一个子嗣
难怪会有这样的想法。
倘若处理的漂亮,上党军中的恶习辟除的话,或许他。。。
良情择木而栖
怪不得谁。
在百姓的拥戴上,张阳进入已经进去过一遍的郡守府邸,稍微与便宜老爹张杨吃了一口饭后,便找了一张床睡了过去。
次日,天微微亮,张阳刚睁开,还处于迷迷蒙蒙的,门咿呀的一下就被推开,张阳欲要呵斥时,就见到脸色略微苍白的史涣。
“公刘何事这般急促。”
“公。。。公子。。出事!”
史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支支吾吾的说道。
“何事!”
闻言,张阳顾不得心情,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来到史涣的面前,当听到史涣叙述的事情后,张阳脸色一变,脸色阴沉下来。
第九章 杀一儆百()
“公刘,你先去安抚一下,记得把人给我控制住,谁来了,都不许放心,就算我爹来了也一样。”
得了命令,就等于有了主心骨,史涣立即跑了出去,同时还是带了几人出了府邸的大门。
独自一人在房间中,张阳把昨日收了兵符全部放在身上,同时穿上鱼鳞甲,佩戴上宝剑,大步流星迈出房门。
眼眸中的杀意,身上带着的冷意。
四周本来还要询问一番的管家,立即闭上了嘴。
这是要出去杀人的节奏
他可不想无缘无故的成为了刀下鬼。
一出郡守府邸,张阳就在不远处听到悲泣的哭泣声。
“少主。”
史涣见张阳走了过来,一拱手让了一条道出来,在张阳耳边低喃了数语后,张阳沉默下来。
“事情我已经知道,此事本将后给你们一个交代。”
“交代。。。。”跪在地上的妇人,双手捂着面无声的哭泣着,忽然一步上前紧紧的拽着张阳的鱼鳞甲,双眸通红喊道:“我不要什么交代!我只要我的儿子能活来!我只要我的儿媳孙子能活过来!”
“尔敢!”
史涣见状怒目而视,欲要上前拖开老夫人,张阳微微一摇头,让史涣退下去。
张阳沉默不语,现在任何的辩驳都是无用,静静的等待着老妇人发泄完后,自然就会冷静下来。
一天内,失去了儿子孙子还有儿媳妇,头顶上的天一瞬间崩塌。
人之常情。
就算前世,张阳双手也不见得干净过,但至少他问心无愧。。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老妇人松开了手,直接趴在地面上呜呜大哭了起来。
“你们三人还记得昨夜,本将说的话!”
“我。。。我。。。”
“。。。。。”
三人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三人的身上都可以见到一些伤痕,但张阳晓得并非是刀剑的伤痕,实乃是妇人的手指甲刮伤的。
“言行令止,军令如山。”
张阳冷冷的道出八个字,几步上前,来到三人面前,冷眸的直视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本将既然说杀无赦,今日你们三人违了军规,就休怪本将无情。”
初晨的阳光照射在宝剑上,别致的冷意散发在众人的心头间。
“少。。。少将军。。。饶我们一命,饶我们一命!!!”
三人见状,心底的那一丝侥幸没了,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口中不断喊着饶命。
其中一人还呜咽的哭了起来:“少将军,卑职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要照顾,膝下还要嗷嗷待哺的小儿要抚养,他们不能没了我,少将军饶我一命!饶卑职一命。”
一个大男人,哭的就跟一个小孩似的,同是同袍的史涣心中略微的不忍,欲要开口劝阻张阳时,却被张阳那道冷到极致的目光直接给打发了回去。
“呵呵~~~”
张阳冷笑数声,眼睛微微的闭上,指着中间哭天喊地的军士怒吼着:“你有父母妻儿要养,难道他们就没有!你看看!你给我看看!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
张阳一步上前,抓起跪着的军士的领子,指着地上的尸体大吼道。
重重的直接把人摔在地上,张阳抬头望着天空:“军令如山!今日你们犯的乃是军规,无关其他。”
“公刘,把他们三人缚了!”
“诺!”
早已经站在三军士的士卒狠狠的压着三人的肩膀,看向三个还在不断求饶的同袍,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恰如少将军所言,谁都有父母妻儿,谁的父母妻儿不要抚养。
“行刑!”
简单的两个字,决定了三人的性命,一声令下,三人浑身上下就像是没有了骨头,一下子瘫软在地。
张阳手中的宝剑,寒光闪闪,举起来欲要砍下的那一瞬间,忽然远处传来一声。
“慢着!”
闻言,张阳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看向人群中开口喊慢着的人,随之本来就冷漠的目光变得更加的冷。。。
“杨将军何意?”
“少将军剑下留人。”
来人正是杨丑,面容上虽然有悲切之意,但那对招子中的笑意却是怎么掩盖都掩盖不住。
“剑下留人?犯了军规,何以留人!杨将军还请教本将!”
冷漠平淡的语调,杀意更甚,哭泣的老妇人眼泪早已经哭干,眼角边上还残留着一丁点的血渍,目光呆滞看着眼前愤怒异常的少年郎。
或许。。。
她误会了他。。
“少将军执意是要杀了?”
闻言,杨丑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不曾想到这张阳竟然为了几个平民竟然不给他面子。
“将军救我!”
“将军救我!”
“。。。。”
见杨丑忽然走了过来,三个已经心灰意冷的军士忽然找了希望,大声的呐喊着。
昨夜的事情,就已经让杨丑积累一肚子的火,在听到三人救命声以及刚才张阳的态度,杨丑一头的怒火,直接走到三人面前,欲要解开三人身上的绳索。,欲要解开缚在三人身上的绳索时,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的冷意。
杨丑扭头一瞧,就见到脖颈上架着一柄散发着冷意与杀意的宝剑。
“少将军这是何意。”
杨丑丝毫不惧,戾声呵斥着。
“本将还想问杨将军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