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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题这个曾毅了。”
虎位的王爷摆了摆手,道“河南的情况,本王看来,是有些危险了。”
“哦?”
谋士双眼一亮,看着自家主,道“不知王爷看出了什么?”
“那曾毅怀疑到了三司的头。”
从虎位站了起来,这位王爷走到了客厅的门槛前,看着外面的院子,沉声道“姑且不论这曾毅才能如何,身边是否有谋士出谋划策,可是,怀疑到了三司的身,这是不争的事实。”
“是。”
那谋士点了点头,道“该是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吧?或者?只是单纯的怀疑?”
摇了摇,王爷道“若只是怀疑,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绝对不会有如此大的动静,若非是咱们的人得到了消息,怕是真的要被他算计进去了。”
“是啊,如此阴险的计谋。”
谋士似乎忘了他们要做的时候,或者说,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也并非是什么善良之事,甚至,起曾毅的计谋来说,他们现如今正在做的事情,更是天大的恶事了。
“若是他发现了什么线索,可是,没有确实的证据,现在,是在等证据,这到还好。”
王爷轻叹了口气,语气显的有些萧条“可是怕他已经掌控了什么线索,是在等人赃俱获,甚至,是想要放长线掉大鱼。”
谋士的脸色也变的有些难堪了,若是真如此的话,他们太被动了,算是发现了曾毅的算计,又能如何?
如实曾毅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那,到最后,若是没在查出别的什么,到最后,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到时候,一旦失去耐心,是收的时候了,到时候,可没什么大鱼小鱼,没什么顺藤摸瓜了,到时候,是抓住一个是一个,指不定,还能从其嘴里问出什么来。
若是这样的话,这件事请,可严重的多了。
“还没查出是谁在害咱们么?”
说到此,王爷一掌击在旁边的门槛,声音充满了愤怒。
“没有,那些人行事缜密,而且,这个时候,咱们的人也不方面大规模出动,怕是已经没希望查出来了。”
提起这事,谋士的脸色变的更加难堪了,好处是得了,可是,黑锅也背了,这是有人在逼他们啊,把原本并不算太过严重的事情,硬是闹成现在这样。
“好大的手笔啊。”
王爷神情抑郁,苦笑连连“不惜以此来陷害咱们,怕是所图甚大。”
“总会查出来的。”
谋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这么说了一句,其实,查出来又能如何,对方既然敢在暗栽赃他们,而且,是毫无收益的栽赃,且,事后也没联系。
那证明一件事情,对方是知道他们身份及打算的,这是在故意以此来逼他们,甚至,是想要把事情闹大。
至于其的目的,绝对是所图甚大。
“别查了,查出来,又能怎样?他们会自己送门来的。”
王爷似乎有些累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低沉无力。
“还是查吧,撤回这些人,从新秘密派出一批,知己知彼,总是好过敌暗我明。”
谋士还是有些不甘的,若是不能知道对方的身份,坐等对方门,总是被动的。
“先生看着办是了。”
王爷双眉皱在了一起,猛然转身,看着谋士,道“壮士当断腕。”
“什么?”
谋士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甚至,根本没听清楚自家王爷在说什么。
“壮士当有断腕之心,当忍断腕之痛。”
王爷又说了一遍,脸刚才还有些犹豫不决的表情却是变得果决,刚毅了起来。
这次,谋士听的清楚,也变的有些沉默了,许久,方才道“王爷,咱们若是行了此事,怕是要让人寒心的。”
“寒心。”
王爷楞了一下,是啊,他现如今所行之事,乃是大逆不道之举,怕的是让人心寒,若是内部都出现了人心散动,怕是大事不可期也。
“让本王好好想想吧。”
王爷叹了口气,他这也是无奈之举,多年来小心行事,现如今,他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倒了,是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更加小心。
“王爷若是真要壮士断腕,却也有一计可行的。”
谋士叹了口气,他身为王爷的谋士,行如此之举,平日里,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自然是都要提前想到的,若不然,真到了时候,拿不出完美的计策,要他这个谋士还有何用?
“先生教我。”
王爷冲着谋士躬身行礼,却是极为的尊重他的这位心腹谋士。
“大人不可。”
谋士赶紧扶住了王爷,道“若要壮士断腕,这话,也不能从王爷的口说出,让其留下一封遗信,也是了。”
谋士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冷光闪烁,却是心硬如铁。
“那老东西,惜命的很,若非如此,岂能效力本王?岂会留下绝命书自裁?”
王爷楞了一下,随即苦笑了起来,若非是怕死或者贪财,他又岂能拉拢过来。
绝命书,王爷看到,也是了,我等看到,也是了,事关重大,还有谁能看到?”
谋士笑呵呵的看着王爷,言语间,却是在决定一人的生死,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常事了,只不过,这次,他们决定生死之人的身份有些不同寻常罢了。
……………………………………
“什么?左布政使丁大人自缢了?”
钦差行辕,刑部尚书闵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的站立不稳,丁原自缢,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信的。
左布政使,朝廷大员,一方重臣,手握重拳,怎么可能突然自缢了?
而且,算是曾毅有怀疑丁原,可是,这事情,到现在为止,也只是怀疑,甚至,有确切线索的事情,确切知道的,曾毅所说不过五个人罢了。
一个是曾毅本人,一个是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一个是他这个刑部尚书闵珪,一个,是锦衣卫佥事司徒威,现如今负责河南锦衣卫行动的,另一个,则是发现此线索的锦衣卫。
而且,算是有线索,也是不确定的线索,至多,是发现间密室或者暗道什么的?
算是真查出来了,丁原也大可托说不知道,总之,现如今,这案子,根本没严重到足以让他自缢的地步。
“召提刑按察使董宣及都指挥使窦坤前去。”
闵珪大步走着的同时,不忘让侍卫去传人。
“是。”
侍卫抱拳,转身大步离开。
“这个曾毅,走的真是时候啊。”
闵珪苦笑连连,出了这等事情,可是,曾毅,却不在,这算什么事。
民宅当,曾毅也得到了消息。
“可有什么痕迹?”
曾毅脸色铁青,没想到,对方下手这么快,一个左布政使啊,朝廷大员,从二品的大员,这么没了?
曾毅可没真傻到认为丁原是自杀的,先是千余官兵被截杀,银两被劫,钦差在行辕被刺杀,现如今,河南名义的首官,也可以说是政务的首官堂堂的左布政使这么死了?
这是天都要塌了么?这河南,真的是要出大乱子了啊。
“并没发现什么线索,这是精通此道之人所为,不过,却可以肯定,并非是丁原自缢。”
司徒威脸色阴沉,三司首官都有锦衣卫人监视,可是,左布政使丁原被杀,还被伪装成是自缢,却是没人发现,这错可真是大了。
这次是丁原,下次,指不定是曾毅了,这事情,怕想,若是曾毅真这么想了,那可糟糕了。
“他们真是小心谨慎的很呐。”
曾毅叹了口气,满脸的苦笑,道“不仅是小心,更有壮士断腕之志。”
“够狠,一个左布政使,朝廷想要动,都要三思一番,他们说杀杀了。”
司徒威在一旁也是震惊,这不怕让人心寒吗?
“他们既然敢杀,自然有办法在内部解决此事。”
曾毅摇了摇头,道“倒是咱们,怕是咱们的行踪,早被他们给了如指掌了,却还在这里做戏,说来,真是可笑,咱们被人给当猴子了啊!”
司徒威不语,曾毅说的没错,对方定然是发现了他们的举动,不想有丝毫的暴漏,若非如此,岂会如此果决。
“走吧,丁原都死了,咱们若是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曾毅已经抬脚往外走了,既然行踪早被人掌握了,这戏,也演不下去了,谋算已经被人知道了,也不叫谋算了。
等曾毅赶到的时候,丁原的尸体已经被提醒按察使的官员检查过了,得出的结果,是自缢,吊自缢。
其家人正围成一团,哭个不停。
“曾大人。”
闵珪看到曾毅出现,也是大吃一惊,远以为曾毅真的出城私访了,现在看来,该是一直躲在城里,并没有离开的。
“前几日,还与丁大人把酒言谈,没想到,今日,竟是天人永隔。”
曾毅叹了口气,并没有前,他又不是专业人士,去了,也看不出什么的,而且,锦衣卫都发现不了什么,更别提他了。
“大人节哀。”
一旁聚着的左布政司官员赶紧劝慰,也不管曾毅和丁原,其实真是没什么交情的,甚至,两人之间,怕都是恼着对方的。
“可查出了什么?”
曾毅看着闵珪,并没有搭理提刑按察司董宣,有闵珪这个刑部尚书在,董宣,是不够格了。
“没有,丁大人,是自缢。”“我爹是不是自缢,不是自缢。”闵珪的话刚说完,有一道洁白衣裙的影子扑到了曾毅跟前,声音细弱、清脆,却带着浓浓的哭腔。
第一百九十八章 最后的线索()
“你是?”
曾毅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清秀美女,年纪应该他大几岁,正是二八年华的好年纪。 e;b;o;o;k;.;j;i;a;n;g;c;a;o;.;c;o;m;W;w;w;.;P;i;n;w;e;n;b;a;.;C;o;m; ;品; ;文; ;吧;
“小女丁婉言,家父绝对不是自杀……。”
“起来说话。”
曾毅后退了几步,这年头,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礼法极为严重,尤其是对女子,他可不想被这丁原的女儿给抱住了大腿,虽然对方秀色,可曾毅却不想因此沾惹麻烦。
“大人,家父绝对是被人杀害的。”
丁婉言起身,冲着曾毅福了一礼,用手绢擦了擦泪,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模样,声音带着一丝的嘶哑。
“你如何肯定你父亲是被人杀害的?”
曾毅神色庄重的看着丁婉言,道“本官知道你的心情,可刑部与提刑按察司的官员已经查看过了,丁大人,却是自杀。”
“昨晚小女给父亲大人送茶的时候,父亲大人还神色如常,岂会突然自杀?”
丁婉言是大家闺秀不假,可是,其父亲是左布政使,而且,家里还没有什么兄弟姐们,他这一个独女,是以,平日里更是宠爱的很。
以至于,丁婉言虽是女子,可是,其胆量却是不小的,而且,还十分的沉稳。
“闵大人?”
曾毅侧脸看着闵珪,闵珪是刑部尚书,刚才也让人查看了丁原的尸体,这个时候,该怎样回话,自然是要让他来说的了。
曾毅是不可能替闵珪说什么的。
毕竟,怕是谁都知道,虽然丁原看似自杀,且查不出什么痕迹,可是,其自杀的可能性极小,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况下,曾毅自然是不可能替闵珪做出什么确切的回答的,若不然,日后真查出了事情,这岂不是成他的失误了?
“刚本官已让人验尸,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丁大人确属自杀。”
闵珪也不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且又是刑部尚书,这脑袋非但没有变糊涂,反而是越加的清晰,自然是知道话该怎么说,才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日后被人揪住不放。
闵珪这话,却是留下了回旋的余地的,从目前情况来看,若是日后再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那自然是可以推翻现在的结论的。
“还请大人查出真凶,为家父报仇。”
丁婉言屈膝,跪倒在了地,白玉般的脸颊滴滴泪珠滚落。
这丁婉言也不傻,知道算是父亲被杀,也肯定是和眼前的两个钦差无关的,虽是大家闺秀,可是,一些事情,还是有听说的。
这两个钦差,尤其是那个自己年幼的钦差,可是权利极大,而且,都是来查案的,若是真查出了父亲什么来,也是能把父亲抓起来的,根本用不着暗害。
是以,对于曾毅和刑部尚书闵珪,丁婉言却是没有丝毫怀疑的。
“丁小姐快快请起。”
曾毅后退,可是,闵珪却是没什么顾忌的,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丁原的年纪都要大一些,是以,弯腰虚扶了一下,示意丁婉言起身。
“若是令尊真乃被人所害,本官与曾郎,自然是要查明真相的。”
闵珪可是老奸巨猾,一句话,还不忘记拉扯曾毅。
“不错,若有线索或证据能证明丁大人是被谋杀,本官定会与闵大人查明真相。”
曾毅在旁边点了点头,接着道“虽说本官不善刑名,可闵大人乃是刑部尚书,这天下,怕是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若令尊真是被人杀害,闵大人自会有办法查出真相的,可若是令尊真是自杀,丁小姐也不要太过执着了。”
闵珪老奸巨猾,可曾毅也不傻,一番听似安慰的话,可却把什么事情都往闵珪的身引,不过,也却如曾毅所说,他根本不擅刑名,不能什么事都往自己的身揽。
“多谢两位大人。”
丁婉言冲着曾毅和闵珪两人福了一礼,旁边已经有丫鬟过来扶住丁婉言摇摇欲晃的身子了。
本来,丁婉言一个大家闺秀,身子骨弱的很,再加丧父之痛,痛彻锥心,且,丁原一死,这左布政司定然是也不会让丁婉言和她母亲继续住下去了。
这丧父之痛,日后的迷茫,怕是让这个柔弱的身子根本扛不住的。
“扶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
曾毅叹了口气,冲着旁边抹着眼泪的老管家,道“陪本官走走。”
“是。”
老管家点了点头,脸闪过一丝的悲楚,愤怒,他是丁原的心腹,且,更是跟随了丁原多年,两人虽是主仆,可丁原对他也是极好的,平日,也是尊重。
老管家不同丁婉言,老管家知道的事情,要多的多,是以,自家老爷到底是自杀还是被杀,老管家很是清楚。
“你跟随你丁大人多少年了?”
曾毅和老管家出了丁原的卧室,顺着院子里的小路慢慢的走着,现如今,整个左布政司,无论是钦差行辕那边还是丁原的小院,全都被钦差卫队的侍卫们给严密把守,根本不用担心安全。
而且,钦差卫队没有不认识曾毅这个年轻钦差的,是以,根本不用认路,只是顺着脚下的小道随意走着,没人拦,也无需担心安全。
“小的跟随老爷已经几十年了。”
老管家偷偷摸抹了抹眼泪,道“打小,小的伺候老爷,一直到现在。”
“你认为,你家老爷是自杀还是被人杀害的?”
曾毅状若不经意的问着,其话,却是在老管家的心如天雷般的震动。
“小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