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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豹闻知,驱兵大进,姜冏不敌,下令众役吏退入城中,自己亲自断后。匈奴大军遂四面围困银川。
次日,刘豹立马城下,扬声道:“太守勿惊!本单于此次只为求粮,若奉上粮草十万石,牛羊五万只,本单于即刻退兵!太守意下如何?”言毕放声大笑!
孟达大怒!切齿道:“贼子休得张狂!待我大军赶到,你等皆为齑粉!”
刘豹闻言暗惊,也不答话,下令分兵劫掠,五日后即刻退往漠南!
(本章完)
第31章 灭匈奴文姬归汉()
云中城,庞德接报大惊!正欲亲领大军前往,探马报说杨兆大军已至。庞德急令杨兆不必进城,即刻领军往救银川!
比及杨兆赶至银川,刘豹已退。杨兆见河套诸地满目疮痍,死伤无数,顿时怒发冲冠!喝令大军循迹追击!
战报传至长安,马超勃然大怒!提笔亲书“斩尽杀绝”四字,令人交付杨兆!
杨兆得令,领军星夜追击,大军皆一人三马,如乌云压顶,碾入草原。
十余日后,赶上匈奴后军,约莫万余人,因押送掳掠之百姓,故行军缓慢。
无需杨兆下令,众军皆奋力向前,匈奴军乃刘豹掳掠之塞北青壮,怎及汉军精锐?触之即溃,抛弃牛羊等辎重,仓皇逃命。
刘豹闻讯,大惊失色,暗思道:“若被缠住,绝无幸理!”遂严令大军加速逃往漠南。
杨兆缀行匈奴大军之后,不时疾进攻杀,待刘豹怒极,引大军欲决战时,杨兆即刻下令后退,如此反复,刘豹大惧!遂遣使请降,求一城容身即可。
不待使者进帐,杨兆即喝令斩之!
刘豹闻知虽怒,但无可奈何,遂下令分兵阻挡杨兆,自领本部万人,携带大批牛羊、粮草等辎重,直奔漠南。
杨兆亦分兵追击,但并不给匈奴军决战的机会,一旦匈奴军集结进攻,汉军转身就退,因一人三马,故匈奴军无法赶上,直被拖得精疲力竭,杨兆方挥军攻杀,尽斩其首!
汉军一路穷追不舍,直至漠南,期间大战数场,斩首近四万级。杨兆令筑成京观,以警示异族。
刘豹仓惶逃至燕然山,只有千余人跟随,粮草辎重早已损失殆尽,眼见追兵又至,走投无路之下,引刀自尽,从者皆散。
杨兆取其首级,遣人并捷报一起送至长安,然后下令漠南诸族皆随军迁往河套,不从者斩之!
一时间,漠南诸族闻风丧胆,十有八九随大军迁往河套,逃入漠北者只有数万人,杨兆之名传遍整个草原!之后十余年,各族皆不敢踏足漠南草原。
捷报传至长安,时已建安八年夏收之际,历时九个月,南匈奴几近灭族。马超接报大喜!令人传报各地。
消息传至河西,步度根心下庆幸不已,继而惶恐无地。
一族老进言道:“大单于,我军屯兵河西年余,并无战事,五万大军消耗粮草无算,大将军口虽不言,心下定然不满,若继续拥兵自重,恐祸至无日矣!”
步度根猛省,惊问道:“似此该当如何?”
那族老道:“大将军曾言,大漠草原皆不适汉人耕种,取之无益,日后整个草原还是大单于牧马之地!敢请大单于入长安请封,将大军尽数交出。则我族异日定然雄踞草原!”
步度根大惊道:“若入长安,恐不见天日矣!”
族老道:“大将军信义卓著,众所周知!岂会食言?大单于放心便是!”
步度根反复权衡,最后决定携家小赴长安面见马超。
马超闻讯大喜,亲自于北门等候。
步度根见马超亲迎,稍感心安,下马拜道:“步度根屯兵河西,空耗军粮无数,请大将军恕罪!”
“屯兵河西乃你我议定之事,大单于何罪之有?”说话间,马超上前扶起步度根,假意问道:“不知大单于今日所为何来?可是军粮不足?”
步度根顿觉惶恐,再次下拜道:“步度根愿举族投效大将军,乞恳收纳帐下!”
马超心下大喜!面上不动声色道:“此举与吞并何异?!莫非大单于以为超乃食言而肥之徒?”
步度根拱手道:“非也!我西部鲜卑若无大将军援助,早已灭族!步度根有何颜面继续统领大军?今日诚心投效!请大将军收录帐下!”
马超再次扶起步度根,大笑道:“超得大单于来投,如虎添翼!”说完传令设宴,为步度根接风洗尘。
次日,马超上表步度根为鲜卑候,领归义将军号,并赏长安宅院一套。步度根大喜拜谢。
马超又传令庞德前往河西接收鲜卑大军,按己军之法裁汰老弱,然后交由杨兆加强训练!裁汰者皆令前往河套屯田。
晚间,马超再次摆宴款待步度根,令长安众官将作陪。
正饮酒间,王达入见,贴耳禀告道:“杨将军遣人送来一名女子,现在馆驿暂歇。”并呈上书信一封,马超视之,乃杨兆之书,拆开一看,顿时愕然。
原来杨兆领军押送诸族百姓返程,诸将心急,一路紧赶。众百姓慑于军威,虽苦不堪言,仍咬牙坚持。忽有一女子求见杨兆,自称是左中郎将蔡邕之女蔡琰,言道百姓多为妇孺,乞大军缓行。
杨兆如何认识蔡邕?更别提他女儿了,但左中郎将是朝官还是知道的,一时不好处置。有部将献计,言道何不送往长安,由大将军发落?
杨兆大喜从之,遣亲军急送蔡琰前往长安,令选数名妇人沿路照料,并作书禀告此事。
马超暗思:“原来文姬归汉真有其事!蔡文姬可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女,不知道长什么模样。”欲往探望,又碍于情面,遂令王达道:“于长安择一清净院落,让其先行住下,并着人好生照看。”王达领命辞出。
散席之后,马超留李开于书房叙话。
马超慨然道:“目今匈奴已定,又新得鲜卑大军,塞北兵力大盛,我意令李堪领骑兵三千,驻守朔方,候选领骑兵五千,屯于云中,梁方领骑兵三千,步军五千驻守大王城,以防河东曹仁。令庞德领三万骑步军攻打晋阳高干,进而占据并州,再令杨兆统两万骑兵经雁门,直逼范阳,压制幽州袁熙及鲜卑、乌桓等部。文优以为如何?”
李开思索片刻,道:“主公,若如此,曹操不费一兵一卒即可全据幽并。”
马超讶然道:“为何?”
李开道:“主公试想,以我军之精锐,高干、袁熙不堪一击,遑论蛮夷诸族!一旦进兵,彼等必投曹操,届时恐我军空费钱粮。”
马超大悟,道:“以此论之,我军岂非寸步难进?”
李开阴声道:“不然!塞北兵力部署可依照主公之策行之,河西大营则暂时按兵不动。待曹军击败袁尚之时,即刻下令攻打函谷关,若破之,河洛如在囊中!届时中原震动,曹操岂能安枕?必留大将驻守冀州,然后亲自提兵前来决战。此时主公再进军幽并,何人能挡?!”
马超大喜!笑道:“文优此计大妙!若能在河洛大破曹军,天下指日可待!”
李开闻言愕然,忖道:“即便大破曹军,亦只一路诸侯而已,何论天下?莫非主公已生骄矜之心?”遂劝道:“益州有三关之固,荆州钱粮广盛,带甲数十万,江东更有长江之险,主公切不可小觑天下诸侯。”
马超道:“文优多虑了,超并非是小看各路诸侯,实乃曹操雄才伟略,世所罕及!孙策、刘表等皆无法望其项背!以此论之,若我军能大破曹操,则天下立定!”
李开见说,大急!下拜道:“主公切不可妄自尊大!”
马超上前扶起李开,道:“超并非狂妄之人,文优放心就是。”心里却暗道:“我哪里妄自尊大了?要是能大破曹操,天下确实不难平定嘛!除了曹操,就是刘备厉害,可是没有根基,能翻起什么大浪?孙策。。。怎么还没死?就算不死,困守一隅之地,也难有什么作为,其他的还不都是龙套?真搞不懂李开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李开拱手道:“主公从谏如流,真不世出之英主也!开能随主公,何其幸也!”
马超谦逊几句,转口问道:“征兵之事进行的如何?”
李开答道:“目前已征得近万人,去岁三千人已前往狄道换老军回驻长安。来年夏收之后预计可征得两万人次。兵员之事,主公从此无忧也!”
马超大喜,点头又问道:“马钧改进之霹雳车制作多少了?”
李开一顿,呐呐道:“昨日来报。。。尚不足十架,只因工序繁杂,且容不得半点偏差,目前已致数十人伤亡。”
马超大惊,心说:“造个投石机有这么麻烦吗?居然还死人了!明天得去看看。”遂吩咐李开道:“文优明日随我前往匠作司查看,今日先传令塞北,依方才议定之策行之,另遣一将领五千新征之骑兵前往河西换回五千老军。”
李开领命告退。
次日,马超、李开直奔匠作司,马钧迎入,引二人前往制作霹雳车的作坊,但见数百人正在忙活,竟然数十人同时制作一架,马超暗忖道:“古人还真是落后啊!连流水线都不知道!”随意看了几处,唤马钧问道:“德衡可知一架霹雳车有零部件几何?”
马钧一愣,弄明白“零部件”大致意思后,拱手回道:“禀主公,大小。。。零部件数十。”
马超道:“我有一法,或可加快制作进度。”
马钧大喜,连声追问,马超接着道:“可将各大小配件分批制作,然后统一组装,如此一来,一人只做一种部件,出错几率大大降低,且熟能生巧之下,进度更快,德衡以为何如?”
马钧闻言愣住,思忖半晌后大喜,下拜道:“主公博学,钧即刻依此法行之!”说罢转身欲走,马超拦住,接着道:“所有部件分开制作,以水漏计时,耗时长的部件,匠人倍之,反之亦然,且此法亦可用于制作衣甲、兵器等,德衡可明白?”
马钧揣摩半晌后,喜不自胜!转身吩咐匠人依法制作,自己亲自拿水漏计时。一时间竟无人理会马超。
李开干笑道:“主公大才!德衡即已领悟,不如先回长安,过些时日再来。”
马超然之,令李开先行回长安,自己去青泥隘巡视。
出了匠作司后,马超领亲军直奔青泥隘,下令赵胜分一千军前往驻守匠作司,日夜巡视,但无令不得入内!发现潜入者或身份不明之人,立斩!
(本章完)
第32章 曹操兵进冀州地()
回长安后,马超又召李迪、杨奇询问粮草辎重之事。
杨奇抢先出列,面带喜色,拱手道:“主公放心,如今三仓皆满,不下六十万石,且各军仍有余粮,百姓亦粮米满仓。”
马超点点头,又问道:“驮马是否充足?”
杨奇笑道:“西域诸国年年进贡,故驮马绰绰有余!”
李迪闻言,插话道:“主公,我军既不缺驮马,可否下令西域诸国进贡铁料、牛羊?”
马超笑道:“有何不可,明日即传令马铁领铁骑前往诸国都城下令。”言毕,三人相视大笑。
李迪笑罢,拱手道:“主公,我大军冬衣已齐备,只是战甲只得两万余套,目今正在加紧收购铁料。”
马超闻言皱眉不语,暗思:“早知道那时候学地理专业了!得,干脆组织人手四处勘探一下,说不定有呢!“思及此,遂对李迪道:”叔明即刻遣人四散勘测,不定雍凉就有铁矿。“
李迪道:“数月之前,已遣人前往,但并无回报。”
马超暗叹一声,道:“那就加派人手,重点查探山区,羌氐领地亦需勘探,另外顺带查看各地有无煤矿。”
李迪闻言一愣,拱手问道:“主公,煤是何物?”
马超顿时一呆,比划道:“此物可燃烧,黑色,呈岩石状,但硬度不及。”
李迪思索半晌,懵懂摇头。
忽旁边杨奇问道:“主公所言,莫非石炭?”
马超也拿不准是不是,暗自恼怒,道:“何处有石炭?将出一看便知!“
杨奇转身吩咐亲军拿去了。
少时,那亲军抱一块石炭入见,马超下堂一看,正是煤碳无疑,大喜!问杨奇道:“此物何处开采得来?“
杨奇道:“无需开采,河套之地极多,百姓捡拾以充柴禾。”
马超闻言大喜,随即遣人传令孟达,令其召集人手,日夜挖掘石炭,然后送往长安!又吩咐二人道:“杨奇即刻调派驮马前往河套听用!叔明传令各州郡,遣匠人找寻铁矿!寻到者重赏!“
二人领命告退。
马超心下大是兴奋,暗想:“煤已经有了,还是露天煤矿!如果再找到铁矿,天下谁能与我相抗?!“不觉大笑出声,旁边王达莫名其妙,拱手问道:”主公因何发笑?“
马超笑声一顿,讪讪岔开话题道:“蔡琰可曾安排妥当?“
王达闻言一楞,继而下拜道:“主公,如今长安寸土寸金,并无空余房屋,馆驿又多有不便,只得将其暂时安顿在大将军府侧院。末将自作主张,请主公恕罪!“
马超一听,心花怒放,脸上却佯怒道:“伯至好不晓事!如此岂不是毁人名节?你让那女子日后如何见人?!“
王达闻言,顿时惶恐不已,忙叩首道:“主公息怒!王达死罪!“
马超上前扶起,淡淡道:“你即知错,此事就此作罢,切记下不为例!“心里却暗道:”这王达真会做事,以后有机会给他也说上一门亲事。“
说完,喝令王达备马回府。
杨氏接入后院,先屏退众仆妇,然后斜视马超,嗔道:“夫君好本事!不知侧院那位姐姐乃何方人氏?“
马超闻言大窘,搪塞道:“娘子有所不知,那女子乃蔡中郎之女,中郎在世时与父亲交好,如今此女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为夫也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罢了。”
杨氏闻言轻哼一声,淡淡道:“妾身怎么听闻这位姐姐乃是从异族救回来的?且有数名仆妇相随,何为孤身一人?恐怕夫君动的不止是恻隐之心吧!“
马超假意懊恼道:“为夫乃正人君子!哪有其他心思?都怪那王达不晓事!竟将其安置在侧院,娘子难免误会不说,亦于此女声名有损!”
杨氏见此,心下暗笑,调侃道:“夫君之言是也,既然夫君并无他意,不若指给王达便了,也算般配。”
马超心下暗急,连声道:“如此固然可保其名节,但此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且是蔡中郎之后,王达乃鲁直军汉,怎能般配?娘子再选一人。”
话说到这里,杨氏岂能不明马超之意?心下长叹一声,把话挑明道:“这位姐姐才貌双全,一般人确实不般配,不如夫君纳之,既保全姐姐名节,又称了夫君心意,岂非一举两得?”
马超闻言暗喜,假作无奈道:“其实为夫本无此意,主要是想为靖儿、远儿寻一个老师而已,既然事已至此,就依娘子便是。”
杨氏闻言,转身默然不语。
马超心道:“大事不妙!关键是这事还不能解释,得想个办法糊弄啊!”忽眼睛一亮,上前拉过杨氏,柔声道:“娘子,靖儿即将满六岁,总得请位先生启蒙进学。若是远儿、秋儿也就罢了,可靖儿乃是长子!岂能随意?为夫帐下文士虽有,可皆乃智谋之士,并非大儒,如何教得靖儿?侧院那女子名蔡琰,其父蔡中郎儒学冠绝当世!且膝下只有此女。这蔡琰仅凭家学,便足以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