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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那我军已经冲入城中的将士怎么办?”
曹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分路撤退,至于能否撤出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太史慈心有所感也叹了口气,随即一脸坚毅地抱拳道:“将军,我愿率军断后!”
曹仁露出犹豫的神色,太史慈急声道:“将军,现在容不得半点犹豫!”
曹仁双目一凝,注视着太史慈猛地一点头,“子义将军保重!”
太史慈朝曹仁一抱拳,“若是我不能回来,请照顾好我的母亲!”
曹仁郑重地点头道:“子义将军放心!”
太史慈调转马头朝匈奴骑兵冲去,同时扬声道:“虎豹骑随我来!”残存的数百虎豹骑毫不犹豫的调转马头追上太史慈,此刻浑身染血的他们显得非常悲壮。
曹仁看了一眼太史慈远去的背影,猛然下令道:“全军后撤!”
从天空中往下看,数万曹军步卒就如同潮水般朝南面退去,而在此同时,太史慈正率领数百虎豹骑精锐迎上如浪涌般的匈奴骑兵。
数百虎豹骑在太史慈的率领下冲入匈奴骑兵组成浪潮中,呼喊连连奋力挥刀,表现得相当勇猛;而匈奴骑兵一方,草原人的狠辣在这一刻完全爆发,胯下战马奔腾如风,口中怪叫着。双方骑兵针锋相对,战斗打得异常激烈。
在这一片战场之中,太史慈表现得尤为抢眼,挥舞着长枪在万马军中呼啸着奔驰,所过之处,匈奴军将士纷纷坠下战马,无一合之将。然而一个人就是再勇猛,也不可能同千军万马相对抗。
大战只持续了一刻钟便渐渐落下了帷幕,一部分虎豹骑仍在匈奴兵潮中绝望地战斗,另外十几名虎豹骑护着已经受伤的太史慈朝东南方向冲了出去。
这时,最后一名在匈奴军兵潮中厮杀的虎豹骑被一名小将斩下了头颅,众军呼啸一声便要向太史慈逃跑的方向追去。
“停止追击!!”一个声音突然在骑兵群之后响起。数万匈奴骑兵立刻勒住战马。这时,一名将领在数十名亲兵的簇拥下排众而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匈奴右贤王。
“大王,为何停止追击?”一名部将抱拳问道。
右贤王道:“我们的任务是救援幽州!不知道幽州城内的情况这么样了!”随即扭头对部将下令道:“立刻传令,全军进入幽州城!”“是!”
数万匈奴骑兵从南城门蜂拥而入,此刻,幽州城内比之前安静了很多,许多地方仍在打斗,不过都属于小规模的。
右贤王率领部下一进入幽州城,便迎面碰到了马跃率领的数十名骑兵。右贤王一见到马跃,不禁一喜,同时心头高悬的心放下了,因为马跃既然还在这里,就说明曹军只是刚刚打破城门。
马跃见到右贤王也是一喜,抱拳道:“幸亏将军来的及时,否则幽州城便丢了!”
右贤王抱拳道:“将军客气了!对了,马超将军呢?”
马跃突然想起马超,面色一变,急声道:“斥候传信说马超将军在城门楼上身负重伤!我就是带人来支援马超将军的!不说了,我得赶紧去城门楼上!”语落,马跃朝右贤王一抱拳,随即率领手下几十人朝南城门楼而去。
右贤王连忙向身边的几名部将吩咐了一番,随即率领数百名亲兵追了上去。
一行人急急忙忙地来到城门楼上,此刻城门楼上尸积如山,几乎没有一块可以落脚的地方。马跃一上城墙便注意到城门楼处的一群人,他们虽然浑身血色污浊不堪,但是根据他们的狼型头盔仍可分辨出他们就是苍狼营骑兵。马跃连忙奔了过去。来到近前,赫然看见马超躺在众人中间紧闭着双眼。“马超将军怎么样呢?”马跃急声问道。一名苍狼营士兵回禀道:“马超将军伤得很重,血流不止!”马跃跪到马超身旁,急切地叫道:“将军,将军……”这时,右贤王来到了,看了一眼现场的情形,提议道:“这里不是疗伤的地方,赶紧将马超将军移到城内干净的地方吧!”听到这话,马跃不禁骂了自己一句,随即命令苍狼营士兵小心将马超抬起。
四名苍狼营士兵小心将马超抬起,朝城下而去,一大群人紧随在后。片刻后,一行人来到刺史府,此刻,匈奴骑兵在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着,幽州城的残余曹军已基本被肃清。
收到消息的田畴和几名原幽州的官员疾步出来,看见众人扛着的浑身血色插满箭矢的马超不禁心头一惊。没有说话,连忙让到两旁。
第533章 相思难了()
众人抬着马超径直来到后堂,轻轻将马超放到软塌之上。马跃连忙对身边的小校吩咐道:“立刻将城中所有的大夫都给我请来!”“是!”小校应诺一声,急忙朝门外奔去。
才一到门口便迎面碰到了田畴。田畴拦住小校,对马跃道:“将军,最好的大夫就在刺史府中,我已经把他带来了!”说着,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背着药箱疾步来到榻前,朝榻上的马超看了一眼,不禁心头一惊。连忙朝众人抱拳道:“请各位将军、大人退后一些!”
老郎中朝众人抱拳道:“请各位将军、大人退后一些!”众人依言后退了疾步,不过仍站在房中,每个人都显得非常焦急,特别是征北军一系的将领。
老郎中连忙在榻边蹲下,小心地诊断起来。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刘江疾步从外面赶来。一进来,便看见马超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浑身染血,不禁猛然一惊。来到马跃身旁低声问道:“马超将军怎样了?”马跃看了一眼刘江,皱眉摇了摇头。刘江没再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心中却焦急的不得了。
时间在众人焦虑的情绪中缓慢地向前爬着。大约半刻钟后,老郎中站了起来。众人一齐涌上前急声问道:“怎么样?”老郎中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看见这情景,众人更加焦急了,杨猛一把揪住老郎中的衣襟吼道:“老家伙你到底什么意思?”,双眼圆瞪,模样很是吓人。老郎中不禁浑身发抖,当场吓傻了。
刘江连忙上前将杨猛扯开。皱眉道:“你不要着急,等他把话说完!”随即问道:“老先生,马超将军他有事吗?”
老郎中一脸恐惧地看了一眼正一副张牙舞爪模样的杨猛,心头一颤连忙垂下头,咽了口口水。回答道:“回禀大人,马超将军的伤势非常严重,不过马超将军的身体非常好,所以他暂时没有事?”众人一听这话,都不禁稍稍松了口气。老郎中看了一眼众人,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以老朽的医术无法治好马超将军,只能用药暂时维持马超将军的生命!”众人刚刚落下的心不禁有高高地提起了,刘江急声问道:“能维持多久?”老郎中稍作思忖回答道:“以马超将军的体格,大概能维持半月左右!”
“半月!?”刘江皱了皱眉头,这时。脾气暴躁的杨猛瞪眼吼道:“老家伙,你要是治不好我家将军,我要你的命!”
刘江扭头呵斥道:“杨猛不得无礼!”杨猛愤愤然后退半步。刘江朝老郎中抱拳道:“我们这位将军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千万不要见怪!”老郎中连忙回礼道:“不敢,不敢!”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刘江道:“老先生,你现在就立刻为我家将军诊治吧!”老郎中连忙应诺。
刘江将众人都叫了出去,只吩咐马跃率领几名心细的士兵留在这里照料马超。
刘江一行人从刺史府出来,同行的还有右贤王、杨猛等人。此刻杨猛显得非常焦躁不安的样子。
“杨猛。你不用着急!马超将军一定不会有事的!”刘江道。
杨猛指着刺史府吼道:“那老家伙说只能暂时维持马超将军的生命!那老家伙还配当郎中吗?”
“好了!你不要闹了!”刘江懊恼地斥责道。
杨猛一瞪眼吼道:“你又不是我家将军!你有何资格教训我?!”
刘江心中恼火,但是一时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杨猛这个莽汉有一点说的是对的。刘江所在的情报署同军方互不统属,按照征北军的规矩,刘江确实没有资格对杨猛发号施令。
这时,右贤王皱眉道:“你若再这么胡闹下去,只怕马超将军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你革除军职!”杨猛鼓了鼓腮帮子不说话了。
刘江朝右贤王抱拳道:“将军,我要立刻给主公传书!就劳烦你暂时负责幽州的各项事宜。尤其注意军纪问题!”
右贤王回礼道:“先生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刘江正要离开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问道:“将军之前的飞鸽传书中不是说要在三天后=才能抵达吗?怎的今夜就赶到了?”
右贤王面露得色,笑道:“这次我们共有八万骑兵奉主公之命南下增援。我让其中四万骑让出战马,另外四万骑配双马,一路人歇马不歇,所以才能在今夜赶到!”刘江露出恍然的神情,朝右贤王一抱拳,匆匆离开了。大约一刻钟后,数只信鸽从幽州飞出,径直朝洛阳方向飞去。
―――
就在这天夜里,千里之外的云中城中,林玲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刚才她看见马超浑身浴血地倒在了箭雨掷下。林玲坐在榻上,脸色苍白,一双纤手紧紧握着,苍白的嘴唇紧抿着,眼眸中全是伤心惊恐之色。
“玲儿!玲儿!……”父亲林雄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林玲跳下床榻大开房门,猛地扑进父亲的怀中,哭道:“父亲!……”
林雄见林玲哭得悲恸,不禁慌乱起来,同时又感到非常诧异。“玲儿,究竟出了什么事?”林雄焦急地问道。
林玲从父亲的怀中抬起臻首,抹了一把眼泪悲声道:“我,我梦见他战死沙场了!”
林雄一愣,随即想到林玲说的是马超,不禁叹了一口气,宽慰道:“玲儿,别傻了!你那是在做梦呢!”
林玲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是那好真实!”
林雄牵着林玲的手走进房中,在榻边坐下,顿了顿,说道:“玲儿啊,不要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那个王公子可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呢!不仅家世好,更难得的是,学富五车儒雅温柔!……”
“父亲,女儿累了!”林玲不悦地说道。
林雄眉头一皱,继续道:“玲儿,你……”
林玲懊恼地将父亲扯了起来推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靠在房门上,紧抿着嘴唇任由林雄在外面拍门叫喊。
片刻后,林雄终于罢手了,叹了口气说道:“玲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为父不打扰你了!”随即脚步声传来,渐渐远去。
林玲松了一口气,朝床榻走去,还未到床榻突然打住,折到梳妆台边,点燃灯盏铺开宣纸,林玲提笔略微思忖了片刻,随即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书信。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时,林玲怀揣着昨夜写的那封书信来到云中的北方都护府外,这北方都护府是陈楚在一年前应贾诩、周瑜等人的建议在云中建立的,旨在更好地掌控北方,目前负责北方都护府诸项事宜的是沮授。
林玲在都护府外徘徊犹豫着,守门的军士注意到了这个举止有异的少女。
一名军士走下台阶问道:“这位姑娘,你是有什么事吗?”
林玲心头一惊,随即把心一横,朝军士盈盈行了一礼,问道:“请问马超将军在吗?”
一听这话,军士不由得打量了林玲几眼,发觉她虽然不是十分美丽,但也是清丽脱俗气质不凡。军士抱拳道:“马超将军多日前便率军前往幽州了!不过都护大人现正在府中,我带姑娘去见都护大人吧!”军士的语气比刚才更加温和了。
林玲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应允了。
军士当先朝府中走去,林玲心怀忐忑地跟了上去。军士在经过门卫队长身边时,轻声说了几句,队长打量了林玲几眼便放行了,眼中有赞许之色。看见队长的神情,林玲不仅更感羞赧,她有一种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林玲跟随这名军士进入都护府,径直来到大堂外。林玲远远地看见大堂之中一个年纪不是很大的文士模样的人正在处理公务,不禁诧异地问道:“这位是……?”军士回答道:“这就是我们的都护大人!”“都护大人竟然如此勤勉!?”林玲很是惊讶的样子,军士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在我们征北军中,没有人在卯时的时候还在睡觉的!”林玲顿生佩服之感。
这时,大堂内传来不悦的声音,“是谁在外面喧哗?”
军士朝林玲打了一个手势,随即当先走了进去,林玲连忙跟着进去了。
军士抱拳道:“大人,有人要见马超将军!我将她带来了!”语落,军士来到沮授身旁低声说了几句,沮授露出微讶的神情,看了一眼正感局促的林玲,双目一亮点了点头,朝挥手道:“你下去吧!”军士应诺一声退了出去。
“民女林玲拜见都护大人!”林玲盈盈下拜道。
沮授连忙下到堂下将林玲扶起,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我可不敢受姑娘如此大礼!”
“姑娘来找孟起可是有什么急事?”沮授问道。
林玲面颊登时晕红了起来,犹豫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纸书函呈给沮授。沮授接过书函,看见信封上写着‘马超将军亲启’几个娟秀的文字,不禁笑道:“姑娘可是要沮某代为转交这封书函!”
林玲轻轻地点了点臻首,此刻整张娇颜已经如同火烧一般。
第534章 陈楚很懊恼()
就在这时,一名军士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幽州的传书!”说着,双手托着一封书函。
一名军士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幽州的传书!”说着,双手托着一封书函。
沮授接过书函,冲林玲笑道:“看来马超将军有消息了!”林玲轻咬着红唇,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情。
沮授笑着拆开书函,脸色却随即突变。林玲看到这情景,不禁心头一紧,急声问道:“大人,出了什么事吗?”沮授皱眉道:“马超将军身负重伤,生死难料!”语落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朝林玲看去,只见林玲面色苍白,脸孔上布满了浓浓的焦虑之色。沮授连忙道:“姑娘,你……”话还没说完,只见林玲晃了晃,随即整个人晕倒下去,沮授大骇,想要上去扶起林玲,但是想到男女有别,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立刻把对面绸缎庄的那个女老板给我叫来!”沮授冲面前的军士吼道。正在发傻的军士猛然回过神来,应诺一声,匆忙跑了出去。沮授之所以要叫军士到外面去叫人,是因为都护府中根本就没有婢女,全都是扛帐篷的大老爷们。
片刻后,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人领着两名婢女跟随军士急匆匆地来到大厅中,一进来便看见大堂上躺着一个身材高佻匀称的少女,妇人先是一愣,随即眼带深意地看了正一脸焦急的沮授一眼,心中暗骂道:‘老家伙,平时还跟老娘装正经!’这个妇人名叫柳艳,是云中城中最大的绸缎庄的老板。言语举止很是风流,她年纪虽然已经不算小了,但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所以并不乏裙下之臣。
“民女拜见大人!”柳艳领着两名婢女拜道。
沮授急声道:“好了!快起来,帮我看看这位姑娘!”
“是!”柳艳应诺一声。站了起来,一摇三摆地走到林玲身旁蹲下,稍微检查了一下,对沮授道:“这位姑娘没有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