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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忽然把话题一转,说道:“丽达,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你现在是将军了,不能再沿用你以前当连长营长时的那一套,如果事事都要过问的话,就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你要学会抓大放小,只做那些最重要的事,无关轻重的事情,就交给你的手下人去做。你只负责观察他们做得是否正确,并记录他们在执行过程中的表现,最后总结出什么人适合做什么方面的事情。只有这样,你才能提高工作效率,成为一名合格的高级指挥员。”(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二章 旧友重逢()
朱可夫说出的这番话,让我陷入了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说这些。。 “难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所指挥的部队,都是临时组建的,别说优秀的指挥员,就连有战斗经验的战士也严重不足。”我委屈地寻思道“如果给我配备的都是精兵强将,那么我完全可以每天都待在指挥部里,根据地图和所收到的战报,来指挥部队进行战斗,而不必一有什么事情,就冒着危险跑到第一线去。”
可是,没等我说话, 朱可夫那紧绷的脸上泛起了笑容“你是好样的,丽达,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一点。为了你在乌克兰境内的表现,和所取得的战果,你应该得到应有的荣誉。”
我想到朱可夫以前发来的电报里,曾经提到过要授予我和雷巴尔科“金星奖章”和“苏联英雄”的称号,连忙挺直身体,按照条例说道“为苏维埃祖国服务;!”
没想到朱可夫一摆手,笑呵呵地说道“你现在对我说这个没用处,因为授予的事情不归我管。”可能是看到我脸上的惊愕表情,便补充道,“你的授勋仪式,将在明天上午进行,由最高苏维埃主席团的成员给你授勋。”
朱可夫的话,再次让我感到了镇静,我惊诧地问道“什么?元帅同志,您说什么?由最高苏维埃主席团的成员给我授勋,难道不是您吗?”
“没错,为了表彰你的功绩,这个授勋的规格,是由最高统帅本人决定的。”朱可夫听后,笑着回答说“授勋的地点,就在克里姆林宫。”
“授勋以后呢?”虽然知道会在克里姆林宫里接受最高荣誉的奖赏,但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我还知道下一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命运,所以谨慎地问道“我还是回基辅去指挥部队吗?”
朱可夫摇了摇头,回答说“再回基辅。这种可能不大。因为第聂伯河战役集群本来就是一个临时的编制,在完成它的使命以后,将会被解散。而你的安排,最高统帅本人让我征询你的意见。是否愿意转做地方工作,毕竟前线太危险,女性不适合长期留在那里。”
“元帅同志,我觉得地方工作不太适合我。”我如实地回答了朱可夫一句后,顺着这个思路表达自己的看法“从战争爆发开始。我就几乎一直在待在前线。也就是说,我已适应了这种在战争中的生活,一旦让我回到后方,我可能无法适应。。 ”
“不适应,可以慢慢适应嘛。”朱可夫听到我这样的回答,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我们谁也没有权利,让一位年轻的母亲,长期待在一个原本该男人待的地方。”
“可是,元帅同志……”
我刚一开口。朱可夫就抬手打断了我后面的话“行了,你别说了。这是最高统帅本人下达的命令,只能执行,是不允许讨价还价的。”说完这句话以后,他放缓语气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丈夫和孩子还活着吧。你到后方工作的话,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听到朱可夫提起了奥夏宁,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如果说穿越以后,我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接触到这个真正丽达的丈夫,每次在无意中想起他的名字时,我总会浑身不自在。
见我迟迟不说话,朱可夫又接着说“丽达。好好考虑吧!这可是上级对你的特殊关照。”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还一意孤行地对着干,估计就会得罪朱可夫。想到奥夏宁在莫斯科保卫战中负伤,送往后方以后,就没有了任何信息,只要一直联系不上他。那么我就不会有穿帮的危险。想到这里,我故作为难地说道“元帅同志,可是我现在压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在什么地方啊?”
“你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我的回答,让朱可夫吃了一惊,他好奇地反问道“难道上次在莫斯科郊外见面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是这样的,元帅同志。”我向朱可夫解释说“奥夏宁在莫斯科郊外的战斗中负伤后,被送往了后方,然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吗?”朱可夫吃惊地问“他也从来没有从后方的医院给你写过信吗?”
我耸了耸肩膀,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元帅同志,您也知道,从莫斯科保卫战结束以后,我就一直在不停地换部队。先是列宁格勒方面军,接着是沃尔霍夫方面军,再接着是斯大林格勒方面军,以及不久前待的西南方面军。……”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的话还没说完,朱可夫就一个劲地点着头说道“这一年多来,你的确在不少部队待过,要想联系上你,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对了,你的儿子呢?找到他了吗?”
对于朱可夫的这个问题,我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是的,元帅同志,在柳班突围时,我意外地在一个村庄里,遇到了流浪到那里的儿子阿利克。”
“流浪到那里?!”朱可夫把我的话重复一遍后,不解地问道“你的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柳班地区呢?难道没有大人陪同他吗,比如你的亲戚朋友?”
“我参加以前,把儿子阿利克交给了我的母亲。”我望着朱可夫,向他讲述真正丽达的家世“目前带着孩子辗转到达了列宁格勒,因为城里食品匮乏,所以母亲带着孩子疏散到城外,在柳班附近的一个村庄里染上了重病,不久就去世了,只剩下阿利克一个人。”
“那孩子如今在哪里?”朱可夫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再次回答说“当时我指挥的部队要转移,就将儿子交给了一位因负伤而被送往后方的女卫生员,让她把孩子带到安全的地方。”
朱可夫翻开笔记本,拿起桌上的铅笔,问道“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带着他离开的女卫生员又叫什么名字?”
“我的儿子叫阿利克,女卫生员叫尼娜,是属于沃尔霍夫方面军的。”我如实地回答着朱可夫的问题,接着还有意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元帅同志。能摆脱您打听一下奥夏宁的下落吗?”
“没问题。”朱可夫在笔记本上记下最后一笔后,爽快地答应道“这件事情,我会托卫生部门的同志帮你打听的,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听到好消息。”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我默默地站在朱可夫面前,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命令。朱可夫抬头望着我,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话筒说“中尉,进来一下。”说完,便直接搁下了电话。
禁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执勤的中尉在门口站得笔直,等待着朱可夫的命令。
朱可夫朝他走了几步,吩咐道“中尉,安排司机,送奥夏宁娜将军去旅馆。”
“是!”中尉站在原地答应了一句。
我和朱可夫握手,并向他表示了谢意以后,正准备朝中尉走去。他忽然在我的身后又说了一句“对了。丽达,明天上午的授勋仪式,我会派人去接你的。”
我转身冲他微笑着点头表示感谢,随后加快脚步朝门口走去。
中尉带着我来到了建筑物外的停车场,径直来到了一辆有司机的吉普车前,冲对方打了一个招呼,命令他“上士同志,你负责把将军同志送到旅馆去。”
司机听到吩咐,连忙从驾驶室里出来,主动为我拉开了后面的车门。请我上车。我向中尉和司机道了谢以后,弯腰钻进了车里。
当吉普车来到了不远处的旅馆门口停下时,我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因为我曾经几次来过这里;我向司机道谢后。推开车门下了车,径直朝旅馆的大门走去。
刚走进大门,立即便有一名戴着大檐帽的女指挥员,朝我走了过来。对方同时还礼貌地说道“您好,指挥员同志,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我听着对方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是这里的负责人柳达。瞥了一眼她肩上的新军衔,发现她已被晋升为中尉,便笑着说“怎么了,柳达中尉,不认识我了吗?”
对方听到我如此熟稔地和自己打招呼,先是一愣,不由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了半天,她还是摇了摇头,遗憾地说道“对不起,将军同志,我好像不认识您。”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里不禁微微有些失望。我摘下头上的钢盔,后退了一步,张开双臂,有些无奈地说道“柳达,仔细看看,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丽达,是丽达。”没等柳达做出反应,旁边忽然跑过来一位年轻的女兵,她猛地扑过来,给我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嘴里说道“丽达,没想到您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也用手搂着面前的年轻女兵,嘴里说道“阿克莎拉,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和我拥抱的女兵,是旅馆里的服务员阿克莎拉,她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我,所以情绪格外激动。他哽咽地说道“丽达,亲爱的丽达,我还以为你牺牲了呢,能再次见到你,这真是太好了。”
而一言不发的柳达,在看到阿克莎拉的表现后,总算搞清了我的身份,她在旁边陪着笑说“对不起,将军同志,你上次到我们这里住店的时间,离现在都很远了,所以没有及时地认出您,请您原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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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三章 戏剧化的晋升()
看着柳达满脸的歉意,我面带微笑说道:“柳达,一年多没见,你都已是中尉了。”
听我这么说,柳达的脸微微一红,随后用恭谨的语气说道:“指挥员同志,您第一次入住我们旅店时,还只是一名中尉。可一年多过去了,您已经是将军了。”
见她如此拘谨,我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柳达,我们都是老朋友,用不着这么拘束。你还是和阿克莎拉一样叫我丽达吧。”说到这里,我把话题一转,“我有点累了,你能尽快帮我安排一个房间吗?”
“没问题,丽达。”柳达爽快地答应了一声,接着吩咐刚和我分开的阿克莎拉:“阿克莎拉,你带丽达去二楼朝南的那个单间吧。”
“是!”阿克莎拉想帮我提行李,却发现我空着双手,便将我挎着的突击步枪摘了下来,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挎,然后对我说:“丽达,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你的新房间。”说完,便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我冲柳达笑着点了点头,跟在阿克莎拉的后面,穿过大厅,朝楼梯口走去。
阿克莎拉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房间,我进门后,站在门口打量着这个单间。虽然房间不大,但放的东西还真不少,窗边放着一张写字桌,和一把圈手椅,旁边是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床。屋子中间还摆着一张小圆桌,周围有四张靠背椅,桌上摆着一个茶壶和几个倒扣着的细瓷茶杯。
阿克莎拉拧亮了屋里的电灯,走到窗边,就我的突击步枪放在写字桌上。接着又走到了一扇禁闭的房门前,将门推开,扭头对我说:“丽达,这是浴室,待会儿你可以先洗个澡。至于晚餐嘛,我待会儿给你端上来。”、
我一边脱身上的军大衣,一边摇着头谢绝了她的好意:“不用麻烦了,我还是自己到餐厅去吃晚餐吧。”
阿克莎拉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军大衣,挂在了门边的衣帽架上。并顺手关上了房门。拉着我的手就往圆桌那里走,嘴里还热情地说道:“丽达,你先坐着喝杯茶,顺便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对于她的热情,我只是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的故事有啥好说的,就和普通战士一样,天天在战场上和德国人打仗。”
阿克莎拉将一个倒扣的茶杯翻了过来,倒满茶水以后,推到了我的面前,望着我羡慕地说道:“丽达,你第一次来到时候,是中尉;第二次来。就是中校了。如今第三次来,居然已经是将军了。没准你下次再来,就会是元帅了。我猜您一定有很多传奇的故事。给我好好讲一讲嘛。”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润了润干渴的嗓子,笑着说:“我的故事很长,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阿克莎拉听我这么说,低着头想了想,随即说道:“这样吧。你就从你第二次离开我们的旅馆讲起吧,我想听听你都发生过一些什么样的事情。”
由于我不知道会在这里住多长的时间。又见阿克莎拉执意要听我的故事,我也就不再推脱。便开始讲述起自己在战场上的一系列经历。
虽然我说得轻描淡写,但阿克莎拉还是不时地发出一阵阵惊叹:“啊,你当师长?!”“呀,你这么快就被晋升为将军了!”当听我说到自己因为看到卓娅那被损毁的遗体,下令将被俘的德军官兵全部处决时,阿克莎拉不禁双目圆瞪,怒气冲冲地说道:“该杀,该杀,这帮该死的法西斯匪徒,该把他们全部杀光……”
她的话还是没有说完,门口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离门的距离比较近,本来地站起身,走过来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方面,一股寒气便迎面扑来,将没穿军大衣的我冻得打了个哆嗦。没等我看清门外站的是谁,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您好,司令员同志。大尉尤先科前来向您报道,我听候您的命令,请指示!”
听到尤先科的声音,我猛地想起在离开朱可夫指挥部时,我都忘记了他们的存在,以至于上了中尉为我安排的吉普车以后,我就坐车离开了。
我看到尤先科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人,便先入为主地问道:“大尉同志,你和你的部下都来了吗?”
本以为尤先科会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没想到他居然摇摇头,说:“没有,司令员同志,就我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回卫戍司令部报道去了。”
我侧头望向尤先科身后的那几个人,因为走廊上没开灯,而他们又站在屋里透出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所以我无法看清对方的相貌。我冲几人所在的位置扬了扬下巴,诧异地问尤先科:“大尉,他们几位是……?”
“都是您的熟人,司令员同志。”尤先科说完这句话,便侧转身子,将门口让出半边通道,冲着后面的人说道:“您请进吧。”
黑暗中的几个人中,有一人低声地说道:“谢谢你,大尉同志。”
我正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还没想起他是谁时,那人已走到了门口,冲着我微笑地说道:“你好,丽达同志!很高兴我们今天在这里见面了。”说着向我伸出手里。
我诧异地望着面前这位穿着上校制服的军人,愣了好一阵,方才认出对方是谁。连忙一把握住对方的手,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