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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就问起他们的基地在那里。
第六章 落第秀才更名()
一个人如果能给人浩大的仁爱,那么这个人也自然是人王了。不过,话说回来,他改名的时候,正在气冲斗牛,也许根本没有想到这层意思。
由此也可以推想,他那位当农民的老爸,望子成龙的殷切期望在给他取这个名字上,是多么强烈。
他这一改名立志,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模样。
他的一些亲朋好友,也都愿意追随他,要对他们也早就不满的那些官员发起反抗。
既然这些人是考场失意激发的,也就对当时主宰考试和社会的孔孟之道也一发痛恨起来,甚至恨意更深一层。
因为他们本来想用它当敲门砖进入官员行列的,结果却是鸡飞蛋打,白白熬了十年寒窗苦。
所以当时已经在中国,尤其是南方通商口阜的一些城市,小有流行的基督教思想,自然就进入了他们的眼界,做为抵抗,攻击,甚至取代孔孟之道的选择之一。
洪秀全最先接触的就是号称中国第一位基督教牧师梁发写的一些通俗读物。虽然简单,他也只是似懂非懂。
第七章 麦轲出马建功()
根据麦轲以前从那个声音得到的线索,犀牛岭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建筑,是明朝一位瑶族起义军将领费时多年修建的,正好被选定当作他们这次任务的驻地。
功夫不大,他们就登上了犀牛岭。放眼一看,前面是一片无际的原野,应该就是金田平原了。后面是紫金山脉。北面一条河流蜿蜒环绕,应该是紫水河了。近看犀牛岭就是一个普通的土岭,形如犀牛浮水。土岭西北脚下有一汪潭水,应该是犀牛潭了。这个土岭南北走向,起义军所建立的营盘残址依然历历在目。
在古营盘的西北角,麦轲在断壁残垣上找到了那个三角形石块,抓住它的棱角左转三圈右转三圈以后,用力往外一拔。就听到一阵“扎扎”声响起,一个两米见方的石墙打开了。看那石墙的厚度,也足有三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随着石门开启,呈现在大家面前。
他们在外面等了片刻,让洞里的混浊空气散开,就钻了进去。等他们的眼睛适应黑暗以后,才发现这个深洞修有台阶,大家可以拾阶而下。不过台阶很窄小,还相当湿滑,稍不留意,就有摔倒的危险。其他人还好,同心契的四位同学和三位教会成员没少东倒西歪。幸亏其他队员都是身强力壮,需要的时候,一把手伸过去,就把他们抓起来,解除摔倒的危险。
第八章 双雄初遇双娇()
麦轲骑马的经验还多一些,彼得则几乎没有。他会骑马只能算是理论上的。所以当他骑在真实的战马上驰骋飞奔的时候,那叫一个兴高采烈。竟然高兴得孩子一样哇哇大叫。这两匹马也确实是出类拔萃,只用了三刻钟,就跑完了金田到瑰港的接近六十公里路程。彼得在一旁只顾得高兴地体验新鲜感觉了,麦轲却在想,建立一只高质量的骑兵部队,也许可以弥补缺少快速机动化部队的不足。财力和技术应该不会成为阻碍。
这时候,瑰港已经在望。只见帆影片片,樯蒿林立。水面小船如梭,往来运行;岸上人工如织,装卸繁忙。不愧是溪江中游最大的港口,西南内陆出海入洋不可绕过的中枢。这样的咽喉之地,不但是经济的关键枢纽,也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麦轲粗粗一看,就知道这个地方的至关紧要位置;彼得也能感觉出这里的与众不同。
“这里建立个海军基地怎么样,彼得?”
“有水有港,技术上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这里离海洋有多远?”
第九章 彼得落入情网()
麦轲和彼得被邀请走入室内,这是一个小型会客室,与姊妹双姝相对坐下。本来那位大哥也被邀请同坐,被他断然拒绝,还加了一句,在小姐面前,我还是站着更舒服。他就那样远远地站着。
不过其他三位小弟把这哥俩送进来后就出去了,不然都在这里戳着,不免有点太拥挤。
麦轲坐下后,悠然地等着对方开口,彼得却显得局促不安。因为对面的红衣女子一直睁大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看就看吧,好看的嘴角还噙着若隐若现的笑意。弄得彼得感觉被人放在显微镜下观测一样,缺点瑕疵一览无余。
看到自己的姐妹那副好奇宝宝的神情,白衣女子无奈一笑,对麦轲说,“是不是要介绍一下自己,两位不期而至的先生?”
还没等麦轲回答,傍边那位路叔叔,或者路大哥,就急着吼起来:“快回答小姐!你们是干什么的?”他对彼得还可以容忍,对英俊小生从来没有什么好感。麦轲虽然堪称硬汉形象,依然被他划到了英俊小生的行列。 看到彼得怒目圆睁,麦轲也是眉头微皱,那个红衣女子说:“路叔叔,你还是先下去吧。这里没事,有我呢。”
这位不谐和因素一离开,气氛就大不一样了。白衣女子提议说,反正路上没事,大家随便聊聊。
麦轲觉得左右不耽误赶路,聊就聊呗。他知道,别管打斗,还是说话,这条船一直就没有停过,这时已经出了港口,进入了主航道。
现在他们也不坐着了。那个小丫鬟把前面的窗户打开,四个人一边凭栏远眺,一边漫无边际地聊天。漫无边际当然只是表面现象,其实是各怀鬼胎的。
麦轲知道,这样的商船,这样的保镖卫队,这样看来养尊处优,又知书达理,性格开朗的女孩子,都非比寻常。
彼得呢,虽然对那个红衣女孩刚见面就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一进入航线,溪江两岸的景色一入眼底,原来的那丝羞涩马上就被他军事家的思维所取代,他把主要的注意力就放在对地形地貌的观测上了。
这哥俩茫然不知的是,从他们大喊停船的那一刻开始,二人的所作所为都被这两个女孩尽收眼底。连一般人看不到的飞索渡人,也没有错过。 由于二人的性格所致,比较文静的白衣女孩更多地注目英俊潇洒的麦轲;比较豪爽的红妆女孩则更喜欢粗犷浑厚的彼得。
女人的直觉向来都比男人厉害,许多时候都是被直觉牵着鼻子走的。这不,现在四个人已经分成了两拨,麦轲和白衣女孩占据北边的窗子;彼得和红衣女孩挤在南面的窗子。
彼得的大块,显然需要更大的空间。而空间被挤占的那位,却似乎甘之如饴,一反平时的泼辣。
说一见钟情还太早点,互相好感却使他们的对话没有了处处提防的心机。功夫不大,麦轲和彼得就知道了他们的基本情况,也知道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和目的地。
白衣女子姓宁,芳名静蕊,来自西南最大最富有的传世之家。家主宁远志,是她的爷爷,静蕊是他最喜欢最器重的掌上明珠。
静蕊出身长房,如果她是男子,理所当然地是将来的家主。但是爷爷对她的器重,却没有因此减少。
这次,她实际是受命前往光州,从她二爷爷的手里接管那里的家庭产业。
作为一个在内陆起家的大家族,宁远志已经很早就与时具进了。他不但把家族的产品通过溪江这条水上运输动脉转运到各个港口,而且在光州的出海港口开展了海洋贸易。
所以宁家的经济并非闭塞的农业单一性;宁家的人也不是只知道死守祖业。
那个红衣女子和宁静蕊是闺中密友,可是出身却大相径庭。她姓孟,芳名若飞,由于性格张扬,被宁静蕊戏称为“猛张飞”,她竟然欣然接受了。
她的父亲是溪江船帮的帮主,势力范围涵盖整个溪江主流和所有支流,近年也扩展到了光州港口所至的外部海洋,尤其是对宁家的生意,一直是配套护卫的,不管是内河还是外海。
也是这个原因,这次宁静蕊远行,护卫任务一如既往,由船帮担任。孟若飞本来不在计划之中,不知道谁透露了风声,被她知情,然后就非来不可。
宁家长和孟帮主最后一合计,同来还真是利大于弊,也就默许了。不过,也给她定了限制,就是事事要听静蕊的指挥,不得任意妄为。
虽然此二女性格和知识面都比同时代的其他女子好上许多,跟麦轲和彼得就没得比了。
结果被这两个本来就口才出类拔萃的家伙一阵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神侃,很快就五迷三道,晕头转向了。
时间不长,自己的底细被二人摸了个一清二楚;而对他们二人,则除了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是到光州去以外,别的就一无所知了。
不过通过聊天,二人的直感似乎更清晰,已经相当肯定这二人不是坏人,而是好人了。虽然也不时地流露出让人牙痒的坏人特质。
随着认识的逐渐加深,几个人就如同老朋友似的没有什么禁忌了。百年修得同船渡什么的,不时地在宁静蕊的思绪中出现。
正在这时候,彼得和若飞那边已经不聊天,改变了交流方式,二人比起武功来了。
原来,她看到彼得渡河打架的水平都不错,不觉技痒,就要和彼得练手过招。
彼得开始还觉得和女孩子动手,输了丢脸,胜之不武,很不情愿。架不住后者又是恳求又是威胁的死追乱打,最后终于就范。
在麦轲和静蕊的参与斡旋下,确定比两场定输赢,一场文斗,一场武斗。也不用裁判了,输赢对这些人来说,一目了然的时候,也没有人赖皮。
“女士优先。”彼得谦让,君子风度十足。
孟若飞也不客气。一曲西南地区流行的小调《会情郎》,唱得如黄鹂清鸣,婉转缠绵,让人听得心旷神怡。
歌声方歇,两位男士热烈鼓掌,大声喝彩。静蕊也赞到:“这妮子今天的歌声格外动听,真是超常发挥。”
该彼得了。他唱的是《滚滚长江东逝水》这个某空间某时段大家耳熟能详的既励志又令人伤感的名曲。
麦轲喜欢这首歌的雄浑,所以就教了他的那些美国弟兄。彼得对麦轲信服到几近盲目的程度,凡是麦轲喜欢的,也必然也跟着喜欢,何况他还真觉得这首歌对他的脾气,拐弯抹角的地方不多,可以直着嗓子,大声嘶吼。
不过,彼得也不缺乏触景生情,随机应变。他报他要唱的歌名的时候,令麦轲也意外了一下,竟然说是《滚滚溪江东逝水》,还瞎侃这是他临时创作,献给两位美女的。难道这个榆木疙瘩今天开了窍?
滚滚溪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随着尾声的叠句“都付笑谈中”,两女陷入深深的震撼之中。就连麦轲都觉得此情此景,彼得的演唱甚至超过了原唱以及那个风靡网络的学唱。
关键是彼得的声音太有厚度了,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伴随破浪前行的大船,气势磅礴,难以阻挡。非常有沙场大将冲锋破敌一往无前的气概。
这样的气势既然连麦轲都感觉明显,两女就更是被极大影响了,甚至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敬服的意向。
除了这个和麦轲的方向相同以后,二人还深深地佩服他的文学功底,这种走马立就的高才太罕见了。
却不知道他只是抄袭别人的,最大的贡献不过就是改了一个字,使其应景而已。
突然,一阵高声叫好从楼下传来,还有敲打兵器脚踏船板的杂乱声响。原来这些保镖和船员也被感染了。
彼得如同加了高音喇叭的宏大歌声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前所未有地激动人心,他们听完以后也情不自禁地表达起自己的喜欢心情。
“行了,这个不用评了,我认输就是。”孟若飞也干脆得很,没有废话直接认输。她的歌声,下面的那些听众可没什么反响,仅这一条就使她立于不胜之地。
“第二场武斗,我出个主意,怎么样?”若飞问彼得。
“没问题,都听女士的。”彼得嘴上答应的痛快,心里却嘀咕,“第一场也是你的主意好不好。”
最后确定比试项目是暗器,打斗范围就是这条船的外表,包括顶部、桅杆、甲板、船舷,但是禁止进到船舱里面。
确定了以后,若飞问彼得,“你用什么暗器?”彼得摊了摊手。他已经再一次到他的装备袋里寻找过,和他记忆的一样,里面没有东西可以当作暗器扔来扔去。
“你可以用这个。”若飞从她的行囊中,给彼得配在身上。彼得觉得这个包的颜色太女性化了,不愿意接受,被若飞一眼瞪过去,顿时就老实了,乖乖地任凭她为他系在腰间。
“这丫头够反常啊。她可从来没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过。”静蕊看着耐心给彼得准备的若飞轻声对麦轲评论。“看来你那个弟兄恐怕难逃她的情网。不达目的,她是不会罢休的。”
“这个恐怕难度不小。”麦轲虽然人在这里,心却跑到太平天国起义去了。“也许这些人可以成为我的帮助?”
第十章 彼得逮条大鱼()
一比暗器,彼得还真是马上落入下风。幸亏孟若飞特意挑选的只是弹子一类的暗器,没用那些削尖带刺的,更没用那些有毒的。时间不长,在仓顶,桅杆飞上跳下的彼得,就被暗器击中了八次之多,每次都留下一个明显的白点。在暗器上涂上白色粉末,这是麦轲出的主意,以免到时候赖账。
首先轻身功夫彼得就略逊一筹。不是他的动作不灵活,也不是他不能跳那么高,这些都不在话下。
问题是他吃亏在体型太大。多了不说,比若飞大个三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五十是有的。
结果若飞可以从容钻过去的空间,彼得却被卡在那里,不但被她逃跑,而且还被她回过头来,一阵暗器猛招呼。他身上的白点大约有一半是这种场合添上的。
这时候,他特别希望他能够使用麦轲曾经和他提过的缩骨功。如果能随意把身材变小的话,不但不会那样尴尬,说不定还会她个出其不意呢。
难保不是她故意让我钻进去的。对!一定是。看她随后笑的那样开心,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就知道是早有预谋。 其次彼得还真不是很熟悉暗器的使用。好不容易有反败为胜机会,结果准头和力度都没有掌握好,不是打偏了,就是太近了。
总之一下也没有成功。这就怪不得别人了,熟能生巧,他从来没有练习过使用暗器当然不如她了。换换扔手榴弹试试?他能扔一百五十米。这个全美军记录至今无人能及。
那边的孟若飞虽然每一次击中彼得都非常开心地大笑不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彼得痛苦之上,却在不住地暗暗郁闷。
她计划得好好的,总想击中要害,让彼得躺在当场。偏偏每次都击中在预定的位置上,那家伙就是不倒。顶多也就是腿稍微拐一些。
她不知道的是,彼得本来就膀大腰圆,关键要穴,有更多力量更大的肌肉群保护,他在特种部队所受的训练,包括增加全身体制和对特殊部位的重点防护,都使他的身体更能抵抗外来的打击。
这就是为什么要害被击中八次,依然不倒的原因。
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反正这场比斗毫无疑义,败的是彼得。这样,总成绩是一比一,平手。 孟若飞意犹未尽,还想用别的方法再打,直到决出胜负。麦轲一瓢冷水泼了过去:“行了,没打过瘾以后再打,你们俩找个没人的地方,用什么方式打,打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