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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根据丁靖在青州留下的密探回报,袁绍已经停止了对徐州的攻伐,将大军兵锋转归向北,并且其先锋骑兵大概一个多月之后,就能抵达渤海。
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丁靖将衡水湖筑坝截水了,到时候袁绍军到来,丁靖立即让人毁坝放水,袁绍军必定措手不及,损失严重。
就这样,丁靖占据信都城之后,便和南北两路之军一样,也停止了继续向渤海发现进攻的步伐,而是调集军卒人手开始前往衡水湖,进行造坝截水的工作。
……
另一方面,在得知信都城被丁靖夺取的消息之后,位于弓高城内的袁熙,却是彻底如坐针毡。
他本以为凭信都的城坚优势,丁靖军至少要攻打一个月才能夺取,却不想孟岱、苏由二人,居然直接献城投降了丁靖。
如此情况,简直让袁熙始料未及,而他也只能对二人破口乱骂,以此释放他心中的愤怒和惊恐。
好在丁靖占据了信都之后,并未继续向东进攻,这是袁熙最庆幸的。
不过,袁熙却又担心这是丁靖的怠兵之计,目的就是让他袁熙放松警惕戒备,以求能有可乘之机。
因此,袁熙却是不敢有一丝松懈,严令高干、牵招打起万分精神,对武邑和修县的防守不得有任何疏忽大意。
……
就在攻伐渤海的战事进入迟缓阶段的时候,丁靖的小舅子公孙续,也正好抵达了幽州右北平。
经过一年多的休养生息,幽州也终于恢复了一些元气,虽然还达不到昔日全盛的时候,但是却少了幽北乌丸的胡患,日子却是好过了许多许多。
此刻,右北平城门处,公孙越早已等在这里许久,便是为了迎接公孙续的归来。
自从公孙续带着公孙月前往并州之后,公孙越的心神就没有一日安定过,唯恐他公孙兄妹俩出什么事故。
在公孙越的眼里,自从大哥公孙瓒战死之后,公孙家的希望,就全都落在公孙续和公孙月兄妹俩身上了。
为了家族长存延续,公孙越只是期盼兄妹俩,能够安然无恙。
为了家人安心,公孙续也常常回信右北平,向公孙越告了平安,这让公孙越的内心安定了不少,但是却依旧难以彻底放心。
直到得知公孙月嫁给了丁靖的消息之后,公孙越才算是彻底安心了。
见到公孙续归来之后,公孙越连忙迎了上去,亲自为公孙续牵马扶鞍。
公孙续许久不见二叔公孙越,心中亦是突然一紧,连忙下马抱住公孙越,大叫道:“二叔!二叔!”
公孙越亦是紧紧抱着公孙续,喜极而泣地叫道:“续儿!续儿!”
叔侄俩相拥许久之后,才算发泄掉心中的思念亲情。
公孙越拍了拍公孙续的肩膀,不禁大声赞叹道:“续儿,你看起来更加坚毅成熟了啊!”
公孙续点了点头,言道:“去了并州之后,才知道天下豪杰之众,于是不得不砥砺奋进,否则必泯然于人啊!”
听着公孙续的言语,公孙越也是更加欣慰,他知道公孙续确实是真的有所成长了。
“对了,我收到你派人提前送来的信件,要我将大哥的旧部精锐尽量召集起来,不知续儿你要干什么?”公孙越看着公孙续疑问道。
公孙续却是张口反问,道:“二叔,你知道主公正在攻打渤海袁绍么?”
公孙越点了点头,说道:“蓟城阎柔给我通知过此事,还让我们右北平准备一批粮草送往涿郡范阳城,好像咱们幽州也要出兵协助进攻渤海的样子。”
“二叔,其实主公想让我们幽州继续休养生息,并未打算让我们幽州提供兵马粮草,更未打算让我们幽州协助进攻渤海!”公孙续却是摇头说道。
公孙越闻言大惊,不禁叫道:“啊?!那么阎柔叫我供给粮草,难道是假传主公的命令?”
公孙续连忙摇头,解释道:“二叔,当然不是!给阎柔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忤逆主公的军令!”
“只是因为这场攻打渤海的战事中,并州军几乎倾巢而出,如此规模的大战之中,我们幽州坐在一旁观战,难道不怕被并州军小视耻笑么?”
“所以,包括阎柔在内的一干幽州将校,纷纷向主公请战,希望咱们幽州也能参与到进攻渤海的战事之中。”
(本章完)
第543章 再建白马义从()
“主公见我们幽州方面如此敢战,便也不再压抑咱们幽州的战意,终于允许咱们幽州出兵了!”
说到这里,公孙续却是言语一顿,又说道,“不过,主公仍旧顾忌咱们幽州的元气尚未彻底恢复,恐幽州又因兵事而再次步入消糜。”
“所以,主公只允许咱们幽州至多出兵五千,以策应协助北路军进攻屯军河间的麴义。”
听完侄儿公孙续的解释,公孙越只觉得又喜又忧。
喜得是在这场争夺河北霸权的战争中,他们幽州也能参与其中,出一出力,露一露脸,这样幽州作为丁靖麾下的一份子,也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也免得日后不被重视。
然而,公孙越忧得却是给他们幽州出兵的人数额度,却是有些太过少量了。
“续儿,我们幽州只准出兵五千人,就这点兵力,连充当一下偏军辅攻的部队都不够格,这不是限制我们幽州发挥么?”公孙越有些不满地言道。
公孙续也点了点头,也同样心存一份叹息,说道:“我想主公之所以这般限制兵力,并非是看轻咱们幽州军队的战力,应该还是顾忌我们幽州用力过猛,而导致幽州民众这刚刚向荣的生活,又变得负担不堪吧!”
“不过,能让咱们幽州出兵五千,这已经是给了我们幽州展露身手的机会了,要知道主公麾下驻守在河东和司隶各地的军队,可是连一兵一卒也不准抽调参战的呢!”
“算了!再讨论这些也没用了!”公孙续摇了摇头,转而向着公孙越问道,“对了,二叔!我让你将父亲的白马义从,尽量都再聚集起来,此事可做成了?”
公孙越立即点了点头,言道:“续儿放心,自从你父亲战死之后,白马义从虽然就地解散了,但是他们大多都被安排在各部守军之中,想要重新召集,并非什么难事。”
“不过,尚能驾马征战的白马义从,如今只剩下六百七十三人了,其余的不是战死,就是伤残……”
说到这里,公孙越的语气也不禁充满失落,想当初公孙瓒尚在之时,白马义从是多么的威风凛凛,到如今却连一营千人的编制都难以聚集,实在令人不得不哀伤痛惜。
听到公孙越的语气有些沉痛,公孙续的心情也不禁一黯。
不过,公孙续瞬间就调整了心态,顿时握紧了拳头,向着公孙越发誓道:“二叔,你放心!父亲的白马义从绝不会就此消逝,这白马义从的威名重建,就交到我公孙续的肩上吧!”
见公孙续居然有此理想志气,公孙越也是猛然一惊,随即连拍着公孙续的臂膀,鼎力赞扬道:“续儿,若你能重建白马义从的军伍和威名,那么二叔我就算是死,也无愧去见你父亲了!”
“二叔不要说这种话,这都是我的天责!”公孙续再次说道,“毕竟父亲被人称作白马将军,那么我公孙续却也不能太过无能,否则坠了父亲的名头,那就是我的不孝了!”
……
之后,公孙越立即带着公孙续,去见那尚存的六百多白马义从。
然而,当看到这些白马义从的余众之后,公孙续整个人的脸色,都不禁化作一片铁青。
立阵在公孙续面前的这些白马义从,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稀稀拉拉的样子,与寻常地方治安守军,根本别无二致,哪里还有半点威名赫赫的白马义从之状?
“告诉我!你们是哪里来的军队?!”
突然,公孙续对着面前数百白马义从的余众,扯开了嗓子竭力喝问道。
众军听到这声大喝,皆是吓了一跳,纷纷抬首看向公孙续。
待看清公孙续的面目之后,众军却是更加惊骇,全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
“我没有看错吧!居然是少将军!”
“快看!那不是少将军么?”
“确实是少将军,不过我听说少将军去了并州,怎么突然又出现在右北平了呢?”
一时间,立阵结伍的众军,顿时各个交头接耳、彼此言语,全都对公孙续的突然出现,感到无比的惊诧和意外。
看着众军熙熙攘攘宛如菜场的样子,公孙续却是更加哀痛生气,忍不住再次愤怒地大喝道:“都在嘀咕些什么!整军结伍是让你们聊天打诨的么?!都他娘的忘记了军规么?!”
见公孙续动了怒气,在场众军尽皆一凛,纷纷闭住嘴巴,不敢再多言私语。
随着场面变得安静,公孙续却是缓步走到众军面前,厉声吼问道:“告诉我!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军队?!”
众军闻言一愣,纷纷低声回答道:“禀告将军,我们是右北平守军。”
“都是右北平守军么?!”
听着众军的回答,公孙续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禁继续言道,“可是,我怎么听人说,你们他娘的都是来自白马义从呢?!”
听到公孙续提到“白马义从”这四个字,在场众军尽皆目光一亮,发出熠熠的辉光。
不过,这份辉光却是很快就暗淡了下去,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禁露出沉痛和悲哀。
“将军,那是以前,如今的我们,早已经不是白马义从了!”
“再说,连白马将军都已经不在了,白马义从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而且,就我们现在这副样子,若还在自称白马义从,那岂不是落低白马义从的名声么?!”
一时间,无数的士兵低声言道,回应着公孙续的疑问。
然而,公孙续却是面露坚定,奋力大喝道:“胡言!一日是白马义从,终身是白马义从!”
“无论是伤残,还是战死,只要在白马义从的队伍里一天,就要压上一切去守护白马义从的威名!”
“再看看你们现在这副样子,可对得起那些战死和伤残的同袍?!”
“可对得起白马义从赫赫的威名?!”
“可对得起战死九泉的白马将军?!”
听着公孙续发自肺腑的吼喝,在场众军尽皆骇然,心中也不禁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本章完)
第544章 愤怒的颜良()
然而,在羞愧了片刻之后,众军却是看向公孙续,哀叹道:“将军,我等也不想毁了白马义从之名,只是白马将军一去,我们白马义从的军魂、军心,也随之去亡了呀!”
“胡说!哪怕白马义从只剩下一个人,则白马义从的军魂、军心就不会灭亡!”
“死了的白马义从,是带着军魂死去的,而活着的白马义从,也要带着军魂活着!”
“我就问你们一句话!在你们的心中,可还尚存有白马义从的军魂?!”公孙续看着众军惊喝道。
众军闻言皆是凝神屏气,随即先后回答道:“有!”
“到底有没有?!”公孙续再次喝问道。
“有!”
而这一次,回答公孙续的,却是整齐的震喝。
公孙续点了点头,满意地叫道:“很好!这才是白马义从该有的样子!”
“实话告诉你们把!我公孙续这次回右北平来,唯一的目的和心愿,便是要将我们白马义从,恢复到昔日鼎盛时期的模样!”
“当然,也许你们会因此嘲笑我,说我公孙续不自量力,觉得我这个家伙,来统领白马义从,根本就不够格。”
“但是,我要说的是,无论你们看不看得起我,无论你们服不服我,将白马义从重建起来的事情,我都要去干!”
“因为,不止是我公孙续一个人的事情。”
“将白马义从的大旗重新竖起,将白马义从的威名重新扬立,这是我和你们共同的责任,是在场每一个人的责任!”
“如此,才不负好男儿之身!”公孙续深呼而言道。
听着公孙续的一番砥砺话语,在场众军的内心也不禁升腾澎湃,只盼着自己可以如同公孙续话语中所言那般,将白马义从的大旗和威名,重新竖立支撑起来。
“将军!只要能把白马义从重新振兴起来,我们都愿意听从你的号令!”片刻之后,众军立即对着公孙续叫道。
为了重振白马义从,他们完全愿意听从公孙续的号令,就算是以死为价,也完全心甘情愿。
看大家愿意听他的号令,公孙续的内心也有些激动,不过他不敢太早露出这份喜悦。
只见公孙续依旧表情严肃,对着众军继续言道:“很好!如今我们就面对着一个很好的机会,那便是南面的冀州渤海,那里正发生着一场大战。”
“若能在这场定鼎河北的战事中,一展我们的锋锐,打出我们白马义从的名气,那么我们白马义从就能再次振兴!”
……
就在幽州也在进行战争准备的时候,颜良统领的袁绍军先锋,却是也终于回援到了渤海,并前往弓高和袁熙之军成功会合。
待来到弓高之后,颜良才知道并州军的攻势,是有多么的迅捷猛速。
区区三个月时间不到,并州军就攻下了半个安平国、大半个清河郡和整个巨鹿郡,如此摧枯拉朽的攻势,简直世间少见。
仅仅从双方战果来看,并州军对袁绍军的攻势,简直就像是用石头砸豆腐一般,根本毫无阻碍。
不过,颜良却十分清楚,并州军之所以短短三个月间,便有着如此丰厚的战果,最大的原因,就是打了他们渤海一个准备不足。
在并州军展开攻势的时候,他们渤海军的主力都在徐北作战,以至于留在冀州的守军都是些偏军和地方军。
仅仅凭借这些策应之军,想要挡住来势汹汹的并州军,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虽然知道这些偏师挡不住并州军,但是颜良却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败的如此迅速。
以至于三个月的时间,渤海几乎失去了一切的缓冲地带,坦荡荡的彻底暴露在并州军的锋芒之下。
尤其是信都城的丢失,几乎让渤海陷入完全的被动之中。
对于渤海而言,信都不但是一道前院大门,而且还是一座极为有用的桥头堡。
只要渤海掌控着信都,那么渤海就可以依托信都为前沿,对并州军的三路大军,展开有序的配合反击。
可是当信都被丁靖军占据之后,渤海军面临并州的三路大军,却也只能分兵独立应对,如此战斗的风险性高了不少,弄不好可能会被并州军各个击破,让渤海的情况更加糟糕。
所以,当得闻信都丢失之后,颜良却是极为生气,认为正是袁熙的胆小怯懦,才导致信都的丢失。
尤其是听到信都是主动投降了丁靖军后,颜良可谓是更加气恼,恨不得将袁熙抓起来军法处置,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忿恨。
此刻,和颜良会合后的袁熙,也能感受到颜良的愤怒,这让他心中同样感到不忿。
于是,袁熙直接对着颜良言道:“颜将军,这信都城丢失,全都怪孟岱、苏由二人的背叛,并非我之责任!”
颜良却是瞠目一瞪,大叫道:“二公子,若你早派援军进入信都城内驻防,他孟岱、苏由二人,又岂会举城投降?”
袁熙闻言后,只是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