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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一见臧霸带着弓弩手朝着两边的高山冲来,山上埋伏的张任顿时大惊,虽然不知道吕义是如何看破他的伏兵的,但是却不敢隐藏了,慌忙是起身,招呼士卒就要发动明攻。
只是张任的反应快,臧霸的弓弩手更快,一支支火箭被点燃,成片成片的朝着山上射去。
现在已经很冬季,草木凋零,枯黄一片,一阵火箭落下,引燃了草木,立刻爆发最猛烈的山火。
埋伏的伏兵立刻就是暴露了,还有点倒霉的被火箭射中,浑身着火,被烧的痛苦惨叫。张任更是气的须发都是竖立起来,大吼道;“将士们,杀下去啊,跟吕贼拼了!”
“杀下去,杀下去才有活路!”
五千益州兵,都是咆哮起来,或者说惊慌更为合适,张任更是一边冲,一边吐血,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埋伏的好好的,也没有发现并州军的探子,这该死的并州军,怎么就发现了自己的伏兵呢!
“啊,挡我者死!”
又是一声大吼,从张任口中发出,见到益州兵要杀下来,臧霸赶忙是指挥弓弩手放箭,尽情的射杀这些冲下来的敌兵。
吕义则是带着众人,站在一旁看戏,更是命人大喊道:“张将军,当伏兵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别的刺激?”
此时的张任,胡子眉毛都是被烧掉了大半,听了吕义的话,差点没有气死!还在他没有失去理智,纠集了数百个士卒,冲下山坡,立刻朝着雒城方向狂奔。
见到一群益州兵逃走,吕义马上知道。肯定是张任突围了,脸色立刻一冷,大吼道:“给本将追上去,活捉张任!”
“杀啊,活捉张任!”
王平等将早就是等不及了,一见吕义下令,四万大军一起出动,也不管两边的伏兵了,飞速的朝着逃跑的张任即使追了下去。
吕义也想上去痛打落水狗,奈何法正邓芝苦谏,为君者不能冲锋陷阵。郁闷的吕义,只能是带着人马,随后掩杀,把山上的伏兵直接丢给了臧霸。
自己则是飞速的扑向雒城方向。
连天的喊杀声,立刻惊动了还在城中的刘循,听闻张任战败,刘循不敢怠慢,慌忙是领着五千士卒,全部拿上弓弩,赶去支援张任。
此时的张任,正在狼狈逃亡雒城的路上,刚刚通过金雁桥,恰好遇到刘循,两人合兵一处,张任想要毁掉金雁桥,杀过来的赵云等人却是带着骑兵率先杀过了桥头,数并州军,立刻沿着赵云杀出的血路冲了过去。
双方的军卒,就是在金雁桥上混战了起来,
刘循兵少,不敢抵挡,只能是且战且退,与张任撤回了雒城死守,一面派人向成都求援…………
第二七九章 兵临城下()
在城固休息了一r,与甄宓袁菲小聚了一下,随后吕义就是走出内院,返回县衙继继续处理军务。
一r话,第二r一大早,并州军的兵马陆续走出子午谷,汇聚在南郑城外。吕义也是全身披甲,骑着乌云驹,在亲卫的簇拥下,走出城固。
“主公!”
城外,两万大军,已经严阵以待,看到吕义出来的刹那,同时高举刀枪,发出震天的欢呼。
人人的眼中,都是战意高涨!
吕义也是心ho澎湃,环视了周围将士一眼,大声道:“传令,大军启程,进兵南郑!”
“主公有令,进兵南郑!”
“主公有令,进兵南郑!”
连绵里许的军阵之内,不断的回荡着传令官的话语,随后,两万大军同时启程,在主诸将的带领下,缓缓启程,朝着南郑行去。'
“纪将军,杨军师,城固这边,就拜托两位了!”
看到大军启程,吕义又是朝着送出城门的纪灵与杨弘说道,经过近一月的修养,纪灵的伤势虽然没有痊愈,可是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
所以,吕义干脆让纪灵为主将,留守城固,等待后方的赵云张辽过来。
“主公放心,纪灵一定保护好诸位主母!”纪灵人到中年,依然是气势雄浑,中气十足,只是他的眼中却是流露出一丝失落,苦笑道:“只恨末将有伤在身,不能为主公攻打南郑,出一份力了!”
“哈哈哈…纪将军何必如此,汉中一下,往后还有的是仗要打,何愁没有上阵的机会?”吕义却是豪爽一笑,安慰纪灵道。
纪灵一想也是,才是振作jng神,与杨弘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露出一丝高昂的斗志。
辞别纪灵,吕义回首,忘了一眼城固的方向,在转身,眼神已经是一片冰冷,他轻轻的拍了拍乌云驹的马头。
乌云驹立刻一声长嘶,飞速的追向了远去的大军。
吕义身后,一群文臣武将赶忙跟上,也是加入了大军之中,一起朝着南郑行去。
南郑以西百余里处。
张鲁的大军正在艰难跋涉,从汉中进攻巴西容易,可是还道却有些艰难,哪怕张鲁抛弃了所有不必要的辎重,前行五r,也才是刚刚脱离了山川,踏入了平地。
然后,还不容张鲁高兴一下,军师阎圃已经是脸se焦急的冲了过来,大声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张将军进攻城固失利,五千将士,只剩下千余人不到,如今已经退回了阳平关!”
“什么?怎么会如此?探子不是说并州军只有千余兵马在城中吗?我更是命了杨柏率兵支援,难道一万大军,还法打破千人的疲兵?”
张鲁满脸都是震惊,感觉不可思议。
阎圃却是苦笑着摇头,叹气道:“虽然是两路进兵,不过杨将军到了中途,突然领兵撤退,以至没能与张将军形成夹击之势!我恐怕,杨将军是中了吕义的疑兵之计!”'
“疑兵之计?杨柏,蠢货!那吕义不过千余兵马,狗屁的疑兵!此人误我啊…”张鲁一听,差点没有气的吐血。
如此明显的计策,杨柏居然还上当了,此时张鲁杀了杨柏的心都有了。
杨任的脸se也有些不好看,想了想,到底是自己的族人,该掩护的还需要掩护,赶忙岔开话题道:“主公,如今我们出了巴山,当速命一大将,驰援南郑,否则,一旦吕义兵临城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对,对,主公,我们必须尽快进兵才是!”阎圃也对杨任的建议甚为赞同、,赶忙对张鲁劝说道。
手下谋臣武将同时这样说,张鲁更加觉得心慌,赶忙对杨任道:“既然这样,杨将军,你速速选择五千jng兵,为前锋驰援南郑,其余人等,也务必要抓紧赶路,争取今r夜间返回南郑!”
“诺!”
事关城中家小,汉中的将领都是空前团结,很快就是挑选出了军中最为jng锐的步卒五千人,连同一百余马军,一起朝着南郑赶去。
就在此时,南郑城头,守将杨柏却是一脸后怕的看着城外的数千并州兵马,庆幸道:“还好,还好我们没有进攻城固,否则定要中了并州军的埋伏啊!”
“是啊,是啊!将军,如今并州军人多势众,我们还须紧守城池,等待主公的援兵才是!”城头之上,十几个汉中将领都是心有余悸,看向城外在咆哮跳跃的西凉兵马,都是背心发寒。
南郑城外,张绣面沉如水,看到城中迟迟没有动静,嘴角立刻浮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策马横枪,带着兵马缓缓的逼近城头百步附近,喝道:“城中的人听着,我乃西凉张绣、,识相的,速速开城投降,否则,城破之r,尔等皆死!”
“张绣,休要夸口,我主雄兵数万,早晚就到。岂能降你!”虽然不敢出城野战,但是在城头之上,杨柏还是能够痛骂几句的。
看着张绣靠的很近,杨柏更是突然张弓,嘎嘣一声,一支利箭飞速的she向张绣。只是杨柏的本事到底微弱,那箭矢在张绣三步之外,就被一枪挑飞。
但是张绣却被这一箭给激怒了,收好钢枪,也是张弓搭箭,闪电般的朝着城头she出一箭。
杨柏大惊,张绣张弓she箭,几乎是一气呵成,眨眼间,他的面前就出现一个小黑点,吓得杨柏赶忙扑到在地上。躲过了这一箭。
“哈哈哈哈…杨柏,你就这等本事。也想与我主为敌吗?奉劝你一句,开门投降,还能保全宗族,若是不然,城破之r,我当亲手灭你杨家!”
说罢,张绣带着兵马徐徐后退。
城头之上,杨柏却是满脸惊惧,觉得刚才在生死间走了一遭。连城头都不敢上了,飞也似的退了下去,只是等待张鲁援兵。
中午时分,吕义的大军渐渐赶到。听了张绣汇报杨柏的表现之后,不禁微微摇头,笑道:“张鲁手下,就是这些人物,竟然还连败刘璋大军,有此可知,益州的疲弱了!”
“呵呵,主公可是有意益州吗?汉中一失,巴蜀定然震动,若主公得到益州,实乃立足之本也!”王平陪在吕义身边,眼神有些炙热的说道。
吕义却是摇头,看着南郑高大的城头,沉声道:“汉中乃益州门户,刘璋虽然暗弱,蜀中却多豪杰,我们现在,还是尽快攻陷南郑,否则,一切休提!”
“主公,某家觉得,这南郑我们不攻也罢,只要我们打垮张鲁,南郑,完全可以不战而降!”
甘宁想了想,却是皱了下眉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攻南郑,若是杨柏趁我与张鲁大战,出兵偷袭我侧后,那可如何是好?”吕义有些担心的道。
毕竟他对于汉中这边不太熟悉,虽然知道杨柏不过是庸人,到底张鲁手下,还是有些人才的。
刘晔摸着胡须,看了看南郑,沉吟了一会儿,很笃定的说道:“主公,我们不用担心那杨柏,此人看来却是胆小如鼠,我大军到了城外,他竟然连面都是不敢露,这样的人,除我们分出胜负,否则他是不敢出来进攻我们的!”
贾诩也点点头,沉声道:“子扬说的对,杨柏不足虑,如今张鲁在外,当先定张鲁,趁着张鲁还没有想出对策之前,彻底击溃他!”
见到刘晔贾诩都是如此劝说,吕义不由点点头,再次看了一眼南郑的方向,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攻城并不是并州军强项,野战,才能最大发挥自己的优势。
想到这里,吕义目光一凝,看向陈宫道:“陈军师,立刻派出探子,去打听张鲁军的动向,张将军,你继续带着兵马,给我牵制住城中杨柏,其余人等,随我出兵,前去攻打张鲁!”
第二八零章 刘璋南逃()
一路上接见蜀郡的豪族世家,着实耽误了吕义不少时间,等到吕义带着兵马赶来成都的时候,高顺的兵马早就是屯驻在了成都郊外,修筑了大量的军营。
听到吕义大兵过来,高顺赶忙是领着手下文武一起过来拜见吕义,算算时日,自从巴西分别,时间也是有了一月有余。如今重新见到高顺,吕义还是挺高兴的,
进入军营,安顿好士卒,然后就命人摆酒,庆祝两军顺利抵达成都,唯一可惜的是,江州的严颜实在太过难缠,在巴郡又是极有威信,在严颜的感召下,城中将士全部死战,以至于张辽只能围困,法破城,令吕义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与之相反的,成都的刘璋,可没有吕义这么悠闲的心情了,雒城被破,吕义五万大兵临城下,江州虽然还有三万兵马,却被张辽死死的堵住,法动一步,刘璋差点没有绝望。
听说吕义带兵进入成都之后,刘璋立刻命人请来城中文武,前来议事,只是此时,城中的文武都是人心惶惶了,
等了半天,成都文武百员,真正过来参加刘璋军议的人数不过是一半人而已,其余的官员,不是说生病,就是根本不知所踪了。
整个州牧府内,更是吵成一团,以张松为首,建议刘璋干脆投降,张松的话,得到了许多身为世家的官员支持,在他们看来,吕义是袁家的一员,又与荆州豪族联系紧密,又是兵强马壮,比暗弱的刘璋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正是益州的明主。
而以黄权张任为首的人,则是坚决主张抵抗,要依仗成都坚城,撑到各地的援兵过来,然后就能保住城池。
从事王累,郑度,更是给刘璋献上了一条毒计,如是防守不成,干脆是纵火焚毁了成都府库,逃入南中去。'
张松听后,顿时吓出了一头冷汗,军议一结束,赶忙是把消息用箭射出城去,恰好当时一个小卒路过,箭头射中他的左臂,
倒霉的小卒气的跳脚,朝着城头就是一通狂骂,悲愤的拔出弓箭,突然发现箭杆上还帮着一封书信,小卒大喜,眉开眼笑的跑了开去,进入中军报信去了。
此时吕义正在与高顺等人商议攻打成都的事情,听说城中有书信过来,吕义也有些欣喜,不用说,肯定是张松来信了,赶忙屏退左右,又让人打赏小卒,然后才是拿出那封书信仔细一看。
这一看,吕义就是冷汗涔涔,成都之地,可是益州最重要城池,里面的钱粮,更是数,若是真的一把火烧掉,那成都就是下一个洛阳!
“传令,立刻叫法正过来见我!”吕义看完书信,赶忙是命人把法正叫来,一会儿功夫,法正过来,吕义也不说话,只是把书信递给他、。
法正看过,脸色也是一变,惊讶道:“郑度此人,倒是多有毒计,此条可谓是极为歹毒,若是举火焚城,不但城池化为废墟,城中十余万百姓,也会遭殃,我料刘璋素来优柔,绝不敢如此行事!”
“但也不能不防!”吕义补充了一句,烧掉一座梓潼,已经是够让人头痛了,吕义可不希望连成都也是毁于战火。
法正倒是显得胸有成竹,微笑道:“主公放心,永年能为我们传递消息,我料城中,。永年定不会让此事发生,早晚定有对策,我们不妨在等等!”
事实也确实如法正所料,自从送出了那封书信,张松总有些心乱,唯恐刘璋真的答应郑度的计策,干出焚城的举动。索性是心一横,赶忙回道家中,跑去见自己的兄长张肃。
张肃如今也是刘璋的从事,与张松的清水别驾不同,张肃为人儒雅,能力颇强,官运自然比张松亨通了不知道多少倍,如今更是掌握着成都一千兵马。
听说张松要来见自己,张肃脸上立刻露出一丝不悦,两兄弟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自然不想见面。
奈何张松早就是有了准备,一句事关张家全族命运的口信,立刻让张肃该了主意,与张松在书房相见,张肃板着脸道:“二弟,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好叫大哥得知,我欲与吕将军里应外合,献上成都投效,相请大哥帮忙!”张松直言不讳的道。
张肃顿时大惊,进而就是大怒,张嘴就要责骂,张松却是不给张肃开口的机会,只是说了一句话。
“大哥若不助我,我现在就去跟州牧大人自首,说是孟达投降,都是我兄弟二人一手策划的!”'
张肃一听,脸色惨白,颓然的瘫倒在地上,张松却是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继续说道:“若是大哥助我,一旦吕将军夺下益州,我兄弟二人,必定受到重用!”
“重用不重用都所谓!只要能保全我张家满门,老夫就是知足了!”听了张松的话,张肃却是苦笑一声,奈已经上了贼船,唯恐张松拖张家下水,只能是低头向张松请教起来。
张松却是从容镇定,又是说道:“大哥何必如此丧气,你手中不是有着一千兵马吗,只要我们趁刘璋不备,献了城门,到时候,大哥注定荣华富贵!”