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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年9月17日以前,各部队要在每一个防御阵地、码头(渡口)地区挖掘供弹药、燃料、粮食隐蔽用的堑壕、掩壕和壁坑,并将弹药、燃料和粮食分散成小堆存放。
3、由集团军工程兵主任抽调50名工兵带铁锹到集团军所在的渡口地区(红十月渡口)挖壁坑。
4、在伏尔加河东岸渡口地区的壁坑和堑壕的挖掘工作,按照集团军后勤部长的指令来进行。
5、所有对上述物资没有采取保护措施的人,即仍将弹药、燃料和粮食暴露第置放在外边人,应立即送交军事法庭审理。
6、集团军后勤部长、炮兵主任、装甲兵主任和油料处长、各军军长、师长和旅长要严格地检查命令执行情况,并将检查结果于42年9月18日前亲自向集团军司令员报告。
署名:集团军司令部司令员崔可夫中将
司令部参谋长克雷洛夫少将。”
看到克雷洛夫拿着新的命令,走向了报务员,不禁暗自感慨崔可夫真是一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我只不过说了两句工事在战斗中的好处,他马上就签发了一道类似的命令。
至此,我到集团军司令部来的任务已全部完成,于是便主动对崔可夫说:“司令员同志,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崔可夫想了想,说:“好吧,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我再和你联系。”
我抬手向崔可夫敬礼后,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却被刚刚返回的克雷洛夫叫住了:“喂,奥夏宁娜上校,别急着走。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
听克雷洛夫叫我,我只好停住脚步。乖乖地转过身,等待这位集团军参谋长的命令。
看到克雷洛夫又把我留住了,崔可夫好奇地问:“参谋长,您让奥夏宁娜同志留下,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吗?”
克雷洛夫连忙向崔可夫解释:“司令员同志,是这样的。白天奥夏宁娜同志派出了二十多支小分队,以及二十名狙击手,进入城内。和德国人打了一场城市游击战。我接到集团军政治部主任,也就是独立师师政委基里洛夫的报告,说他们打死了四百多敌人,而我军只阵亡了十人。”说到这里,克雷洛夫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司令员,战损比可是1:40啊,敌人死四十个人,而我军只伤亡一人,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战果啊!”
崔可夫听克雷洛夫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猛地站起身来,盯着我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奥夏宁娜同志。这是真的吗?”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肯定地回答:“是的,司令员同志。您下午命令我率部队去增援第92旅时,就曾经向您报告过,难道您都忘记了吗?”
我的话刚说完,崔可夫狠狠地朝自己的额头拍了一巴掌,懊恼地说:“是的,是的,奥夏宁娜上校。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印象了。但是我也是急昏了头。没等你说完,就打断了你的报告。怪我,怪我,这都怪我。”
和我说完后,他又扭头对克雷洛夫说:“我真是没想到,这个城市游击战所取得的战果,居然这么大,比我们一个旅甚至一个师在战斗中所消灭的敌人都多。”
克雷洛夫听后,只是笑着点点头,接着又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我想听听,你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还有什么新的设想吗?”
我想了想,有点迟疑地说道:“有两个计划。”
“哦,居然有两个计划,快说来听听!”听到我还有新的想法,不光是克雷洛夫,就连崔可夫也激动了起来,一叠声地催促我:“快点说说。”
“第一个计划,就是希望司令员能从集团军的所属部队里,抽调出大量的神枪手,把他们训练成狙击手,然后分布到城市的各个角落里,去猎杀德军士兵。虽然每个狙击手的战果不会太大,但架不住我们狙击手的人数多啊,没准他们所取得的战果,比我们发动一次大规模的反击所取得战果还大。”
崔可夫认真地把我所说的内容记在本子上以后,头也不抬地问道:“这个计划不错,我认为可以立即推行。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计划嘛。”我刚想接着说第二个计划时,忽然想到了基里洛夫在听到我这个计划后的表情,不由地犹豫起来。
见我迟迟没说话,崔可夫和克雷洛夫把注意力从目前的本子上移开,抬头望着我,对视一眼后,克雷洛夫不解地问道:“说啊,奥夏宁娜同志,你为什么不说了?你的第一个计划非常不错,我相信第二个计划会更棒!”
“说吧,奥夏宁娜同志,”崔可夫也附和说,“都是老熟人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什么顾忌,就算说错了,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崔可夫的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是骑虎难下了,于是我只好一咬牙,硬着头皮指着地图上马马耶夫岗的位置,对他们说道:“我的第二个计划是‘以水代兵’,就是把马马耶夫岗前面五六百米的河堤炸开,让伏尔加河水泛滥,将方圆上百平方公里范围内,都变成一片难以逾越的沼泽。”
说完这话以后,我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同时挺直身体,做好了承受崔可夫和克雷洛夫暴风骤雨般怒火的准备。
没想到过了两三分钟,两人还俯在桌前,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地图,就连一直在旁边打酱油的魏茵鲁布中校,也凑过去想看清两人究竟在看什么。
又过了好一阵,崔可夫才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问我:“奥夏宁娜上校,这个所谓的‘以水代兵’计划,就是你所说的第二个计划?”
“是的。”听到崔可夫的询问,我连忙回答说:“一旦在马马耶夫岗北面的草原上形成了大面积的河泛区,那么德军的装甲部队,就无法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对我们的城市北面发起进攻,这样一来,我们的防守压力就减轻了,同时还可以抽调出多余的部队,去增援其它的危险地段。”
崔可夫没有点评我的这个石破天惊的计划,而是扭头问还在看地图的克雷洛夫:“您怎么看,参谋长同志?”
克雷洛夫又看了一会儿地图,才站直身体说:“司令员同志,奥夏宁娜上校所选择的这一地段,水流平缓,即使炸开河堤的话,也很难达到她所说的那种效果。”
崔可夫听完克雷洛夫的说法,赞同地点点头说:“说实话,这个计划听起来很诱人,但实施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光那厚达几十米的河堤,没有十几二十吨炸药就无法炸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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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输不起的一仗(中)()
我刚放下耳机和送话器,站在一旁的基里洛夫就表情严肃地责备我说:“师长同志,您怎么能命令谢杰里科夫同志放弃表面阵地呢?要是敌人占领了一团的阵地,就可以兵分两路,一路向我们所在的高地扑来,一路直接扑向伏尔加河的码头。~~x~一旦让敌人的大部队冲到了河边,那些在码头上的数千指战员和居民,就会全部被他们赶进河里。”
基里洛夫的话,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我略想了一下,也认为他说得有道理,但却没有再给谢杰里科夫打电话。毕竟我刚给一团下达了在必要的时候,放弃北面高地的命令,短短几分钟后,又下令取消前面的命令,这会对我在部队里的威信造成影响,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对基里洛夫说:“政委同志,您不要担心,现在的一团,除了有一个能征善战的团长,还有一位善于做政治鼓动工作的政委,在他们两人的指挥下,我坚信阵地一定能守住。”
“希望如此吧。”基里洛夫见我固执己见,也就没有再劝,而是委婉地向我建议:“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虽然表面镇静,但其实心中没底,为了稳妥起见,我又拿起了电话,直接拨通了二团,让接电话的通讯兵找普加乔夫。当听到听筒里传来了普加乔夫的声音,我直截了当地命令他:“普加乔夫少校,我命令你,等敌人的炮击停止后。立即派出两个连。去加强驻守在河边阵地上的部队。要保证敌人就算突破了一团的阵地。也无法接近伏尔加河的码头。”
“明白了。”普加乔夫响亮地答应了一声,接着他又压低了嗓音提醒我:“师长同志,我想您刚才可能搞错了,我只是上尉,不是少校。”
“不要和我啰嗦,你以为我会糊涂到连你是什么军衔都忘记了吗?老实告诉你吧,崔可夫司令员已经晋升你为少校军衔了。”听到普加乔夫的呼吸声因为这个意外的消息,而变得急促时。我又不失时机地泼了他一盆冷水,“但是我提醒你,假如你让一个德国兵接近了码头,哪怕他是被炸弹炸得飞过去的,我也会撤你的职务。明白了吗?”
普加乔夫赶紧向我表决心:“请师长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只要二团还有一名战士在,我们就绝对不会让敌人通过我们的阵地。”
放下电话,我低头想了想,要想守住高地。仅仅凭步兵,可能还远远不够。该是动用炮兵营和坦克营的时候了,于是我又拨通了炮兵营长莫罗佐夫的电话。
这次的电话一通,我就开门见山地向莫罗佐夫表示祝贺:“莫罗佐夫同志,我向你表示祝贺,崔可夫司令员刚刚晋升你为少校军衔。”
莫罗佐夫听后,呵呵地傻笑了两声,随后便心领神会地问道:“师长同志,您给我打电话,可能不会单单是为了我晋升军衔的事情吧,是不是又该我们炮兵营出击了?”
和莫罗佐夫这种善于领会上级意图的指挥员说话,就是省事,我接过他的话头说道:“少校同志,你猜的很多。根据一团和二团的观察所报告,敌人约有一个团的步兵,在几十辆坦克的掩护下,正向着一团坚守的北面高地扑去。我命令你,等敌人的炮击一停止,就立即派出迫击炮连,在北面高地上建立炮兵阵地,为一团的指战员提供必要的炮火支援。”
“需要动用反坦克炮连吗?”莫罗佐夫反问道。
“不用,暂时还用不上他们。”反坦克炮连目前只剩下了十门大炮,要是再损失掉的话,我师的反坦克力量就几乎丧失殆尽了,那样面对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坦克,我们就无能为力了。我想起昨晚从107。5高地撤下来的反坦克步枪连,临时划归了炮兵营,真要打坦克的话,他们便是最佳的人选。想到这里,我便冲着话筒说:“莫罗佐夫少校,昨晚不是调了一个反坦克步枪连给你吗?待会儿让他们进入阵地,有了他们,照样可以收拾敌人的坦克。”
“明白了,师长同志,我这就着手安排。”
“需要再给坦克营打电话吗?”基里洛夫见我打完电话,连忙提醒了我一句。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打。”说着,我再次拿起了电话,给坦克营的佩尔斯坚打电话。我给他的命令很简单:“佩尔斯坚同志,我命令你,立即安排战士们检查坦克的燃料和弹药,做好一切战斗准备。”在挂断电话前,我才轻描淡写地对他补充一句,“哦,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因为你在战斗中的表现突出,崔可夫司令员刚刚晋升你为少校军衔。”说完,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我便挂断了电话。
基里洛夫见我一口气打了这么多的电话,不禁感慨地说:“师长同志,您考虑得很周到,如果真的这样安排的话,就算敌人占领一团的表面阵地,对我们这里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胁。”
阿赫罗梅耶夫从报话机旁走过来,向我汇报说:“报告师长,我刚和三团团长戈都诺夫少校通过电话,让他做好派兵增援一团高地的准备。”
我点了点头,充满信心地说:“好了,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做完了,剩下就看敌人打算如何进攻我们所保守的马马耶夫岗了。”
基里洛夫听完,笑吟吟地说:“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我倒要看看,来势汹汹的德国人,究竟能不能占领一团的阵地。”
阿赫罗梅耶夫向通讯兵们待的地方望了一眼,接着小声地问我:“师长,需要派通讯兵去查线吗?如果没有电话,只靠报话机联系的话,我担心会泄密。”
我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反正现在和一团还可以通过报话机联系。有没有电话就无所谓了。况且现在炮火这么猛烈。让通讯兵去查线,就等于让他们去送死。就算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恢复了通讯,可谁又能保证敌人的炮火,不会再次将我们的电话线炸断呢?”
基里洛夫也及时地附和我说:“我认为师长说得对,师里的通讯兵本来就不多,要是这样白白牺牲的话,的确不值得。至于参谋长说的担心泄密的事情嘛,我认为没有那么严重。就算敌人窃听到了师部和一团之间的通话,他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根据战场的情况来调整战斗部署。”
我们正在说话时,拉祖梅耶娃走过来将一张刚收到的电报交给了我。我看了几眼后,便递给了基里洛夫,同时说道:“敌人简直发疯了,他们从北、西、南三个方向,同时对斯大林格勒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大有不占领城市决不罢休的架势。”
阿赫罗梅耶夫等基里洛夫看完,接过了他手里的电报。同时不解地问道:“师长、政委,你们二位说说。敌人这是怎么了?他们早不进攻晚不进攻,偏偏在今天发起了对斯大林格勒的全面攻势?”
我虽然隐约记得历史的德军,是在这几天向斯大林格勒发起了进攻,还差点把第62集团军赶进伏尔加河,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就搞不大清楚了,所以我笑眯眯地望着基里洛夫问道:“政委同志,您是怎么看的?”
基里洛夫的眉头紧锁,背着手在我们的面前走了两个来回后,忽然停住了脚步,接着又不确定的口吻说:“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也不知道是否准确。”
“什么可能啊?我的好政委,您快说来听听吧。”阿赫罗梅耶夫见到基里洛夫卖关子,便有点沉不住气了,一叠声地催促着他说出来。
“昨天师长到集团军司令部去了以后,集团军的军事委员古罗夫同志到五团来了一趟。”
古罗夫去了五团的指挥所,这事基里洛夫昨晚怎么没告诉我啊?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于是我也好奇地问他:“政委,难道军事委员同志到五团的指挥所,说过与敌军今天大举进攻有关的情报。”
“我想他告诉我的这个情报,和敌人今天的全面进攻有很大的关系。”基里洛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军事委员同志说,估计俘虏的口供,德军指挥官保卢斯在昨天上午,就向德军大本营报告了部队进入斯大林格勒的消息,据说德国国内还专门举行了庆祝攻占斯大林格勒的聚会和游行。也许保卢斯以为最迟在昨天天黑以前,就能全部占领我们的城市。可整整一天过去了,敌人还被挡在昨天早晨的位置。我估计保卢斯是怕谎报军情,受到希特勒的惩罚,所以不得不命令自己的部队,发动对斯大林格勒的全面攻势。”
“政委说得很有道理。”听了基里洛夫的述说,我明白了德军为什么会发起这种大规模的进攻,是因为他们过早地发表了占领斯大林格勒的信息,目前为了挽回他们的面子,所以才像发了疯似的向我们的城市发起进攻。
了解到了敌人进攻的原因,我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虽然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