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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嘴角露出一丝的笑意:“这才是天大的事情,百年基业,千秋万世啊。”
对于学堂,这一点,对曾毅而言,并非是完全的为了声誉威望,更多的,也是为了天下百姓能够读书识字,认识知识。
从这一点而言,曾毅是没有私心的,哪怕是没有威望不可能获得名声,这个事情,曾毅只要有能力,也是要尽力去做的。
而明年春,天下学堂正式开堂,到时候,只要不出什么大的意外,曾毅将会收获无尽的声誉。
那个时候,曾毅才是真正的肉身成圣,军备革新这事情的成功,几乎成了定局了。
就是之后的各种革新变法,曾毅其实已经等于先披上了一副铠甲了,而对方,虽然人多,可却没有曾毅一般的铠甲护身。
这,就是曾毅的一大优势。
甚至,他们就算是能够战胜曾毅,可,却也只是战胜,却不敢真的逼死曾毅或者如何。
“是啊。”
司徒威点了点头,笑着道:“如今,街头上百姓们提起最多的,可不就是明年开春的学堂开课吗?”
“如今大人您的事迹,甚至被人编成了段子,在酒楼茶肆传唱。”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这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司徒威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了,不过,这事情曾毅却也知道,这其中有民间百姓自发的。
可,这其中,却也有人推波助澜,而这个推波助澜之人,就是司徒威。
在司徒威虽然是武夫,可跟在曾毅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而且,曾毅对名声的看重包括修建天下学堂的各种用处等等,这些,都是给司徒威提起过的。
所以,在司徒威看来,他这么做,不过是在顺手那么轻轻一推罢了。
而且,这些事情,也并非是吹嘘,而是都是事实,他所做的,不过是推那么一把,让更多人都知道,牢记罢了。
对此,其实司徒威也透漏给曾毅过的,不过,曾毅并没有吭声,这,在司徒威看来就是不反对了。
其实,在曾毅看来,司徒威的这个法子的确是不错的,也正因为此,他才是算默认了的。
司徒威的这个法子,若是在别的朝代,或许不成,毕竟,民间若是都如此传唱一个官员,被有心人利用,皇帝那里怕是要有些事情的。
可是,本朝却不一样,当今圣上是什么秉性,这曾毅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依着他和皇帝的关系,他的名声好,这正德肯定是替他高兴的,而不会怀疑什么,当然,前提是,他曾毅有什么事别瞒着正德,这就成了。
而锦衣卫的推波助澜,以助于如今曾毅在民间的名声,那真是如日中天,可以说是百姓心中青天圣人了。
“只要开春不出什么问题,军备革新的结局就等于彻底定了下来,咱们就准备下一步就成了。”
曾毅眯着眼睛,道:“只不过,下一步到底要先如何,本官却是还没彻底决定,到时候看情形再说吧。”
曾毅的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有些不着调,既然是一连串的变法革新,竟然不知道军备革新完成以后要干什么,这,肯定是会让人听了觉得可笑的。
当然,若是不知道曾毅智谋的人,会觉得这话可笑,可,若是听过曾毅大名的,在听曾毅这话,就不觉得可笑了,反会觉得这是曾毅的敷衍之词,这话,不会是实话。
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岂会没有一连串的安排好了?
世人都认为大事都要提前安排好了。
可其实,有些事情,提前是没法安排的,是要随机应变的。
而这变法革新之事,虽然是大事,可却恰恰是那种需要随机应变的,不能提前做出安排的事情。
毕竟,这变法革新,牵扯的事情太多了,牵扯的人也太多了,牵扯的利益就更多了。
如此诸多种种,只要有那么一个不可预料的变化出现,指不定就能引起一连串的大的变化,这就所谓的蝴蝶效应,同时,这个效应在这里,更是无法预料的。
所以,曾毅根本就没在变法革新这事情上做出太多的先后的安排。
唯独军备革新,这一块,是必须在先的,而且,现在也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其余的那些个变法革新,曾毅都是没有任何排序的。
甚至,到时候可以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进行,这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
在曾毅看来,既然无法预测可能出现的变故,那,就不费尽心思的去布局,去安排先后了。
凡事随机应变这在曾毅看来,是接下来变法的最好法子。
若不然,单纯是一个军备革新,正面对抗就让朝中损失了太多的大臣了。
若是接下来的变法革新全都这么硬碰硬,那,最终朝廷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大臣呢。
虽说这年头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想当官的文人好找,可问题是,有才能与否?
有些规矩,若是乱了,以后不好在树立起来。
所以,若是气话,可以说说而已,可是,若是真的要硬碰硬,曾毅不认为他自己会输,但是,他怕的是朝廷损失太多。
曾毅如今考虑的,可不单单是变法革新能否成功,如今,压在他身上的,可以说还有整个大明朝的江山社稷。
正德这个皇帝不靠谱,把朝事都推给了他,这个责任,他必须要担起来。
所以,曾毅不能选择硬碰硬,只能是迂回战术。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把人给绕晕了,让他们不好联合起来,甚至,让他们不知道曾毅在干什么,等他们反映过来以后,事情已经完了。
让他们疲于奔波,根本跟不上节奏,这就是曾毅准备的战术。
所以,接下来军备革新之后要进行的变法革新,曾毅是没有任何方案,其实就是一种计策。
剩下的所有的变法革新全都随时有可能出来,但是,却没人知道什么时候,甚至,今个正提这一件事,明个,这事情就暂时搁置,改成别的事情了。
试想,这种跳跃性思维,会有几个人能跟上套路?
就算是曾毅,若是真遇到别人对他用这招了,怕是也很难招架的。
“不过,可以预料,以后会更加精彩的。”
曾毅笑着,双眼不自觉的眯了起来,其实,说实在的,曾毅很期待日后的变法时候所发生的争执和勾心斗角等等。
毕竟,在这个朝代,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东西,无法,曾毅只能是把这种事情当成的解闷的工具了。
若不然,若是连这种事情都没了,曾毅整天真想不到其他的什么事情可做了。
至于所谓的谈情说爱,风花雪月,这些个东西,曾毅虽然有兴趣,可是,这东西却不能沉醉。
“这些个老家伙们,倒是也算是有用。”
曾毅嘿嘿笑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这话,若是让朝中的那些个老家伙们听到了,且明白曾毅这话的意思,怕是要被曾毅这话给气晕的。
曾毅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这些个老家伙们是他闲聊没事找事做的工具而已。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任谁是曾毅嘴里可能提到的官员,怕都是要有一肚子的怒火的。
曾毅这口气,太过狂妄了,要知道,那些个老家伙,可都是朝廷重臣,朝廷大员,曾毅这么说,可等于是把他们当成是解闷的工具了,这可以理解为唱戏说曲等类似,这能不让人生气发火。
可,这却是曾毅的心里话,他努力融入这个时代,可,却也把这个时代的很多事情,都当成是了一种解闷的工具。
685。第685章 时机()
四部院衙门审问案子的速度非常快,这种大案,原本审问的速度该是很慢的,可是,在四部院衙门的推动下,审问这些个案子的速度,和普通的案子速度差不多。
虽说慢一点,可是,却也没慢多少。
这速度,搁在这种案子上,可以说是快的惊人了。
这让许多盯着这案子的官员一阵不可思议。
虽说谁都知道,这四部会审不过是走个过场,可是,没想到,这个过程会这么快。
可是,这,却也让人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曾毅的自信。
若是曾毅稍微有那么一丝的不自信,那,这会审,肯定不会这么快的,要堵住有可能传出的谣言。
可是,曾毅却没如此,会审的速度非常快,这意味着,曾毅虽然是准备用这四部会审走个过场,堵住悠悠众口。
可,却也没太当回事,反正过程已经走过了,能堵住不少人的嘴了,这就足够了,至于别的,谁在挑毛病,无所谓了。
反正,程序已经走过了,就算是有挑毛病的,也只能是少数人了,而且,最为主要的,是曾毅遵守了这个规则。
既然曾毅遵守了这个规则,没有破坏这个规则,那,就会少去很多因此而和曾毅对抗的人,也会少了很多被人指责的借口。
而剩下的,曾毅或许根本就不在乎,毕竟,任何事情,只要存心找茬,总是能够找出来的。
至于说这是曾毅急功心切,这一点,却没人会如此想的,曾毅一直以来的所有所作所为,哪次不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可结果呢,曾毅至如今,还没有失败过一次。
虽说曾毅为官至今还没有几年,可是,曾毅经手的案子却都是泼天大案,曾毅所做的事情,也都是大事。
就像是这次军备革新一样,原本,谁能想到,曾毅会来个计中计,算计进去了这么多的官员,而且,还把他们给算计的无话可说。
朝廷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是他们自己不懂得珍惜,这事情能怨谁?
可以说,在这件事上,单是朝廷给过了这些个武官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一点,就足以让曾毅占尽了上风了。
他们自己不懂得珍惜机会,难不成,朝廷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予这些个贪墨军饷的官员机会?
难不成,大明律就成了摆设不成?
所以,这事情,最起码,没人会敢开口说在给这些个官员们一次机会,机会只有一次。
说法不责众也好,说一次性动这么多官员会至军心不稳,会坏了朝廷威严也好,机会已经给过了,是他们自己不珍惜,这一句话,就能堵死所有的话。
“这次,是真栽了。”
京城当中的一处宅院内,有身穿一品官袍的官员皱着眉头,神情颇为有些恼怒:“败给了一个后生,着实不甘啊。”
“后生可畏。”
旁边站着的另外一位官员呵呵笑着,道:“咱们都老了,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咱们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这话说的,看似说这话的官员是在笑着,可其实,他这笑,怕是苦笑。
他们的年纪毕竟是摆在那的,若是他们和曾毅如今的年纪相差无几,那,败了也就败了,或者是败给了和他们差不多的老家伙们,那也没什么,胜负乃兵家常事。
可问题是,他们的年纪,都是曾毅的爷爷辈分了,却是败给了曾毅这个后生,若是曾毅真是他们的晚辈,那,他们肯定会为有这样的晚辈而自豪,骄傲,败了也会觉得高兴,因为这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是,曾毅和他们没丝毫的干系,如此一来,败了,可就是丢了面子了。
这对他们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毕竟,这军备革新的较量可并非是小事,可以说是天大的事情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
最先开口的一品大员叹了口气,嘴角扯起了一丝的苦涩:“谁还没个老马失前蹄的时候?”
“这是咱们小看后生的苦果啊,日后,可是真要打起精神了。”
这话,说是这么说的,可其实,谁也都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几分面子罢了。
败了不假,可是,总是要给自己留几分面子的,总不能说,是自己技不如人吧,这让他这一品老大员的脸往哪搁。
如此,还不如找个借口,说是之前有些小觑对方了,掉以轻心了,最起码,能给自己留下些面子。
“这么多官员,算是都折进去了。”
另外一个老者苦笑,盯着双眉都有些发白的老友,道:“这里面,可是也有你的门人弟子,你不打算施救?”
“怎么施救?”
眉毛都有些发白的一品大员苦笑,甚至,带着一丝的无奈连同恨铁不成钢:“什么银子都敢贪,也不瞧瞧自己个的能耐,留下那么多的把柄,被锦衣卫捏在手里,这可是罪证确凿,救不了啊。”
眉毛有些发白的一品大员这话是没错的,虽说四部院衙门的会审不过是一个过场罢了,结局早就已经注定了。
可,问题是,证据是真正存在的,而且,不是虚造的,是切切实实的证据。
只不过,这些证据的来源都是在锦衣卫手里的,但是,这不影响什么,只要是真正的证据就成了。
有这些证据在,他就算是想要救人,也难。
而且,旁边可是有个曾毅一直在盯着呢,曾毅可是一心想要铲除他们这些个守旧派的势力的。
只不过,碍于他们一直没有彻底露面,且,从未暴漏过什么把柄让曾毅抓住,如此,才算是相安无事。
若是这个时候,为了门下的弟子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到时候,这就是一个引子,以曾毅的能耐,到时候指不定抓住这个把柄怎么折腾呢。
当初的兵部尚书刘大厦,那可是弟子满天下,在军中有着十足的威望,可最后呢,不照样被曾毅给砍了吗?
甚至,很多人都不认为曾毅之前彻底相信过刘大厦,都认为曾毅其实是怀疑刘大厦的,他的信任不过是装出来的,好让刘大厦露出些马脚出来。
可是,不管这到底是怎么个详情,刘大厦被曾毅砍了脑袋,这都是实情。
有这么个例子在,就算是朝廷一品大员又如何,提起曾毅,也是要畏惧三分的,毕竟,刘大厦那可是敢和内阁抗衡的军中大佬。
甚至,刘大厦可以称之为军中的定海神针也不为过。
可结果呢,曾毅直接就找个借口把他给砍了,当然,这也是刘大厦自己送上去的能让曾毅砍他脑袋的把柄。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个朝廷的大员,在曾毅那里,根本就没什么顾忌,只要抓着他们的罪证,那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如此一来,想要和曾毅作对可以,你自己最好别送上去什么罪证到曾毅手里,若不然,还是老实的趴着吧。
最起码,老实的趴着,不去和曾毅对着干,曾毅还是懒得理你的。
若不然,管你是一品还是二品大员,照砍不误。
“谁没个年轻的时候,可惜了,他们运气不好。”
另外一个老者开口,语气颇为无奈,他也并非是什么清廉的官员,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说话。
当年,他也曾收贿受贿,甚至,如今还是如此,只不过,如今,地位有了,官职有了,有些事情,却不必做的那么明显了。
也不必什么事情都应承下来,如今,他们这个年纪,好处也不少了,保全个名声,过些年,告老还乡也就是了。
“曾毅那边,肯定不会手软的。”
双眉有些发白的一品大员开口道:“只是,这么多官员,曾毅就算是狠心,也不能全都砍了他们吧?”
大明律对官员的贪墨处置可是很严厉的。
只不过,许多时候,定罪的时候,都是从宽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