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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巧遇这个历史上臭名昭著的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刽子手,我是否应该趁机把这麻烦解决?
这个念头一次比一次强烈地冒出来,几乎不可遏止。
这个问题太大了,没有了这个大敌,问题就变得不可预测,许多准备都没有用了。
我不能冒昧行事。
我需要深思熟虑,尤其是需要祷告求神指引。
于是他强行平静自己的情绪,走到客人等待的地方,和曾国藩见礼。
麦柯一看对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和麦轲打招呼,连声说冒昧打扰,深表歉意,只是时间仓促,又特别想和阁下谈谈,就不顾天晚,在这里请求见面。
麦轲一边听,一边观测这位。果然和史上记载的一样,颧骨高大的脸上长着一对三角眼睛,一幅奸臣模样。
说话平稳清晰,到了重点,双眼睁得略大,一股凌厉的锋芒喷薄而出,
据说这个眼神能把他手下的武将镇住,让他们胆战心惊,不敢造次。
其实,这时候曾国藩也在给麦轲相面。
这位熟悉《冰鉴》相术的大家岂可错过这个机会。
曾国藩结束了他对麦轲的相面。
但是看完以后,却更糊涂了。
看麦轲头部,面阔额圆,口正鼻悬,是一幅正气凛然,杀伐果敢的雄霸气概。
可是,看他眼神,虽然目朗睛明,符合面部结论;却从中透露出了一幅和平安详,慈悲为怀的模样。
一将功成万古枯,心慈手软焉能成事?
眼是心灵之窗,麦轲作为基督徒当然是神给他预备了宁肯舍己,也要多救几人的心,所以这种心态自然从他眼睛流露。
可惜的是老曾不懂这个层面的东西,所以他就迷惑了。
麦柯那些和曾国藩有了初步接触,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但是不管后来怎么打来打去,他却一直心里有这号人。
曾国藩呢,他最大的一个信念就是“天生我才必有用”,他实际上也是一直以这个信念鞭策自己,发挥自己的才智。
哪怕现在满清已经一败涂地,这个信念依然不改。
他对即将面对的麦柯,心中忐忑以外,还打定一个主意,不管你说出大天来,我也要坚持我的立场。
满清不行了,不能说明我曾国藩不行
哪怕只有一个瑚南,哪怕只有一个常沙,我也要搞出一个崭新的天地出来。
天生我才必有用有用正在此时
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天军的九路大军团团包围,正在面临“九虎闹常沙”的绝杀之局。
如果知道的话,不知道他该作何想。
最起码天生我才必有用,不是他现在的解释了。
。
人一介说
曾国藩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中,有一个信念从来没有改变过——天生我材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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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4章 曾氏国藩涤生(大改)()
第1364章 曾氏国藩涤生(大改)
曾国藩也如同那个时代的文人一样,有名有号,其中一个他最喜欢的号,就是“涤生”。
原因是这个号是他的至爱之人,也就是他的夫人赠送给他的。
曾国藩少时艰辛,可以说没有他的夫人辅佐,就没有他后来名垂青史的曾国藩。
因此,他对夫人一直铭感五内。
尤其这个号,涤生,从他的观念上来说,他也分外喜欢。
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脱胎换骨,整旧如新的状态。
从此以后,步步高升,直到后来位极人臣。
现在就更厉害了,皇上都跑到了他的府上。
虽然整个情况,甚为狼狈。
今天这种情况下,曾国藩和麦柯二人再次见面,顿时心生感慨。
麦柯往边上一看,没有想到的是,那里还有一个老朋友,也是上次见到曾国藩的时候,见到的光东巡抚叶名琛。
历史上的叶巡抚,后来的两光总督,至死坚持一条,就不是不准洋人进入光州城。
结果却被洋人打入城里,活捉了去。
他实际是在为背后那个羸弱的满清顶缸。
顶缸的结果,就是自己不但兵败被擒,还承担了所有的骂名。
他被擒以后,宁死不屈,竟然被侵略者挟持到国外,承受了对一个高级官员最大的羞辱。
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他依然坚持自己的知识分子气节,最后不屈绝食而死。
麦轲每逢看到这些,都不禁感到悲愤莫名。
也不禁感叹这位文人的气节,就这样被人骂了几百年的失败者,尚且有如此的节气,更别说那些被老百姓世代传颂的民族英雄了。
麦柯当时就决定,这事既然让他碰上了,他就尽力让悲剧避免发生。
那次他还得到了叶名琛的特殊帮助,就是允许彼得派遣一条军舰进入内河,送他回去,直到光西的桂港。
变通方法就是那个军舰不挂美利坚合众国旗帜,不说自己是外国船只,船员和士兵都穿便装,军舰本身也要伪装起来,出发和航行的时间要日宿夜行,而且要夹在船帮的大队船只中间。
即使这样,麦轲也知道,那位巡抚叶名琛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不过,这样的风险才能显露当事人的担当和心意。
确定了彼得和他一同回去,用军舰护航,麦轲回去的路上心情释然放松。
再一次思考杀与不杀曾国藩的时候,忽然就有了答案。
他穿越来这里,决不是轻而易举就改变历史,那不是神的旨意。
如果简单地改变历史结局,就不用我们兴师动众了。
他和各位弟兄来,主要是改变人。
既然叶名琛开始改,曾国藩也能改。
不但被改变的人能改,改变人的人也能改。我们这些人中也有一半需要有生命的改变;已经改变生命的,也需要在这个环境中成长。
所有这一切改变,曾国藩其人,不管是他自己改变,还是使别人改变,都有重大的作用。
所以,麦柯当时就决定,他决不会硬性割断历史。
因此,他不但不能杀曾国藩,而且要从现在开始,就努力用基督教思想影响他。他的人最终是否得救,他不知道,也无法改变他的结局,他的责任是让他知道他该告诉他的。
“涤生兄别来无恙否?‘
麦柯对曾国藩问道。
“崑臣兄一向可好?前日光州一别,甚为想念今日不期而遇,吾心甚慰今天谈完公事,你我兄弟再小酌一番,共谋一醉。”
麦柯虽然没有对叶名琛首先说话,但是明摆着表面和他的关系更亲近。
二人全都回应了麦柯的问候。
然后麦柯掏出一物,说道:“今日不知道崑臣兄也在,没有给你预备礼物,容兄弟我候补这个是给涤生兄特备的,还望笑纳”
说着,递给了曾国藩一个小小的木匣。
“这是什么?”
曾国藩疑惑地问,难道是毒弩之类?打开以后飞箭弹出,有见血封喉之威?
“打开便知难道涤生兄还怕我害你不成?”
曾国藩一想,似乎没有必要
叶名琛道:“你如果害怕,我来给你打开,我对麦柯老弟完全相信。”
曾国藩一咬牙,在开关处啪的一按。
入眼可见,木匣之中,六个红彤彤的小瓶子。
每只瓶子上面都有两个小字“辣精”。
原来上次和曾国藩见面的时候,曾国藩吃饭的时候掏出一包朝天椒粉末,吃得津津有味。
不过,当麦柯弄出一瓶辣精以后,立刻就把他给镇了。
这种提炼出来的辣精,比朝天椒粉末辣十倍
结果,麦柯讲了半天基督教信仰没有让曾国藩归顺,这瓶辣精把他给辣服了
他当时就到了一半进入自己的饭碗,立刻就给辣得鬼哭狼嚎
十倍朝天椒的辣度,一般人当时就能给辣死
可是曾国藩确实不是一般人,就凭他冒死吃辣椒的这个劲头,一万个人中也找不到一个。
他一边辣得鬼哭狼嚎,一边坚持把搅合了辣精的饭菜拼命地往嘴里扒。
这还不算,他还忙里偷闲,把剩下的那半瓶辣精揣入自己的怀里。
觉得不好意思,就把剩下的半瓶朝天椒粉末给了麦柯。
说道:“哈哈交换一下,做个纪念我不占你便宜,你也不吃亏”
那次见面以后,曾国藩把秘起来的半瓶辣精当作宝贝,谁也不告诉,只是自己享用。
可是量太少,再加上太好吃,早在一个月之前就用完了
自从没有了辣精,曾国藩简直是菜饭不思,昼夜难眠。
当然也跟满清的一败涂地有关。
不过,如果那个辣精管够,那个满清的失败,就觉得好接受多了。
结果今天一看到这新的辣精,而且是整整六瓶,他的兴奋难以言表
他迅速地算了一下账,这次六瓶,上次半瓶,竟然是十二倍之多
哈哈,足够我吃两年
曾国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这个小匣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唯恐被人给他多去
麦柯见到曾国藩这率真的一面,也是哈哈大笑
“涤生兄你只要我和保持联系,我会不断给你把这种辣精送来”
。
人一介说
麦柯再次送给曾国藩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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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5章 文攻武斗并行(大改)()
第1365章 文攻武斗并行(大改)
有了辣精这个小小的礼当润滑剂,曾国藩和麦柯的谈判进行得相当友好。 w w w 。 。 c o m
本来这个时候,两个敌对势力的总代表能坐在一起殊为不易;坐下来以后也肯定是剑拔弩张,甚至极有可能拳脚相向。
可是这二位就如同老朋友拉家常一样。
当然各自的立场还是我行我素,丝毫没有因为二人的友好态度而改变。
曾国藩还是坚持孔夫子那一套,并没后因为辣精而变得柔软;当然也没有因为那高强的辣度而更坚挺。
它就是一如既往的孔孟之道。
如果不是那个辣精礼物,他实在喜爱,并且期望以后继续供货,估计他连表面的柔软都做不出来。
曾国藩可以以坚挺顽固闻名于世的。
当然,叶名琛在场,调和气氛的作用也不可低估。
两广总督,那个名号可是非同小可。
两边都是朋友,他可是谁都不想帮助;实质上就是谁也不想伤害。
当然,这种不伤害,只是表面上,心里他还是帮助麦柯多一些。
历史上的叶名琛虽然是一个铁杆保皇派,可是那个时代除了皇上他也没的可保,虽然明知道那个皇上实在扯淡,保起来没有价值。
现在,他就更多地站在一个客观的立场上,作为第三者看满清和天国的争斗。
说实际的,如果打分的话,他给麦柯一百分;给满清零分
不过,他和曾国藩是朋友,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他总不能只顾自己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也是前清的高官,总不能轻易地改旗换帜。
三个人坐定,麦柯就要开口说正事,可是没有想到,曾国藩又把那个辣精匣子掏了出来。
原来他等不及了,要先过过瘾
不知道从哪里一掏,曾国藩掏出一块四方形黑乎乎的东西。
他把那个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旋开辣精瓶盖,就往那黑乎乎的东西撒了一层
一层
大概三分之一的一瓶辣精,就都给糊了上去。
叶名琛一旁当了解说员。
他说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是瑚南的一个特色小吃,名叫烟熏豆腐。
基本原料就是豆腐,但是有加了腊肉、鲜肉等各种佐料,然后用烟熏制出来。
味道醇厚,很有咬劲。
这也是老曾的最爱。
这种最爱的食,加上最爱的辣精,一定让老曾欲罢不能
果然。曾国藩抹匀了辣精以后,拿起那个熏豆腐,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次的辣度比上次的又厉害了几分
上次是倒在饭菜了,大大缓和了原有的辣味,这次却是没有丝毫缓和,而且那种烟熏豆腐本身就相当辣
老曾吃的东西,不辣怎么行?
结果一如既往,老曾一口咬下,吃了个大苦头。
开始他还不明显,咽到一半的时候,一团烈火“砰然”一声在他喉咙那里炸裂开来。
霎时间,老曾的喉咙,舌头,口腔,嘴唇,肠胃都统统燃起大火。
把个沉稳异常,遇事不慌的一大员辣得一下子从坐位上跳了起来。
只见老曾一边双脚跺地,一边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好像这样可以灭火一样。
另一只手抄起自己碗边的凉水,一口就闷了下去。
接着又把给麦轲准备的哪碗也照样干了。觉得连尽两大腕凉水还是没有解决问题,又急吼吼地把叶名琛的那碗也灌了下去。
麦轲见他实在着急,又怕他把嗓子急坏,影响了后面的会谈,就从腰包里有掏出一个小瓶,递给老曾,说:“把这个喝了吧。”
老曾是病急乱投医,顾不得多想,接过来就倒在嘴里,麦轲已经把塞子事先打开了。
顿时,老曾就觉得一股清泉入口,顺着口腔,越过舌头,淌过喉咙,倾泻在肠胃里,霎时浑身上下,百孔千窍,一片畅快。刚才烈火一样的巨辣眨眼之间烟消云散。老曾浑身大汗,轻松下来,瘫在坐凳上。
麦轲给老曾喝的药液是特效药,别说是辣,就是剧毒都能解。
不过剧毒不解会死人,这个巨辣却不会死人,虽然时间长了,可以让人失声。
因此,麦轲为了随后的谈判,还是给他用了药。
曾国藩吃辣过瘾的时候,丁善庆也参与进来。
他作为山长,也就是这个岳麓院的第一把手,事情无比多,当然没有曾国藩和叶名琛那样超脱。
其实,丁善庆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他刚才这段时间,也是在做最后的安排。
文的一手,就是调动了岳麓院所有的资深老师,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出动,捍卫儒家正统道德
武的一手,就更加厉害了。
丁善庆虽然本身武功不高,但是他的军事才能非常出色
他不但研究兵法,并且有军事专著,而且在他的常规学生以外,特别创立了一个武将班。
这个武将班的特点就是,它的所有学生都是文武双全。
身为武将,武功高,顺理成章
既然来上学,那么文化水平必须达到一定程度
因此,丁善庆将这个武将般称之为“儒将摇篮”,意思说,经过这个班一段时间的抚育,出去的毕业生,个个都是儒将
现在这些人,正好被派上了用场
满清一方的三个人都已经到齐,曾国藩也被辣得过了瘾,现在是正经谈判的时候了。
天军这一方,只有麦柯一人,天然就是主谈,他说什么都是代表天军承诺。
满清一方,曾国藩是主谈,丁善庆是副手,叶名琛基本就是看热闹。
当然曾国藩可以向他咨询,征求他的意见,是不是采纳,有曾国藩全权决定。
麦柯当然还是那一套嗑,给他们宣讲了福音。
对麦柯来说,这绝不是瞎耽误功夫。
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的责任是宣讲福音;但是听众三人是不是听得进去,不是他的能力能决定的,那是神的能力。
一旦听了进去,那么其它的谈判功夫全都不用了。
等于一下子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