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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爷的,都成阶下囚了,脾气还这么的火爆。阿真的额头泛黑,挥手让这七八个受了无妄之灾的倒霉蛋离开,便徐沈缓慢拉开步伐。靠近囚帐,他无声挥退密麻监守的重甲,三吞口水小心亦亦掀起帘子,拎着噗噗猛跳的心肝轻轻跨进。
阿真一入帐蓬,还来不及朝狼籍满室瞧上一眼,倏地一条白影窜上,一阵香风飘送,胸口已被揪紧,惊恐万状里,他脱口呐喊:“别,别这样,有话……有话好说。”
殷银只觉自已太倒霉了,客栈被他奸污,追来又让大理兵给逮住,还没开打,突见癞蛤蟆那个妖娆侍卫,弄不明白此妖妇与大理兵有什么关系,便被她押解着向这里来。现见癞蛤蟆,本就三丈的大火爆发了,紧揪狠拽呸骂:“无耻、下贱,我今天就杀了你。”
“我有话说,我有话说。”骇见银儿扬掌,阿真双手自然捂着双颊,骇目大睁,沫液一口紧接一口猛吞,急骤里扬声骇嚷:“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会没命的。”
“啪!”
“砰!”
殷银才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还是二十八,一巴掌先甩上,倾世容颜比南极还冷上数分,捏紧拳头上前,再一脚把这只畜牲踹到于地,复仇女神符身,磨牙叱呸:“下贱之徒。”
“呕……”趴倒于地的阿真一手捂脸,一手抱腹,胸口大股翻腾上涌,嘴角溢下一条血丝,听到银儿杀人的呸骂,急噔双腿后退,手掌求饶前挡,“让我解释,我有解释……”
“呸!”殷银不屑,金莲夺命向前踩,睁着泛红滚圆冷眸,直视他骇惧的表情,强压住内心深处那一股陌生的情绪,她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过来……”面对被复仇女神附身的银儿,阿真一颗心砰砰猛跳,曾经所有的恩爱柔情化成凄风苦雨,真的无法与她沟通了,扬声嘹喊:“小姑,小姑……”
“该死!”上次在客栈,他也是呼喊陌生人的名字,那一次她被他奸污了。现在又聆他呼叫,殷银第一时间窜前,扣起手指,甚有当场掐断他脖子之狠。
王可姑早就想进来了,听得少爷嚎声高呼,哪里还能迟疑片刻?一闯入帐内,便见少爷跌坐于地连连蹭退,而殷银拧起扣爪,模样之狠,犹似要杀少爷一般。
“住手……”王可姑脸色大变,骇然倒抽气吁提起内气,翔风咻矢而上,布满厚茧的手掌及时擒住要掐拧少爷喉咙的扣爪,双眼阴狠重叱:“大胆!”当即凶狠回击。
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阿真见小姑招招凶狠对银儿劈砍,吓的着实不清。手捂着差点就被拧断的脖子,倒吸了数口大气,努力维齐镇定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前喊道:“小姑住手。”
要不是知晓殷银与少爷的事,王可姑早就杀死她。听得少爷命令,她刹冷之极甩开擒住的手臂,重重一哼,回身后跃于阿真身边,无声寂静守护着。
癞蛤蟆的护卫殷银领教过,仅只躲闪已她难于喘气。当窒息杀气离开,她胸脯起伏大骤,后退了一大步,冷眸内的两团火焰熊熊燃烧,咬紧牙关不吭半声与那个奸污她的下贱东西对视,心里既悲痛又愤怒。这个下贱的东西奸污了她,可她却杀不了他,她殷银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境?
银儿布满仇恨的双眼让阿真难受,轻轻撇开眼眸,试着帮她回忆哀道:“银儿,纵然你真的全忘了,我仍是你的夫婿,难道你就非得亲手杀了我才甘心吗?”
“呸!”殷银当场吐了一口沫液,咬牙切齿狠道:“就凭你,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称是本小姐的夫婿。”
哐当一声,阿真的心再次碎了,低头沉默了半晌,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抬起眼眸静静看着这个倾世人儿,想了想才徐缓走近她,“银儿,你这样让我害怕,以前你也打我骂我,可却没有这么的凶狠过,刚才你是想杀我吗?”
殷银冷眼瞟睇跟于他身侧的妖妇,暗中思索该如何出其不意杀死他,重哼呸骂:“毁了本小姐清白,难道还能饶得了你不成?”
“少爷!”仅剩三步之遥,王可姑谨慎抬臂阻拦前进的阿真,一双寒冰媚眼警惕死盯殷银。
第420章 痛苦终会过去()
第420章 痛苦终会过去
银儿想要自已的命,这个银儿已不是以前的殷大小姐了,阿真凄怆笑了,声音极低温柔道:“以前的银儿,虽然也野蛮,但她不会想杀我。那时我用手指戳破她的处女膜,她与你一样生气,可还是不会杀我。”说道,摇了摇头,怆然轻笑后退,“也许我的银儿在那一次坠崖死了,你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头脑内似乎有什么掠过,快的殷银抓也抓不住,惑疑冷看突然后退的下贱之徒,心里气恼的可以,仅剩一步她就可以出其不意瞬间毙命,没想到他却后退。但是为什么自已感觉这么的痛苦悲伤?
他的银儿已死了,现在的这个殷大小姐一心只想要自已的命。阿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血渍斑斑,缓慢后退到帐帘,相隔十数步凄凉笑道:“老太君肯定很担心你了,殷大小姐还是回去吧。”话落,毅然掀起帘子,转身大步离开这座让他心痛到无法言语囚帐。
殷银冷冷站于帐中,头脑嗡嗡响着,世界一片苍白。直到良久过去,她才抬起手掌抹去眼角的泪渍,缓缓蹲下身子,捂着突然很痛的心儿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要这么的伤心?为什么好似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名其妙的眼泪,茫无头绪的悲伤,让她心里慌极,泪眸睁看空无一人的帐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见半年的记忆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为什么她会这么的哀痛,为什么想要自尽?
“到底怎么回事?”让痛苦和伤心纠缠住,殷银觉的要窒息了,猛地站起身,火山爆发般瞬间冲出了帐蓬,四下的重兵已不见了踪影,前方的营道看不到癞蛤蟆身影,一对小拳头捏的青白,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着,像是疯颠般地咆吼:“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可以回答她,连那个知道所有一切的男人都绝望离开了,世上将不再有人清析地告诉她,到底她失掉的半年记忆里面藏多少爱恨交织故事?除非她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突然觉醒,不然这辈子将没有人告诉她深锁于内心最底那段疯狂过往。
或许,这一辈子不要忆起的好,至少这样她还能快快乐乐的嫁人、相夫、教子。若不幸忆起来了,如何还能健全地活得下去?
心里乱糟糟,殷银慌作一团跑出军寨,朝远方死命的狂奔,像是有什么东西追着他不放般,从未有过的恐惧让她崩溃,捂着双耳眼泪哗啦倾洒。可耳里好像有人不停的说话,一直不停的尖笑,要把她拖进地狱,拖进很恐怖的地狱里面去。
“夫君,银儿再也不敢了,夫君一定不能不要银儿。”头脑内那个和自已长的很像的女人,躺于下贱的癞蛤蟆怀里,模样有着让人作呕的娇柔,她正请求那只癞蛤蟆不能不要她。
“啊……”殷银要疯了,捂着双耳疯颠朝前狂奔,眼泪颗颗从白腮溢掉,尖叫往一处林内奔入,脑里的影像一幕一幕轮动,西夏古井有癞蛤蟆、北境大军有癞蛤蟆、金辽上京有癞蛤蟆……
“不要,不要,不要!”脑中那一架停歇半年的齿轮重新格格相扣轮转,自第一天清晨的初见,到江南文会的仇恨,再到无耻下流的淫册,直到金陵相许相爱。所有一幕一幕在脑里浮现重演,让她心碎,让她流泪,让她痛不欲生。
待到脑中那个女人躺于癞蛤蟆怀里哭求他,殷银彻底疯了,卟通一声跪于泥地上,双手猛扯着自已的三千痛苦丝,她刚才竟然要杀死夫君,她竟然这样的对待夫君,夫君不要她了,是她自已让夫君不要她的,呜……
“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好不容易与夫君在一起,为什么要让她忘记与夫君的承诺?为什么?她殷银还有这个资格回头请求夫君不要她吗?她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吗?
砰……
一阵脑袋砸地声,殷银紧掐住自已跳动的心脏,泪流满面哀眺前方的青葱翠郁,春天来了,她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颤抖地从泥地爬起,泪眸眷恋地再向军寨眺去一眼,里面有着她殷银这辈子最深爱的男人,可却因为自已的骄蛮,血淋淋扼杀了这段感情。
不敢相信,殷银摊开自已的双掌,血红双目怔看自已的双手,她刚刚差一点就杀了这辈子最爱的夫君。若没有王可姑,癞蛤蟆已被自已杀死了,她变的好陌生,那个殷银不是自已,是魔鬼,是恶魔。
梭的一声,她抽出腰带,想到自已竟然毫不犹豫要杀死癞蛤蟆,心里不由的一阵战粟,连她都觉的自已太过可怕,继续让这个可怕的人活着,极其的不安全,得事先做事什么才行。
她殷银曾下过血誓,天下人都可以死,唯夫君不能死,谁若敢要夫君的命,她就先杀死那个人,就是自已也没有例外。
军寨数里外那片小林子,殷银正在凶残的杀死自已。然而,林子左则站着三人,三人站于一颗大树下,前面的是名稚气未脱的绝美少女,少女身后挺立两如狗熊的大汉,大汉目光冷冽眺看前面那幕,突闻其中一人开腔道:“小姐,要不要救?”
被唤小姐的少女年纪很小,可身子却极尽的苗条,虽然胸脯的两团柔软仍稚小了些,然个头却比殷银还要高了一截。
这批人不知是何来路,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于此,护卫钢铁一般,少女则美伦美焕,那张稚嫩的脸蛋有着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天貌,此貌目前已超越了殷银与苏婷婷,假以时日,等她长的更大一点,恐怕全天下美女上吊自尽,天下的男人都甘愿为她伏跪于她脚下,舔抵她的脚指头。
少女的美很奇特,她身上镶嵌世间大部份美女独有的特质,她的美不是静态,也不是动态。她身上美打破了平衡与规律,稚气美脸上有着一对水灵灵的瞳眸,此眸若静便把她呈出贤惠、温柔、软弱之韶;若眸子动起则呈现顽皮、可爱、狡黠之劣。
除此动静融结合外,此少女一看让人看了便知是个富贵人儿,可她偏偏却双臂抱着胸,小肩痞靠于树干,撇腿嚼着糕点,咋一看哪是什么女人,根本就是个痞流混混罢了。
看着前面那个套吊入绳的女人,少女终于开启她那连莺黄闻之也失嗓的稚音,对自已的护卫道:“你们信不信?现在救她,她会拿刀砍我们,等她死的差不多了,再救会比较好玩。”
是!”两名冷酷大汉应喏,冷眼观看摇坠的那娘门,趁空闲时间说道:“小姐,若把她送回给大理王,恐怕会让大理王起疑。若救又不送回给大理王,她一定又会自杀。”
“若把她送回给大色狼,大色狼一定对我死缠烂打;若不把她送回给大色狼,她死了,大色狼肯定很伤心。”学自已护卫说话,少女知晓自已是何等的貌美,话语里有切齿的仇恨,又有无限的眷爱,不高兴的小眉头拧成一股绳,脚丫子猛板大地,恨恨道:“说不定大色狼会把我关起来眷养,反正他就是大色狼,做什么事都不能按常理推断。”话落,转过连仙女也惭愧稚气脸儿,极度不高兴哼道:“我要把她带走,不让大色狼知道。”
站于她身后护卫听得这个决定,心头突然袭来大股不安,怯弱劝解:“小……小姐,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若让……”
“好了,差不多要吊死了,快去救。”少女不耐烦打断他们,手指挂于半空多时的殷银,自顾开心的不得了。没想到因为自已放不下大色狼偷跑江南来,竟然有个意外的收获,她不好好的利用利用那就太对不起自已了。好个大理王林阿真,好个狼心狗肺的林阿真,好个大色狼林阿真。再等她再长大一点,身子再饱满一点,声音再纯净一点,看她怎么让他死翘翘。
大理军寨内。
安静内房里,空气中和着淡淡的紫罗兰香味,睡于在榻上的那个精致人儿面呈详宁,阿真坐于旁边看的出神,因为银儿而紧拧俊眉面对这张恬甜睡颜,不知不觉中舒展了开来。
美人才调信纵横,非将此骨媚公聊。此十四个字概括了跟前这个美人儿,虽然她睡找了,但就这么看着,也让人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怜爱,如春风拂过的清丽倩容安详而宁静,沁人心脾地在心湖里点点漾开。
“真是个宝贝儿。”许久的许久,看的出神的阿真小心抬手轻触她花瓣娇靥,阵阵柔嫩触感漫延至身上每处经脉,压仰难耐地俯下唇瓣紧贴住这个人儿未点自朱的粉嫩。当美妙与甜腻传入舌尖,再也压仰不住了。掠夺般地强行挑开她的贝齿,直到把舌头喂入她嘴内,体内的欲火这才稍稍吁缓了一些。
“唔……”周蒙蒙自梦乡苏醒,不适让她嘤咛地睁开蒙眸,见着偷亲自已的相公,白析地香腮蓦地染上两朵红云,急忙再闭起双眼,心里的感受该怎么形容呢?
半趴到公主大人身上,阿真嘴角扬起笑容,这对唇儿极其的甜美,甜的让他不愿松开,伸入的深吻过后,柔柔舔咬她湿漉红肿的下唇,温柔低语:“醒了吗?”
闭眼的周蒙蒙眼睫扇了两扇便掀了开来,极近地羞凝深爱相公,被亲到红肿的嫩唇一阵蠕动,好半晌才唤道:“相公……”
“嗯。”阿真轻轻一应,以极为自然之态解落外裳上床,没有多余的话,含笑解开她的外裳,就像老夫老妻般笑道:“我的宝儿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现在除了睡觉外,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周蒙蒙的心噗噗猛跳,却也任他解落自已的衣裳裙子,甜甜的笑容嵌着不为人知的轻秋,水眸上凝讶异:“相公,宝儿睡这么久了吗?”
“我的宝儿太累了。”说道,把手中的衣裙扔下床,侧身躺于她枕边,长臂一拦,公主大人便咕噜埋于怀里,低下唇深吻住她的微乱的鬓发,“明早咱们便回大理成亲。”
“成亲?”舒服枕在相公臂弯内,周蒙蒙抬起灵眸讶问:“相公要与宝儿成亲吗?”
“是呀。”俯下唇精确贴住这双极甜粉嫩,微笑道:“只有嫁给我,才能让大家消了对你的介怀,你就乖乖的嫁给我吧。”
是呀!她是夏周公主,而相公却是大理之王,他们如何能在一起?怎么在一起?
第421章 新的旅程()
第421章 新的旅程
周蒙蒙眼内漾起雾花,躺于相公怀里深深凝视,不知该如何的询问:“相公,怎么办?宝儿该如何自处?”
“我的宝贝儿……”大掌柔软覆盖于她粉腮刷了刷,很简单回答:“天下很复杂,你只是一个女人,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自已开开心心过活,那些国仇家恨统统与你无关,你的责任就是相夫教子,这么平凡这么平淡与我共白头,就够了。”
“宝儿可以吗?”周蒙蒙眼内有痛苦有向往,像是询问又像是自问,她真的可以平平凡凡的当个女人,平平淡淡相夫教子与相公共白首吗?
当她离开金陵来到他的身边,就不能回头了。他唯一能给她的只有自已的爱,因为他也回不了头。
阿真更紧地把她搂到怀内,轻声叹道:“宝儿睡觉吧,很快我们就会老了,到时就要死了。光阴似箭,眨眼一生便过了,不要多想。”
听得此伤感之言,周蒙蒙绽眼凝看意气风发的相公,不舍地把小掌盖于他的胸口,像是要抚平他的创伤道:“相公,宝儿离不开您,请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