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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外人,我是他的未婚妻!”宛容磨牙。
白秋水勾唇,轻笑道,“未婚妻也不行!”
“你……”她大怒,突然扬声道,“靳公子,你出来!我要话跟你说!”
“主子不会回应你的。”看着紧闭的屋门,白秋水开口说着。
宛容正气急,屋门突然一松,两扇门被一双手微微拉开,两张俊脸慢慢显露。
瞧到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宛容立即欢喜的道,“靳公子!”
“你有何事要跟本王说。”靳墨言淡漠的开口。
宛容丝毫不觉得他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她咬唇,委屈的道,“我想进去见你,她死活不让我进去,你帮我处罚她!”
听到她告状,白秋水冷哼一声,似乎有些不屑。
“你下去吧。”看了她一眼,靳墨言开口。
白秋水垂眸,应声离去。
“唉!”宛容出声唤,却止住她离开的步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她才又将视线转到靳墨言身上,“靳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嗯?”
“你为什么出游没带上我,却带上了那个女人?”
“若你想说的是这个事,可以回去了。”靳墨言不冷不淡的说。
宛容脸色铁青,“你……你什么时候娶我!”
“等着吧。”
“等什么?你答应过要娶我的?我要你现在就娶我!”她大叫出声。
靳墨言冷冷的看着她,“本王是皇子,要娶亲,必须父皇同意才行,若要娶你,本王得先跟父皇禀告一声。”
“那你快去禀告!”闻言,她忙催促。
敛了下眉,杨临大喝,“宛姑娘!虽然你是主子的未婚妻,可你也命令不得主子!”
宛容吸了口气,小声的道,“我命令他又如何?这是他欠我的!”
靳墨言拧眉,沉默许久才开口,“宛姑娘,本王欠你的承诺,不是永久的,从现在开始,本王只给你三次开出条件的机会,三次过后,本王不再欠你什么。”
“什么?你敢耍赖?”
“耍赖?”他不屑的冷笑,“当初你并没有明言本王要永远对你有求必应!”
“这……”宛容不满,可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她不得不将放肆的话收回去,只有三次机会,她才不会傻到全部用完。
“无事的话便回自个的房间休息吧,杨临,咱们走。”
“是。”
看着左等右等依旧空空的客厅,靳海月忍不住骂,“可恶,还要本公主等多久!”
“公主。”守在她身边的婢女左右看了看,幽幽的道,“咱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刻钟了,可阮夫人却一直未到,太奇怪了。”
“连那报信的妇人都没见到!”靳海月冷冷的说。
“是啊,好像他们就是在故意晾着公主一样。”婢女脆声说。
“故意晾着本公主?好哇,这个胆大的妇人,竟然敢如此对本公主,走,咱们自个寻过去!”丢下话,靳海月兀自前行。
那婢女忙跟上,走时,不忘将守在客厅外头的侍卫给叫上。
靳海月气冲冲的寻去的时候,阮处雨正抱着小鱼儿在房间的靠椅上悠闲的看书。
看到这一幕,靳海月顿时火冒三丈,她厉声大喝,“你这贱人,竟然敢对此对本公主,来人啦,将她给本公主拖下去打上一百大板!”
听到她的话,阮处雨从靠椅上起身冲靳海月行起礼,“永平见过公主。”
此礼才行完,外头的侍卫便已到达她身前,伸手欲拉她。
阮处雨顿时厉喝,“大胆!”
才伸出手的侍卫动作顿时一止,他们茫然的看着阮处雨。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阮处雨眯眼,冷冷质问。
这两个侍卫自是回答不上来,倒是靳海月身边的婢女开了口,“他们自是要将夫人拖下去杖打!”
“为何?”看着她,她淡淡的问。
这婢女好笑的道,“公主前来看你,让人通报于你,可都一刻钟了,你却一直不见踪影,反倒窝在屋子里看书,此等行为,不该罚么?”
扯了下唇,阮处雨淡淡的开口,“永平以为,公主知道永平身子不适,不能见客。”
“笑话,公主如何知道你身子不适了?让人通报你,你连个回话都没给公主!”
“是么?永平记得下人来通报的时候,说的是公主您说了,不许永平称病不见公主,能说出此话,定是有原因,公主怎么会知道永平会称病不见公主?”
“我皇兄之前来,你便是以这个理由将他拒之门外的!”靳海月怒声开口。
“这么说,公主是承认自己知道永平身子不适了?”听得此话,阮处雨立即开口。
“你……”听到这话,靳海月便知道自己被她给绕进去了,她眉头一竖,不悦的道,“就算是知道,本公主来见你,你也该差个人回话给本公主,可你不但不回,还若无其事的在屋里看书,你这是对本公主的不敬!”
“公主,不是永平不让人回,永平这里就一个下人,那下人去买菜去了,哦,还有个管家,可是他此刻不在府中,永平寻不到合适的回话之人,便只能等公主自个离开了。”
“狡辩!”靳海月冷哼,“不管你怎么说,你对本公主不敬,这事脱不了罪!”
看了她一眼,阮处雨垂眸不再言语,“若公主非要说永平对公主不敬,那便请公主责罚吧。”
闻言,靳海月不再犹豫,直接吩咐着,“来人,将她拖下去杖打!”
那两个侍卫立即再伸手欲拉阮处雨,却听她道,“不用你们动手,本夫人好歹是皇上亲封的夫人,本夫人自己会走。”
听着这话,小鱼儿小脸一白,慌乱的叫道,“娘,不要!”
阮处雨扯唇,冲小鱼儿道,“乖,你在屋里待着,不用担心娘亲。”
“娘,他们要打你!”小鱼儿倔强的开口。
阮处雨敛眉,丢下一句“乖乖的待着!”便径直往外走。
小鱼儿泪眼矇眬的想阻止,可却怕会害了她,只得怔在原地。
看着她离开,靳海月傲然勾唇,跟着走了出去。
说是杖打,可靳海月来时没想到要动杖,没带那东西,因此,出去后,几个侍卫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寻杖,最后,还是在柴房里找了两根竹竿来代替。
葛休的屋子离阮处雨的不远,这边这么大动静,他亦不可能不知道,瞄了眼受打的阮处雨后,葛休脸色一白,他下意识的往外跑,脑中就一个想法,找救兵去!
好在,才跑到大门口,葛休便寻到了救兵,“王爷,请你快去救救处雨!”
“她怎么了?”靳墨言疑惑的问。
葛休苦着脸道,“处雨惹到了公主,她正让人打处雨呢。”
“什么!”靳墨言一声惊呼,差点就要从轮椅上起身走,可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握紧手,他急切的命令着,“将本王抬起阮府!”
跟着靳墨言的众侍卫应声便抬着他冲了进去。
葛休还没反应过来,猛不丁见他们入了府,他慌乱的吸了口气,快速朝府中冲去,“王爷,在下带你去找人。”
靳墨言他们匆匆而来之时,靳海月正看阮处雨受打看在兴头上,看她身染血色,她嘴里还在叫喊,“打重些!”
“给本王停下来!”靳墨言大吼一声。
与此同时,靳墨言的侍卫立即飞身过去拦住了两个打人的侍卫。
见他们被阻,靳海月拧了下眉,娇哼一声,扭头冲靳墨言道,“三皇兄!这妇人对我大不敬,我处罚下她怎么了?”
冷冷看了她一眼,靳墨言移着轮椅朝阮处雨身前行去,在看到她血淋淋的后背后,他脸阴沉了几分,伸手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三皇兄!你不许护着她!”靳海月红着脸大喝。
靳墨言敛眉,冷冷的吩咐出声,“去找大夫过来!”
“是。”应了声,杨临立即飞身离去。
他一走,靳墨言立即将阮处雨抱进了屋。
“可恶!”靳海月愤愤的跺了跺脚,没再停留,领着自个的人气哼哼的离开了阮府。
因为靳墨言来得及时,阮处雨才受了二十杖而已,可这二十杖,就足以将她打得皮开肉绽。
自看了她身上的伤口,直到将她全部包扎完毕,靳墨言周身的气压便没变高过。
“为什么你要乖乖受打?”拢好她的衣服,靳墨言开口道。
阮处雨咬唇,还在气他霸道的非要亲自帮她上药,闷声闷气的道,“药上好了,你赶紧走吧。”
“为什么要乖乖受打!”他再次发问。
阮处雨瞥了他一眼后道,“请你赶紧离开!”
“本王不走!”靳墨言黑着脸吼。
“你……你怎么这样!”她娇声喝着。
靳墨言磨牙,反驳道,“本王是你的救命恩人,救了你的命,你就将本王赶走么?没有这回事!”
“你还看了我的身子呢!”鼓着唇,她愤愤的反驳。
靳墨言瞅了眼脸颊发红的她,“原来你在生气本王帮你上药啊。”
阮处雨扭过脑袋,将脸闷在枕头里不接声。
靳墨言眉角飞扬起来,俊脸不由放松,“谁让你府上连个伺侯的丫环都没有,本王不帮你上,难道你要让别人上么?”
“春月很快就能回来。”阮处雨解释。
“你想拖到血液流净么?”
“哪有那么夸张。”她轻哼着反驳。
靳墨言凤眸微微眸起,淡淡的道,“你也看过本王的身子,咱们算是扯平了,现在你回答本王,为什么要乖乖受打?”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还不了解么?在当朝皇帝面前都能那般平静,甚至放肆,这种人,在一个公主面前能吃亏?很显然,这次她是主动受打的!
第126章 召小鱼儿入宫()
“你可知道,今日不止是公主来了。”吸了口气,阮处雨将脑袋微微摆出来,淡淡的开口。
“还有谁?”锁眉,他疑问出声。
阮处雨幽幽的道,“之前二皇子也来了,可我没有见他,之后没多久,公主便来了……”
她将靳海月来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靳墨言一阵无语,“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你这么对她,不是给她寻错的机会么?”
阮处雨凉凉的道,“很显然公主今日过来便是为了对付我,我便是不给她机会,她又能放过我么?”
怕是……不能!
静了片刻,靳墨言说,“你不会跟她周转么?寻着机会便让人送信给本王,本王再赶来救你。”
“王爷,我不可能总靠你救吧?”她淡笑着问。
靳墨言咬牙,“为何不能?”
阮处雨抿唇,没开口。
看她如此,靳墨言心头上火,却不知怎么发泄,深寂许久他才开口,“你到底还是没说为何要受打。”
阮处雨笑笑,缓缓出声,“受了这顿打,我便能心安理得的在家里休息不见客了,我虽然没见到二皇子,可他会来,显然是有什么目的,我不想和他牵扯,之前是说谎,现在是真病,我相信除了二皇子以外,肯定还会有不少人会来找我……”
“倘若大家知道我受了杖打躺在床上,他们不可能还会在这关头来见我吧?”
“你是想将受伤的事传出去?”他问。
阮处雨勾唇,微微点头,“不错。”
“我会帮你的。”靳墨言定定的开口。
“不用,我自己也能办到。”
“你先休息吧,我走了,在我没想到好的法子的时候,你的‘病’,千万不能好,知道么?”临走时,他嘱咐着。
阮处雨努唇,喃喃的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搞定。
靳墨言于此话,充耳不闻,他兀自抚着轮椅出了屋子。
他一出去,外头守侯的葛休等人立即冲了进来。
“处雨|娘,你没事吧!”
“没事,”阮处雨看着两人摇头。
小鱼儿咬唇,哽着声音道,“娘,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我真没用。”
阮处雨勾唇笑,“你还小,你要是长大了,一定能保护我,更何况,我又没什么大碍。”
“还说……”没大碍!话才出两个字,瞅到一旁自责的小鱼儿,葛休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
吸了口气,葛休叹,“亏得遇到了无忧王,要不然,今日你便不止是如此了。”
“你怎么会遇到他?”阮处雨疑惑的问。
葛休垂眸,定定的道,“不知道,在下见你受打,出门想寻救兵,谁曾想,一出门就遇到了无忧王。”
“是么?”看来他是特意来找她的,不过,他刚才没说什么,应该是没什么事。
敛眉许久,阮处雨打了个呵欠道,“你们出去吧,我有些困,想休息。”
“嗯,”应了声,葛休拉着小鱼儿离开了房间。
阮处雨被打伤的消息,在当天便在京城传得人尽皆知,虽然传出的消息是阮处雨因触怒二公主靳海月被打,可话里话外,都透着耐人寻味的感觉。
二公主分明知道人家病了,却还非得去找人家,这不明摆着有问题么?
虽然事情大家都推敲得出来,可无人敢明着说公主的坏话,最多,就是暗地里说道说道。
靳海月并不知道自己在京城名声差了,从阮府离开后,她径直去找了靳冷意,跟他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言语间委屈到不行。
靳冷意自是安慰她,可越是安慰,越让靳海月心里起了火,到最后,竟连告别都顾不上,直接去了皇帝的御书房找皇帝告了阮处雨一状,说她对她不敬,说她怠慢于她,还说……靳墨言不顾兄妹情份,帮忖一个外人。
“嗯,朕知道了。”等她哭诉完,皇帝才慢慢悠悠的应出这么一句话。
靳海月顿时不满,“父皇,她一个小小妇人,竟然敢如此对待我,你要帮我处罚她!”
“月儿,你身为我皇室公主,心胸要放宽些,那妇人朕知道,胆子是大了些,可她却不是一般的妇人,留着她,父皇还有用处。”
“父皇!难道就任女儿被人家欺负么?”靳海月委屈的问。
“她哪欺负得着你呀,分明是你去欺负她,你不是将她打了一顿吗?”皇帝笑眯眯的问。
靳海月哼声道,“还没打完呢,才打了几下而已!”
抚着胡子,皇帝淡声开口,“几下?你那几下怕是不轻,此事便算了罢。”
靳海月咬牙,娇眉横立,叫喝道,“父皇,我不要就这么罢休,那妇人怠慢我便算了,在我之前,还欺骗二皇兄,她分明没病,却以此做推辞将二皇兄赶出了她家,这等行为,她这是没将我皇家人放在眼里!”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便将藐视皇家的罪名安在了阮处雨身上,不得不说,这位公主是冲动了些,却不傻不呆!
“那你说要怎么处罚她?”皇帝不再劝,反而冲她问。
靳海月眯眼,沉默了一会才问,“父皇?有什么刑法是让人痛苦却不会死的?”
皇帝拧眉,“你不想要她死?”
“当然,她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我怎么解气!我要看到她痛苦!”
狠,真狠!皇帝在心里叹了叹,他垂起眸子盯着桌面,半晌才开口道,“刑法只能让她受些皮肉之苦,朕有种法子能让她万分痛苦,却不受任何伤害。”
“是什么?”靳海月眸光一亮,问。
皇帝意味深长的道,“那女子有个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