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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面色铁青,愤声大骂道,“你这老东西,你不得好死,你将来不会有好下场的!”
顿了下,杨安大笑,“也是老天不容你,你的几个儿子为了皇位你争我夺,死的死,惨的惨,这就是老天给你的报应,哈哈。”
“给朕将他押下去!”靳允狄厉喝。
扫视了眼拿剑逼近自己的人,杨安大叫道,“枉你操持了一辈子皇权,最后还没个继承人,活该!”
话落,杨安冲到逼近自己的人面前手快的夺下一人的长剑,狠狠朝自己的腹部划去。
鲜血瞬间飙飞出来,静逸了片刻后,杨安身子重重坠落在地,气绝。
看着他的尸体,靳允狄冷哼了声,说,“给朕将他拖下去,将他放在宫门口示众!”
“是。”众侍卫应声,走到杨安面前拖着他离去。
他们一走,靳允狄便和老修离开了此宫殿,去了另一个地方。
看他们二人过来,小鱼儿打量了一番道,“怎样了?”
“杨安自尽了。”靳允狄淡淡的答。
小鱼儿垂眸沉默了几秒后冲靳允狄道,“既然无事了,我先回去了。”
“现在也不早了,你就在宫里休息吧,明日再离开。”靳允狄挽留。
小鱼儿看了他一眼,也没拒绝,带着老修离去。
目送他们消失,靳允狄当下吩咐人去了永安侯府抄家。
坐在家里等杨安好消息的王娇娇见没等到杨安,反而等到了一批抄家的人,顿知不妙,收拾了细软欲从后门逃离,却被精明的抄家侍卫给逮了起来。
身为杨安之妾,王娇娇即便没参与杨安的阴谋,此刻她也不会有好下场,更别提她帮着杨安谋算那位置。
得了靳海容的话,靳允狄一点也没对王娇娇手软,严刑逼问了一番后,收押待斩,也以迅雷之势将王娇娇的娘家收押抄家了。
第254章 记忆倒退1()
这事到此,还未了,靳允狄此刻对朝中随了他几十年的老臣算是死心了。
处置了王家后,靳允狄帮小鱼儿取了新名,靳晨,还在当天封他为皇太孙,接任太子之位。
翌日直接下旨退位于他。
这一连串的动作令众大臣们猝不及防,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新帝靳晨已经开始了大换血,朝中大部分元老被换下,一批新面孔从此诞生。
对此,那些未被换下的元老们兢兢战战,生怕自个会被换下,那些已被换下的元老们,则愤愤不已的指责新帝不仁。
新帝听得他们指责,直接派人处罚了一两个指责的元老。
此后,再无一人敢道新帝是非。
处理了朝中之事,靳晨为表仁义,封了被圈禁的靳云苍为贤王,赐了他府邸允他安居。
靳云苍向来不是安份之人,见皇帝退位给一个六岁稚儿,自个又得了王爷身份,又召集了手下准备将新帝戳下位。
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先帝靳允狄便携亲侍安公公来了他的府邸。
靳云苍见靳允狄来府上,自是招呼着迎接,可靳允狄却没给好脸他,吩咐他屏退下人后,将他带到内堂私聊起来。
“你自以为聪明,总在背后搞些小动作,你以为这样,你就能登上皇位么?”
看他这么直白的开口,靳云苍脸色一变,忙道,“父皇,儿臣未曾想登皇位。”
“怎么?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能否认事实么?要是你没想法,当初为何要寻人来戳破太子妃的事?”
“儿臣……”靳云苍一脸尴尬之色。
“你失败了,还被圈禁,这就是教训,你为什么记不住教训,还想着动摇皇位?”
靳云苍拧眉,沉默片刻后说,“父皇,儿臣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将皇位给一个六岁稚儿!”
“他适合那个位置。”靳允狄悠然开口。
“适合?他才六岁,怎么就适合那位置了?”靳云苍大叫。
“你们几个,是朕看着长大了,你们没一个能当大任,若非如此,朕也不会让你们比试来得此位,朕本来想,不管你们适不适合,你们总归是朕儿子,朕早晚会让位你们。”
“可朕遇到了小鱼儿,他是个可造之材,小小年纪便极其聪明,朕观察了许久,发现他最适合这个位置,比你们都适合!”
“儿臣不服!”靳云苍闷闷出声。
“儿臣不觉得他哪点聪明了。”
瞪着他,靳允狄沉声道,“他短短两年就能从云深毕业,你能么?”
不能,靳云苍心里答。
看他不做声,靳允狄哼声道,“朕来这里,是知道你心里肯定对皇位又活泛了,特意来给你警告的,你最好安份一点,要不然,他日命必丧。”
“父皇。”靳云苍不甘的拧眉。
靳允狄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你们总以为当皇上好,其实,当皇上哪里好?每天得早起上朝,半夜却还得批奏折,朝中大事小事都得操心,一个不好,人家就要骂皇上是昏君。”
瞅着靳允狄哀叹的模样,靳云苍呐呐的道,“可是当皇上可以掌天下人生死。”
“你以为掌天下人生死很好么?就算掌着他们的生死,你也不能随便杀人,否则,便是暴君,自古亡朝者皆因百姓不满。”
“那……”
“还有什么?”靳允狄看着他。
靳云苍垂眸,琢磨了下说,“听父皇这么说,皇上真不好当。”
“是啊,不好当,当皇上,还不如当个闲散王爷,有吃有喝,还有权,这种生活,朕向往了很久……”很久,只可惜,当初他不明白,现在明白了,想携手逍遥的人早已断魂。
看着他怔然的样子,靳云苍沉声说,“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叹声丢下话,靳允狄自顾离了去。
没人想到,一场风波还未起,就这么平息了。
离开贤王府,靳允狄看着安公公道,“如今天下该是真正安稳了吧?”
“皇上费心了。”安公公小声说。
靳允狄扯唇缓缓开口,“现在没朕的事了,朕要寻个地方好生休息。”
“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公主?”杨安死后三天,靳海容便剔了发,去庙里出了家,她已对凡尘一切不眷了。
靳允狄摇头,“不去打扰她清修了,朕另外寻地方休息吧。”
“是。”
瞅着老修,靳晨暗哑的声音说,“爹娘究竟在哪?”
“不知。”老修不好意思的开口。
这都多久了,他一向精明的手下们半点消息都没有,好像他们凭空消失了一样,真丢他的脸!
靳晨黯然垂眸,双眼渐渐矇眬。
见此,老修幽幽的道,“没有他们,不是还有我么,别难过。”
靳晨强撑着露出笑意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你先下去休息吧。”
老修叹了口气,摇头离去。
直到他从面前消失,靳晨才呜咽着道,“娘,爹,你们究竟在哪?你们为何不回来?小鱼儿很想你们,很想很想。”
“娘,小鱼儿很想很想你……”痛楚的叫唤声在心里回荡,阮处雨徒然睁开眼,凌厉的眸子看向旁边。
没有,没有人,那么,刚才的声音是哪来的?
阮处雨不解的拧眉,她缓缓坐起,伸手抚向胸口处,在那触了触,方才,那个稚气的叫唤声是谁?
奇怪,真奇怪,为何会有个她不认识的声音出现在她心里头?是她的错觉还是……本体曾经的记忆?
“怎么在发愣?”好听的嗓音响起,科莫尔一脸笑意的朝床边走了过来。
看了他一眼,阮处雨偏头,淡漠道,“无事。”
耸肩,科莫尔捋着袖子产,“起床吧,陪朕吃早餐。”
“嗯。”冷冷应了声,阮处雨若无旁人的拿着床边的衣服开穿。
见她一点羞涩之意都没有,科莫尔挑挑眉头,“你先洗漱吧,朕去外头等你。”
阮处雨没吱声,穿好衣服后坐到梳妆台前等着侍女进来帮自己梳头。
陪科莫尔吃过早饭,阮处雨又在他的要求下,与他逛着园子。
一路无话的走了几步,阮处雨突然问,“我真的只有十八岁么?”
“什么?”科莫尔似没反应过来。
阮处雨眨了下眼,冷冷出声,“我真的只有十八岁么?”
“当然是真的。”科莫尔肯定的点头。
抿了下唇,阮处雨试探性的说,“可我看起来不像是十八岁的女子。”
科莫尔呵呵轻笑,“没关系,不管你看起来有多老,朕都会娶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以为她在担心他嫌她老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垂下眸,她轻声说。
眼中闪过一抹诧然的光芒,随即,科莫尔故做淡定的反驳,“生过孩子?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还没成亲,你怎么会生孩子?”
沉默了下,科莫尔关切的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嘴,正想将醒来之前听到的叫唤声告诉他,可视线投到他身上的那刻,阮处雨选择了隐瞒,“我只是觉得我看起来这么老,一点也不像没生孩子的女人。”
“原来你是嫌自己长得太老成了啊。”科莫尔大笑,他握着她的手道,“我跟你保证,你没生过孩子。”
朝他笑了笑,阮处雨幽幽的道,“我想出宫走走。”
“行,朕让尔加带一队人跟着你,等你逛腻了就回来,知道么?”
“嗯。”
离开所谓的皇宫,阮处雨漫无目的地走动着,脑中不断的回想着之前那稚气的叫唤声。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声音会出现在她心头?
以科莫尔说的那样,她才十八岁,没生过孩子,那么也不可能有个孩子会叫她娘,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叫她娘?
不,或者她该问,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有这怀疑,明明,科莫尔说,他们自小一块长大,自小定了亲,他守了她十多年,准备在她十八岁生辰的时候与她成亲。
这一切,听起来很完美,这完美的经历中,应该没有孩子才对,可她怎么会……难道那声音是她的幻觉?
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阮处雨没注意到前方的人,猛不丁和他撞到,两人同时趔趄着倒地。
她还好,被尔加扶住了,可那被撞的人被她撞到地上好一会都没起来。
等她想去扶起她时,发现那人缓缓的爬起身子跑走了,她甚至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看着那人蹒跚的身影,阮处雨不由自主的拧起眉头。
见此,尔加以为她怎么了,忙问,“阮姑娘,你没事吧?”
阮处雨微怔,摇了摇头,继续缓缓而行,而这刻,她眼角瞅到腰带间多了个什么,她伸手欲将之拿起来,却发现尔加的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
面无表情的收回手,阮处雨抬头看了尔加一眼,问,“这里有茶楼么?”
“有。”尔加应声。
“带我去。”
“是。”
这声落下不久,尔加领着阮处雨去了茶楼。
第255章 记忆倒退2()
进了里头,见众人三三两两的喝茶聊天,阮处雨扯了下唇,朝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走去。
坐下后,阮处雨随意点了些茶水便坐在那里发怔。
尔加等跟随的侍卫自是没那么好的待遇坐着,阮处雨坐下后,他们便分散开来守在了茶楼的四处。
阮处雨虽然看起来在发呆,可眼珠还是观察着他们的动静,待发现他们几个跟随的人没有一个将视线投到她身上,她才装作不经意的拿出腰带间的东西。
是一个小纸条。
眨了下眼,阮处雨打开纸条看了起来。
上边就写着一句话,趁机甩开他们,咱们在城门口会合。
是给她的?阮处雨不解,她捏紧纸条,慢慢闭上了眼。
如果她没猜错,这纸条应该是刚才撞她的人弄到她腰带上的吧?可是为何他要将这纸条给她?为什么他要她甩开这些护卫,去和他会合?他又是什么人?
脑中呈现两种思想,一种,是在说,别管他,指不定是哪个疯子的恶作剧,另一种在说,去吧,也许你想要的答案就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阮处雨睁开了眼,看着没什么改变的茶楼,她敛下眉,扬手招来尔加,冲他低语道,“我要去茅房。”
尔加拧眉,“姑娘要在这里上茅房么?”
“不行么?”阮处雨语气有些不悦。
尔加偷瞄了她一眼后摇头,“没有不行,只是,这里的茅房又脏又臭,姑娘若要上茅房,还是回宫里上吧。”
“难道我还要将……憋着回去么?”那恶心的字眼被她隐了去。
尔加犹豫了下,幽幽的道,“姑娘要去也行,不过为保姑娘平安,我得派人守在茅房外边。”
瞥了他一眼,阮处雨冷冷的道,“咱们这里很乱么?用得着保护得这么严实么?”
“皇上在乎姑娘安危,属下自然要防着各种万一,姑娘说是不是?”
装着为难的样子想了想,阮处雨松了口,“那你派个人跟着我去吧。”
尔加小小松了口气,召来一侍卫,让他跟着阮处雨去了茶楼后院的茅房。
一到后院,发现没什么人,阮处雨立即出手打晕跟着她的护卫,将他丢到墙边放着,阮处雨则翻过茶楼院墙离了去。
出了茶楼,阮处雨冲人打听了下后,当即往城门口行去。
才到城门口,没等她寻到那与她相撞的人,阮处雨便被一人拉着手奔跑起来。
阮处雨下意识的想甩开他,可使力的那刻,她突然收起了念头,就那么任他拉着自己跑。
这么跑了约大半刻钟,那人才渐渐缓下了身子。
见此,阮处雨拿眼珠扫了这人的后背一眼,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约我到城门口会合?”
听到她的话,拉着她的人缓缓回头看着她,嘶哑的嗓音开口,“是我。”
“你是什么人?”阮处雨一脸茫然,这个长得妖娆的……男子似乎认识她。
“你不记得我了?”夜歌大惊。
阮处雨眨眨眼,轻淡的语气道,“我该认识你么?”
“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失忆?也许吧。”如果他说的是她的本体的话……她自个的记忆,自是没失去,上一辈子的事,她全都记得。
“也许?什么意思?”夜歌疑惑。
阮处雨凛眸,冷冷的开口,“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夜歌抿唇,低沉的声音说,“你若是不回答清楚我的问题,我无法向你回答你的问题。”
看着他,阮处雨幽幽答,“我如你所说的那样,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有关我的一切。”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小鱼儿?”夜歌不可思议的道。
“小鱼儿?”这个名字很耳熟,貌似,那个在她心里回荡的声音就是自称这个名字,难道,她赌对了,他果然有她想知道的答案?
听她喃念,夜歌试探的说,“是,小鱼儿,他是你的儿子,你记得他吗?”
眯起眼,阮处雨半真半假的说,“我脑中只有他的一点点记忆。”
夜歌咽了咽口水,“那你还记得其他人么?除了他之外的。”
“不记得。”阮处雨摇头。
夜歌垂眸沉默。
见此,阮处雨追问,“你究竟是什么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