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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谢信颔首回答到。
一番客套之后,在司马徽的带领下,谢信进入了山庄之中。
在大殿的,大概三十多个学生在学习。而大殿正前方,则端坐着另外一个中年人。
“贤侄,这位乃是我的好友,襄阳庞德公,也是一时名士!对教育,他也别有一番心得,至少也在叔父之上啊!”来到中年人的面前,司马徽首先给谢信介绍了他。
然后转头对中年人说道:“这位乃我的贤侄,南阳谢信。他的大名,估计子鱼兄不陌生吧?”
“原来是宁可为大汉培养贤才,而不接受征辟的南阳谢信?果然是一表人才,只可惜大汉不能用尔”庞德公见了谢信,一开始还有点高兴,只是随后不由得有点黯然。
他的行为,却是让谢信有点摸不清头脑。
“呵呵!贤侄,庞德公学识庞杂,还精通相人之术!”司马徽在一旁解释到。
相人之术?
谢信不由得恍然,只是他也奇怪,到底要怎么看,才可以在自己的脸蛋上,看出自己不能为大汉所用的?
第133章 交流结束山越问题()
或许是看出了谢信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所以庞德公也没有继续下去。
三人一番客套,司马徽看着那二十多个学生,不由得问了句:“贤侄,这些可是你的弟子?”
“说来小侄都忘记了,其实此番前来,不仅是打算拜会一下叔父,还打算让双方的弟子交流一番,不知叔父可方便?”谢信歉意的回答到。
“哈哈,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此事容易,只是贤侄你舟车劳顿,不若休息一天,明日再行交流如何?”司马徽捋须笑道。
“一切都依叔父安排便是!”谢信作为客人,自然不敢做主。
当晚,谢信带着学生们,就在水镜山庄住了下来。而那些学生,居然都在下午两点之后,离开了山庄。
“他们都是附近世家的子弟,有马车接送。想来,比起我这个简陋的小庄子,他们家的床睡得更香一些吧?”司马徽轻轻摇着头,对谢信解释到。
司马徽是名士,更担任过颍川书院的祭酒,在大汉,他的地位堪比李膺、卢植之流。在他的名下学习,哪怕只是挂名,将来的成就也是很大的。
其实这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剧,一个士子,若没有一个好的师承,在仕途上的艰难可想而知。
但比如公孙瓒之流,拜了卢植为师,仕途就相对容易了许多。若非他和幽州刺史刘虞的政治理念不合,只怕可以更进一步。
家世+名士传承=更平坦的仕途,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公式就出现了。而有了这个公式开始,实际上大汉的士子都逃脱不了这个怪圈。
没有了这些学生的碍事,山庄就空了许多,正好可以安置一下这些学生。
只是这里的环境比华夏学堂还是私塾那一阵,却是差了一些,也不知道这些学生到底能不能适应。
这个谢信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天没亮就被司马徽拉了过去,秉烛夜谈去了。而庞德公,自然也是陪伴在侧。
同时,庞德公还介绍了一个后生给谢信认识,那就是他的儿子庞山民。实际上,这次庞德公来到水镜山庄,就是待儿子过来,办理入学手续的。
这并不是说司马徽的教学水平比庞德公好,而是两人各有所长,若是可以庞山民在水镜山庄这边呆上一段时间,对他的学识的增长,有很大的好处。
司马徽每年也会让几个比较满意的学生,前去庞德公那边就读个一年半载,以丰富他们的学识。说到底一个学生若单纯依靠一个学院来培养,得到的知识和思想太片面了,无法使其成为真正杰出的人才。
实际上,谢信也在考虑,是不是每隔几年,将学堂里面成绩不错的学生,送到颍川书院,或者水镜山庄等地方,就读个一年半载好一些。
庞山民拜会了谢信,随着大人聊了一会,就在三人的允许下,返回房间休息去了。如今他不过才八岁,最是抵抗不了困意。
一夜的交流,谢信双眼无神地走出了会客室。
倒不是说睡眠不足,而是精神上的已经严重的疲惫了。
司马徽和庞德公身为长辈,一点都不体恤他这个后辈,反而将他放到同等级去交谈。所以不少话题对于谢信而言,便是非常的吃力了。一夜下来,虽说算不上疲惫,但精神上却是萎靡了不少。
用过早饭,学生之间的交流也就开始了。
在学生们交流的时候,谢信也有留意,看看能否发现水镜山庄的传承。
只可惜听了大半天,他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照他的想法,可能这里的传承太高级了,或者涉及的东西太深奥了,所以以他的水平,还没办法察觉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期待学生们可以获得传承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和司马徽来上一场舌战。
两人的舌战没有持续多久,内容也没有什么精彩可言。司马徽大概是想要考验出谢信的真实水平,所以根本没有使用技能和加持,单纯用进攻防御来对敌,最后差不多挂了,就直接逃跑了事,整场舌战传奇的无聊。
“贤侄也是下了苦功的,只是对经典的认识还不足,还有待提高啊!”舌战完毕,司马徽笑吟吟地对谢信说了句。
这个时候谢信才明白,原来之前的舌战,其实是司马徽对他的考校而已。
“小子献丑了!”谢信羞红着脸,给司马徽行了一礼。
“呵呵,贤侄年纪尚轻,还有很多发展的余地。只是须知学无止境,就算不打算出仕,多学点知识,对自身也是件好事。”司马徽笑吟吟的训诫到。
“小子受教!”谢信自然只能乖乖接受。
舌战就这样结束,原本谢信以为这根本不会计入任务之中,谁知道当他查看系统的时候,居然发现这次舌战依然算入了那四次舌战里面。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司马徽的放水,而导致奖品水平的下降了。
奖品是什么谢信还没打算立刻就看,因为司马徽已经将他拉到一边,继续探讨一些问题去了。
对于司马徽的那些问题,不是太深奥就是太难理解,谢信也只能挑自己应付的过来的回答。只是往往一不留神,就将一些后世的治国仿佛给说了出来。哪怕一句半句残缺不全的,也让司马徽眼前一亮。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信也慢慢对交流失去了兴趣,慢慢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学生那边。而司马徽也看出了这点,所以也开始品起了谢信进贡的茶叶。
这三年,无论是李膺也好,荀爽和司马徽这边也罢,谢信只要有存货就送一些过来,也算是后辈的一点孝心。这次南下,刚好也带了一些,所谓礼物。
这些比较粗糙的炒茶,三家人也是非常的喜爱。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宴客,或者非常想喝的时候,才会泡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好茶已经在上层之间流传开来,只可惜出处三家人都是守口如瓶,让外人奈何不得。
学生们的交流依然在进行,这次谢信带来的学生,都是年纪稍大,而且入学时间较长的,所以互相交流起来,虽然还有点吃力,但总体是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在交流的过程中,谢信发现有两个学生,默默呆在角落,却是没有上前交流。
而且在谢信仔细观察之后,发现这两个人的样貌,好像并非汉人!
其实也就是因为这样,谢信带来的学生,也而没有主动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贤侄已经发现了?”司马徽倒是一直留意着谢信,所以微笑着说了句。
“那两位学生是”谢信好奇的问到。
“他们是越人,家住荆南,也是本山庄唯一两个住宿的学生。”司马徽淡淡回答到。
“越人?!越人不都是蛮夷吗?!”谢信不由得问了句。
“的确,很多年前他们都是蛮夷,但不能否认,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对吧?更何况有汉一来,越人已经开始和汉人群居,不少越族人已经走出了山林,成为了我大汉子民。”司马徽平静的回答到。
“可不是有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更何况三年前,越族的蛮夷可是还举兵造反来着!”谢信惊讶的说到。
“实际上,大家也就是死抱着这句话,才造成了这样的结局。”司马徽叹了口气,然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待他放下茶杯,这才缓缓解释道:“胡人如华夏,则华夏之。他们已经成为了大汉子民,只要耐心教导他们,公平地对待他们。他们有吃有住,怎么样都比住在深山老林里面舒服吧?
实际上,自越人成为大汉子民,百姓依然不把他们当做是同样的汉人。越人群居之地,做任命的官吏也以汉人为主。而他们这些越人,不仅要承担更重的税赋,还要服更多的徭役。
也正因为这样,还有不少越人,迟迟不打算离开山林,来到我大汉州郡之中定居。近年来贪官污吏遍野,本来过不下去的越人更是苦不堪言,不得已只能遁入山中,成为山越盗匪,甚至举兵造反。
说到底,他们会造反,无非是被汉人给逼出来的。而我们汉人,若那些官吏们再继续这样压迫下去,谁能说得准,以后会不会再次来陈胜吴广,赤眉绿林?”
听到这里,谢信沉默了。
第134章 民族本质道境提升()
所有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汉朝初期,越人虽然被当成异族,被汉人防备着。但在汉人的州郡中生活,显然比在深山要舒服得多。而越族人以他们的铸造技术,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随着皇权旁落,贪官横行,越人的日子就彻底过不下去了。或许对于贪官们而言,只要不是自己的种族,就不存在良心不安的问题。
尤其这帮越人不少有着很高的手艺,若是可以抓来当奴仆,钱袋子自然会更充沛一些。
说到底,还是利益儿子,驱使他们对越人赶尽杀绝。而越人为了自保,最终只能放弃已经习惯了的生活,已经习惯了的语言,无奈地离开城市,返回了他们祖先居住的山林之中。
然而就算这样,官府还是多次组织人手,将越人在山林之中抓拿出来。一方面诬陷其为盗匪以充当战功,在这个和平的时代作为升官的基础;一方面越族女子妖艳火辣可收入私房,男子身强力壮可当奴仆,也是上层社会上的最爱。
长此以往,越人不得不进一步潜藏,进入荒蛮的山地之间,以避开汉人的绞杀。几代之后,被仇恨的山越子孙们,自然而然挥舞起了屠刀,本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道理,下山对汉人州郡进行抢掠。
久而久之,在汉人的眼里,山越都是凶恶不服管教的蛮夷。而在越人的眼里,汉人都是不讲信用,贪婪无道的坏蛋。
大家都为自己的战争找了最好的借口,到头来谁对谁错,谁也分不清楚。
曾几何时,大家都忘记了当年越人在汉人州郡生活时,他们在汉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慷慨解囊。忘记了他们民族特色的歌舞,他们脸上的笑容。
在记忆之中,他们穿着野蛮落后的衣服,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在他们的眼神之中,看到的永远都是仇恨。
想到这里,谢信不由得怀疑,坚定的种族主义,是对了,还是错了?!
在当年,除了血统以外,他们已经和汉人完全一样。甚至可以说,他们对大汉的归属感,比大部分世家还要高!
和那些世家比起来,归附汉朝的那些越人,更适合汉人这个称呼。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谢信仿佛回到了原来的时空。
经过好几次蛮夷的清洗和融合,那个时空的自己,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汉人了。体内各种异族的血统都有,他也搞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民族的血统更浓一些。
而那张身份证上的汉人二字,更是有种打脸的感觉。至少,单纯从血统来看,的确如此。
那么,自己为什么会是汉人,而不是其他民族呢?
果然,还是因为灵魂的原因吧
血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颗炽热的华夏魂!来自灵魂的炎黄传承,来自先祖们传承下来的文明与道德,直接构成了汉族的我们。
要举例子的话,实际上东边那个岛国也差不多。
所谓大和民族是什么玩意,谢信现在还搞不清楚。用他的理解,大概就是被大融合过的民族。
自汉以来,某岛国上层所谓的贵族,几乎都流淌着华夏的血。唐宋时期更是多次前来中原‘借种’。可以想象,如今的岛国居民,纯粹血统的只怕没有几个,否则只怕他们再过几辈子,也不见得可以平均长高到一米三以上。
只是他们融合了华夏,棒子,南洋甚至米国的血统之后,依然自称自己为大和民族。他们的性格,他们的生活习惯,本质上不会因为他们的血统而改变。
如此算来,那些依附华夏,文明行为已经完全和华夏融为一体的一族,他们算不算还是蛮夷?
蛮夷入华夏则华夏之
不堪血统的话,他们的体内,何尝不是一颗熊熊燃烧的华夏魂?
缺乏的,无非是进一步的关心,以及理解而已!
不由得,谢信想起了自己的‘情’道。
自古征讨胡人,以及胡人南下劫掠,其中都有‘利益’二字作祟。
谢信不能否定‘利益’,因为那是社会进步的原动力。但他不希望利益充斥世间,因为他相信天地有情,人间有情。
只要能够付出真正的感情,双方或许可以互相理解。当然,前提是让双方处于一个可以互相交流感情的基础上。所以战争不管如何,都是无可避免的。
不要让华夏文明的强大,建立在其他文明的痛苦上。单纯为了证明华夏文明的强大,而抹杀了其他文明,那么和后来的那些侵略者,也没什么区别了。
叫嚣着带领他人脱离贫困落后,到头来将对方的灵魂都给抹杀掉。说到底,从头到尾都是‘利益’,半分‘感情’都没有。
这就是谢信,现阶段对‘情’道的一些见解。
说真的,逆天功其实真的很强大。
它的法门最强大的地方,不是依靠大量修炼,才可以顺利晋阶。对于这本功法而言,依靠修炼来获得境界的提高是最末流的玩意。
最主流的,就是体悟自己所领悟的‘道’。
谢信此刻,却就是处于‘悟道’之中。
简单的顿悟,使得他的实力突飞到了练气五层。
他体悟到的‘道’理,就一个:利益是双方平等交流感情的基础,感情是将彼此的距离不断拉近的存在。到了最后,也就没有彼此,千万人彷如一人,一人相当于千万人。
说起来,倒是符合‘一生万,万合一’的理念。
所以,他晋阶了。
闭起双眼,谢信好好感悟自己体会到的东西,直至将境界给巩固下来。
随后,缓缓起身,走向了那两个学生。
他们两个的父母,应该是在荆南依然苦苦支撑,不肯回到山林的越人。也就是他们,才会让儿女接受汉人的教育。
但因为生活的拮据,所以两人的衣服不仅是粗布衣,还打了补丁。
在这一群世家子弟之中,他们的那么的格格不入。
“怎么呆在这里?不若过去一起交流交流?”谢信微笑着说到。
直至靠近,他才发现这两个孩子年纪并不大,最多也就七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